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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弃妇-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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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说会保属下等的安危,不受娘娘威胁。”
“你……你们!”我咬牙忍了,“好……好!我要上洗手间。”
“洗手间?”侍卫不明白。
只是现代人说的词汇,古人不懂。我换了个说法,“我要上茅房。”
“房间的屏风后有马桶。”侍卫说。
我又道,“我要吃东西。”
“娘娘要吃什么,属下马上派人送来。”
“我……”我关门。没话说了,反正皇甫白逸就是禁锢了我的人生自由。该死的,居然为了外头的小三这么对我!之前皇甫白逸来找过我,他说只要我同意永远留在他身边,不想带着女儿离开他,他就放我出去。
我一口拒绝。
其实我也可以假意答应皇甫白逸再食言,可,莫名地不想骗他。加上,也许我并不是真正下定决心要离开皇甫白逸,毕竟,我跟他之间有女儿,也许我只是想逼他办事不要再优柔寡断,逼他该狠时狠点,逼他不要再多情。
说穿了,我也很迷茫不知道怎么办?如果要我继续留在皇甫白逸身边,除非他让怜月堕胎,永远不见怜月。否则,我跟他之间根本是不可能的。
可皇甫白逸不愿这么做,他要留下怜月肚子里的孩子,他要负责,他要抱住救命恩人而伤害我!
其实,怜月如果堕胎,白逸同样能给她妥善的安排,不是么?
我赵可馨是个现代人,在我看来,孩子来得不恰当的时候,拿掉孩子,即使会造成痛苦也是正常的。并不是非我怜月打胎,我才说风凉话。即使发生在我自己身上,该打胎时,我不会不打。
但孩子生了后,就真的一生不能抛弃,否则猪狗不如了。
我的女儿皇甫若珍因为我对皇甫白逸的感恩与愧疚,加上当时我误以为自己爱上了皇甫白逸,又误以为白逸死了,我要为他留个遗腹子,我才生下女儿若珍的,否则,若早知道自己不爱白逸,白逸又没死,我根本不会生若珍。
我打不过门外的侍卫,侍卫也不会受威胁放我离开。我放弃了离开房间的想法,被禁足也好,这样,我可以想想清楚,自己究竟该怎么办。
我乖乖地呆在房里。该吃饭时吃饭,该用餐时用餐,其余时间用来苦思冥想。时间过得很漫长,两天两夜还是过去了。
我终于想通了。
其实,我即使留在皇甫白逸身边,再受白逸呵护,白逸终究不是我心里所爱的那个男人,我不会有真正的幸福。之于爱情来说,我该去寻找我的哥哥赵夜辰。
但我,选择了亲情与被爱。
白逸是我女儿皇甫若珍的父亲,为了小若珍,我决定原谅白逸之前与怜月有过一夜情的错误。白逸只是把怜月当成了我,确实是情有可原的。
但我必须让怜月离开白逸,简言之要怜月堕胎与终身不再与白逸见面。否则,就算不折手段,我也会带着女儿若珍离开白逸。
想清楚接下来该怎么做后,我打开房门,想让侍卫叫皇甫白逸来见我。
哪知,一名太监慌慌张张地跑到我房门前,激动颤抖地朝我跪下,“娘娘……不……不好了!”
“什么事吞吞吐吐的?”
“是若珍小公主……”
“我女儿怎么了?”我蹙眉。
“小公主她……她死了!”
“什么!”我眼眸暴睁,一脸的不相信,“不可能的!我女儿那么健康,她怎么会死?”我抓起太监胸前的衣襟用力摇晃,“你骗我!你骗我的是不是?是不是?”
太监瑟瑟地回道,“奴才不敢!若珍小公主她确实去了。皇上与月昭仪娘娘已经赶去若珍小公主的寝房,皇上让您过去……”
未待太监说完,我疯了般拔腿狂奔,朝小若珍的房间而去。
小若珍的房门口,一大票宫女太监低着头做默哀状。我身躯颤抖,步伐不稳地走入若珍的房内,发现皇甫白逸与月昭仪(怜月)已在房中。
皇甫白逸坐在华贵的轮椅上,目光悲哀沉痛地望着摇篮中若珍那小小的身躯。怜月则挺着大肚子同样一脸悲伤地站在皇甫白逸身旁。
房中还有另外两人跪在地上,他们分别是蓝焰与专职侍候小若珍的宫女。这名宫女也负责给小若珍喂奶。
我踉跄地走到矮塌边,小若珍躺的摇篮就放在矮塌上。
“怎么回事?”我坐在矮塌上,低首看着摇篮中小若珍的脸。小若珍的面颊粉雕玉琢,两道睫毛弯弯的,就像两把美丽的扇子,她安详地闭着双眼,我伸手至小若珍鼻下探了探她的鼻息。
了无生息!
泪水顿时从我眼眸中涌出。我的心像被割了一个大洞,痛得我无法言语,心在淌血!
“啊!”我痛苦地仰天长啸,发出撕心裂肺的吼声。
皇甫白逸自行转动着所坐轮椅的轮子来到我身边,“可馨,节哀……”
“节什么哀!我的女儿为什么会死?为什么会死!”我声泪俱下地大声咆哮。我颤抖地伸手触摸着小若珍冰凉小小的身躯,“我可以失去一切,就是不能失去小若珍,不能失去她,不能啊!”
“朕明白,朕明白!”皇甫白逸的眼泪也落下,“朕爱小若珍,朕也不愿失去她……”
我的嗓子哭哑了,揪着皇甫白逸的衣袖叫囔,“白逸,你是神医,你是天下人眼中的神人无双公子,你救女儿,你救我们的女儿!”
“朕见到她时,她至少已经断气一个时辰,朕无能为力,无能为力……”皇甫白逸神色痛苦地呢喃。
“无能为力?你说你无能为力?”我激动地大叫,“你救不了谁都可以,唯独不能救不了小若珍,她才活了五个月零七天,她的人生才刚刚开始!她不能死!她不能!啊……呜呜呜……呜呜……”
我哭得泪雨滂沱,皇甫白逸一脸痛苦无言。
不知哭了多久,好久好久……眼角的余光瞥到窗外,黄昏了,晚霞满天,原来我哭了一整天了。原本在房内的人没有一个离去,他们都在陪着我。
也许是我的眼泪哭干了,我神色木然地说道,“女儿……我的女儿怎么死的?”
不开口还好,一开口才发现我的嗓子哑得不得了。
静。
一室的寂静,没有人回我的话。
我哑声怒吼,“说啊,我女儿为什么会死!”
蓝焰身边跪着的其中一名宫女颤抖地答话,“回馨妃娘娘,是奴婢看护不力,昨晚若珍小公主睡觉时,奴婢实在太困,就打了会儿盹,谁知醒来时,小公主竟然是脸朝下趴着睡的。等奴婢把小公主的身子翻过来,发现小公主已经断了气。”
我女儿是睡觉时脸朝下闷死的?我不能接受这个事实,“不……不可能!”
皇甫白逸接口说道,“朕看过小若珍的尸体了,她的尸身别无伤痕,确属窒息而亡。”
我指着那名答话的宫女,“我女儿不可能会闷死,是你,一定是你蓄意谋害!”
“娘娘,奴婢不敢!”宫女吓得浑身颤抖,抖如风中落叶,“奴婢纵然向天借胆,也不敢谋害小公主!若珍公主太小,她睡觉时有力翻身趴着睡,却无力改变姿势,婴孩这样闷死的事民间时有发生……”
我大吼,“你还想狡辩!分明就是你害死我女儿!”
“奴婢不敢!不是啊!娘娘!奴婢没有,真没有!”宫女吓得泪眼狂飙。我喃喃低语,“是啊,你是不敢。总有人敢!”
我的目光看向皇甫白逸身旁站着的大肚婆怜月,食指指着她,“是你,一定是你!你不满皇甫白逸疼爱小若珍,你就派人杀了小若珍,是不是?是不是?”
“不是臣妾,不是臣妾!”怜月连忙摆手,“娘娘,你要相信臣妾,臣妾不会做此等丧尽天良的事。小若珍的死,臣妾也很伤心,臣妾这不就挺着个大肚子在这站了一天了……”
“那是因为你心中有愧!”我突然说道,“一定是这样!”
“主人,是属下失职。”蓝焰此时也突然开口,“属下昨晚一直在房外守护着若珍小公主,除了专司看护小公主的奶娘在房内,属下担保并无其他人出入。”
怎么连蓝焰也替怜月说好话?我心中疑惑,怜月跪地辩解,“馨妃娘娘,臣妾没有谋害若珍小公主的理由啊!尽管皇上再疼爱若珍小公主,她毕竟是女的,女的继承不了皇位。臣妾腹中有可能怀的是儿子,臣妾没有理由去谋害一个女婴。臣妾五天前投过御花园畔的湖,染了风寒,大病初愈,自身难保,保胎都来不及,哪会有多余的心思谋害小公主?”
“正是因为这样,大家都不怀疑你,你才谋害我的女儿,是这样!”我又怒又悲伤,我心痛得几乎疯了!我盯着皇甫白逸叫道,“皇甫白逸,怜月是杀若珍的凶手,你让人把怜月抓起来,杀了她替女儿报仇!”
皇甫白逸不为所动,沉默了少许,仍不开口。我怒,“你怎么不叫人杀怜月?”
皇甫白逸叹道,“可馨,朕知道你太过悲痛,可这几日怜月的一举一动都在朕的掌握中,朕怕她对你不利,朕便派人盯着她。她确实在安心保胎,多数躺在床上,连她所居广和宫的宫女太监她也不太熟,并且毫无异常举动。你冤枉她了。”
“不!我没有。”我摇头不相信,“只有怜月有动机杀我女儿,一定是她!”
皇甫白逸淡然若水的眼中有着沉痛,也有着对我的疼惜,“可馨,再悲痛,你要讲道理。”
“是我不讲道理吗?”我突然哈哈大笑起来,瞟到地上跪着的蓝焰,我大喝,“蓝焰,把怜月杀了!”
蓝焰看了皇甫白逸一眼,不为所动。我又喝,“没听到吗?”
听到蓝焰这么说,我一脸疑惑地看着蓝焰,“你什么时候不听我的话,改听皇甫白逸的了?”不管我的命令是对是错,蓝焰从无二话,从来不会说不。我很自信,蓝焰不会背叛我。他现在对我说不,只有一个理由,他不是蓝焰!
对啊,我早该想到,在我被皇甫白逸禁足的这两天,蓝焰对我不闻不问,他怎么可能是蓝焰?
如果我眼前的蓝焰是假的,那真的蓝焰呢?
“你……你是谁?”我指着蓝焰,指尖颤抖不已。
“属下是蓝焰啊。”蓝焰这么说。
我试验性地问,“我们刚认识时,我给你的一百两黄金,你说你把黄金埋在凤京城郊石桥左边的第几棵树下了?”
“第……”蓝焰看向皇甫白逸,不知怎么作答。皇甫白逸面无表情,根本不理会蓝焰,似想撇清关系。蓝焰说道,“第……第五棵树。”
“嗯。”我点点头,“那我们一会儿去挖金子吧?”
“是,主人。”蓝焰自以为猜对,刚想松口气,我突然眼神冷厉地盯着蓝焰,“我根本就没动过蓝焰一百两黄金,他更不可能将黄金埋在树下。你不是蓝焰,你是谁?”
“属下……属下……”蓝焰见事迹败露,他从袖套中掏出一把匕首刺入自己的胸膛,自裁断气。
没人阻止假蓝焰自尽。
我步伐摇晃地走到蓝焰的尸首边蹲下身,在蓝焰耳后摸索了下,拎起他耳后一处突起的皮,一把揭开他脸上的人皮面具,一张平凡的面孔印入了我的眼帘。
他果真不是蓝焰!
蓝焰是假的,是有人戴着人皮面具冒充的。而真正的蓝焰又没有找我,只有一个解释,真蓝焰凶多吉少!真蓝焰来不了!
我的泪水又次流下,颓然地跌坐下地,皇甫白逸心痛地看着我,眼里盈起满满的内疚。
也许是过度伤心,我的头脑反而清明起来。
我坚强地从地上站起身,眼光冷淡地看着皇甫白逸,声音很冷,“蓝焰呢?真蓝焰呢?”
皇甫白逸声音幽然,“何以向朕要人?”
“皇甫白逸,你真当我是傻子吗?”我冷笑,指了指地上的假蓝焰的尸首,“好几次,我都注意到他在看你的命令及眼色行事。这说明他是听命于你的。约莫五十天前,蓝焰曾怀疑你暗害我哥哥,我相信,会怀疑你的蓝焰肯定是真蓝焰,假蓝焰哪会怀疑你?有了蓝焰怀疑你之事,接着,蓝焰带着哥哥的信笺预备去宫外找人鉴定哥哥的笔迹是否为真,在出宫前,他告诉我会上御书房找寻哥哥曾经的墨宝做比对。之后,直到隔天,蓝焰才带了从御书房偷的哥哥批阅过的奏折,及哥哥的信笺还有一封鉴定书来找我。那鉴定书是证明奏折与信笺是同一人所书,我才相信你没有暗害哥哥。鉴定书是假的吧?我想起来了,那天蓝焰莫名且顺口地尊称你为皇上,以前他都喜欢连名带姓叫你。真蓝焰不会给我带来假鉴定书,这说明那个是假的!真蓝焰呢?我的蓝焰呢?”
我尽量保持着表面不激动,实则我的内心早已波涛汹涌!
“朕……朕不会做这种事……”皇甫白逸还想狡辩,我讽笑,“你还想瞒我到什么时候?暗害哥哥跟蓝焰,只有你有这个动机跟能力!”
皇甫白逸沉痛地闭上眼,“可馨,别逼朕!”
“哼……哼……”我颓笑,“我逼你?我逼你?我一下失去了两个至亲的人,连我的亲哥哥也下落不明,还说我逼你?”
我的心又痛又难受,我的身躯无力至极,我感觉头好晕,一阵天玄地转,我双腿一软,身躯软倒。
“可馨!”皇甫白逸大惊,他想伸手抱住我,奈何伸出了手,距离我却太远。他的双腿不方便,无法飞身至我面前。
我本来以为自己会跌在地上,哪知,一道黑色的颀长身影突然从窗外飞了进来,在我倒地之前,稳稳地拥住了我。
感受着拥着我的结实身躯,感受着那熟悉的温暖,不用看,我也知道,拥着我的人是我的哥哥——赵夜辰!
只有哥哥能给我这样熟悉备受呵护的安全感。
我虚弱地从黑衣人怀中抬首,果然看到了哥哥夜辰冰冷俊毅的面庞,“哥,你来啦。我等了你好久!”我惨然地笑了,在我最悲伤最难过的时候看到哥哥,看到至爱的人,真好。
赵夜辰漆黑寒漠的眼眸中盈满心疼与不舍,他深情地低首盯着我,“丫头,对不起,哥来迟了。”
“来了就好……来了就好……”我觉得心好累,好痛,我需要哥哥,需要他为我遮风挡雨。
皇甫白逸清然若水的眼眸不可置信地望着赵夜辰,“你……你……”
“很意外我的出现是不是?”赵夜辰睨着皇甫白逸的目光多了冷寒如冰。见赵夜辰出现,皇甫白逸身侧的怜月也吓白了俏脸。
待头昏的不适感稍稍退去,我出声问,“哥,告诉我怎么回事,你怎么会突然离开?”
赵夜辰语气冷然地陈述,“皇甫白逸登上皇位当天的夜晚,哥睡了一觉醒来后就失去了记忆。失去记忆后,我发现自己是在离凤京首都八百里外的丰都城,哥哥是在一座豪宅的厢房里醒来的,而且还有人自称是哥哥的妻子。哥哥对那女子过于陌生,反而脑中时不时飘过你的倩影,终于,三天前,哥哥想起了你。然后,就快马加鞭赶来找你了。”
我又问,“你怎么会失忆?”
“想来想去,我认为问题就出在我失忆前晚睡觉前喝的那碗药上,那药里应该是被人下了会使人遗忘记忆的药。”
“那药是我找皇甫白逸要来的方子,我亲手为你煎的。但药方的事是皇甫白逸主动向我提起,我才找他要的。”我说道,“蓝焰就是怀疑那药中有问题,拿了你离去前留给我的信笺去找人鉴定笔迹是否为你所写,蓝焰才会……一去不回。”
聪明的赵夜辰立即把整件事串联起来,他瞧着皇甫白逸的目光越来越寒,“皇甫白逸,你利用我对可馨的信任,在可馨给我煎的药里下了会使人失忆的药。然后又派人杀了去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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