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冠盖路 作者:醉夜吟-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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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臣’,贫道不找你找谁?”
竹简砸得祁阳侯胸痛,展开竹简开了一眼。祁阳侯面带轻蔑之色,“上边不是写得很清楚???购买粮食,丹阳真人看不懂?”
”你看看数目和所用银子再说!“
“这???”
祁阳侯静下心仔细的看了一眼。“有什么问题?太贵了?丹阳真人请别没事找事,本侯不信你能买到比这还便宜的粟米!”
以为他借此贪污银子?萧菀你也就这点本事了。
萧菀冷笑,“我的意思是太便宜了!这些银子根本不可能买来这么多粟米。如今尚未到秋收,粟米的价格正高,是人都有贪婪之心。趁着灾祸哄抬米价屡见不鲜。”
“祁阳侯真真是好本事,能用那么一点点银子买来整车的粟米!任何事反常即为妖,任何东西也是需要成本的。这些账目让我不由得怀疑,买来的粟米是不是能吃。”
“???”
祁阳侯心跳了的快了一些,“也许是米商发善心折价赈灾,你怎么非将人想得这么坏?你太阴暗了!”
“来人。端上来。”萧菀吩咐一声。
一位道姑端着一碗米饭进门,萧菀道:“送给祁阳侯品尝。”
“喏。”
萧琳闻到一股子发霉的怪味,紧了紧鼻子。那碗放到祁阳侯面前的米饭米粒发黑,石子参杂期间,还散发着怪怪的气味,这样的米饭能吃?
祁阳侯捂着鼻子,“萧菀。你又来羞辱本侯?”
“这是我从以工代赈修缮河堤的地方带回来的粟米做的,你只要吃了这碗饭。我就承认我阴暗,我没事找事!”萧菀冷笑:“吃吧,好好品尝灾民用的饭食!”
祁阳侯一甩袖子,站起身,“你故意设计陷害本侯,本侯不信灾民用得这样的饭食。”
萧菀道:“门口还有我带回来的证人,证据。”
“本侯不信。”
“你今日不给贫道个交代,走不出三清道观。”
“你敢阻拦朝廷重臣?”祁阳侯声音阴冷,“你可别忘了,三清道统不能对抗朝廷!你想坏了三清道统的清誉?”
“三清道观捐献银子是为了赈济灾民救活百姓,不是让他们用这些猪狗不用的饭食,好事变坏事,用了这些饭食的灾民还会信奉三清上仙?他们没准以为三清道观沽名钓誉,故意以次充好。”
萧菀淡淡一笑,“贪墨了银子,总得给三清道观一个交代吧,贫道从没想过干涉朝政,但处罚主持以工代赈的你,贫道还是能做主的, 即便闹到陛下那里去,贫道也是站着道理。“
“来人,押罪人祁阳侯清醒自身!以道观之刑,让他悔过。”
“喏。”
“你们放开我,放开本侯???”
祁阳侯被一拥而上的道士捆绑起来,祁阳侯道:“我要见陛下,你不能这么做,萧菀,你假公济私,你不能这么做。”
“我能。“萧菀冷笑道:“就算我假公济私,你又能怎样?”
祁阳侯被拽出了屋子,捆绑在道观中间的柱子上,旁边拿着鞭子,拿着烧得通红的烙铁,最后一人拿着长针,萧菀站在门口道:“如何对待冒犯三清上仙的罪人,你应该知道的,念在你我相识一场,贫道让你选如何赎罪???”
“鞭刑。”祁阳侯咬牙启齿的说道,等着赤红的双目,萧菀,本侯不会放过你
☆、第二百一十九章 吾爱
在祁阳侯挨鞭子受刑之前,李炫奕再一次握住了萧琳手臂,凝视着她,低声道:“我有一事想问你。”
“什么事情?”萧琳脸庞略微有些苍白,三清道统在惩戒罪人这一点上非常的严苛,在某些方面更在朝廷的律法之上。
萧琳也明白,这才是萧菀准许祁阳侯留在三清道观后山陪伴唐霓的真正用意!
“阿琳。”
萧居士在一旁的屋里发话,“你去城里买些药材过来。”
“姑祖母。”萧琳微微的低垂着脑袋,“什么样的药材?”
萧居士没有露面,声音隐约有些轻快:“我打算配些养身体清火气的药丸子,具体几种药儿,你看着办。”
“喏。”
萧琳应了一声,看向略带几许内疚的萧菀,轻笑的说道:“娘若是没事的话,我先去买药了。”
萧菀拢了一下萧琳额前的留海,“娘并非是疏忽了你,这些事儿我一定要做。”
“我知道。”
“快去快回,别让你姑祖母惦记了。姑姑最近气不太顺???”萧菀笑容重了几分,“我少惹她为好,没有你在,我是不敢见她的。”
萧琳嗔怪的瞥了一眼,“那娘???我去了。”
见她转身出了三清道观,李炫奕可没兴趣看祁阳侯怎么被鞭刑,自是追着萧琳,在路过被捆绑着的祁阳侯时候,见祁阳侯想要说话,李炫奕猛然挥出了拳头,多年练武的功力在此刻显威,他的拳头砸在祁阳侯的下巴上,卡巴一声,正好砸掉了祁阳侯的下巴。
“乌鲁乌鲁???”祁阳侯疼得额头满是汗水。怒骂李炫奕的话说却怎么也说不出清楚。
李炫奕嘴角微扬,想让毛绒团子难做?想让毛绒团子给你求情?哼,你是做美梦。
对打祁阳侯的拳头吹了一口气,李炫奕神态嘲讽且轻松。言辞正义凛然:“污吏蛀虫人人得而株之!这一拳我是代替被你祸害的百姓打的。”
“我告诉你,哪怕你就要被萧菀弄死了,也别把算盘打到萧琳身!”
李炫奕靠近祁阳侯的耳边,仿佛安慰一般的拍了拍他的肩头。“做错了事是要付出代价的,当你移情别恋的那日,怎么没想到丹阳真人的性情?”
“呜呜???”
“你不值得同情!你好自为之吧。”
李炫奕潇洒的转身,向丹阳真人行礼后离去。
司徒广垂下眼睑。九郎啊,你还在磨蹭什么呢?父亲就那么难以说服?还是士族有那么多需要你处理的事情?司徒广默默的叹息,事情看起来容易。可整合士族却是很费心血的。除了九郎之外,没有人能做到。
即便将来他统领的士族强盛,但错过了知心相爱的爱人,不知九郎会不会后悔。李炫奕这样的表现,他只怕是在萧琳心上分量更重,陪着她笑过,哭过。难受过的人总会被记得的。
李炫奕虽是手掌羽林军,可他绝没有九郎负担重,他可以肆意的妄为的跟随保护萧琳。
萧菀道:“行刑。”
沾着‘圣水’的鞭子狠狠的抽打着祁阳侯,刑法的鞭子看似同寻常的一样,可每一节是有独特设计的,执行的人是萧菀的亲信,自然不会留力气让丹阳真人失望,每一鞭子都是力道十足,看似轻柔,但抽人非常的疼。
被李炫奕卸掉了下巴,祁阳侯就是想骂萧菀也做不到了,呜呜噜噜的话语,可任谁也不知他在说什么,祁阳侯从来没受过这样的糟蹋鞭刑,鼻涕眼泪横流,身上疼得似刀割一般,“萧???菀???”
萧菀欣赏了他凄惨的样子,转身进了房门,“刑法后,将侯爷送回侯府,把我的奏章呈送给陛下。”
“喏。”
唐霓还躺在东屋的地上,一时激动悲愤她昏厥过去,后来慢慢她清醒了,听到祁阳侯被鞭打,唯一能给祁阳侯求情的萧琳也被调走了,唐霓内心有点挣扎,她是清醒?还是继续装晕?
受刑的祁阳侯虽是不能说话,但凄厉的叫声让任何人听着都胆战心惊,唐霓此时不敢清醒???她地位不如萧菀,又说不过萧菀,她清醒后只能去给祁阳侯挡鞭子。
萧菀站在东屋门口,凝了一眼面容苍白显得楚楚可怜的唐霓,又浓又密的眼睫不安的轻颤,淡粉色的嘴唇如同花瓣一般,唐霓虽比以前瘦了一些,但身体曲线是波浪起伏的,躺着的时候更是显得妖娆。
“我恨过你,怨恨过你,这一辈子我都不会原谅你。”萧菀开口了。
唐霓手指扣住芦席,最后的是谈判吗?萧菀到底想要说什么?不让自己有好日过?
萧菀慢慢的说道:“我更恨祁阳侯,他若是不犯贱也就没有这些事了,我无法高尚到不恨你,但我也可以保证,我不会像对祁阳侯那样对你。”
唐霓眼睛撩起了一道缝隙,看清楚飘然若仙的萧菀,也看到了在她身边站着的痴情男人,司徒广眼里的眷恋疼惜,让唐霓差一点跳起来问一问,到底谁更可怜?谦谦君子的司徒广怎么会喜欢恶毒的萧菀?
“你且好自为之,这不是我最后一次为难祁阳侯。”
萧菀光明正大的告诉唐霓,她就是要报复,就是要让祁阳侯痛苦,让祁阳侯的身体和**都会受到摧残打击。
唐霓唇边多了一分苦涩,萧菀像是两军对垒时通报名姓的将军,就这么有把握?还是萧菀品性上就如此?“你???”
“还有一点,我不会将怨恨加在你的儿女身上,可若是你执意算计我的宝贝女儿的话,别怪我不留情面!”
萧菀放下了帘栊。
唐霓眼角渗出后悔的泪水???这都不算折磨,那什么才是?不是萧菀母女的话,自己又怎会事事不顺?听着外面祁阳侯的嚎叫, 唐霓心彻底的凉了,萧菀是没有鞭打自己,但这样的挫折以及对将来的绝望比鞭打更可怕。
这不是萧菀最后一次出招,下一次???下一次萧菀又会有什么样的毒计?现在他们夫妻还有反击的筹码吗?唐霓迷茫极了,秦王的兵权是那么好夺的?朝廷上会不会还有意外的变化?陛下???她同祁阳侯唯一的希望,陛下能依靠得住吗?
眼泪侵蚀了芦席,萧菀告诉自己这些,只怕是有心让自己将来提心吊胆的过日子。同萧菀为敌并同萧菀抢男人,是唐霓这辈子做得最后悔的决定。
环境清雅的侧室,萧菀同司徒广对坐品茶,司徒广忍不住偷看萧菀,她的眼睫在眼睑下拉下一道剪影???看得出她并没得意之色,司徒广自诩能言善辩,现在却如同被人捏住咽喉说不出任何的话来。
“萧居士不肯用点心。”门口的道姑回禀萧菀。
萧菀捧着茶杯,淡淡的道:“知道了。”
司徒广道:“阿菀。”
“我姑姑的脾气,我比你清楚。”萧菀自嘲的笑笑,“她说过我不是个好母亲。”
“即便她不出声,阿菀你也会让萧琳离开。”
“你这么确定?”萧菀抬眼同司徒广的对视,“你焉知我不想让阿琳看到他凄惨的样子?”
“你不会。”
司徒广抿了一口茶,像是寻常一样默默的坐在萧菀身边,他们相处,永远是萧菀说什么后,司徒广才会搭话。在别人面前挥洒自如的他,在萧菀面前冷静的几乎木讷。
萧菀吹拂了茶水,“我不明白,为什么总是让我找话题?你就不能多说几句?”
“心里少想一点,嘴上会多说几句。”
司徒广抬头凝视着萧菀,自嘲的轻言:“别下嫌弃我!”
萧菀手指握紧了茶杯,这句简单的话竟然比他们过去相处二十年还让自己心动,“我是丹阳真人。”
“我知。“
“我同淑妃是生死之交。”
“???我知???”
“我不会眼看着士族为难淑妃。”
“哪怕背叛士族的利益?”
“是。”萧菀淡淡一笑,“裳姐身上聚集了天下女子的梦想,我做不到,所以想帮她。大夏帝国的根基就是共治,士族太强,皇权暗弱同样是动乱根源,而且???我虽不赞同唐霓,但不得不说寒门同士族之间的差距太严苛了,这并不是好事,还有兵家子???士族掌控的北府军能抗衡戍边军多久?”
司徒广皱紧了眉头,萧菀所言同他的认知相差太远了,如果他不能明白过来,萧菀不会对他有任何的回应,萧菀想要得是同她一起实现目标的伴侣,并非仅仅是**上欢愉。
“一旦局面失控,彼此之间的仇恨,会让整个士族灭绝的。”萧菀放下了茶杯,眉宇间充斥着惆怅担心,“陛下不幸得是士族有了司徒九郎,他自己身边有秦王和淑妃,将来呢???士族还会如此幸运吗?陈胜吴广都能喊出王侯将讲宁有种乎来,士族不做改变,十年百年后必然会面临兵灾。”
“淑妃会推行举孝廉和科举相辅之策,司徒广,我将来要走的路也许会众叛亲离???就算是三清道统也不能长留世俗。”
“??我知???”
司徒广握住了萧菀的手臂,眸光深沉,“吾爱。”
☆、第二百二十章 情敌
在说出这句吾爱后,两人同时脸红了,可论起脸红的程度,司徒广绝对比萧菀更害羞一些,脸红得像是起火冒烟一般,隐约得脖颈也红得彻底。
他记得紧紧握着萧菀的手臂,生怕一个不小心让萧菀打出去。他的剑法身手没有萧菀好。
“你还要握到什么时候?”
“啊。”
司徒广慢慢的松开,萧菀刚一恢复自由,手臂再一次被他紧握住,萧菀皱了皱眉,他不是这样主动的人,今日抽风了?萧菀可以淡定从容的拒绝君子广,但对眼前的主动执着坚守了二十年的司徒广,有些话不好说出口。
见萧菀没甩开他,司徒广心里有几分愉悦,攥得更紧了一些, “我帮你。”
“你是司徒家的人,是九郎的亲叔叔。”
“我会帮你。”司徒广向萧菀身边凑了凑,脸上的热度少了几分,“你方才说得的话同我所坚持的有点矛盾,一时我理解不了,但我会记在心里。”
萧菀摇了摇头,将手臂从他手中抽回,”等你想明白再说,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当你看明白淑妃娘娘再说。“
”淑妃很厉害?“
“她是相当的厉害。”
???司徒广脑袋微微垂下,轻声说道:“司徒贵妃去了,她是我姐姐。”
萧菀声音放得轻了一些,“节哀顺变。”
司徒广停顿了一会说道:“也许只有她去的时候才像是我的姐姐,她让我明白,不是我爱慕于谁,为爱人坚持为爱人做很多的事情,爱人就会爱我。”
萧菀见他眼里落寞之色,没有来得心里有点不舒服,什么时候起。他在自己面前学会真情流露了?
“陛下不会为已故的司徒贵妃感动,可不是所有人都是铁石心肠。”察觉到自己说了什么,萧菀难得别开了目光,将话重新引到司徒贵妃身上,“令姐爱得太浓太烈,太没有理智,陛下又是那样的性子脾气,越是将陛下捧到心上,陛下越会不在意,司徒贵妃想要专宠不奇怪。但她却做出了很多的事情,后宫中的争宠权谋不论对错,总不能只有令姐是正义的。只有她能独占陛下!”
“她做得最错的一点就是失去了自尊和理智,不明白如果她自己都不在意自己,陛下又怎么会在意她?”
萧菀话里话外的为淑妃解释,哪怕萧菀知道淑妃不需她的解释,司徒一族想要报仇的话。淑妃也不会坐以待毙,可萧菀还是说了,她实在是不想士族和戍边军起冲突。
萧菀静静的看着沉思的司徒广,过了好一会自嘲的笑笑:“发现自己选错了人,爱错了人,最好愁人而退。令姐太执着,她陷得太深,最后她怕是自己都不明白是爱着孝穆皇帝。还是执着于她那份爱情。”
她爱错了人,选错了男人,但她抽身而退,如今依然从容尊贵的生活着。
司徒贵妃泥足深陷,过于执着他为什么不爱自己。所以她绝望之后自尽了。
萧菀和司徒贵妃都曾经是士族女郎的佼佼者,两人成长的经历相似。婚姻的状况相似,但结果却是天差地别。如果萧菀是司徒贵妃,在得知孝穆皇帝有王妃的情况下, 绝对不会顶着侧妃的名嫁进齐王府。
司徒广听了萧菀的话,对屡次算计司徒贵妃的淑妃也没那么大的恨意了,后宫争宠哪有对错?
京城茶楼连着酒肆,饮茶大多是附庸风雅的士族郎君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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