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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叔,朕娶你-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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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生嘴角扯了扯,主子,你当真是担心皇上吗?
  濮阳玉仁好笑的视线快速的掠过红衣男子,皇叔,你用得着这么腹黑吗?
  这时,黑衣人趁着少年分神之际,快速出手。
  暗自使用太极,躲过了男子的进攻。
  因为不知道少年的身份,侍卫们都坚守岗位,守着这次的任务粮草。
  突然,濮阳玉仁惊恐的睁大了双眼,看着飞射在半空中的火团,大喊道:“保护粮草!”
  这一惊呼,也错过了躲开黑衣人长剑的最佳时机。
  濮阳风华飞身扯过少年,将其严实的搂在怀里,挥手震开黑衣人的剑,只是那凌冽的剑锋还是扫到了男子的手臂,一道细长的血丝赫然出现在男子玉白的手臂上,鲜红的衣袖断了开来。
  飞身落地之时,冷冷的朝陆生说道:“全部拿下,阿玉恐怕也玩够了。”汗……摄政王呀,原来你的袖手旁观不是不管不顾,而是等着我们可爱的皇帝陛下玩够呀?
  陆生的眼角动了动,强忍着笑意,看向那群倒霉的黑衣人。
  濮阳玉仁听到男子的话,眼角微微的弯着,不可否认,她很喜欢最后一句话。
  将少年放下,视线检查了一遍少年,确定他完好无损之后暗自送了一口气。
  “将这群人给吾活捉,投放火箭的人给吾找出来,杀。”
  摄政王一声令下,隐秘在运粮军里的禁军拔出刀剑,几招下来,就将黑衣人制住,而放火箭之人也被乱剑刺死。
  


第二十五章 宠溺无边

  看着冷然的男子,濮阳玉仁第一次觉得濮阳风华真的不是外人所看到的那般不染纤尘。可以轻易的说出杀字的人又能干净到哪里去呢?若是没有见惯死亡,又怎么能轻易说出生死?
  “说,谁派你们来的?”陆生用剑指着其中的领头道。
  摇了摇头,看着已经流出黑血的黑衣人,当真如她所料,就算是活捉也不能如何。
  濮阳风华冰冷的扫视了一眼倒在地上的黑衣人转身离开。
  这时,她才看到他裸露在外的臂膀和那鲜艳的血色,心里划过一丝异样。走上前,路过虞凰的身旁时小声道:“全面围剿绝煞盟。”
  点了点头,若有所思的看着走远的少年。看着少年从四岁长到如今,她在明白不过,只有碰到他的底线,他才会如此很绝。那么陛下,你的底线是否被碰触呢?
  走进帐篷,濮阳玉仁走上前,找出药箱,翻出金疮药、剪刀、白布走到桌前。看着已经干涸的剑伤,小心翼翼的包扎着。
  “皇叔,疼不疼?”濮阳玉仁抬起头,手指轻轻的拂过狰狞的伤口小声的问道。
  “不疼。”
  不确定的望着男子狭长的眸子,这么长的口子怎么不疼呢?
  歉疚的打了一个蝴蝶结,就连他都看出了她在玩耍,可是,她不明白,他干嘛一开始不阻止,仍就要放任。
  “阿玉,帮皇叔换一下衣物可好?”濮阳风华瞅了瞅坏掉的衣服,淡淡的说道。言语间,已经解下了外跑。
  “我……我去帮你叫陆生来。”说着不去看着亵衣的男子,背过身就要往外走。
  “算了,那吾便自己动手吧,只是恐怕会扯着伤口。”濮阳风华看着少年的背影,略带笑意的说着,手上却没有动作。
  叹了口气:“扯着伤口不好。”这个年代若是得了破伤风怎么办呢?
  深呼吸,快步走到男子跟前,快速的剥掉男子的上衣,找来干净的亵衣,在套上外套,一气呵成,一个疙瘩都没有过,做的是如行云流水般顺畅。
  只是,她的指尖滚烫滚烫的,烫进了她的心里。
  “嗯,好了。”说完举止端正的退后一步:“皇叔好好休息吧,朕先回去了。”不等男子回答,人已经消失在了帐篷里。
  直到少年的身影消失,脸上凝聚的笑意一点点流逝:“陆生。”
  一直侯在帘外的陆生快步的走进来,屈膝跪在地上:“属下该死。”
  冷眼看着一直跟随在自己身旁的陆生:“吾说过保护阿玉。”
  “主子……属下是你的贴身侍卫,保护的人是你。”陆生第一次反抗这个跟随了多年的男子。自从来了京城,他便一直推迟策划多年的计划,而今,竟然会为了那个少年不惜开罪于他。
  “吾说的话陆生没听见吗?”
  “听到了。”
  “那么是自己动手还是吾亲自动手?”濮阳风华坐下,斜靠在椅子里,神情再不如从前那般温暖。
  “属下自己动手。”
  说完,一掌挥向自己左肩。闷哼一声,鲜血从口中溢出。
  揉了揉作痛的眉心,递给男子一瓶瓷瓶:“拿去服下,吾不希望有下次。”
  “是。”
  “接下来的你,你该知道怎么做了吧?”
  “是。”
  “那下去吧,给刘桂一些警告。”濮阳风华挥退了陆生,视线落在手腕上的包扎上,莞尔一笑,阿然、皇兄,吾答应你们的会做到的,阿然,你和他很幸福的吧?
  有多久没有看过锦盒里的画卷了呢?有些时日了吧。自从每日见着阿玉,他就把他当做是阿然,见着真人比见着画面要宽慰的许多。
  陆生吞下手中世间难得的圣药,说不出个什么滋味来。空地上的尸体已经被处理了,大概是冬天的凤狂野的远古,再也闻不见一丝血腥。漆黑的眼眸看向空旷的地带,绝煞盟?呵……惹了他家主子,恐怕连苟延残喘的机会都不会给你。从今之后,江湖上便从此少了这么个组织。
  昏黄的烛光一直亮着,直至天明。
  濮阳玉仁披上狐裘做的披风,今日的她没有束玉冠,仅用一根锦带系了满头青丝,而那根锦带分外眼熟。
  掀开帘子,看着整装待发的队伍,心情澎湃。
  行了大半个月,终究快到了。
  因为受了伤的缘故,濮阳风华并没有骑马而行,而是与濮阳玉仁一同乘马车。
  “阿玉,可有用膳食?”濮阳风华端坐在矮几前,自己跟自己下着棋。
  视线落在男子玉白的手指上,那风骚的蝴蝶结依旧在晃动着。“未曾。”
  “那有莲花糕。”
  拈了一块放进自己的嘴里,味道似乎不一样:“今天的味道不一样的。”
  濮阳风华惊愕的抬起头:“怎么不一样了?”
  “感觉吧。”细细品尝,真的是有些不同的,可又说不上哪不同。
  “嗯,今天的糕点是陆生做的,吾的手受伤了。”手执着黑棋,围了几粒白子。
  咀嚼的动作停顿了,嘴里的东西有些难以下咽:“以往的都是皇叔做的吗?”她不敢相信,不是说君子要远庖厨吗?
  点了点头,不解的看向少年:“怎么?”
  “君子远庖厨呀。”
  轻笑着,如绽放的梨花:“那吾不是君子了吗?”
  耸耸肩,也是呢。
  “皇叔为什么会有做莲花糕的习惯呢?”因为是太无聊,她准备找找八卦。
  放下棋子,顿了顿:“因为有个女子很喜欢吃莲花糕,吾便想,定要让她吃上这世间最好吃的莲花糕。只是,她却从来都没有吃过吾亲手做的。久而久之,也便成习惯了。”言语间,有些怀恋,更多的是种遗憾。
  原本想要再吃一枚糕点的,听了男子的话后,觉得有些索然无味。勉强的笑了笑,他们都知道,这个女子便是濮阳玉仁的母亲阿然。
  “可皇叔很爱做糕点给别人吃啊。”濮阳玉仁想要知道另一种答案。
  濮阳风华笑了笑道“不,从来没有人吃过吾做的莲花糕。”
  名为雀跃的情绪在胸腔中绽放,继续吃着清香宜人而不过分甜腻的莲花糕点。
  马车平稳的朝着西北越来越近,风雪也更大。
  


第二十六章 你要吾便给

  越来越接近西北,人家也逐渐稀少,光秃秃的大地上覆盖着皑皑白雪,偶尔能看见上面留下的小动物的痕迹。寒风簌簌,树上如玉兰绽放,屋顶如涂了白漆,道路如明月轻。
  撩起一点帘子,寒风像是找着了突破口,刮在脸上很像刀割一样。哆嗦着,将脖子伸进毛领里,好冷呀。
  车轮陷在雪地里动弹不得,濮阳玉仁只能跳下马车,减轻士兵的负担。
  “虞凰,今晚天黑便能到达李将军扎营的望归城?”濮阳玉仁带着狐裘毛,偏头问道身后的红衣女子。
  一袭纱衣随风飘扬,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转目之间,魅惑无比。
  “嗯。”一个单音,在这寒冷的冬日,也能燃气男子心中的一团火焰。
  望着伫立在前方的一袭红衣锦袍,濮阳玉仁有时也好奇,为何同样的红色,为什么虞凰和濮阳风华两人穿出的风格如此迥异。
  一个仙姿绰约,一个瑰态艳逸;冷若仙,艳如妖。
  单是论样貌,虞凰的更为精致,只是因为濮阳玉仁的五官是模糊性别的,都说是距离产生美,而濮阳风华正好勾起了众人的好奇。
  “阿玉……上车了。”
  这比冰天雪地还透彻的声音惊醒了濮阳玉仁,跳上车,顿时暖如春日。
  “今年的春节恐怕要在望归诚过了呢。”濮阳玉仁呐呐的说道。
  “嗯,过两日便要是春节了。阿玉可是想要年岁钱?”濮阳风华笑道,宛若春水梨花。
  偏着头:“年岁钱?”
  “嗯。”手指摩擦在书卷的边缘上,象牙白的手指染着淡淡的墨香。
  弯着眼角,狡黠如冬天逃跑的狐狸:“什么都可以吗?”
  抬眼,眸子黝黑,如深渊:“那阿玉想要什么?”
  低头凝思,突然,眼放金光:“我想要皇叔每年都陪伴阿玉好吗?”期盼的望向男子道。
  心咯咚,伸手摸着少年毛茸茸的帽子:“阿玉以后要娶妻生子,皇叔怎么可能每年都陪着阿玉呢。”眼里含着笑意,满是宠溺。
  抓住男子的手晃道:“可是在这个世界上与阿玉最亲近的夜只有皇叔了啊,我们有血的羁绊不是吗?”
  感觉到男子的僵硬,濮阳玉仁抬头紧张的问道:“难道不是吗?”
  将少年的帽子戴好,笑道:“嗯,阿玉说的是。”只是那眼里藏着深深的伤。
  “那皇叔可是答应了阿玉?”
  点了点头:“以后阿玉记住,你要的,吾有的,便会给。”
  激动的拥住男子的腰际,脸深深的埋在男子的颈子里,属于男子独特的香味充斥在鼻尖上。
  被少年这一抱,弄的他很是措手不及。
  “皇叔,阿玉有你真好。”濮阳玉仁望着身后的车帘子,眼色灰暗。明明是那样美好的一句话,她的面上却那般平静。
  拍了拍少年的脊背,牵强的笑着:“只要阿玉欢喜便好。”|
  放开男子,心里有些怅然若失。
  “主子!前方来了大队人马。”陆生在车鸾外,禀告道。
  濮阳玉仁眼睛放光的快速撩起帘子,再不觉得冷风刮脸:“呀!是小安子来接朕啦。”犹如欢快的飞鸟扑出车鸾,惊了一旁的侍卫,惊诧的看着这个突然扑出来的少年。
  立于雪地之上,任由冷风扑面。
  静静的看着越来越近的队伍,幡旗上赫然一个李字。
  濮阳风华平静的看着站在雪地里的少年,只是握着书卷起了褶皱。
  陆生担忧的看向车鸾里的自家主子,刚才他们的谈话他是听得一清二楚,他没想到主子会许下那样的承诺。
  “陆生,继续前进。”声音很平淡,可一点也不比冬日里的温度暖和。
  虽有疑惑,他还是照做。
  濮阳玉仁呆呆的看着从身旁擦身而过的车鸾,顿然惊醒,想要追上去,可却不知上去要说什么,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车轮印一道道的印在雪地上。
  伴随着清脆的铃铛声,距离越来越远。
  “微臣参见摄政王。”一身戎装的李安阳看到车鸾,第一个跳下马,行了君臣之礼。
  “李将军请起。”伸出手虚扶着托起男子。
  李安阳视线滑过身后的车鸾,看到并没有期待的人,刚毅的面容线条冷硬了几分。
  “小安子,别来无恙!”濮阳玉仁使用轻功,落在李安阳的身后。
  回头看着被狐裘衣裹得严严实实的少年,伸手将其拦在怀里:“好久不见。”
  怪异的推开男子,朝四周看了看,正好对上濮阳风华微眯着的眼眸,尴尬的朝他笑了笑,却惹来红衣男子的无视。
  李安阳将两人的互动看在心里,忽略掉心里微酸的感情,退后一步道:“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所有人才幡然悔悟,这个一路跟着的少年竟然是他们的天子。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震耳欲聋的喊声在空旷的雪地上回荡。
  “众将士请起。”濮阳玉仁使用内力,将她的声音传递在每个人的耳朵旁。
  学过武学的人都无比诧异,这个少年天子竟然有如此高深的内力。
  “是皇上给我们送粮食来了。”有些士兵看着绵长的送辆车,有些激动的道。
  “嗯……”
  “真好……总算是有吃的,老子对树皮简直是恨透了。”
  “老子对草根也恨透了。”
  听着耳边的声音,濮阳玉仁心下惭愧,看着他们放金光的眼睛朝李安阳看去,这时才注意到,他的脸颊微微的凹进去了,疼惜的笑了笑:“走吧,回军营去,朕带来了粮食,不会饿着你们的。”
  李安阳朝少年笑了笑,伸出手,一把将少年扯在怀里:“驾!”
  奔腾在雪原上,濮阳玉仁扯开了明朗的笑容,“小安子!还是你了解朕啊。”因为被李安阳圈在怀,濮阳玉仁放心的张开了双臂。
  众人看着飞奔而去的骏马,惊掉了下颚,他们的将军非礼了皇上?
  濮阳风华优雅的站上车遥望着远去的骏马,狭长的凤眼冰冰冷冷,埋身进入车鸾:“启程。”
  陆生打了个颤,看着地面上那个深深的脚印,静默不言语。
  要知道,濮阳风华走路从来都不会在地上留下明显的印子。
  


第二十七章 汪敏芝

  奔驰在断壁残垣的广袤上,一两棵弯曲苍老的胡杨树插种在有些沙漠化的土地上,光秃秃的树干上偶尔栖息着几只苍鹰,撕心裂肺的吼叫声穿透耳膜,感知着边境的苍凉与无奈。
  马蹄声渐渐变小,濮阳玉仁收了双臂,从马背上跳下来,仰望着马背上的李安阳。多日的边塞军旅生活让男子白皙的面颊布满了风霜的痕迹,深邃的目光正好迎上少年审视的目光,像是一汪深潭,引人眩晕。
  “小安子,辛苦你了。”濮阳玉仁盯着男子微微凹陷的脸颊,略微歉意的说道。
  翻身下马,冷硬的线条柔和下来,不再是千军万马前号称‘死神’的少年将军,“还好。”
  微红着双眼,背过身,任由寒风割脸,还好?这一路过来,她看多了战争对于普通百姓的残害。更不用说,每天都要面对的李安阳与万千将士了。
  “回去吧,皇叔他该是等急了。”回过身,朝男子笑了笑,比春光灿烂,比夏日明媚。
  敛了敛心神,嘴角恢复冷硬的弧度:“嗯。”
  “走吧,陪着朕走走吧。”濮阳玉仁弄好披风与毡帽,将冷风阻隔在外面。
  李安阳牵着马匹,静静的跟随在少年的身后,几个月不见,少年似乎又长高了许多,身体越发挺拔了,与他站在一块,只矮了半个头。
  灼热的视线落在少年纤细的背影上,也只有在无旁人没有被少年发现的时候,他才可以这样肆无忌惮的去看着这个被自己深埋多年的影子。
  蠕了蠕双唇,一声无声的喃呢落在北风中,被吹得烟消云散,大抵是两个字——阿玉。
  仰望着坐落在残垣中唯一的城池,濮阳玉仁说不出是什么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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