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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叔,朕娶你-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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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侍女看着进来的人,行了礼便训练有素的鱼贯而出,给两人留下足够的空间。
跨入房门,满目的红映照在眼中,心被堵得慌,烦躁的喝下一杯凉茶,看向坐于对面的略施脂粉的女子,微微蹙眉:“汪敏芝,除了爱,你所要的本将军都会给你。”这是他从昨晚起第一次和女子讲话,却那般伤人。
纤长的睫毛低垂,汪敏芝笑了笑,收起了往日的刁钻与爽朗,极力的做到贤良淑德:“可是,除了你的爱我什么也不要。”边塞儿女,岂会轻易认输。
“随便。”李安阳不明白,为何总与自己斗嘴的汪敏芝会喜欢自己。在边塞的几个月里,他都只是对爽朗的汪敏芝怀着不同于一般女子的敬佩之情。久而久之,两人成了把酒言欢的好友。从不曾想过,他们会以这样的身份交谈。
“一会吩咐人将这些布置取下来。”抬眼望了望那些红绸厌恶的说道。
“是。”两人的额谈话如此之简单明了,找不出一点璇玑。汪敏芝很平静,一点也找不出昨晚那小女人的心态,只有她自己知道,那份感情被深深的收藏了起来。然而,铁石心肠也会被伤的,大周习俗,新人房中的布置要满了一月之后才能拆卸,如今才是新婚第二日,李安阳就迫不及待的想要这些东西消失。她并不是如表面一般心如止水。
起身道:“走吧,去见爹娘。”
紧紧的跟随在男子身后,不适的蹙着眉头,身上这一身衣服太繁杂了,还是以往的劲装方便。
门外的侍女跟在两人身后,不适的搓了搓手臂,这两人不和谐。
脚下一个踉跄,惊呼出声朝李安阳宽阔的背部倒去,整个人叠在男子的背上,浓烈的男子气息扑面而来,一直强装的镇定破了功,白皙的脸颊染上了堪比晚霞的红晕。双手本能的紧紧拽住男子的衣服,但因为惯性了的缘故,娟秀的鼻梁还是被碰着了僵硬的脊梁,痛的昏天地转。
“李安阳!你的背好硬呀!”这一碰将汪敏芝的本性碰了出来,甩掉了大家闺秀的矜持,洒脱与不羁重回本尊。
叹了口气,这个女人还是那般像男子,装了不过片刻就惹出了乱子。
一旁的侍女赶紧上前查看女子,发现没有血渍之后退了下来。对于女子直呼少爷的名讳,心想可能是匈奴的女子本就如此大胆。
眼泪在眼眶中打着转,倔强的不让它流淌下来。朱唇被紧紧的咬住,痛呼声被咽回了喉咙里,但痛只有自己知道是如何的痛着。
回过身入眼的是一双如黑水晶般清澈的眸子,李安阳蹙着眉头,“穿上……”本来像是要说穿上凤袍也不是凤凰的,但碍于外人在场,收了话,冷冷的看了看憋着眼泪的女子:“回去,换一件衣服。”他在了解不过这个女人了,从小生长在边塞,随着汪郡守经历了一场场大小战役,还能将如此有碍行动的衣袍穿的行动自如就奇怪了。
一时间倔脾气上了来,摇头道:“不……”
转过身,“随你。”说完头也不回的往中庭走去。
装在眼眶的泪水终究是落了下来,难道连多一句话的耐心都没有吗?自嘲的笑了笑,看来自己长路漫漫呀。小心翼翼的走男子的三步之遥,两个侍女小心的伺候在一旁。
走到中庭时,见着端坐于上位的老人。李安阳看了看女子的仪容后才进入中庭。
“孩儿见过爹娘。”
“石烟……见过爹娘。”跪在蒲团上,准备敬新茶。嘴里酝酿了许久,终于还是将不属于自己的名讳说了出来。
李国安一向镇定的面容微楞,看向自己的儿子,想要得到答案。
而李夫人则是慈祥的笑着,四十多岁的夫人保养还十分得当,往日的娇艳还依稀可见。伸手接住女子的茶杯,视线扫过女子长了剥茧的柔荑时,微微惊讶。
“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了,安儿这孩子以后就交给你调教了。”李夫人那叫一个语出惊人。
李国安早已经习惯于自己夫人的话,微微一笑。
不满的看向自己的娘亲,这是什么话?
憋着笑,:“是。”调教?放心,她会好好调教的。
“安儿,这几日带着烟儿四处逛逛吧。”李夫人发了话,谁敢不从?
因为新婚的缘故,李安阳三日不用早朝,点了点头,虽然对汪敏芝没有爱恋,但是,他还是愿意好好照顾这个女子。在旁人看来,她如今就是自己的娘子,不管愿不愿意。
一家四口围坐于餐桌前,汪敏芝微红了眼睛,没想到,两位老人对她如此之好。她以为,他们不会给她好脸色的。
笑了笑,李安阳,无论如何,这里就是我汪敏芝的家了,所以,不要想轻易的甩掉我。
第五十七章 李氏夫妇出征
“皇上,李将军和李夫人前来辞行。”刘公公朝着匍匐在一堆周章里的少年说道。
撑起疲惫松软的身体,眼圈下是淡淡的黛色,眉宇间有着浅浅的皱纹,可以看出少年的心情不是很好。放下手中的毛笔,濮阳玉仁喝了一口清茶,时间过得真快,天气又凉了。想起半年前的乌龙婚礼,乌云的心情飘来一朵暖云,朗声道:“让他们进来吧。”短短半年的时间,匈奴又想撕毁条约,前方探子来报,边关又在骚动。
身着朝服的李安阳身后是身着二品诰命夫人锦袍的汪敏芝,两人之间距离隔着不足五步,气场却冷冰冰的。
“微臣见过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臣妇见过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两道声音齐齐响起。
看向台下的两位,濮阳玉仁笑了笑:“免礼吧,刘公公赐座。”
宫人搬来两把椅子,三人坐下,一时间很是安静。已经习惯于身着美衣华服的汪敏芝端庄的坐在那里,脸上画着淡雅的妆容,只是眼中的神采不再那样鲜亮,呈浅灰色。也不过半年的时光,便将一个鲜活的少女折磨成了犹如木偶一般,时间就是所向披靡的杀猪刀。
“李夫人确定要随将军前去边关?”濮阳玉仁抬眼不确定的问道。当看到请缨书上她的名字时,还是愣了几秒,她以为半年的贵妇生活已经磨灭了她的棱角。
点了点头,“嗯。相公到哪里,臣妇就到哪里。”
看向李安阳,想要让他劝解劝解,前方战场金戈铁马,一个女子随军毕竟是不便的。
然而,李安阳始终无动于衷,“皇上,明日清晨,微臣就要拔营前往边境驻守边关,这一去恐怕短时间是不能回来的。”这一次,恐怕是一场持久战。
点了点头,如今苏定国已经年迈,大周武将正是青黄交接的时刻,前方的局势时刻有变,她还是有些担心的。自从那场婚礼之后,他与李安阳就难得单独相处过,两人似乎都是有意的逃避。
“你们在那边多多注意,朕还有些周折没批,你们若是没事就先行告退吧。”濮阳玉仁疲惫的揉了揉眉心,挥手道。
“嗯……”
“哦……李夫人等一下,朕有话告知。”突然想起那件事情。
汪敏芝疑惑的回过头,李安阳愣了愣,推门而出,在门外静静的等候。
“这是朕让人制作的,在紧急关头一用。”找了无数的制造师才制造出来的家传之物,她在上面全部涂抹了瞬间能让人麻痹的药物,战场危险,希望能对女子有些帮助。
看着手中之物,汪敏芝疑问道:“是因为愧疚吗?”
笑了笑:“不……是对于你的勇气的赞赏。”
眼中的神色闪过光亮:“呵呵……勇气?可是勇气并不能让他有所触动。”半年的时间,他对她相敬如冰,为了不引起他人的怀疑,他们每晚同宿一屋,却是一个睡在榻上,一个睡在床上,从不曾有交际。
轻抿着唇瓣:“朕以为或许你只是没看到改变而已。”
无所谓的耸耸肩:“不管怎么,都不会停止前进的步伐。”她决定的事情,从来没有失败过。不就是征服一个男人嘛?边塞儿女,什么都能豁出去。
赞赏的看着眼前的女子,濮阳玉仁笑着:“那还是那一句话,祝你好运。”
汪敏芝这一笑,如破晓的朝阳,灰色的眼眸充满耀眼的光彩,璀璨的闪烁着。“皇上,臣妇还是那句话,喜欢男人并不可耻。”或许是女人天生的敏锐,她觉得少年之所以不喜欢李安阳,或许是因为心里已经住了人。
“李安阳娶到你是他的福气。”思想如此之开阔,心思如此细腻。
虽然少年答非所问,汪敏芝也只是一笑置之,每个人都有自己不愿透露的秘密,不愿被人揭露的一份情。将少年给的物件带在手腕上,左顾右盼打量着,嘴角裂开大大的弧度,世间最尊贵的男子送的礼物一定不简单。她可是期待这个东西被启用时的惊艳表现。
“切记,这个东西是用于保命而用,万不得已不得使用。”濮阳玉仁淡淡的说道。
“嗯。”
“那就下去吧,李安阳一定是在外等你。”挥了挥手,重新埋首于周折里。
行了礼,拉开房门,果不其然,那人伫立在风霜下静静的等待着她。虽然他们之间仍就什么都不曾改变,但是,就这样简单的等候,她还是会感动的。走上前,恢复了木偶般的神情,这是她保护自己不受伤害的为唯一方法。假装看不到听不到就以为什么都没发生过。
看着出来的女子,李安阳转过身走入风霜里,心中虽然好奇他们的谈话,但是出于本性也就一言不发。
紧紧的跟随在男子的身后,他宽阔的背影遮去了扑面而来的风霜,以往在望归城,她便喜欢如此跟随在他的身后,似乎这样就要温暖许多。
开着的殿门,冷风中外喷涌而进,殿内的烛光危险的摇曳着,冷风在殿内疯狂的肆掠。对于别人而言,恐怕也只是打一颤,而对于濮阳玉仁而言就是刺骨的寒冷。
“刘公公,今年的冬天是不是更冷了?”若是不运功御寒,那些风扑来就像是剔骨刀在宰割她一般。
颤颤巍巍的上前,关了殿门道:“和往年比起来,今年不算冷的。”
一滴墨迹滴落在雪白的宣纸上,晕开一朵墨梅。喃喃自语道:“是吗?”看来,那个药不能再吃了。可是现在的她的年纪正是发育最好的时候,一但停药,身体的各项机能必将快速生长。女子的身段也会显现出来,到时候,恐怕就……
叹了口气,可若是继续服药,她的身子会每况日下,多年积累的寒气一旦爆发不堪设想。权衡再三,暗自下决定,停药吧。若是发育了,那就再想办法吧。过几日就是十五岁,按照前世来算,也是青春期,一切第二性征都在这个时段显现出来。
俯下身,继续查看被濮阳风华批改过的周章,兵来将挡水来土屯吧。何况,李安阳也发现了她的女子之身,似乎也并没有什么困境。
濮阳玉仁是天生的乐观者,自我安慰她总是运用的很好。
时光匆匆,竟然过些时日就是十五了……
第五十八章 收权决定
站在城门上,披着厚重披风的濮阳玉仁眺望着楼下的军队,视线落在马背上身着铠甲的男子,嘴角含笑。你们给我三年的时间,到时必不会让匈奴人好欺。搜寻着汪敏芝的身影,落在李安阳身后的那个小兵上莞尔,为了掩藏身份,她竟然化身为一个普通士兵徒步前往。爱情的力量真的那般伟大吗?要知道,徒步前往边塞,就算是大男子汉也会磨破脚丫疼痛难忍,何况是养在深闺中的姑娘?但是既然已经决定的事情,濮阳玉仁也没有阻止的立场。
宽敞的官道上,围观者很多百姓,自发的相送着这些即将出征的战士,神情激动亢奋,年老的母亲看着自己俊朗的儿子眼泪婆娑,妻子情意浓浓的望着自己的相公,孩童吵闹着想要再一次扑进爹爹的温暖的怀抱中;一幅幅感人至深的画面交织在一起。纠缠着濮阳玉仁跳动的心脏,她突然觉得,不光是要替濮阳洌守卫大周,而是为了城墙下的百姓——安居乐业。
“阿玉,为何不去送行呢?”一声清越的如冷梅绽放的声音从身后响起。
背对着男子的濮阳玉仁缓缓转过身,迷离一笑:“不想去打扰他们。”不想因为她的存在来而扰了他们离别的心情。
刺骨的风将男子的广袖鼓动,如迎风而来,一晃眼,人已至跟前。
抬眼看着近在咫尺的男子,濮阳玉仁开口道:“皇叔,朕想要罢黜封王制。”朝中京都以李国安、苏定国,刘桂三人呈三角形的势力相互压制,相对于稳定,而各地的封王却大多拥兵自重,皇权根本就不能集中。她不是被濮阳风华架空,而是被各方势力架空。京城的势力相互制衡可以暂且一放。然那些封王怀着天高皇帝远的心态,毫无约制,假以时日,必是养虎成患。
惊愕的看向少年:“阿玉该知道接下来的艰辛?”
面色凝重的看着已经拔营的将士,“嗯。”若是处理不好,有可能就是一场征战。
“那阿玉还是那般决定的吗?”濮阳风华顺着少年的视线看向整装待发的众位将士,淡淡的问道。
紧紧的抓着冰冷的城墙,若是她现在独身一人,必定前往边关,与他们并肩作战。然而,她现在肩上担负的是整个大周。
站在少年身后,俯瞰着整个大周朝的权利中心,濮阳风华倾城一笑:“那阿玉可是要第一个拿皇叔开刀?”
回过神,看着一如当年登基时的场景,芝兰玉树的身影站在她的身后,陪着她看着整个大周。每每以这样的方位看向男子,濮阳玉仁都是心情澎湃,难掩激动。
“如果皇叔能主动交权,阿玉自然是求之不得。”这些话,他们之间从不隐瞒。她窥视他手中的权利从来都不是什么秘密,而他紧握不放也奈何不得。这是两人的没有硝烟的拉锯之战。
拂过被风吹起的发丝,晶莹的手指堪比白霜,“吾的答案,阿玉不是一直都知晓吗?”
调皮的眨了眨眼睛:“若是皇叔哪日昏了头脑,也说不定啊。”
揪了揪少年乖俏的鼻头,“那阿玉可要擦亮眼睛,不然难得一次你也发现不了哦!”
别开头,逃脱男子的魔抓,不满道:“皇叔,阿玉后日就十五了,你不能总是这样以动作模糊年纪。”
抱拳摸着下巴,颇是赞同:“嗯,过几日阿玉就十五了,哎……皇叔和阿玉比起来,都算老人了。”八年之期,都快一轮了。
脚下一滑,不可思议的掏了掏耳朵,不敢相信这样打趣的话会是风华君说出来的。“皇叔也不过二十又三而已。”在二十一世纪,刚好是大学毕业的年纪,当真年轻的很。
轻声一叹,卷入天际袭来的冷风中,他竟然大了阿玉八年,整整八年不曾相见。睫毛如颤动双翅的枯叶蝶,扑闪扑闪的,遮住了如暗夜星辰般的黑眸。
“风大,回去吧。”握住少年的手掌之后双眉紧锁,怎么越发的冰凉了?
源源不断的温度从一双手传到另一双手心,直线的嘴角渐渐有了弧度,依赖是一种可以毁灭任何东西的存在,它让你的思维迟钝,让你的行动缓慢,逐渐脱离一个正常人有的行为习惯,成了没有手脚的蠕虫。而如今,她正在朝着这个方向努力奋进。
城墙下,高头大马上的一身戎装的李安阳抬头凝望着城墙上若隐若现的两道身影,狠狠的拍了拍马肚子,一声长鸣,马匹已经跑在了队伍前头。从少年站在墙头上时,他内心是雀跃的,然而,看着两人亲密的举动时,他宁愿她没有出现。有时痛恨,如果他的视力不曾这般好,他也可以假装幸福。
穿着沉重盔甲的汪敏芝自然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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