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限制级恋人-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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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一开,就怕直的进去,非横的出来不可!
“绝无半字虚言。”偷拍狂同样势在必得,续道:“但是,你也须承受对等的惩罚。”
“说!”
“再维持女装一学期。”他坏笑道:“而且,这次得改名叫花花。”
一直闷声不响的C不合时宜的爆笑出声,但也只有一声。
之后以动物本能嗅出恐有绝后致命危险的他,当机立断的磕头下跪,闪避过女孩重踹鼠蹊的毒辣调教。
而我,则拼命对抗急速收缩的眼部肌肉,免得眼珠子从眼眶里掉出来!
老天,招蜂引蝶的尤物其实是个男人?
偷拍狂恶整意味浓厚的爆料,将我脑中预想的剧情翻盘得纷乱无序,我不信的将双眼一揉再揉,白衣玫瑰举手投足间流露的女儿态未曾稍减。
……真一桩旷世奇桉!
“何时?何地?胜负方式?”也许是C赔罪方式太过卑微,女孩只有悻悻然饶他后世子孙一条小命,继续与偷拍狂剑拔弩张。
“两天后,运动会上见,决胜项目至时再议。”偷拍狂道,“一句话?”
“你等着败阵吧!”女孩盛气凌人,美丽又带刺。
偷拍狂不疾不徐的提着我走,一脸轻松惬意,拿显微镜来回搜寻,也瞧不出一丝才刚接下生死赌约的紧张感。
还是说,他己打从心里认定自己将胜出?会不会太自信了点?
我不明白他心里打着什么算盘,但至少可肯定不会是什么好事,依他卑鄙的个性,肯定先将玫瑰女孩逼入绝境,再强迫她换上另一件娇媚华贵的蕾丝洋装。
“为什么这么做?”人家也不是生来就能决定是女是男,就算能,也没必要照着他人爱好改。
一个气宇轩昂的男子汉硬妆扮成美娇娘,这可不是什么正常癖好。
“因为他适合。”偷拍狂铿锵有力道。
狂言!
并非每个男人都对女装具有排斥感,但多上“强迫”二字可不同了,看得出人家是满心不愿意……不,应该说是痛恨。
我鄙夷的不置一词,却也一时挤不出字眼反驳。
风姿绰约的身影彷佛在眼前款摆媚惑,撩得我心一阵悸动。双瞳不加矫饰的焰火灼热着直视者的血液,而被怒气染得绯红的双颊,更添迷人艳色。这般的女孩,合该是个倾国倾城的佳丽,生为男儿身真正蹧塌了!
“是吧?”
我彷佛催眠似的点了点头。
若性别能靠投票决定,我想再多的道德理智也没有用。
“她的本名是什么?”我忍不住探究。看来好奇心并非猫与女人的专利。
偷拍狂扯动嘴角。
“荧荧之前是柔柔,再向前推算则是婷婷、珍珍、娇娇、喵喵、兔兔、咩咩……”
由起名就可看出这人从小到大的语言进步史,从禽兽一路演化到万物之灵,庸俗再到浓浓文艺,实属不易——虽然一直在叠字原地踏步。
他迳自滔滔不绝,就当我不甚耐烦之时,话头已熘到了尾端:“六岁前叫雷克斯。”
“一开始说重点不就得了?”我抢白道。
从漫天无意义的废话中,挑出几个有用的关键字真费精神,古时淘金就是这样的情形吧?
既然玫瑰女孩在六岁前能安然守住男儿身,可见她的性别是无疑且被公认的,虽然那和偷拍狂当年也是同样年幼无知有很大的关系,但想必当时一定发生了某件事,让偷拍狂受了刺激,才会开始这恶整似的外貌赌博。
但从六岁至今都以女装扮相度过……玫瑰女孩还真是没赌徒的运气!
但我仍是暂忘局外人的薄弱立场,对偷拍狂谆谆开示。玫瑰女孩虽与我没多大交情,但偷拍狂既身为邪恶一方,苦劝他改过向善似乎便成了正义的职责。
偷拍狂静静听着,不愿破坏我兴致般未反驳半字,直到我抒发完心里的满腔正义,他才丢下令我惊震的一句话。
“雷克斯之前,她的名字是罗莎琳德。”他不胜唏嘘道:“是我那一出世即夭折的苦命未婚妻。”
剩下的毋需多言,光靠天马行空的幻想,就足以铺陈出几近事实的前因后果了。
“你……节哀顺变。”反过头来安慰敌人算不算没节操?
图书馆。
“抱歉,馆内禁止携带宠物进入。”馆员小姐的头并未从书本中抬起,却仍是准确制止来人挟带鼓动的上衣口袋闯关。
“呃……呵呵,对不起……我只是太急了……”那人不太好意思的道歉,口袋里的天竺鼠也在此刻探出无辜的头颅,抖动尖鼻在满是冷气的馆内不停闻闻嗅嗅,而那人似仍未有将宠物携出的打算。
馆员小姐的目光依旧只在书上流连,那人松了口气,以为她肯通融,将不吵不闹的天竺鼠按回衣袋内,就要通过。
“站住。”片刻间,她只手已覆在柜台旁一颗会触发全馆警报的鲜红按钮上。
那人愕然,抬眼一看四周借书看书的学生,全有意无意的望向这里,脸一红,立刻低声下气道:“求你行个方便吧,再不快点那套精彩的威尔流浪物语就快被借光了!我保证不多逗留,只要……”
“行,把宠物留下。”
馆员小姐的回应竟是有些尖锐,那人觉得热脸贴了人家的冷屁股,不免感到不悦,再说了句:“要不然……”却被更快以一句“休想!”回堵时,终于勃然大怒,按捺不住火气破口骂道:“别太神气了,你这贱货!”
“图书馆内禁止喧譁。”受了辱骂,馆员小姐并不气不恼,彷若情绪只随书中剧情起伏。
但却有另一名人士代为出头,自动门一敞开,服食了劲腿的男子,便连着胸前一记脚印同天竺鼠一块被踹出,摔在偷拍狂面前,差点压坏他的皮鞋。
多了路障,偷拍狂索性停下来欣赏执法的正义女孩,像个等待交通号志由红转绿的奉公守法好公民。
“我一定要投诉你!”狠话刚撂下,明晃晃的武士刀“咻!”地一下斜直插在身旁,映照出男子惊慌的汗脸。
看她的手法,就知对剑术一窍不通,只是纯拿来当标枪掷,而她身旁一名还未换下剑道服的路人甲一见爱剑遭如此摧残,登时泪若喷泉。
我痴痴望着只剩一半还露在地面上,那把削铁如泥的名刀,突然兴起手痒试刀的念头,但就我矮小的体型,却是万万不可能的。
“合法范围内,欢迎您再度光临。”对着落荒而逃的背影例行性地漠然诵毕,馆员小姐暂且放下书本,抽出一点时间为借阅者做登记服务。
“抗议,这有待遇不平等的问题。”将走私未遂的现行犯扔出知识圣堂的女孩──绯月气嘟嘟道。
“的确,而且已从隐性趋向显性。明天开始互换工作?”我惊觉坐在柜台后的图书馆员工,也是个熟面孔。
“你胜任的来吗?”绯月高兴道。
“这并没有很大的困难性,但我恐怕就无法保证馆内的清洁了。”琉亚道。
“算了算了,把它忘了吧!”绯月赶紧道,“下班后封馆打扫又没薪水可领,浪费时间精力!”
“不是每个人都能在图书馆逾时逗留,这是荣幸,也是一种难得的福利不是吗?”
“考前是还觉得不错啦……”
“两位淑女。”不待她俩聊完天,偷拍狂就提着我上前。
我心里紧张个半死,三十秒前才刚一个藐视校规的笨家伙被暴力流放而已呐!他挨揍我无所谓,但愿鸟笼够坚固、黑布罩得够密实,不会意外来个春光乍泄。
感应器感测到偷拍狂的接近,自动门缓缓敞开,送来一阵冷风。
“站住!”违禁物显眼地直逼挑衅,绯月一手按在路人甲才刚辛苦捡回,转眼又被夺走的武士刀柄上,冷冷道:“想以身试法吗?”
“抱歉,这里禁止携带宠物进入。”琉亚有良心的念着海报上的警语。
偷拍狂勾起嘴角,向前了一步。
“我不会手下留情的。”绯月微微屈身,做出了拔剑的动作。
我死咬着牙关,冷汗不要钱似的狂淌,这就是测试勇气的方法?我暗想着等会双方冲突起来,伤及鸟笼,我还是趁乱拿布裹住身体,诈作僵直的鸟尸为好。
偷拍狂又向前了一步。
绯月眯起眼,细弱的手腕依然按在刀柄上,没有斩下。
要……要命!
偷拍狂成功的逾越界限,没受攻击,因为我还在自动门外。但这没什么好高兴的,因为鸟笼正以极慢的速度往前,向透明的死亡之门靠近。
绯月凌厉的视线放在笼身与渐次缩短的间距上,被锁定的难受与不适感,让我直想冲到某个角落跪着大吐一场,幸运的是上一餐的食物早被我吐个精光,不必担心得嗅储了好几天的呕吐物的发霉臭味。
“挑战,就是知其不可为而为之。”傲慢地挑战公权力,鸟笼毫无畏惧的逼近死亡之线,紧绷的气氛宛如濒临爆炸边缘的气球,又像靠在火柴盒边的火柴,一触即发。
“琉亚,今天下班后得拖地了。”绯月阴沉着脸。
“未必,一切由我作主。”鸟笼的移动终于停下,底座外缘恰恰碰在线上,没多一分少一毫。
偷拍狂食指勾着问号形状的铁勾,连着我的心轻轻左右摇摆。
“我是莱恩。”
“如雷贯耳。”绯月悻悻道,“谁不认得潜伏在摄影社里的那头卑鄙狮子?”
“真让人受宠若惊的赞美。”闻言,偷拍狂笑容不减,“对一个特来示好的人,不必如此拘谨吧?”
“那好,废话就省略了吧!”绯月哼了一哼:“图书馆是公共场合,你若将鸟留在门外,我们自然不能拿你怎样,要是想死,我很乐意让你一刀毙命。”
“别这么急着表现厌恶的样子,我就几句话,说完便走。”偷拍狂道:“单刀直入的说,希望你们能在两天后的运动会助我一臂之力。”
什么?
我不免一愣,他的行径邪门地像在饰演精神异常患者。
再怎么看也知道不可能吧!哪个被害人会反过来帮助加害者?
琉亚与绯月面面相觑,琉亚不发一语,绯月却是气急怒道:“别想得太美了!就算用偷拍底片交换,我俩也绝不会为虎作伥!这已不是面子问题,现在大家最想见的,就是你们摄影社快些树倒煳狲散,别在校园里继续兴风作浪!”
“情绪激昂下的回答往往是直觉而冲动的。”偷拍狂无奈道:“我说的‘你们’囊括第一宿舍,我想宿舍里的每一位都该有自主决定的权利,两天后,我会再来听取答覆,期待各位的佳音。”
见大敌并无挑衅之意,还主动辞去,绯月眼中刺意一扫而空,神情却明白表示此事连想也不用。
偷拍狂受挫并不气馁,提着我步下阶梯,而绯月也背身潚洒步入馆内深处。
“你发起偷拍的目的,就为了四处威胁高手加入阵营?”我双眼直盯着他。
“怎么可能?”偷拍狂仰首大笑,“我可是极限运动社的副社长!”
“有这么得意吗……”
“得意与骄傲是不同的。”他收起了笑声,“接下来,就是对你的发落了!”
我心里一惊。
我不愿意面对重覆的问题,虽然想刻意遗忘,但他们却不肯善罢干休。
没错,我又回到这个邪恶巢穴、恶魔的大本营,孤立无援地强迫接受一面倒的不平审判。
噢,我忘了,审判上次就结束了。
“经过探索之旅,相信你对‘什么是极限?’应该不会抱有迷惑了?”天晓得EFGH的哪一个不怀好意对我道。
“快快快,上路了,我还等着看红衣之塔的破关结局说!”
“别了,我会想念你的。”C无情无义说着道别的话语。
偷拍狂在我面前展开黑袋。
“抬起头,用尊严自己走进去吧。”
黝暗的袋口透出阵阵喘不过气的压抑感,自尊挺着不让我后退,但我也万分不愿向前。
无论我是否愿意,迟早还是得进到里面去的,但我还是天花乱坠的希望,关键时刻会有颗烟雾弹击破窗户,滚进社办力挽狂澜,为我牎鎏跆映錾斓幕畹馈
考虑时间并不很多,在他们渐渐难看的神态中,我紧张不安地盘算下一步,直到偷拍狂耐性告罄。
“我……我想加入极限运动社!”在他们动手前,我张嘴疾呼,众人闻语为之一震,让我侥幸争取到五秒的喘息时间。
“不行。”这意外的请求并未能让偷拍狂多作思考,“损失的机会成本太大了,这对我社并无好处。”
“所谓社团,不正是志同道合者的聚集之处?我对极限运动也有高度兴趣,为何不能加入?难道社团是以能否带来好处作为挑选社员的基准?”
胳臂总是向内弯的,只要加入成为极限运动社的一分子,就能将他们的不良歪念彻底斩草除根。
即使我打从心里无意加入,但为保命,亦不得不扯谎。
“他说的不是没有道理,是人挑社团,而非社团选人,副社长的理由过于牵强,难以服众。”热血派代表A挺身站出来说话,害我乱感动一把。
“但也不是很有道理。”反对派J出现,“人挑社团固然没错,但社团也有评估该者是否适合社团的权利,就如同面试应征者,公司也得为营运和风评设想。在座的各位都有不同的极限目标,在新血注入本社前,我想先听听他的规画。”
什……什么,加入邪教前还得来场即席演说?
像嫌头还不够痛似地,脑细胞们在我那尚有百分之九十广大开发空间的知识库里,叫嚣跳脚。
“说吧,证明你的意志不是搪塞!”A豪气的在悬崖前推了我一把,让我与对他的好印象一并葬身谷底。
我搜索枯肠,结果当然想不到好理由打发,幸亏我还记得,两性节目主持人口沫横飞强调的,真心话最能令对方感动。
“我想活下去,那对我来说是最困难的。”我决定相信看起来像政客或股市名嘴的主持人一次。
“不够充分。”四、五人皱起眉头,A也失望的摇头。
“每个人都在挑战的东西称不上是特别,因为那并不能自由择选。它是人生必然的挫折、生命的一部分。”偷拍狂道。
可恶,我就知道那是假的!什么打动对方的心?他们甚至无动于衷!
“那……再不然……”压箱宝无效,我辞穷了,一时半刻竟连个字也吐不出。
偷拍狂食指比向黑袋,意思再清楚不过。
败部复活无果,是彻底翻不了身了,我心里一凉,绝望地几乎崩溃。
“能不能……打个商量?”我语无伦次地几近哀求。
“何必呢?同样一招耍弄多次并非长久之计。”偷拍狂看似厌了无意义的蹉跎。
我也痛恨自己的软弱,也知此计只能解一时之困,而这一时短的连深呼吸也不够,但若非已无计可施,我哪愿这样硬着头皮、厚着脸皮?
自认为伟大的“目标”在众人眼里是如此不值。是的,我长得是够特殊,遭遇也如此匪夷所思,但我所面对的,却是再普通不过的问题,而这在奇人满载的极限运动社里,却平凡得比水不如。
如此思道,这里是无我容身之处了,但我却有满腹压抑不住的不甘,原本这并不是我该面对的,若不是天地修法、若不是天界的短视规画、若不是附身在按摩棒上……
想不尽的如果,一切的巧合串联成如今的窘况。唯一让我哑口无言的必然,是滚进了漂亮房东的手提袋,以我自己的意志。
“我自知订定的极限目标不合社规,所以,我放弃当社员。”我必须为自己造就的必然负责,即便困难重重,“我……我要应征吉祥物!”
喊出了难为情的话,我红着脸,紧张得心口怦怦直跳。
惊人的出语令社办静的出奇,却又顿时热络起来。
“这够特别!”A弹了声响指。
“确实,如果是吉祥物的话,没达到社规标准也无妨,但本社有此种需求吗?”社员J道,“以按摩棒作为吉祥物或许符合创意与勇气,但这样的吉祥物并不具备展示功能,且只剩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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