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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帮老大种田记-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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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见从大堂门外走进一面貌清俊的青年布衣公子,此人目正神清却是不像一般平民百姓。堂上成大人见此人来到堂下,不卑不亢不由有些怀疑此人是何身份,便问道:“来者何人?”
  但见那布衣青年一双眼盯着那坐于上位的成大人,道:“成大人,你可识得此物?”
  那成大人眯眼仔细瞧了瞧青年手中方牌,上面凸襄着一个‘凌’字,旁边有‘相府’二字。
  “你你你、是……”这凌相爷有八十高寿,这年轻人所持凌相府中腰牌定是凌相府中之人啊。
  那青年人却虎了脸,道:“成大人,在下不过是一介仆从,可是……我家公子却被成大人抓来在牢中关了一晚,这是何因?”
  成大人却一时没反应过来,问道:“你家公子?”
  那青年道:“我家公子自是‘凌府’相爷之孙。”其实青朗这句话没说错,凌相为国舅,本就是左戟的外公,只是这王大人理解成了内孙,他哪儿敢想当今圣上也是凌相爷的外孙呢?!而青朗说这话的时候一面向东敬了凌相一礼一面又向左戟拱了拱手。
  成大人这时算是清楚了,这堂下之人便是凌相爷的内孙,是相府公子啊!
  “下官无知,下官知罪,下官该死……你们还不快……”成大人正欲叫在此的府役退下,却又见龙农手下架着明少爷:“好个宁明,胆大妄为……”又对架着刀的龙农道:“这位爷、您……来人啊……把这宁明押下去。”
  宁明吓得不行,临走前却看了一脸寒霜的左戟一眼,心道原来此人是相府公子难怪此人气度不凡,自己栽在他手里也是应该的。而且此人丰神华贵,目似朗星……宁明心里不由又欢乐起来。
  龙农见那成大人看向自己,知道他是想问自己身份,心里各种不爽便钢刀往肩止一抗,对左戟道:“公子,您早饭还没吃呢?”
  左戟淡淡看向龙农,知道他想玩便也不戳破,配合着没说什么。于是那成大人忙道:“凌公子,请到府中前厅用膳。”
  龙农把钢刀一晃,故意粗声粗气吓那成大人:“那你还不快带路,刚才不是很神气吗?饿着了公子烧了你大牢。”
  成大人低头擦汗,一边忙领着左戟龙农和青朗是前厅,心里却嘀咕着这饿着了凌公子不是烧也该烧厨房么,怎么烧他大牢啊?
  龙农吓了那成大人后又故意放慢了脚步,挨到青朗身边问道:“润儿呢?”
  青朗一笑,俯耳龙农道:“青岩看着的,一早起来便要找你和二爷,我们便骗他说你俩去外面了,午时便回。”
  成大人把人带到了前厅用膳处,备了酒菜鱼肉,龙农一看真个儿想到了‘贪官’二字,一个早餐吃成这样也不怕短命。
  龙农把钢刀一抖,口里便骂开了:“爷爷个鸟!一大早吃这东西你是想让我们公子消化不良闹肚子不成?你是个什么居心?”
  成大人被吓了个激零,只道:“爷、爷……凌爷……小的……”
  左戟微皱了眉,道:“你起来。”又对还举着钢刀站在他身后的龙农道:“哥,好了,你别吓成大人了,他毕竟是朝延命官,是对是错我们也不该用私行。”
  龙农扁了扁嘴,不情不愿放下手口钢刀,切~~~吓个人也算私行么?心里虽不乐意还是挨着左戟坐了下来,拿了筷子喝起一碗粥来,扫了眼满桌大鱼大肉,勉强只有那盘青豆能当早餐吃。
  成大人听左戟叫龙农哥,心里又是一抖,敢情两位都是爷,还好没怠慢!只是这位爷喜性也太怪了居然扮自己弟弟的仆人,汗颜啊!
  此时左戟却开口了:“成大人,那明少爷是何官职?”
  成大人垂手于旁,听左戟一问便忙回道:“无一官半职,只是他舅舅王大人是这六安城的河官。”
  左戟略敛了眉:“无一官半职他怎可调动河工、府役?”
  成大人擦了擦汗:“这……”
  左戟道:“他这可是目无王法?尔等还助纣为虐!身为知府知法犯法罪加一等。”
  成大人立马跪了下来:“这这这……下官……请、请爷开恩。”
  左戟却道:“我虽为凌相之孙,却也无一官半职,何来开恩一说。”
  此时成大人是真不知这上面这位爷是什么意思了,一想到昨夜把这爷关牢里了一晚,莫不是……唉,左右是那宁明做的事儿,应让他来折罪才是。也许这两位公子也是这个意思也说不准,如今之计也只有让宁明亲来道歉,再看看这二位是个什么态度。横竖宁明这一难是逃不过了。
  
  




18

18、天然制冷器 。。。 
 
 
  龙农在知府家吃了早餐便跟着左戟回客栈去了,临行前那成大人再三留客,又让龙农和左戟在凌相爷面前多多美言几句,又说到不如二人就在他这知府里玩上几日再走,左戟却道承明河船只已备,明日便要离开六安城了。
  那成大人一听这左戟走这么急心里便更没有普,便等左戟这一离开立马去牢里叫人把那宁明打了一顿,然后才把人放了出来,只对宁明道:“你这个专能生事的,现在竟让本知府把相爷公子抓来牢里关了一晚,但看你那河工的舅舅如何去交待,他是每年都得上京诉职的,保不齐今年就让那凌相给找机会整他一整。那凌相虽已八十高寿,但为人那可是老奸巨滑的,当年万桓可视凌相宁妃一簇为眼中钉肉中刺,如今宁妃之子登基那凌相还不更加得势的。”
  那宁明跪在地上,一身被打的伤,此时听成大人一说心里也有些担心:“大人,事已至此,您打我也没用。”
  那成大人宽脸上眼睛一瞪:“你……”
  宁明才道:“您给指条明路吧。”
  成大人道:“还有什么明路,自个儿去道歉吧,让那两祖宗气消了,自是好说话的。”
  宁明却只听到了两祖宗几字问道:“两人,不是只那……”
  成大人道:“那拿刀架你脖子上的是大公子,那一旁站着的是二公子。”
  宁明却有些怀疑的,那拿刀架他的明明就一泼皮样,看他拿刀的架式要有多丑就有多丑,虽然那人皮肤很好,他会是凌相之孙?不过他知道关键不在这里。
  
  龙农和左戟回客栈后,左戟便让青若、青宏把置办的衣服和要收拾带走的东西都收拾一下,明日一早便登船离去。龙农、龙润两人一时没见着面,此时看见了,小家伙便尖叫一声往龙农怀里扑了过去,只嚷嚷道:“爹爹、爹爹……呐……我……爹爹……”激动的连话也说不清。
  龙农又好笑又好气,只抱着儿子坐在床边道:“你慢点儿……”
  龙润本来在床上玩儿,脚上只着了袜子也没穿鞋子,此时整个人便踩在龙农大腿上,一双短胳膊的手圈着龙农脖子,双脚因为兴奋不停在龙农大腿上跳来跳去,只跳地龙农丝丝抽气。
  左戟在一旁见龙农痛地挤眉弄眉,一时想要让龙润停下来,可最终也没有开口。
  “爹爹,你和叔儿去哪儿了?”
  龙农用着夸张的声音跟龙润报告道:“你不知道,昨天晚上,一群乌龟爬到咱们房间来了,爹爹就和你叔儿一起去杀乌龟嘛,可是呢乌龟爬啊爬啊就爬到水里去了。”
  龙润失望了:“唉……”
  龙农瞅了瞅龙润,道:“可不一会儿,从水里冒出条蛇来了。”
  龙润还不知道害怕是什么东西呢,只看着他爹爹,奶声奶气儿地跟着念:“蛇……”
  龙农说:“然后我和你叔儿合二人之力双剑合壁,一招就把蛇按在地上了。你爹我就说了:小样儿,你脱了马甲我也照样认识你!”
  龙润一双大眼睛很迷茫啊很迷茫~~~愣愣地过了许久,终于咯咯咯笑起来了。
  在客栈吃完午饭,龙农给小润儿切苹果片,想起做的香皂还没从胭脂盒里倒出来,便去打开来看看,一倒之下发现居然给凝住了。
  “完了,抠不出来了。”再使劲儿倒了倒,是真倒不出来了。
  龙润看着他爹爹倒不出来,小手一摊,说:“哦~~~”那模样怎么看都有点幸灾乐祸的感觉。
  身为有威严的大人,怎么能让一小孩儿看不起来,龙农盯着龙润再使劲儿倒了倒,没出来。
  
  左戟正在楼下喝茶,一袭白色暗灰长袍,长发束冠。冷硬的脸上让本就将入冬的天气更显得冷了些,加上那灰白的袍子,左戟整个人便透了些生人勿近的气息。
  推开的门灌进了一股冷风,吹动那白袍如同暗空下的雪花,不甚白。门口的人左右看了看大堂里的食客,然后目光对准了左戟向他这方向走了过来,在五步远的地方却让人拦了下来。
  “请留步。”是青岩没有起浮的声音。
  来人是宁明,他此时穿了件翠绿色长衫,里面是件白色长棉布衣。脸上居然没有了以往的据傲,而是带着温和的浅笑,青岩拦阻他时他也没有生气,更是双手作了辑一副有礼书生样子对青岩道:“昨日之事是宁明不对,宁明得知府开导特来向凌公子请罪来的。”
  青岩听宁明如此说便看向坐在那里的左戟,得他点了头才放宁明过去。
  那宁明走到左戟桌前,对左戟拜一个大礼,然后道:“宁明特来请罪,望凌公子大人不计小人过……”然后把手里提着的一瓶酒放在了左戟桌上:“只是不知道凌公子喜欢什么,一壶薄酒,请凌公子笑纳。”
  那宁明说完左戟仍是自顾着喝着茶也不答话,宁明是什么样儿人,他是这六安城里称霸几载的人物,与人交道上可是个中好手,上至达官显贵他看不起,下至地痞歌妓他也是认识的。左戟不答理他,他自便拿了桌上放着的酒杯,把瓶里的酒倒了两杯,举起一杯对左戟道:“凌公子才貌双全,断不可与小人一般见识,宁明请罪。”说完便喝下一杯,留一杯在那里让左戟喝。
  左戟没有看他一眼,也没有动那杯酒。于是宁明再倒了一杯,然后向左戟一敬再一口喝下。如此返复喝下七八杯,人已经有些醉态,面红如染。
  到第九杯的时候左戟说话了:“尔不过束发之年却行事乖张,养不教父之过,罪不全然在你。”
  那宁明虽然醉了但见左戟松不由眼睛发亮:“凌公子说得是。”
  左戟说:“然此事却因你而起,男子汉大丈夫生于世当有担当,抢取豪夺之事本不容于法理。”
  宁明立刻道:“那狐皮毛我明儿便给那店家送去。只求凌公子能原谅了宁明,宁明就算做牛做马也再所不辞。”
  左戟此时才看向宁明,但那眼神却是没有感情的甚至有些嫌恶,他站起身拂袖道:“此事我本不欲管,你不该动了龙农,要道歉你却跟他道歉去。”说完转身便走了。
  宁明不自禁皱了皱眉头,农农?叫得这么亲热,就是那个拿刀架他脖子上的小痞子么?一点素养也无居然还是凌相之孙!不过……那人不是凌公子的哥哥么,这凌公子居然对哥哥直呼其名?难道……那人真不是凌相之孙而是……宁明抬起头看了看左戟离去的背影,那一步步步上台阶的身影在宁明酒醉之下神思飘忽之时竟有种左戟蹬云梯而升仙的感觉,仿佛有种万人之上的气度。
  
  左戟并未回自己房间而是去了龙农房间,刚一推开门便见龙润规规矩矩坐在一禺正看着龙农倒腾那一堆胭脂盒。左戟记得那胭脂里装的是香皂,而龙农的神情看起来却有些恼火。
  看了那一满桌凝膏状碎物,左戟问:“你在做什么?”
  龙农没想到这东西这么难弄,此时已弄得有些心急了,对于左戟的问话更是没心思理会:“没看见么,有本事你给我弄块整的出来。”
  左戟看了看龙农一眼,试探着自己也拿了块胭脂盒在手里,盒口往下倒了倒。这东西明明凝住了,要再想拿出来不是要把它化了么?这样想着左戟手里一发功把热量聚在手心……
  ‘啪’一快变形了的软物掉了下来,左戟淡定看向龙农,非常淡定地说:“哥,出来了。”
  “嗷~~~”这一声可谓迭荡起浮如京戏唱腔又包含了美声唱法更有男高音中音低音齐发(你妹!这什么音啊?)。
  正是那一声旷古绝今的声音发出来时龙润双手双脚并用并发迅速从高背椅上爬了下来,跌跌撞撞向房间里唯一的木床跑去,‘噌’,躲被子里去了。
  龙农其实只是较长的实而短暂的叫了一嗓子,叫完盯着那一块软糖似的半液体虽感而泪流但毕竟忍住了,化悲痛为力量一把抱住左戟那双手厚实而温暖的大手细细研究:“你手怎么弄的?怎么弄的?来来来、再来一次。”
  左戟的形象是不适合翻白眼的,所以他只是在心里吁了口气:“哥?”
  龙农于是矜持了,抓着左戟的手摇了摇便放开了,心里却下定了决心改明儿立马让左戟教他功夫。
  龙农很认真的解说道:“呐,热胀冷缩呢,呐,你手热度太高了呢,呐,漫度可以小点呢,呐,不过你的手可以出冷气么?就是变冷?”
  左戟说:“可以。”
  龙农便递过一个胭脂盒给左戟:“试试看。”
  左戟拿过来一过手,龙农便直直盯着好像都能听见冰裂的声音了,然后一块晶莹剔透的香皂出世了。龙农拿着香皂,他以为这个时节在这种地方是找不到冰的呢,没想到居然是天然制冷器。
  
  




19

19、扑克牌 。。。 
 
 
作者有话要说:必须说下前段时间没更文的情况,大家看路线图吧:停电一天——家里来客人陪人逛街——阿姨家店面开张去吃饭——三八节阿姨和老妈要去周六福——现在坐在这里打字的我这一天还没开始吃饭,刚刚舅舅家来叫我说不去了,因为要码字,因为这周有任务一万五,撑死也不能小黑屋!!!
这么苦逼的日子诉说后告诉大家一件乐事:
地点:周六福。
人物:三岁小侄子。
事件:阿姨和妈妈在看东西,小侄子撒欢在店内跑,看着一玻璃柜里的东西眼睛发亮的大声叫道:哇噻!好像金子哦!
(我倒!周六福卖假货啊,这些都是个像金子的东西!!!)
 
  次日众人登船离开六安城,船是楼船,雕梁画栋有三层,层层递减,不可不说这船很招摇。龙农一大早登了船便很兴奋啊,这木制的楼船与那现代的铁疙瘩相比不知漂亮多少倍!所以说最能享受又最能吃苦的就是古代人了。
  相较于现代的工业,古代的船支运行理论少了那些科技的东西,但多了人类最初也是最了不起的智慧。就像手里有各种食材上等珍禽做成美味的厨师不一定就是好厨师,但能用简单的几味调料配以自己的技术能把一块豆腐烧成色香味俱全的一定是一名了不起的厨师。
  龙农其实对楼船的了解仅限于打仗很牛逼,不过经他观察这艘楼船的主要功能应该不是远攻近守,而是……当然,他也不知道。
  楼船的空间很大,船首的空地都能用作一般的练武场了。于是龙农决定振奋精神从扎马步开始学习我国最崇高的最牛逼的中国功夫。要不要来个李小龙似的嚎叫?……这个真没有。
  但是,这不是入冬了么,这不是在船上么,这不是一大清早的风挺大的么……
  龙农龙润相互看了眼,呼啦一起转身跑进船舱里去了。
  船舱内左戟正在吃早饭,看见龙农和龙润进来便抬头看了一眼,道:“一大清早的你们俩在外面做什么?”
  热腾腾的米粥摆在面前,龙润便立马投奔他叔儿怀抱而去了,但放着小矮桌的塌太高小家伙只能在左戟脚边转圈了,嘴里急急叫道:“叔儿叔儿~~~”一边叫一边直往塌上蹦跳,可就是够不着。龙农走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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