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佳媳 卫幽-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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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前些日子,他在报帐目给明萱听的时候,明萱忽然笑着对他说的话,“长庚,你的名字是谁取的?道教之中,长庚便是太白金星,论地位只在三清之下,不过,最初时,他可是位穿着黄色裙子,带着鸡冠,弹奏着琵琶的女神!”
  虽然是调侃的话,但他却记忆犹新,而这猛然间有人拿琵琶来说事,他自然立时便能联想到明萱身上去。
  那头忙回答,“长庚哥哥,是我,我是寿安,小姐让我来看看情况,姑爷在里头吗?你们怎么样?”
  长庚松了口气,忙道,“爷的状况不太好,我和他被困在这里了。现在是什么时辰了?韩府的下人可曾起身?”
  寿安忙道,“早起了,现在有农事的,庄子里的人大多都去忙农活了。我听小路说,昨夜的酒似乎比较厉害,这些贵公子们都醉倒了,小路的爹命人将他们都扶进了客院,连韩大人都还醉得人事不省着呢。”
  他顿了顿,“小路说,他爹吩咐了不好吵醒这些爷们,怕惹了韩大人发怒,便只好派了人在院子门口听动静,没有一个人敢进院子呢。小姐怕你们受了算计,所以命我先进来问问,可遇到了什么麻烦?需要我做些什么?”
  长庚又望了眼那一动不动的女子,皱了皱眉头说道,“我和爷的确被人算计了,我们被人反锁在屋子里,不只如此,他们还送了个女人进来,幸亏那女人自己娇弱,我不过是轻轻一拳,她便昏睡了过去,现在还没有醒。”
  他皱着眉头想了想,“那女人莫名其妙的,若是被人发现在我们屋里,恐怕要缠上了爷,到时候惹大奶奶不快,徒让她伤心便不好了。小寿安,帮长庚哥哥一个忙好不好?”
  屋子那头寿安点头说道,“长庚哥哥你快说,只要能给小姐分忧,我什么都能做得的!”
  长庚附在窗栏之上,低声说道,“先想法子将后窗的木栏取下,帮我将这个女人弄出去,然后……”




  第109章 重重回击

  韩修睁开眼,只觉得头痛欲裂,宿醉之后胃中空虚难受,一股酸腐气息从腹中奔涌直上,令他忍不住打了嗝,他想,从前年少时节也曾醉卧疆场,与军中兄弟同袍彻夜饮酒都是拿坛子直灌的,可从来都不曾醉得这样难受过,难道真的是年纪大了会力不从心?
  猛然,他似乎想起了什么,脸色骤然大变,撑着手肘以极其敏捷的方式翻身而起,对着门扉厉声喝叫道,“延一,滚进来!”
  苏延一依旧穿着青色的粗布麻衣,他黑着脸进到屋中,垂着头嗫嚅着唤了声“主上”,便不敢再说话。
  他一向自恃谨慎自持,身为主上的守卫,可谓是殚精竭虑,无时不刻不保持着格外的警醒,可昨夜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不过是在后厨偷喝了两口酒,便整个昏昏沉沉的,以至于出了疏漏,半夜时分令个小小的舞娘爬上了主上的床榻,却都没有发觉。
  若不是主上尚还存了一丝神智,恐怕……
  主上平章政事之尊,玩个把女人并不是什么大事,夫人又向来贤惠,因她身体不好,于子嗣上有妨碍,曾数度提出过要给主上纳妾的,倘若是寻常景况,一个舞娘罢了,实在不算是什么事。
  可昨夜蹊跷,众人皆都醉得不清,自己本该保留警惕的。否则,若这舞娘心怀不轨,那主上的性命堪忧,那他便要成千古罪人了!
  韩修面容冷峻,眼神像是凌厉的飞刀。似是能将人的骨肉刺穿,过了许久他才低声问道,“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苏延一上前一步,低声说道。“辰时刚过了三刻,众位公子昨夜都醉得不轻,管事的安排他们到了客院留宿。方才我去看过了,皆都还未醒呢。”
  他瞧了瞧韩修脸色,小心翼翼地问道,“主上若是觉得头疼,不若再歇一会?若是那客院中有了动静,我在上来回禀。”
  宿醉难醒,不是日上三竿。恐怕昨夜聚饮的那些公子们都起不来。
  韩修眉头深皱,声音越发低沉起来,“昨夜那个舞娘……”
  他脑海中残存着昨夜的记忆,那个衣着暴露的舞娘不停围绕着他打转,不论他怎样想要将她推开。都不能做到,后来他迈着踉跄昏沉的脚步令侍儿扶着他回了屋子,不知道怎的,那舞娘竟也跟了上来。
  接着,便是一些不堪的画面,雪白的大腿,纤细的腰肢,那舞娘不断挑逗着他的极限,她甚至还坐到了他的腰上。把玩着他下腹滚烫的炙热,用丁香小舍汲取他唇上残余的酒汁,极尽暧昧与大胆。
  韩修的眼神一沉,脸上浮现出巨大恼意,若非他自小在西北疆场长大,心中始终还保留着战士的防线。这时候出现在面前的该是怎样一副不堪入目的场景?他不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亦非半分女色不沾的清徒子,可他有自己的原则,像那样来路不明的女人,他是决肯沾染半分的。
  他嫌脏。
  苏延一低声说道,“昨夜您令人要将那舞娘打杀,是裴家二爷将人保了下来,那舞娘后来便跟着裴二爷进了他屋。”
  他顿了顿,“我方才去酒窖检查过,咱们的酒水没有问题,菜色管事的亲自操办,也不会被人动了手脚,唯一的可能,便是杨五爷带来的那两罐酒出了问题,还有,我现下细细想来,那些舞娘进场的时候,身上带着香风,未必不是那些香味的问题……”
  韩修脸色一沉,“杨文秉带来的酒喝干净了,酒罐总还在吧?去验验,里面到底下了什么东西。”
  苏延一却是满脸的羞愧和为难,他低声回答,“爷,我晨起找了一大圈,没有……没有找到那两个酒罐,我问过管事,他说昨夜喝得尽兴时,那两个空罐被杨五爷给砸烂了!”
  他忙接着说道,“此地无银三百两,若非那酒里有问题,杨五爷怎会无缘无故砸东西?爷,您细想,从昨夜咱们遇着杨五爷开始,这里头是不是有些古怪?好像每一步都有人刻意引着成的。是杨家五爷搞的鬼没错了,可是,爷您说,他这到底是冲着谁来的?”
  若费了那么多心力,不过只是为了送个舞娘上主上的床,那便有些令人觉得匪夷所思了,再说,主上如今在朝中权势彪炳,只在裴相之下,杨家不该这样冒失的。
  韩修眼眸低垂,随即却是眉头一跳,他挥了挥衣袍的袖摆,迅捷地下了床榻,“走,咱们去客院看看去,杨文秉不是裴静宵这样的无脑纨绔,他来这么一手,必然不会无的放矢,但未必是冲着咱们来的,也许……”
  他心中浮现出一个俊美如玉的身影来,眼神变得越加深邃。
  客院门口,苏延一正待推门,忽听得里头传来凄厉的女子惊呼,他脸色一凛,当即推门而入,只见衣衫不整的女子正指着一间门扉微闭的屋子尖声惊叫,她脸上满是不敢置信的表情,像是活活地见了鬼一般。
  他认出那女子正是昨夜差点爬上主上床榻的那位,脸色便甚是不耐,厉声疾喝道,“你在此处做甚?”
  那女子闻言,忙拦在那屋子的门口,有些结结巴巴地说道,“奴婢……奴婢……”
  韩修也认了出来,他难掩心中厌恶,皱了皱眉对着身旁的侍卫说道,“堵了她的嘴,将她押去柴房,先关起来,等稍候再做处置,快去!”
  他当真是半刻都不想再看到这舞娘。
  苏延一立在门口,脸上浮现出与方才那女子一样的惊愕表情,他嘴角不由有些抽搐,面带尴尬地对着韩修说道,“爷。您来看看……这……”
  因是客房,便只是直通通的一间屋,并未设置什么玄关外室,只在门口便能将屋子的情形一目了然地看清。而此刻,雕花木刻红漆的大床上,正人事不知地躺着一对交颈而卧的男女。那男子长相清俊,赫然便是杨右丞膝下颇是看重的嫡孙,杨家二房的嫡次子五爷文秉。
  可令人震惊的,却是躺在他身旁的那个衣衫暴露的女子。
  她身上穿着与方才那舞娘一样的服饰,露出大半截纤细的蛮腰,上身虽然穿得齐整,可胸口处却开得甚是低。便是有环佩叮当遮盖,也露出大把细嫩的肌肤,那张脸美丽得不可方物,若论颜色,却是苏延一所看到过的女子中之最。
  他认得那张脸。
  前不久杨右丞府上举办的花会。他陪着主上也一并去了的,虽然并未久待,只是略坐了会算了应了杨右丞的面子情便就走了,可却不曾错过荷塘池水那处发生的那幕好戏。
  杨三小姐落水,被新科探花颜相公所救,后来两家便趁势商讨结亲,被传为一时佳话,可事实的真相如何,恐怕除了那时恰好在岸边的他和主上两人之外。连船上的人都不清楚吧?
  那日主上听说裴家大奶奶跟着众位小姐去游湖戏水,便追随着她身影在岸上踱步,人人都只当主上是在看那满塘的荷花,只有他知道,主上的眼中没有荷花,只有裴大奶奶。
  他纵然倍感无力。可主上的意思却是他无可违逆的,再说,身为一个男人,心里也总是有几分对主上的同情与可怜,裴大奶奶已经嫁人,这事实无可改变,主上便是心中再痛,也不过只能像这样远远地,隔着几重荷叶瞥一眼她的身影,因此他再无奈,也只好跟在主上身后。
  可正因如此,却让他目睹了整件事情的经过,他看得分明,船头那个美若天仙的女子本是想要将裴大奶奶推下水的,只是因缘巧合,却不知道怎得令得杨家四小姐入了水,他当时心下感叹最毒妇人心,却又暗暗松了口气。
  若是当真入水的是裴大奶奶,主上怕是要……
  这事虽然以佳话揭过去了,可他却记住了那张美丽而丑恶的脸。
  因此,苏延一才会感到惊愕,因为这会躺在杨家五爷身侧的女子,正是他同父异母的亲妹妹杨四小姐乐霓,兄妹乱。伦,这可是要遭天打五雷轰的禁忌啊!
  韩修双眼微眯,从鼻腔中发出一声冷哼,“杨文秉这回算是偷鸡不成蚀了把米,他算计人不成,这回连里子面子都要丢了干净了。”
  他眼中有一闪而逝的杀机,冷笑着说道,“延一,闹出点动静来,让这些盛京城的名门公子哥们都瞧瞧,杨家的人都是什么样的货色!”
  整件事再简单不过了,杨文秉在带来的酒水中下了药,那些舞娘亦是他不知道从何处弄了来的,他究竟想要做什么还未可知,但做戏要做全套,若是整屋子的人皆都醉了,他却还清醒着,难免要惹人怀疑,他便当真也弄醉了自己。
  到时,便是有人起了疑心,他大可一脸委屈地辩解,“我也人事不省呢!”
  可现下却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这位杨四小姐因为口不能言是个哑子,甚少出现在盛京的交际场合,可前些日子杨府那场花会上她却是时刻陪在杨三小姐身边出现过的,以她容貌,见过她的人自然不会忘记,客院中的那些贵公子们,十有**都该认得她的。
  众口铄金,便算他兄妹并无发生什么的,也要被坐实恶名了,杨五的前程便算是毁了,杨四小姐……若非出家清修,便也只有死路一条。
  韩修不由有些暗叹做这手脚的人行事狠绝,倒是颇得他心意,对付杨家这样的小人,便该以这样的法子重重回击,杨五也要,杨四小姐也罢,都不值得同情。
  这时,被外头声响吵到了的客人们纷纷有了动静,隔壁的门扉开了,裴静宵满脸惺忪地透了出来问道,“发生了何事?”





第110章 撇清

    裴静宵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茫然地向四下张望,似是在寻找着与他昨夜**一度的那个舞娘,遍寻不着之后,才慢慢踱步走到韩修身侧,嘴里嘟囔着问道,“方才听到好大的动静,到底发生了何事令韩大人这般惊讶?”
    他一边问着,一边瞥眼向屋内望去,那暧昧景象令他不由自主地浮起调笑神色,语气颇带了几分意味不明的调侃,“啧啧,韩大人,想不到您……”
    昨夜那群舞娘礀色撩人,个个都是性感尤物,旁的不说,便只论那盈盈只堪一握的纤细腰肢,挺翘浑圆的肉臀摇摆,就让人看了想要将之搂入怀中肆意疼宠一番,因此那些游戏花丛的贵公子们哪怕醉得已有**分,也不忘回屋时带走一个的,这并不是什么稀罕事。
    但身为堂堂平章政事,韩修这会开着杨文秉的房门,大喇喇地看着屋子里的景象,这却绝非君子所为,与韩修平素的冷傲形象颇为不符,裴静宵酒醉刚过,头脑甚是不清楚,竟自以为看透了韩修本质,难免有些自得。
    可当他终于看清楚在杨文秉身侧躺着的那女子容貌时,却犹如被一阵阴风席卷,整个人脸色都蓦然巨变起来,他双唇微颤地说道,“四表妹……怎么会?”
    身后传来几个懵懂不明的声音,“裴兄,什么四表妹?”
    在韩修授意之下,宿醉在客院的公子哥们纷纷起身,见众人围聚便都凑了过来。连裴静宸也在长庚的相扶下脸色虚弱地上前,他剧烈地咳了几声,然后轻轻将手搭在了裴静宵肩上,“二弟。你刚才说什么?四表妹怎么了?”
    裴静宵醒过神来,望见四周不知道何时围了那么多人,脸色更加不好了。他一时不知应该如何回答,思忖片刻之后,竟不再理会屋内的那两人,反倒一脸关切地对着裴静宸说道,“大哥,你脸色不好,是不是又犯了旧疾?”
    他转身冲着韩修抱了一拳。“韩大人,我兄长身子不适,我看我还是先送他回府请个太医瞧瞧,这里的事便都麻烦您了。”
    将话说完,裴静宵竟头一次兄友弟恭地扶着看起来十分虚弱的裴静宸离开。
    韩修望着那对身形颇有几分相似的背影眼神微微闪动。人人都说镇国公府上的二爷不过是个鲁莽的绣花枕头,但今日看来,却并非如此,眼见杨文秉这回决计落不到好,他为了不把自己牵连进去,连这屋子的门都没有跨进去半步,反倒借着素来不和的兄长逃遁避开,可见其人绝非徒有虚名的草包。
    他想了想,便对着苏延一吩咐道。“昨夜喝得太凶,一夜未归,倒惹了你们夫人担忧,方才老柴来禀,说夫人身子不适合,我要先回府一趟。
    他微一顿。“这里的事,你看着处理了吧,贵客们若是愿意多留一会,你便请总管好好招呼,万不许怠慢他们!”
    苏延一微微一愣,从头到尾他都与主上在一起,老柴何时曾来回禀过什么?可他在主上身边待的时间久了,多少也能领悟上意,不过一瞬,便就明白主上此言不过只是为了撇清干系,便忙躬身说道,“夫人身体不适,还请主上赶紧回府,这里的事,有属下呢!”
    他说得郑重,倒惹了不少瞩目,心里却悄悄嘀咕着,原来有个常年卧病在床的夫人竟也有这样的用处。
    等下杨五爷和杨四小姐醒了,这件事说不得要闹多难看呢,主上若是还在这里,那多少都要担上干系的,可若是主上及时离开,那杨家的这盆污水便泼不到这里来,一饮就醉的酒是杨五爷带来的,那些衣着暴露的舞娘亦是杨五爷自己请的,至于他们的杨四小姐怎么会在此处,也自然要问杨五爷才是。
    苏延一目送韩修离开,直到背影消失不见,这才转身对着围聚一圈的公子哥们说道,“属下让别庄里的管事煮了醒酒汤,几位爷既然醒了,属下便派人给众位送过去。”
    他轻轻清了清嗓子,语音暧昧不明,“杨五爷似是醉得很深,还是莫要打扰了他休息吧。”
    倒像是息事宁人的意思。
    可方才裴静宵一句“四表妹”早就勾动了围观者的心思,这时,勇威将军的小儿子李晗颇有些迷糊地说了一句,“咦,我瞧着杨五哥身边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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