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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爱新欢,总统请离婚 云檀 著-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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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厝这时候也凑了过来,好奇的看了看,笑着说了一句藏语,见楚衍和白素好奇的看着他,这才意识到两人听不懂,想了想竖起了大拇指,笑容憨厚……
楚衍伸手刮了刮白素的鼻子,微微正色道:“看到了吧?这次是真的。”
可这条围巾,楚衍还是买贵了,当古厝得知楚衍和店主成交的价钱是多少时,气的当场直跺脚。
两人这时候才知道,成交价足足高出了原价好几倍。
楚衍见白素含笑看着他,有些尴尬的为自己开脱:“难得你喜欢。”
是啊!她喜欢,这才是最重要的。就像他之前对她说的,重要的是心情,和真假,和金钱高低没什么关系。
黄昏时,楚衍把之前租用的越野车退了。到了晚上,古厝母亲也来了,楚衍白素宴请古厝母子,正宗的西藏传统餐食,老实说楚衍和白素都吃不惯,但气氛很好,晚餐吃的很愉快。
晚餐后,古厝母子和楚衍白素依依不舍告别,希望他们以后再来西藏的话,别忘了来苯日神山做客。
那天,白素看着古厝的背影,开玩笑道:“其实古厝长得很好看,浓眉大眼,虽然脸很黑,但害羞的时候,脸红红的……”白素不说话了,因为楚衍目光定定的看着她,隐隐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那么温柔,但眼神却冷飕飕的。
“忽然觉得冷,进去吧!”白素清了清嗓子,转身逃难。
那天,楚衍平静无波的跟着她走进房间。
进了房间,恶魔爪子这才开始肆无忌惮的露了出来。
关门的瞬间,拉扯间,她便贴在了他的身上,将她逼到墙角处,下一秒就有热吻如影随从,覆盖而上,唇舌痴缠,灼热的气息烫的白素脸颊发红……
果真是煞风景,在西藏楚衍吻吻白素,就会让她有缺氧的现象,每每为了她的身体,适可而止,如今更是,缺氧之下,白素脸色发白,推开楚衍急急的喘息着。
而楚衍呢?哪还顾得上其他,连忙找了氧气袋,白素吸了一会儿,脸色这才缓过来。
缓过劲的白素,看着焦急望着她的楚衍,两人在静静对视几秒之后,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最后楚衍站起身,转身放氧气袋的时候,摇头叹道:“中看不中吃。”
“你说什么?”白素站在他身后,单手搂着他的脖子,长长的发从肩头流泻而下,歪头看他。
“中看不中吃?”她学着他的口气,隐含威胁。
“看看也挺好的。”楚衍放下氧气袋,转过身,将她圈在怀里,眉眼间笑意点点。
“真心话?”楚衍点头,忍着笑:“就像莲花,只可远观不可亵玩,多好。”
白素听出来了,此人变着法的嘲笑她,心肠不是一般的坏。
所以当夜,楚衍半夜醒来,发现自己被白素玉腿缠着腰畔时,全身一僵,忍了一会儿,原本想着忍忍也就天亮了,但脖颈间有呼吸如丝如缕……
“素素……”他一连唤了好几遍,终于唤醒了睡意朦胧的她。
“怎么了?”她表情无辜。
“躺好。”他微微皱眉,她……可是故意的?
她的确是故意的,因为她翻身躺好的时候,背对着他,嘴角流露一丝浅淡的笑意。
她不是只可远观吗?看来不尽然啊!
经白素这么一折腾,楚衍失眠了后半夜,第二天一大早就拉着白素离开了酒店,乘坐出租车,目的地直指拉萨贡嘎机场。
早晨的风有些凉,但白素的手却是热的,因为楚衍一直握着她的手,传递给她缺失已久的温暖。
两年后的今天,异国出租车里,她不再是一个人,在这样一个早晨,身边有他,这让她觉得很安定。
看着沿途风景,耳边传来楚衍清冽的话语声。
楚衍说:“08年,拉萨这里发生了***乱,毫无征兆;你看,天有不测风雨,人有旦夕祸福,没有人知道后一秒会发生什么,所以在前一秒还有阳光的时候,不妨暂时放下一切,好好享受久违温暖。”
楚衍说:“那天我去苯日神山找你,司机跟我闲谈的时候,他告诉我,在西藏这个地方,海拔4000米的高地,竟然还有很多植物在快乐的生长着。它们在那么危险严峻的气候下,都没有放弃对生活的热忱,植物如此,更何况是我们呢?”
楚衍说:“我们去布达拉宫,我问自己宗教是什么?我们去尼姑庵喝茶,我看到那个年纪轻轻就出家的尼姑,我问自己信仰是什么?你在楚家受伤,负伤离开的时候,我问自己政治又是什么?有些东西是说不出来的,只可意会,但我对你的情感,却能用语言和行动表达出来。”
最后楚衍说:“素素,此时此刻,我是你的,你是我的,惟愿足矣。”
白素将头靠在楚衍肩上,缓缓闭上了眼睛。
楚衍,这一刻,我的心是欢喜的。
谢谢你曾经爱过我【6000】
更新时间:2013…10…5 18:25:29 本章字数:6635
航班:CA627。
航程:拉萨——加德满都。
机型:A319。
起飞时间:拉萨时间10:50分
抵达时间:加德满都时间10:15分檫。
总时长:4小时40分。
按照计划,抵达加德满都后,楚衍和白素将会转机飞往旧金山。
三万英尺高空,飞机平稳飞行,白素看着窗外漂浮的“深海棉絮”,心思暮霭酸。
“累的话,可以靠在我肩上休息一会儿。”耳边响起一道清雅的男子低沉声。
“我不困。”察觉手被人握住,然后修长手指滑入,跟她五指相扣,指腹温柔的抚摸着她的手指指节。
嘴角扬起笑意,白素转眸望向舷窗外,云朵织就天毯,松软,膨胀,行走在上面兴许会有失重感,那是一片她未知,也从未涉足的领域,但此刻她的心很平静。
身旁男子呼吸沉稳,她甚至能够迎着他的呼吸节奏,逐渐将一片凌乱心绪归于安宁。
忽然想起登机前,两人在机场的对话。
“那么多国家,为什么独独选择了旧金山?”她问。
他沉默片刻,“我在那里生活过。”
她忽然想起,他确实在旧金山生活过,时间不长,应该是唐天瑜父亲死后,他们一起去了旧金山。
听说,唐天瑜的父亲出生地就是在旧金山,死后自是希望落叶归根。
那个他们,指的自然是楚衍和唐天瑜。
那些她不曾参与的过往,那些他不曾参与的过往,一如他和唐天瑜,一如她和慕少卿,有时候能沉默,还是沉默比较好。
而沉默,身边这个男人深谙其道。
她想起那些漆黑深夜里,无人海边,他独自开着车,孤身走在沙滩上。
有时候抽根烟,有时候站在那里望着大海长时间沉默。
那时候,他在想什么?想那些难以解决的政事纷扰,还是在压力和责任下像一头困兽般,无力自寻出路。
那时候,她坐在车里又在想什么呢?她在想,这个站在权利最顶峰的男人,原来竟是这么寂寞。
独爱十一年。
他的话历历在耳,竟……这么久吗?
“在想什么?”他侧头靠在了她的肩上,说话间,咬了咬她的耳朵。
她吓了一跳,下意识看了看四周的乘客,所幸有些在睡觉,有些在看杂志,并没有看到这一幕。
“楚先生,请自重。”她耸起肩膀,示意他坐好,不要乱来。
听了她的话,楚衍倒是坐的很端正,却有笑声低低的流溢出来。
“原谅我,情难自制……”声音里夹杂着磁糜和慵懒,明明说的力道很轻,却让白素脸色发烫,觉得刚才被他咬过的耳朵好像在燃烧一般,侧眸气急败坏的瞪了他一眼,恶声恶气道:“不许笑。”
他忍住笑意,纵使如此,声音里仍是带了笑音,从身后揽住白素,“那你跟我说说,你刚才都在想什么?”
“忘了。”难道问他真的爱了她十一年?怎么……问得出口?
“素素,别让我乱猜。”语气认真起来。
“我在想你对我说的话,有几句是真,几句是假?”
“呃……比如说呢?”楚衍没想到白素会这么说,一时挑了挑眉。
“比如说……”白素看着楚衍,眼神隐含探究和审视:“你爱我十一年?”
某人开始自己守本分,坐端正了。收回双手,然后双臂环胸,靠着椅座闭上了双眼,摆明不想交谈。
“楚衍……”白素轻声唤他的名字。
“……”某人不应。
“我算了算,十一年的话,那一年我应该是16岁。一见钟情还是日久生情?”白素说到这里,自己都忍不住皱眉了:“我和你根本就没有私下相处过,哪来的日久生情,难道是……一见钟情?”
“……”某人继续装傻,继续选择沉默。
“我和你第一次见面应该是在酒吧里面吧?难道你是在那时候……”未完的话语消失在突如其来的热吻里。
那是一个缺氧的深吻,带着霸道和微微的羞恼,肆虐吸吮之间,白素意识有一半漂浮在了舷窗外的云朵之上,和那些云烟亲密的交织在一起,难舍难弃。
片刻之后,楚衍微微拉开距离,微不可闻的喘息着,一双漆黑幽深的眸子溢满了深情。
“不是。”
莫名的话语,白素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什么不是?”
他松开她,再次靠着椅背,不过却抬手抚了抚额迹,这是楚衍尴尬的时候,习惯做的小动作。
“我和你第一次见面,不是在酒吧。”
微愣,白素诧异道:“不在酒吧,在哪里?”
他清了清嗓子:“军事大学,绿茵草地上。”
“……”她能说她头脑有些发懵吗?
“那天,你在维修坦克装甲车,手中拿着两把大钳子……”
“等等。”白素眉皱了起来,“我怎么感觉你在说我像大螃蟹呢?”
楚衍嘴角微扬:“才发现吗?”
“楚衍……”一字一字,她确定自己在咬牙切齿。
“当时确实很好笑,但在我眼里却……很美。”热气擦过耳垂,有一种惑人心魂的痒。
她能说这位楚先生审美观很特别吗?
“因为我像螃蟹,所以你对我一见钟情?”白素声音不自觉飘了起来。
他笑,半真半假道:“漂亮螃蟹见过不少,但没见过有螃蟹能够将两只大钳子抛在空中玩杂耍,这还不打紧,玩了杂耍之后,从篮球场飞过来一只篮球,这只螃蟹一个钳子扔过去,篮球被打偏,直直飞向从拐角一端走过来的特种兵训练教官脸上……”
白素伸手捂楚衍的嘴,不让他继续说下去:“这些事情可以不用说。”
楚衍拉下她的手,轻轻的裹在掌心,义正言辞道:“还是要说的,你问了,我说完才合适。”
“……”他是故意的。
楚衍似是想起过往事,笑了笑:“教官鼻子当场出血,某人见了,跟没事人一样,转身准备逃离现场,不过很不幸,被教官点名叫住了。于是某人在教官的怒视下,在烈阳里负重20公斤沿着偌大的操场跑了18圈……”
“那天,你一直在那里?”白素皱了眉,风光的时候,他没看到,看到的尽是丢人时,还能让她说什么呢?“那天,我一直都在温昭上将办公室里面呆着,临近黄昏才离开。”楚衍倒是实话实说。
“呃……有什么感想吗?”温昭,每次听到这个名字,对于白素来说都是一场噩梦。不过温昭退休后,温家每天可谓是门庭若市,前去探望他的,都是他的学子。那些曾经骂他“不是人”的学子。
楚衍看了她一眼,不紧不慢道:“18圈太少了。”
“……”白素当场不说话了,18圈,差点要了她的命,这人还真是不吃葡萄不知葡萄酸啊!
其实,18圈真的太多了,在白素跑到第10圈的时候,温岚加入了助跑行列,他站在窗前,看着在好友打气声里,无谓轻笑,脸色潮红的少女,那一刻他的眼神应该是温润如水的。
他问身后的温昭:“这样的处罚方式会不会太过了?”
温昭上前,看了看操场上越来越多加入助跑行列的特种兵,“S国特种兵训练一向以残酷闻名,这样的处罚对于他们来说,其实完全是隔靴搔痒。”看了一会儿,温昭皱了眉:“那丫头在笑,不行,我需要跟教官说一声,加重体罚。”
“你……”他一惊,竟下意识想要阻止温昭。
温昭回头,有些不解他的举动。
“……没事,你去吧。”他转身走到一旁坐下,原本想帮她的,但没想到……反而害了她。
她如果知道那天18圈负重长跑之后,教官又命令她持枪站在烈阳下两小时,都是因他而起,也许会气疯吧?
那天,三万英尺高空,楚衍和白素之间进行了一场有关于过往的心灵对话。
楚衍说:心动是没有理由的,一不小心看到了你,一不小心爱上了你,其实并不复杂,很简单……
后来,我开始关注一个叫白素的少女,别人说她冷漠,说她心肠狠辣,宁愿伤己,也要伤人几分才罢休,但我眼中的白素,不是这样的。她的心理素质很好,这种人要么温暖成灾,要么冷酷无情,想感化她很难,想逼她绝情却很容易。
徐泽也是特种兵出身,所以我很清楚,一个人想要成长为特种兵都需要经历些什么。优胜劣汰,优中选优,那些兵中之王,都曾被人狠狠的消磨过求生意志,挑战过生理和心理极限。
你之所以习惯隐忍痛苦,是因为在训练场里,教官可以随心所欲的踢打,谩骂你。他们会拿这世上最恶毒的话语来刺激你,教官骂你“蠢猪”、骂你“白痴”,他们逼你反击,但你能做的不是反抗,而是咬牙忍下去,一旦反击,你就彻底的输了。
你比任何人都能吃苦,教官逼迫你摘掉防毒面具置身于毒气之中,你没有任何保护措施的攀爬高耸入云的铁搭,你在机枪扫射下匍匐行进,因为特种兵身上应该具有随时面对生死的勇气。
我曾目睹徐泽训练时的残忍,为了防止特种兵被俘,敌人会使用各种手段获取情报,教官下手狠辣,残忍、血腥、不人道……
你14岁那年,那么小的年纪,却因为战斗长时间浸水,身体失温,被人从水里抬了出来。
温昭对你说:“白素,滚回白家,滚到你爸妈的怀抱里,天才作战员?简直狗屎一个。”
在S国,中断训练长达六小时,你就要永远的退出特种兵队伍。
你一声不吭,四个小时后,身体恢复温度,你选择重新潜水,可即便如此,合格后,仍然有教官走过来奚落你:“知道吗?今天是你最轻松的一天,但你看看你的样子,跟落汤鸡有什么两样?简直丢尽了特种兵的脸。”
徐泽说:“经历过特种兵训练的人都知道,那是一条通往地狱的路,爬出来只是为了更狼狈的活着,只是为了更轻松的面对生死,要么成为英雄,要么成为魔鬼,没有放弃。”
A国“天音”特种兵那时候赫赫有名,风头正茂,特种兵是一个国家军事力量的脸面,S国在军事力量上向来不输A国,天音的崛起,无疑给S国特种兵施加了巨大的精神压力。
你15岁,隆冬天,教官穿着防寒衣把你摁到水里的同时,命令你把枪高高的举起来。
教官说:“在这里,不要奢望有尊严,从你加入我训练队伍的那天起,我是人,你是动物;如果有一天你能成为我的顶头上司,那么,被你摁在手里的人是我,到那时我是动物,你是人。”
后来,温昭对你说:“退出吧!退出我们就是好朋友,我依然是你可亲的温伯伯;如果继续,那我们只能仇视相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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