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佳媳 卫幽-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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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惠妃心中震诧,颓然地坐了下来,却忽得听到宫婢口气不怎么好地喊她,“俞氏,宗亲府的大人要提你出去问话,除非你再也不会回来了,否则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你自己得拿捏好分寸。”
宗亲府?
俞惠妃心底燃起一丝希望,莫不是她孩儿的身份被查明,那些宗老们知道了顾贵妃是在胡说八道?皇家血脉不容混淆,那个地宫里出生的孩子,谁知道是谁的种,不清不白的身份,怎么能当大周的皇帝?只有自己的孩儿,才是正统的皇室血脉,那些老不死的一定是想明白了!
只要她的孩子当了皇帝,她还会有什么罪责?
那个叫月荷的贱婢也不是她杀的,她甚至连对方一点衣衫都没有碰到,分明是那贱婢自己跳下去想要栽赃陷害她的。与临南王互相勾结?笑话,她在内宫之中不能见外男的,临南王的郡主倒是见了几回,但哪回不都是身边一堆宫女侍从,她能和她密谋什么?谋逆之罪,当朱九族,定国公府和临南王府是姻亲,那又如何?莫要忘记了,临南王可是姓周的!
顶多也就是当年的元妃和先前的淑妃……
但那些事早就已经烟消云散,她将后事处理得很干净,不会留下一点蛛丝马迹的。
俞惠妃目露凶光,倘若让她重新得势,那些姓顾的,她一个都不会手下留情!
然而,永巷的管事宫婢并没有将她带离太远,在门口宫婢们的休息所救停了下来,示意俞惠妃进去。口气生硬地又将方才的威胁重新说了一遍,“惠妃娘娘,奴婢劝告您,除非您确定了能够安然无恙地出去,从此不再回到这里,否则,不该说的话,希望您一句都别说。假若您逞一时口舌之快。后果奴婢是不敢保证的。”
俞惠妃冷哼一声,“若是我能出去,还需要逞口舌之快?”
她挣脱开钳制,大力地将门推开,见到屋子里端坐着的人后,脸色一下子铁灰,那颗燃烧着希望和梦想的心,一下子沉入谷底,管事宫婢的休息所虽然矮小,但比起永巷那一排屋子来已经算得上宽阔了。但她却觉得这里比任何地方都要呼吸不畅,她甚至有一种必死无疑的绝望。
顾贵妃抬起头。笑着对俞惠妃问道,“惠妃在这里住得可好?若是哪个奴才敢吃了雄心豹子胆对你不敬,你大可告诉我,姐妹一场,我一定会为你伸张的。对了,惠妃想不想看看荔儿?”
荔儿是俞惠妃所出皇子的小名。
顾贵妃招了招身后伺立的宫女,宫女便将怀中的婴孩递了过去。
她笑着对已经面无血色的俞惠妃说。“惠妃怎么不过来瞧瞧?咱们荔儿生得可真好,我看着欢喜得不得了,这几日他一直都养在我宫里。你说,我要不要求了皇上,以后都将他养在我那里?”
俞惠妃脸色巨变,她想要将顾贵妃怀里的孩子夺过来,但顾贵妃身边多的是身强力壮的嬷嬷,她不能近前,又生怕强抢会伤到孩子,便只能咬牙切齿地说道,“你这个贱妇,空口白舌胡说我荔儿的身世,心狠恶毒,这世上谁也越不过你顾贵妃去,造口业是要得报应的,亏心事做太多,小心会报应在你孩子身上,别忘了,你也有个女儿!”
顾贵妃咯咯笑道,“荔儿的身世铁证如山,我不过只是提出一个疑问,寻证的可是满朝文武各室宗亲,你现在来责怪我说我造了口业,那当真是错怪了好人呢,若不是我看这孩子可怜,收留他这些时日,你以为一个企图混淆皇室血脉的野种,还能活到今日?”
她眼波飘渺,话锋一转,“不过荔儿能不能继续平安无事地活下去,却全要看你惠妃了。”
俞惠妃心下知道,方才的那点希望已经成了幻影,她怕是真的此生都走不出去了,而她的孩子,正如顾贵妃所说,已经坐实了的罪名,不论是朝臣还是宗亲,都不会允许这个孩子活下去的,顾贵妃又岂会那么好心继续留着他?那也不过只是故作姿态之举罢了,或者,她的荔儿早就已经死了,而顾贵妃怀中抱着的那个,只不过是一个替身,想要诈她开口的替身!
想着,她狂躁的心竟然渐渐平静下来,“我知道你恨不得我和荔儿死,哪里会那么好心?我的荔儿分明是大周皇室的血脉,却被你一句话诬陷成野种,定国公府已经败落,我又被关在这生不如死的地方,荔儿的冤屈想来不可能被平反了。他不是周朝血脉,是混淆了皇室血统,你们容不得他活;他是周朝血脉,便有机会顶替你们那新立的幼帝,到时候算总账时,你们一个都逃不掉,你们更容不得他活。
所以,别拿那些谎话来糊弄我,我不会信的。无事不登三宝殿,若是没有事,想来你是不会踏入永巷半步的,也不嫌晦气。说吧,有什么要问的,或者我可怜你,会告诉你一二呢!问完就走,我再也不想看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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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6章 宫闱秘闻
话已至此,顾贵妃便不再虚以委蛇,直言问道,“当初元妃过世之后,是你向先皇进言,要再立一位顾氏女为妃的,而顾家除我之外,适龄的六妹七妹都已经订下亲事,八妹九妹都还年幼,你提议要皇上再进顾氏女,其实便是指名了要让我进宫。”
她眼波凌厉,“可你分明知道当时我正在与你二哥俞衍议婚,也只差最后的一步暂未请期,却非要生出这是非来,是为什么?”
俞惠妃咯咯笑了起来,“元妃死了,皇上心里愧疚,我便想个法子让他移情,他自以为对顾家有了补偿,便不再时时刻刻想着元妃,我这也算是为君分忧,皇上感念我贤惠善良,晓得我对他才是真心好的,便也会对我特别看重,事实证明,我这样做是对的,皇上这几年对我的宠爱,可远胜过裴皇后和你。”
她嗤笑一声接着说道,“至于俞衍,他与我又不亲,娶了谁没能娶得成谁,与我有什么关系?倒是皇上有时会对这件事耿耿于怀,倘若你对他略有些冷淡,他便会怀疑你是不是对俞衍还念念不忘着。他既然疑你,便不会真心待你,每当在你那有所猜疑,便会到我这里来寻找安全感,这对我而言,不又是好处一桩吗?”
顾贵妃气得牙痒,俞惠妃这轻描淡写的几句话,却几乎葬送了她的一生。
她自小就认得俞衍,心里也认可他的品性为人,只是她一直以来都是以后妃的准则来调养的,她心里清楚她这辈子恐怕很难逃脱入宫的命运,所以便只能将那份好感压抑在心里。谁知道后来峰回路转,她有了与他结缘的机会,天知道当初两家议亲时,她心里是何等欢喜和期待的, 只是一道圣旨却终究破碎了她的美梦。她还是难逃宫墙寂苦的生活。
后来,她无意中得知了入宫的真相,便一直都想要问一问俞惠妃到底安的是什么心!而得知了答案时,她简直出离愤怒了,俞惠妃是何等样歹毒的女人,以算计别人来达到自己的目的,且在皇上驾崩之前,俞惠妃竟然一直都是成功的。
顾贵妃恨不得撕碎眼前那个哪怕跌落尘泥。仍旧洋洋得意的女人,但她素来端着仪态,便也只冷哼一声,又接着问道,“那么给我诊出男脉的那个太医,也是你的人了?你要糊弄我便也罢了,又为何要将我得了男嗣这件事宣扬地满世皆知,到最后让我下不来台?”
她为人谨慎低调,当得知肚子里怀的是皇子,也只是暗自得意罢了。可从来都没有让人嚷嚷出去过的,可猛然有一天她却发现。不只宫里头人人都知晓了这件事,连外头也传得沸沸扬扬。她没有让人这样做过,便一定是有人故意为之,不是裴皇后,就是俞惠妃,她当时疑心裴皇后,还好生地与裴皇后闹了一场。谁料到最后才查实作梗者,又是俞惠妃!
俞惠妃脸上便有些得色,“站得高。摔得太会痛,所谓捧杀,便是如此。这后宫之内,裴皇后是生不出孩子的,你率先得孕,我若是不趁势阻止,将来还会有我的好日子过吗?你也得庆幸,你当时怀的是女儿,否则,你哪里还能安然无恙将孩子生下来?你的妹子淑妃,便就没有那么好运了!”
她冷笑起来,“淑妃愚蠢,在宫里头做人就得隐忍低调,哪里有像她那样张扬的?宫里那么多女人,就只有皇上一个男人,哪个不想得一夜恩宠,哪个又不想母凭子贵?偏她一个人独霸皇宠,还率先怀了儿子,莫说是我,难道贵妃没有嫉妒过?”
顾贵妃眼中闪过难以置信的震惊,她知道俞惠妃手脚不干净,和淑妃的死脱不了干系,但是没有想到惠妃不只如此阴毒,还这般坦然自若地将这事说出,眉尖眼角没有一丝一毫的愧意,反倒当成了一种赫赫战功似地,在以如此炫耀的口吻说话,她双唇微颤,问道,“裴皇后比你年轻好几岁,你都能怀孕生子,她怎么就生不得?”
俞惠妃的眼中便带了几分鄙夷,“皇上心里膈应着裴皇后,一年之中仅有几夜是宿在坤宁殿的,你我时常受雨露恩宠,怀个孩子都那样艰难,何况是裴皇后?再说,她喜欢喝南疆送来的贡茶,那茶虽然滋阴养颜,但性却寒凉,常喝对子嗣不利的,她不懂,还以为那是什么好东西呢!”
她脸上忽然起了诡异笑容,压低声音说道,“不过,这也是皇上的意思。我跟皇上说,元妃娘娘是因为裴皇后死的,若是裴皇后有了身孕,元妃娘娘定然死不瞑目,皇上心里愧疚记挂着元妃,哪里肯让裴皇后怀孕?他和皇后行房时计算着时日,又格外小心,裴皇后能得胎,那才叫奇怪了!”
顾贵妃张了张口,不知道该说些什么,随即她沉重地摇了摇头,“你机关算尽,最后落得这步田地,看来确实是咎由自取,我原本还心有不安,现下却一点都没有了。”
她原本还时常想着,假若当初顺利地嫁给了俞衍,日子或许会过得完全不同,可现在却不再这样想了,定国公府有俞惠妃这样丧心病狂的女儿,俞克勤又那样野心勃勃,定国公府迟早有一天会出事。像如今,定国公俞家受惠妃和临南王牵累,被抄了家,定国公和世子都已经上了断头台,其余的男丁被发配边疆做苦力,而女眷也被没入官中。
现在虽然年纪轻轻守了寡,但好歹膝下还有个女儿,能够在后。宫之中衣食无忧地生活到老,未尝也不是一种幸运。
俞惠妃见顾贵妃沉默,便又说道,“我以为你还会开口问元妃的事呢?你若想听,我便告诉你呀。”
顾贵妃摇了摇头,“我想知道的,都已经知道了,至于元妃的事,你该跟我七妹说。”
她站起身来,冲着屏风内喊了一声,“七妹,我先走一步,你有什么话便与俞惠妃说吧,她若是知道她的荔儿还不曾死,想来定是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
俞惠妃猜得没有错,她怀里抱着的的确不是真正的荔儿,而只是一个布娃娃,她原本是想拿来去诈俞惠妃的,但没有想到,俞惠妃却有这等自知之明,能够勘破她的伎俩。
但有一点,惠妃却说错了,荔儿尚还不曾死,宗室原本打算就地处死这个孩子,但到底有违天和,周朝皇室血脉本来就稀薄,宗室长老怕因此更添罪孽,伤了子嗣运,是以没有人敢下这个手,最后商议下来,是将那孩子散入民间,令他自生自灭,那时这孩子的生死全由上天注定,便不再与他们有干系了。
俞惠妃闻言惊喜若狂又有些不可置信地抓住顾贵妃的手臂不断问,“荔儿没有死?果真没有死?你没有骗我?”
明萱从屏风后出来,见到的正是这样一副场景,她心里边不由自主涌起一阵厌恶,对一个母亲来说,孩子总是重要的,可俞惠妃的孩子重要,元妃的孩子难道不重要?便是淑妃,淑妃的儿子刚生出来就死了,浑身紫青,那可是足月的男胎,一条活生生的生命啊!只是因为碍了俞惠妃的路,便要让这条还未来得及睁眼看看这个世界的小生命,再也没有呼吸的机会。何其残忍!
她想着,身上便散发着肃杀的冷意,她沉声说道,“惠妃拉着贵太妃有何用处?贵太妃的手上不过只是个布偶,但你孩子的下落,我却是知道的。你问贵太妃,倒不如来问我,不过你知道的,来问我之前,你得将我姐姐的事都告诉我,一五一十,一字一句都不许瞒着。”
俞惠妃沉静下来,抬头望向明萱,“我若是说实话,你就能保证我的荔儿不死吗?”
明萱眼眸微垂,“我能保证他不会被人害死。”
不会有人故意杀他,但是天灾人祸,有些事是避免不了的。
俞惠妃或许也知道如此,在长久的沉默之后,便开口说道,“没有错,元妃是我害死的。”
她陷入回忆之中,“我与元妃差不多时间入的九皇子府,我比她生得美,身段比她好,为人处事也更婉转圆滑,对夫君更加呵护照顾,论身份,我是国公的庶女,她却是侯爷的侄女,虽然是嫡出,那又如何?到底已经是旁枝了。可是她却是九皇子正妃,深得夫君的宠爱,人人都夸她贤惠有才。我表面对她恭敬,心里却是不服的!”
俞惠妃接着说道,“后来,裴相和九皇子达成协定,事成之后,要让裴家的女儿做皇后,元妃虽然不大高兴,但到底是同意了,大约是我乖顺听话的缘故,他们谈话从来不避忌着我,因此在皇上登基之前,我倒将那计划听了个八九不离十。我想着,这件事未必不是一个机会,若是我能够一举铲除元妃,又让裴皇后和皇上心生嫌隙,将来后。宫之中我便是那独一人了,只要我一举得男,中宫之主的位子,迟早是我的!”
她望了一眼明萱,脸上浮现出诡异的微笑,“我没有想到,元妃竟然那样信任我,不论我说什么,她都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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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章 生苦
俞惠妃的脸上没有半分愧疚不安,有的只是得意张扬,她许是知道这辈子不可能再有翻身的机会,倒将所有的顾忌都抛开去,一心一意要将这桩她人生中的“丰功伟绩”说出来,好再得意最后一回。
她歪着嘴角说道,“我说顾三老爷和夫人都死了,是皇上派的人秘密处决的,元妃信了;我说皇上拥着新皇后夜夜笙歌乐不思蜀,只见新人笑不闻旧人哭,她也信了;我说皇上派人围了永和宫,是想等着顾家的事处置完了,再发落她,她还是信了;我将堕胎药当成安胎药给她用,她喝了腹痛难忍,我说是她因她思虑过度,这胎怀得才不稳,她竟然连怀疑都没有,全信了。”
明萱听着,只觉得浑身发冷,被最信任的人背叛是什么滋味,她虽然没有经历过,却可以想象得到。
被不在乎的人伤害,可以毫不在意地还击,若不愿意理会,连嗤笑都不必给,因为不在乎,所以不在意,你不在意的人和事怎么能伤害到你?可是元妃却身受两重痛苦,她所爱的男人因为权势牺牲了她和她的家人,她一直以来信赖的女人,又以同样的原因欺骗算计她。倘若最后她临死之前勘破了这一点,那该是何等地痛苦与绝望?
俞惠妃看到明萱表情痛苦,脸上的笑容越发浓郁了,她满不在乎地说道,“皇上知道顾家三老爷和三夫人过世的消息,其实也很难过,摆明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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