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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寒门天下-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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悟了,深呼吸一口气,换上了一副哀愁的表情,趋步来到郭嘉身边,也是双腿一软就跪下,先朝许褚和典韦吼道:“许将军,典将军,请先留步!”

再一转头,周泰朝郭嘉抱拳涩声道:“主公,司马将军确实有错,可他也有功啊,这下面的将士与主公一同出生入死,好不容易才在益州安家落户,他们纵然有错,可主公也不能不念旧情啊。”

许褚和典韦脚步停下,因为郭嘉在看向周泰前,先隐蔽地朝他二人投去一个眼神,他们明白,郭嘉让他们先不要动手。

可郭嘉逼视着周泰,一字一字道:“周泰!难道你也要无视我定下的军纪吗?”

周泰惶恐地伏地高声道:“周泰不敢,周泰不敢,但是主公,普通兵卒生活艰辛,仅靠粮饷也有饿肚子的时候,他们犯错大多是一念之差,一时失足,请主公开恩啊。”

再一抬头,周泰表情激动地望向台下那些已经对他面露感激的士兵高声道:“主公,我也治军,我深知他们的苦处,冲锋陷阵,攻城拔寨,冒着性命之危帮助主公打胜仗,可功劳多半都是将领们的,他们,才是主公最大的功臣啊,主公治军严谨,令行禁止,我不敢有一时忘却,今日主公要责罚将士们,那就请让我代将士们受罚,主公要砍他们的脑袋,就砍我的,主公要打他们军棍,就打在我身上吧。”

帅台下的士兵们愧疚难当却又热泪盈眶,周泰挺身而出为他们求情,甚至不惜冒死也要保他们,足以令他们感恩载德。

“主公,周将军说的对啊,主公,攻伐益州,表面上我们这些将领功劳最大,可实际上没有他们,没有那些死去的将士们,我们哪有功劳啊。”司马俱这会儿也顺着周泰的话往下说,想要为手下将士们求情。

郭嘉露出几分挣扎之色,沉痛地说道:“活罪可免,死罪难逃,周泰,你愿替他们受罚的话,就领一百军棍去吧,典韦,你亲自动手!”

周泰面无惧色地朝郭嘉一拜,说:“谢主公开恩,还有一事请主公也开恩,司马将军是有功之臣,也请网开一面。”

说完,周泰就起身下去领军棍,在他说出最后一句话前,徐庶已经从典韦身边走回,吩咐过了让典韦手下注意分寸。

典韦巨力惊人,可掌控力道的能力却也是一绝,换了许褚的话,估计多半周泰的命就悬了。

而这边,司马俱泪流满面,彷徨无措地跪在郭嘉身边,也不知郭嘉会不会答应周泰原谅了他。

郭嘉刚息止的泪水再次涌出,亲手扶住司马俱的双臂,一边将他扶起,一边用温和的口气诚挚地说出了一番话。

“司马将军,你乃顶天立地的汉子,断然不会贪生怕死。大贤良师对你厚爱有加,我若杀你,岂能对得起大贤良师?遥想当年大贤良师立志要让天下万民过上安居乐业的日子,数次对我提起你,说你能够帮助他一同造福百姓。没有你的辅佐,我又怎么能率军攻占益州?又怎么能让太平道子民来益州安居乐业?你功不可没,我又怎么舍得杀你呢?现在巴东郡百姓虽然对我颇有怨言,这些,都不是你的错,是我不该让你来这里,是我用人失当,要罚,也要罚我自己,与你无关。司马将军,你是堂堂男子汉,英雄豪杰,军中表率,但还是请你日后严明军纪,不要再让我失望,再让已故的大贤良师失望,让天下万民失望了。”

司马俱面无血色,呆滞地望着郭嘉,只看到郭嘉一脸痛心疾却又关怀备至的神色,羞愧,屈辱,自责,内疚等等复杂的心情如同洪流一般从心底涌起。

郭嘉那一番话,他的脑海中不断闪现着几个重点。

贪生怕死,大贤良师,有负众望,用人失当,军纪不明……

想起大贤良师张角对他的恩惠,想起郭嘉对他的期待,想起自己的所作所为,想起帅台下那些百姓的冤屈与血泪,司马俱心神俱震,刚被扶起,却又双腿一软,跪了下来。

涣散的目光突然凝聚起一股决然之色,司马俱脖子一伸,垂咬牙朗声道:“主公!司马俱有负主公,有负大贤良师,还有何颜面活在人世?若我不死,又怎对得起这些受苦受难的百姓?主公!请赐我一死!”

郭嘉泪如泉涌,颤抖着手想要扶起司马俱,可他就是不肯,郭嘉劝道:“司马将军,你这又是何必?错已铸成,你一死又能让那些冤死的百姓活过来吗?”

想到因自己放纵部下而导致横死的百姓,司马俱更加坚决地说道:“主公,司马俱死不足惜,能让那些百姓的冤屈得以伸张,司马俱就心满意足了,主公,动手吧!”

这一次,帅台下的将士们都没有求情了,而是用一股崇敬的目光望向司马俱,同时也充满了愧疚。

被泪水模糊的双眼中闪过一道寒芒,郭嘉深呼吸一口气,抽出佩剑划空而落,动作一气呵成,没有丝毫停滞。

司马俱的人头滚落帅台,无头尸体栽倒在地面上,鲜血从脖处滚滚涌出。

转身走下帅台,郭嘉在许褚的护卫下离开校场,身后那些将士们围住司马俱的尸体放声大哭。

接过徐庶递来的白绢擦擦泪水,郭嘉面无表情地吩咐道:“张燕三万大军到后,周泰领回他麾下一万将士,同时接管司马俱麾下将士坐镇巴东,征来的兵丁全部放归乡里,让周泰严防荆州。”

徐庶领命就要离去,郭嘉却又将他唤住,手中拿着白绢不断擦着脸上冒出的冷汗,郭嘉全身难受不已,头脑此时也有些沉重,但他还是沉声道:“派人去给涪陵郡,江阳郡的张白骑和徐和报信,将我在荆州大败以及在巴东斩了司马俱的消息一同带去,记住,只通报结果,过程就说不知道,另外,再派两路人马,一路给成都报信,让志才率高顺严防叛乱,另一路给梓潼郡甘宁,让他立刻率军赶回成都!快!”

说完最后一个字,郭嘉突然身体软倒,许褚赶紧将他抱住,伸手一摸郭嘉的额头,焦急地对徐庶说道:“军师,主公浑身烫,看来病的不轻啊。”

徐庶不是医生,只能赶紧催人去请大夫,并且备上马车,待张燕大军汇合后,一同赶回成都。

四路报信的人马已经派出,徐庶知道,郭嘉这是要激反徐和以及张白骑。

激反不同逼反,如果二人对郭嘉忠心,得到这两则消息,肯定不反,但是若二人心中有鬼,那就不好说了。

第三十七章 引蛇出洞

斩了司马俱之后,太平军内最不稳定的三大将领,司马俱,徐和,张白骑,只剩下后两人,若三人皆有不臣之心,聚众叛乱,郭嘉恐怕会陷入万劫不复之地,但巴东郡如今由周泰接手后,拥兵两万,恰好也可震慑巴东郡南方比邻的涪陵郡,张白骑就算征兵,充其量最多也就两万人。

涪陵郡的张白骑正在自家庭院中悠闲地欣赏舞蹈,粗犷的脸上始终挂着淡淡的笑意,院中莺莺燕燕翩然轻舞,张白骑看得津津有味,陶醉不已。

下人趋步直接穿过庭院舞姬人群,甚至还踩住了一舞姬的舞裙,带倒了几人,赏心悦目的舞蹈瞬间被破坏的不堪入目,场中混乱让张白骑勃然大怒,刚要呵斥那人走路不长眼,外加还不懂规矩。

绕个道儿过来有多难?非要从庭院正中走是诚心要搞破坏啊?

可他还没怒骂出口,下人就一脸慌乱地对他说道:“将军,大将军在荆州大败,撤军回巴东郡后,把司马将军杀了!”

脑袋仿佛炸了一般,张白骑头晕目眩,仓皇倒退两步后扶住院中石桌,稳住心神,大手一挥,示意让那些舞姬都退下,待院中清静后,张白骑才颤声问下人:“主公在荆州败了?伤亡多少?又为何杀了司马俱?”

下人摇头不知,说:“详情不知啊,但来报信的人确认大将军的确斩了司马俱。”

口中干涩,张白骑额头冒着冷汗,忽然沉声问道:“报信的人是司马俱的手下还是主公的人?”

下人一愣,茫然地说道:“这个,不知。”

“快去探明报信人的身份!究竟是司马俱的人逃出巴东郡来报信,还是主公刻意派人来报信!”

张白骑瘫坐在石凳上,拿起茶杯想要润润嗓子压压惊,却又脸上浮出狞色,狠狠将茶杯摔在地上。

若是司马俱手下来报信,那么事情很可能已经恶劣到了自身难保的地步。

若是郭嘉的人来报信,那么最大的可能就是试探了。

此时此刻,命悬一线啊!

待下人回来表明来报信之人是随徐庶出成都的人马后,张白骑略松了口气,随即脸色又是一变,表情狰狞地对下人喝道:“把府中所有收到的礼品都给我退回去!秦武那个妹妹,老子不娶了!退婚!再派人去军营招将领们前来议事!”

很快,涪陵郡的张白骑划清了与益州士族的界限,又放归了刚征召的三千新兵,而他纵然在涪陵郡也过上了舒坦的日子,可并没有纵容手下为非作歹,只不过是治军没有以往那么刻苦罢了。

在成都东南部,距离成都只间隔着一个犍为郡的江阳郡中,徐和得到了郭嘉在荆州大败以及司马俱的死讯后,惊怒交加。

“啊!郭嘉小儿!司马俱与我同出一门,为你入主益州立下汗马功劳,你杀谁也不能杀他!”

江阳城的太守府中,徐和举着长刀乱砍乱挥,之前还井井有条的屋内已经一片狼藉。

徐和手下与他一同出生入死的黄巾将士在太守府屋外听候差遣,排在前头的年轻人突然朝着身边另一个衣着华贵的年轻人问道:“秦武,你说大将军为何要杀了司马将军啊?”

秦武,秦宓的表兄,秦业的二儿子。

面对徐和儿子的问题,斯文白净的秦武朗声道:“大将军犯了两个错误,一,大将军想要铲除异己,可他根本没看清楚谁是忠,谁是奸,司马俱与徐将军都对大将军忠心耿耿,为大将军今日基业立下了定鼎之功,可谓舍生忘死,这份功劳与忠心,大将军却视若无睹!二,大将军攻伐荆州失利,铩羽而归,心中必定有一股难平怒火,可他舍不得拿许褚典韦等将出气,却对司马将军痛下杀手,由此可见,大将军对司马将军以及徐将军成见已深,甚至到了不惜枉杀功臣的地步!”

说完这番话,秦武再朝太守府正堂拱手朗声道:“徐将军,您还是即刻交出军权,让成都再派将领来镇守江阳吧,这样,或许徐将军您一家老小还能善终。”

已经穿好铠甲的徐和迈着坚定的步伐走出大堂,面色严酷,一脸冰霜的徐和扬起手中大刀,朝院中将士怒吼道:“郭嘉忘恩负义!他忘了是谁让他能够走出太行山!他忘了是谁帮他打下益州!大贤良师让我徐和投靠郭嘉,那是希望郭嘉能够让我太平道子民过上安乐日子,可司马俱都被郭嘉杀了,下一个,会不会就是我徐和?众将听令,回营点齐兵马,昼夜不停,随我杀入成都!”

将领们动作齐整地抱拳领命,徐和迈着步伐朝外走去,路过秦武时停下脚步,转身逼视着秦武,厉声道:“秦武!我若攻下成都,拥你秦家为益州新主,秦家能否善待黄巾将士?”

秦武慌忙地摆摆手,说:“我秦家何德何能?怎么能够做益州主人?”

徐和眼中闪过一丝轻蔑,不过却又继续问:“那你秦家可愿助我?”

这下,秦武倒是镇定下来,平静地说道:“江阳郡各地豪族唯将军马是瞻,可共举义兵随将军讨伐逆贼郭嘉,将军由江阳出兵,我即刻派人去通知家中长辈,广汉宗族必定也愿助将军一臂之力,到时,南北夹击,成都守军不到万人,将军定能马到功成,届时,据守成都,各地必定有义军纷纷而起讨伐郭嘉,郭嘉必定败亡。”

徐和凝视秦武半晌,盯着那双诚挚的眸子,看不见一丝闪避,徐和才收回目光,抬步离去。

就在徐和的身后,秦武却露出了一丝耐人寻味的笑容。

成都北面的广汉郡也很快得到了消息,郭嘉东征荆州前后,秦家一直在关注着事态展,对秦家来说,他们实际上更希望郭嘉拿下荆州,因为一旦荆州纳入郭嘉势力版图,将不可避免地与关东诸侯正面交锋,那时,秦家可在内联络各地士族豪族,迎接外来诸侯取代郭嘉,可他们并不知道郭嘉此次出征的战略意图,只是为了打下襄阳与江夏,并且也没有死守两地的打算,只要关东诸侯举兵来伐,郭嘉必定会退守回益州,反而把荆州作为一个诱饵挑起关东诸侯互相厮杀,可人算不如天算,郭嘉铩羽而归,秦家也没料到郭嘉竟然拿不下一个无主的荆州,但是,郭嘉却做了一件让他们惊喜的事情。

“大哥,我儿来密报,郭嘉撤军路上杀了巴东郡的司马俱,现在江阳郡的徐和已经在出兵成都的路上了!我们也赶快聚集广汉宗族,南下成都吧!”

秦成捧着儿子秦武送来的密报,一脸兴奋地跑来大哥秦业面前,秦业闭目抚须思考半晌后,猛然睁开双眼,阴沉地说道:“好!即刻率领宗族乡勇,与徐和南北夹击成都!另外,再让人去煽动涪陵郡的张白骑追杀返回成都路上的郭嘉!其他各郡的宗族,你也要派人迅去联系,我们要一举将郭嘉置于死地!”

广汉宗族开始行动,通知各家豪族,联络乡勇,共举义兵,打算一举推翻郭嘉。

而秦宓的父亲也在第一时间要响应大哥二哥,却被秦宓拦住。

“父亲,孩儿求求您了,千万别去啊!这是自寻死路啊!”

秦宓的父亲不明白,看到秦宓那一脸忧虑与恳切之色,纳闷地问:“此时天赐良机,郭嘉手下将领都造反了,加上以我秦家为的各地宗族,成都不到万人的守军,难道还不能成功吗?”

抱住父亲的胳膊,死活就是不让他出门去跟着造反,秦宓言辞恳切地劝道:“父亲啊,攻不下成都,造反众人必死无疑!这不是上次与郭嘉在广汉对峙那么简单,这是造反,按律法是要夷三族!攻下了成都,谁来统领益州?郭嘉手下将领难道就会对秦家忍让吗?好,就算我秦家当了益州新主,能服众吗?各地士族豪族对我秦家敬仰,那都是表面,但凡关乎利益,他们对秦家就不会有一丝敬畏了。”

见到父亲脸上露出犹豫之色,秦宓趁热打铁。

“父亲,您再想,广汉的北面,甘宁率三万锦帆军在修扩剑阁道,他若率军援救成都,我们挡得住吗?再往北,汉中张辽和他手下五万大军,会坐视成都沦陷吗?退一万步来讲,郭嘉死了,手下将领拥兵自重,坐观成都胜败,可那又怎样?孙坚杀了荆州牧和几郡太守,荆州陷入动荡,宗贼作乱,今日益州若成无主之地,各地豪族必定趁机谋取私利,那时,当其冲遭难的是益州百姓,再然后,就是益州士族,论私兵家奴,士族远非土豪望族之众,此次造反,成与败,秦家重则灭族,轻则也是大伤元气,何苦为之?”

秦宓的父亲耷拉着脑袋跟着秦宓回了屋中,关上府中大门,拒不见客,无论其他宗族怎么闹,秦宓始终不肯参与其中,而他心中还有一个理由没有说出口。

如果他没有猜错,郭嘉是要让益州士族拱手送上一个让他挥起屠刀的理由。

引蛇出洞!

第三十八章 借物退敌

郭嘉改州牧为益州府后,类似于汉朝三公与大将军独立开府,拥有独立办公机构的形式,戏志才,甄俨等人就相当于郭嘉的幕僚,帮他出谋划策,处理政务,因此戏志才等人并没有正式的官职,实际上益州府在太平军大将军郭嘉的把持下,名义上已经由郭嘉全权统领益州军政事务。

也只有在需要的情况下,才会临时封一个官职给他们,比如郭嘉率军时,戏志才与徐庶先后都被封过军师祭酒,这个职位,并无实权,不能调动兵马,但郭嘉安定益州时,也曾让徐庶独自领军去招降犍为郡,那时封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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