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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最二(姑娘,请自重) vip完结-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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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得顺理成章,憨直无比,她却听得面上无光,抽搐着嘴角强调:“我这次是认真的!”
书生闻言一喜,“那范姑娘此前几次反悔都不是认真的?”
传说中的欲迎还拒?哎呀,范姑娘真可爱。
如同他已经习惯了她的反悔,她也已经习惯了他不跟她的剧本走。范轻波自顾自往下说,“既然你不介意,那咱的婚事就这么算了吧,喜帖没写的就退回去,写了的那些我出一半钱。”
书生看了她一眼,踱开两步才慢吞吞道:“在下不介意的原因是,在下根本不会同意。”
她苦下脸,“你忍心让我跟着你喝西北风?”
书生诧异道:“怎么会?家父临终前明明说这些钱能保书家三世无忧的……莫非如今物价真真涨得如此厉害?”说着连翻了几页账簿,指给范轻波看,“你看这些钱能用多久?”
范轻波无精打采地瞥了一眼,随即大惊,继而捧住账簿——余:四十六万七千又五百两银。
她脑中灵光一闪,翻到最前面,只见扉页赫然写着:永庆二十九年,于江南钱庄存入五十万两银。落款是一个看着很眼熟,肖似玉兰的图形。
永庆是当今皇帝的爷爷那会儿的年号,也就是说,差不多大约三十年前,书呆他爹在银行存了五十万两银子。五十万两是什么概念呢?在皇朝,小康的四口之家一年花销也不过两三百两银,富足之家也不过千余两。经营得当的话,五十万两岂止可保三世无忧??
“天哪,书生是富二代?”范轻波眼睛眨得飞快,口中念念有词,“我这算不算傍大款?算不算?”
等等——“书生,你爹是什么富商吗?不对呀,我做过功课,这前三百年后三百年的可没有一个姓书的的富商啊。但是这么有钱,非商即官……书生你到底是富二代还是官二代?”
书生被她满口奇怪的词汇搅得混乱,又对上她闪闪发亮的眼神,顿觉脑中一阵晕乎。
“都不是。”
书生还没开口就听一个声音代他回答了,循声看见来人,下意识回头看自家未婚妻,果然见她一脸惊喜地跑了过去,“美人哥哥你怎么会来?咦?”
她看见公冶白身后跟着的人,脸色一变,终于想起这几天被她忘记的一件很重要的事。
“范掌柜是‘内子’的好友,听闻你大喜,我怎能不过来看看呢?”
解东风袖着手,眯着眼,一脸阴鸷,不理会范轻波尴尬的神情,径自入屋。
“解大人公冶大人大驾光临,在下有失远迎,失敬失敬。”
书生丝毫未觉气氛诡异,拱手为礼。公冶白也优雅地回了一礼,解东风却哼了一声,不看他。
见书生面露困惑,怕他去跟解东风说话,不是谁都受得住他的无厘头的,尤其解东风还是个出了名的小心眼,范轻波连忙转移视线。她拉住公冶白,“美人哥哥,你刚刚说都不是,莫非知道些什么?”
公冶白看着一脸纯然的书生,笑得似有深意,“书公子,你没话要说吗?”
书生一愣,随即恍然大悟,回身从书桌上那叠喜帖中翻出一张,递给他,腼腆笑道:“公冶大人是范姑娘的义兄,在下原想择日登门拜访,今日既已得见……还请希望公冶大人为我二人证婚。”
此言一出,公冶白完美无瑕的笑颜有那么一瞬皲裂了。
解东风又是哼了一声,心道这人还真会装傻。
范轻波则是噗的一声笑了出来。对于书生犯二的对象变成了别人,她还是很喜闻乐见的。
不过公冶白毕竟是公冶白,很快就恢复过来,接过喜帖,“小妹的婚事,做兄长的自会到场。”瞥了一眼坐在一旁吭哧吭哧冒着阴气的解东风,笑容无碍,“我是说,婚礼若能如期举行的话。”
又感觉到背后刀一般的视线,范轻波心中泪流满面,连忙把被扯开的话题又拉回来,“美人哥哥,你知道些什么就直说吧,千万别指望书生能听懂你的暗示。”
“书清狂,江南人士,生在灵州,长在关西,永庆二十年接任魔教教主之位,永庆二十一年率领魔教众下天山,颠倒中原武林长达十年,终被鸳鸯刀秦胜兰率正道武林一举剿灭。”
公冶白娓娓道来,语气平淡,眼神却一直盯着书生,看他的反应。
“书清狂,姓书的话……”范轻波惊得掩住嘴,“书生你是魔教教主的后人?”
不是官二代不是富二代,原来是黑二代么?
书生微微蹙眉,摇头,“不是。”见公冶白挑眉,他又继续道:“家父乃优昙教教主,并非什么魔教教主。公冶大人说的书清狂,或有同名同姓也未可知。”
这回轮到公冶白愣住,他看书生一脸诚恳,一时竟也分不出他究竟是装傻还是真不知。
范轻波扯了扯书生的袖子,“咳,优昙教,小名魔教。”连她这个不怎么看江湖轶闻的人都知道的常识,这书生好歹也是当事人居然一点不知,会不会太离谱了点?扶额。
书生顿了下,仍有困惑,“可我们优昙教不是被什么正道武林剿灭的。”
“哦?”公冶白双眼一亮,顿时来了兴致。当年正邪一战,魔教从此遁迹,正道武林统一口径是鹿战三天三夜,剿灭魔教。莫非这其中另有隐情?
书生望着远方,陷入回忆,“话要从在下三岁那年说起,优昙教的四大长老两大护法……”
领教过他话痨能力的范轻波连忙提醒道:“长话短说。”
回忆突然被打断,书生无辜地望了一眼众人,真的长话短说了:“家母因病往生,家父殉情,三大长老误服毒药,左右护法斗殴同归于尽,大长老带着当时还年幼的在下跑路了。”
话刚说完,就看见不仅公冶白与范轻波,就连从一进屋开始就阴阳怪气的解东风,也是一脸被雷劈的模样。书生眨了眨眼,“怎么了?”
公冶白最先回过神来,提出疑问,“那李老夫人的眼睛是怎么回事?”众所周知,江南李家的老夫人,也就是当年的鸳鸯刀秦胜兰,一双眼睛在正邪大战之中被魔教暗算,从此失明。可照他这么说,魔教是自动自发自绝于人世的,这又如何解释?
“大长老爱慕鸳鸯刀,示爱的时候忘了自己一身是毒,不慎毒瞎了她。”
所以他继承了父亲的功力,学了三大长老两大护法的武功,就是死都不肯学大长老的毒术。
一时间,屋中陷入了长长的沉默。
半晌,范轻波幽幽地叹了一句:“我总算知道为什么你会这么二了。”这优昙教哪里是什么魔教,分明是个二教!自我灭门这种事都做得出了,这么看来,书生还算其中二得不那么厉害的了。
沉默一被打破,随即爆发出的笑声足以掀翻脆弱的屋顶。
“哈哈哈哈……”解东风一反起先不阴不阳态度,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对着书生连说了三声好。
书生摸不着头脑,也客气地回了三声过奖。
解东风笑得更厉害了,一手搭上范轻波的肩膀,戳了戳她也笑得红通通的脸,“哎,你确定你要为了这家伙抛弃我?”
话音未落,只觉一道强劲掌风袭来,他整个人被打开,重重地往后撞。
公冶白及时扶住了他,他一站稳,心中怒火又起。抬头只见范轻波一脸迷茫,而书生站在她身侧,占有性地握着她的肩,眸中亦是带怒,冷道:“解大人请自重。范姑娘是在下未过门的妻子,解大人切记,行止需有度。”语气中满满皆是威胁。
看着与方才判若两人的书生,公冶白心中暗暗惊讶,冷不防却被解东风挣开。
“喂!你算老几!自重?未过门的妻子?她还是我已经——唔!”
暴走中的解东风倏地被点住穴道,公冶白拎着他,对书生抱歉地一笑,然后转向范轻波,话中有话道:“我们先走了。‘解夫人’明日生辰你还记得吧?她很想你。”
说完步出门外,提气一跃,身形消失在墙头。
那两人一消失,书生便松开了范轻波的肩膀,不声不响地走回桌旁,继续吃饭。
范轻波见他这模样,有些发怵,张口却不知该说什么:“我……”
“你明天要去尚书府?”
“呃,是。”若非事出紧急,他们不可能一起找上门来。
啪。书生放下了筷子,范轻波心里一跳,只见他开始收拾桌子,她连忙过去帮忙,却被他抬手隔开。他三下两下将盘盘碟碟放入食盒之中,回身递给她,“你回去吧。”
她接过食盒,莫名发慌,却仍若无其事地笑道:“哎,书生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
坐在书桌前的书生听若未闻。从未被他这样冷淡对待过,范轻波心里蓦地生出一股难受的情绪,面上也挂不住,咬了咬唇,也赌气走了出去,用力地甩上门。
摔门声并没有影响到书生,他握着笔,点了点墨,继续写帖,神情仿佛与寻常无异。却在下一刻,毛笔断在他掌中。他目中水波不兴,取来一支新笔,重新润墨写帖。
凉风入夜,月光透过西窗,洒在一身清冷的男人身上。
伴随着秋虫的哀鸣,书房中的最后一支笔断在他掌中。
30争风吃醋事件三
次日一早,天蒙蒙亮,范家大门就开了。一个人影晃到书家门口,抬手,又放下,走开,又回来。如此往返,举棋不定,蹉跎了许久。直到整个巷子都醒了,咿咿呀呀一阵开门声,这个人影才做贼般跳开几步远,又若无其事地与早起的邻居招呼着,快步离开。
没过多久,范家大门又晃出一个人影,在书家门口探头探脑,鬼鬼祟祟。
在重复了前一个人影的“抬手放下走开回来”四部曲之后,这位人影果断决定推门而入。
彼时书生正在院中晨练,一开始便听到门外动静,心里七上八下矛盾挣扎,一个声音说“去开门吧也许范姑娘有什么要紧事呢”,又一个声音说“能有什么要紧事?还不是要去尚书府”。
就这样踌躇着,一套拳打了个囫囵,突然听到门外人走开的声音,心中一空,怅然若失。
正失落间,又听见脚步声,以为她又回来,这次不再犹豫,一个箭步上前。拉开门,只见门外黑影一个踉跄跌了进来。他伸手去扶,猛地发现身形不是他想象中的那人,瞬间又收回手。
嘭!
本来完全有办法自救却因发现有人扶而松懈的范秉顿时脸朝下投身大地。
“卑劣!无耻!下流!低级!”
范秉一边拿着书生早餐要吃的鸡蛋敷着眼睛,一边滔滔不绝地骂着书生,“你一定是羡慕嫉妒恨我年轻貌美,才故意陷害,想让主人抛弃我,阴险,阴险至极!我告诉你你别想了!我跟了主人快五年了,才不会这么容易被你打败!你识相点就快点解除婚约!不然——”
“不然你要死在在下面前吗?”书生下意识接道。
范秉脸上一红,“你——你这个爱听墙角的败类!”
“这……在下不是故意的。”书生面色为难,“范小哥中气十足,在下已经很努力非礼勿听了,但防得了早餐防不了午餐,防得了三餐也防不了你那随时随地突如其来的平地一声吼。”
“你你你你!”范秉几乎要被气得说不出话来,“你讽刺我?!”
谁说这家伙呆来着?这分明是嘲讽模式一开,天下无敌啊!还敢端着一张纯良无害的脸来装嫩,以为人不知道他都快三十岁了么?老男人!
他倔强地盯着书生,“反正我不会让步的,主人是我的,谁也不能抢!”
书生摇头,“在下并无与你争夺之意。范姑娘嫁给了在下,并不影响她仍是你的主人。除此之外,你还多了一个家人。范姑娘无暇之时,在下也可以教你读书写字的。这不好吗?”
范秉不可置信地瞪眼,“你利诱我?”这家伙怎么还记得第一次见面时他说的话?果然狡猾!
“不敢不敢。”书生连忙摆手,突地又想起一事,“对了,范姑娘曾说过捡到你时你是病弱的孤小乞儿,但从步伐与吐纳上不难看出,你武学修为颇高。冒昧请问,范小哥师从何人?”
范秉眼睛瞪得更大了,噌地站了起来,用颤抖的手指指着他,“你利诱不成还威逼我?好,好,算你狠!”居然用他隐瞒主人他的身份的事来要挟他,果然老奸巨猾!可恶!
书生看着他愤恨难当地奔出门外,神情有些茫然。
威逼?什么威逼?他不就好奇问了句话么?莫非是他金盆洗手太久了,所以不知道现在江湖上问一声师从就是威胁了?唔,这个必须记下,以后绝不乱问,免得惹来无妄之灾。
总结完经验教训,他弯□子收拾范秉离开时扔在地上的鸡蛋,然后走回书房,打算继续写喜帖。走到一半才想起昨天夜里,所有的笔都被他握断了。而想起笔被握断的原因,解东风那句话又如梦魇般闯入他的脑海。
“你算老几?她还是我已经——”
已经什么?已经什么?他不敢往下想。往下想就是看轻了她,亦是辱了自己的感情。他自然相信连周子策的通房丫头都忍受不了的她不会与一个有妇之夫有瓜葛,他恼的是解东风能那样理直气壮地说,而她的反应居然是心虚。虽然最后她还是问了他是不是误会了什么,似乎有解释的意图,但那太迟了。不好意思,他也是认识她之后才发现的,原来自己心眼挺小。
垂着手,书生倚在门上,眼神波谲云诡,不断变幻,最终化为一抹坚定。
与此同时,解府书房里,当朝户部尚书正在越权审理一桩背信弃义红杏出墙案。
“你答应过我什么?”
“……不先斩后奏。”
“那你又做了什么?”
“……私定终身。”
嫌犯相当配合,认罪态度十分良好。主审官解东风满意地点头,然后从抽屉里抽出一张早就准备好的契约,推到范轻波面前。“既然如此,你知道该怎么做了吧?”
范轻波看了看那张卖身契,终身无偿为欢喜天打工,稿费减半……上面的条款一条比一条丧权辱国!什么?还有一条不得与书生解释他们的关系?“这是什么意思?!”
解东风阴阴一笑,“字面上的意思。哼,好歹我也是正房大老公,他居然敢对我耀武扬威?”
范轻波嘴角一抽,“你这是在争风吃醋吗?”
解东风露出东西被抢的表情,理直气壮道:“是!”
范轻波嘴角又是一抽,露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那还真是谢谢你了啊。”一个犯病是天天跟家闹,一个书生是突然耍傲娇,现在这个挂名老公也来打酱油,这群男人敢再幼稚点么!
“知道这么突然就要安排‘谢依人’这个身份消失有多复杂吗?哼,你是该谢我。”
“那咱也可以不用这么突然嘛。”她小小声地提议。
解东风冷笑,“你确定‘范轻波’嫁人后,‘谢依人’还能随传随到配合我的行程?”
她被噎住,哑然无言,确定软磨硬泡皆无效,加上实在是自己违背五年契约在先,无奈,只能签下卖身契。范轻波一脸丧气,心里勉强安慰自己书生是有钱人,那点工资稿费不算什么,欢喜天这工作她还挺喜欢的,多做几年也无所谓……
无所谓个屁!她还想着早点退休,专心回家与书生增产报国呢!如果她不那么冲动,能忍到五年期满再红杏出墙,就能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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