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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人别想逃-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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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你大可放心。”万伯安慰道,“阁主明知道这些还让你留下,自然不会弃之不顾,安心留下就是。”

安心?怎能安心?谁不知道十年前,天云阁被莫名卷入武林正派与葬月谷之间的是非,遭遇了一场劫难,如今,难道真的又要重复十年前的一切?

程小小失魂落魄的回到房间。叶卿不在屋里。她觉得很无力,坐在椅子上静静望着窗外。

“我很喜欢天云阁,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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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时晚饭过后,程小小总是拉着叶卿说她一天在天云阁的所见所闻。今晚,她却格外安静,一个晚上几乎没说几句话,叶卿不免诧异。

叶卿,我们走吧,今夜就走

平时晚饭过后,程小小总是拉着叶卿说她一天在天云阁的所见所闻。今晚,她却格外安静,一个晚上几乎没说几句话,叶卿不免诧异。

“叶卿,我们走吧,今夜就走。”

叶卿被程小小突如其来的一句话搅得有些迷糊,忙问:“为什么突然这样说,发生什么事了?”

“我只是想离开这里,我……”

你还不知道吗?樊予风已经对外说你恢复了记忆,说你实是葬月谷的人,意图为害武林。万伯的话又浮现在程小小耳边,她郑重的抬起头,认真的说道:“这样下去,只会连累了天云阁。叶卿,我们走吧。”

叶卿手上动作一顿。

一句话正中要害。他这几日虽然身在天云阁,心却无时无刻不在意外面的情况,担心有人在谋策着什么对天云阁和程小小不利的计划。几日来毫无消息,反而让他更加不安,程小小这样一说,他的神经立刻绷紧了。

“原来你也在意这件事?的确,那日季坤在天云阁一闹,今后怕是不能太平了。”

程小小吃了一惊:“你早就想到了?”

叶卿点头,虽然那日之后楚天云一直嘱咐他安心留下,他却仍旧担心。如今,她也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我之前一直担心如果季坤把你在这里的事传出去,不知会有多少人借机对天云阁不利。”

程小小埋怨自己太过粗心大意,原来叶卿早就知道这其中要害,而自己一直以来竟没有意识到。如今,叶卿的猜测已经成为了现实,他们必须要离开。

她一咬牙:“那我们就走吧,不然有一天真的会连累天云阁的。”

叶卿望着程小小,他明白,如果不走,他们的担心终有一天会变成事实。既然已经到了选择的关口,不如趁机做个了结。

“也好,本来最初我也是回来告别的。”

他望了望窗外熟悉的景色。许多年前,他也曾下定决心走出这里,终究未能实现。可是如今,这一天还是来了。也许注定,他不属于这里。

有什么疑问就去问季公子

忙碌了一天,樊予风总算打发走了一帮大大小小的武林人。自从他对外宣布了程小小恢复记忆的消息,寄啸山庄门庭若市,无一日安宁。那些耐不住的性子的武林人,正从各地蜂拥而至,各个蠢蠢欲动,就连离寄啸山庄最近的小镇,也被这些人塞得满满的。樊予风很得意,他原本还担心那些人怀疑他的话,谁知当他告诉那些人,程小小是葬月谷的人,恢复了记忆便逃离了寄啸山庄,恐怕会对武林不利的时候,他们个个摩拳擦掌,更有人自告奋勇去追捕。再加上他好言劝得季坤留下助他,旁人看了都以为是他和薛晋山关系匪浅,对他敬重有加,更胜以往。他虽然因为自己沾了薛晋山的光而忿忿,但还是对现状颇为满意。如今,唯一令他感到担忧的,是薛晋山等一些江湖老人对此事还没有表态。他想找莫玉儿商量,但是莫玉儿自从叶卿从密牢失踪后就与他渐渐疏远,也很少再到书房来。

“庄主,清水帮的吴帮主求见庄主,想询问关于程姑娘的事情。”

樊予风望着郑英,不耐烦的摆摆手:“天色已经晚了,请吴帮主明天再来吧。”

郑英有些为难:“属下已经告诉过他了,可他执意要见庄主。”

“那让他去找季坤季公子吧,事情始末我早已如实交代给季公子,有什么疑问就去问季公子。”

“季公子不在房间……”

“不在?”想不到这个季坤性子这样急,他才把天云阁的所在透露给他,暗示他可以借助武林旁门左道之力找到程小小,他就行动起来了。也罢,他对季坤的信任本就有限,不过是利用他而已,他早些行动,自己才会早有所获。

“你去告诉吴帮主,寄啸山庄的莫姑娘治好了程小小失意的毛病,程小小一时感激就说出了自己的身份,并说无意为害武林,但后来不知为什么又后悔了,便连夜逃出了寄啸山庄。其它的情况,请他明天再来,我自会交代清楚。”

我很好,何必挂念

郑英授意退出了房间,樊予风紧绷的神经总算松懈下来。他揉揉发酸的太阳穴,重新集中精神。也许他最近事务缠身,冷落了莫玉儿,让她感到不快,所以她才疏远他。这只是一般女人任性的伎俩,可惜莫玉儿不是一般的女人。他认识她四年,知道她不是个随意使性子的女人,也许是受莫家严苛的家规教导,莫玉儿十分懂得容忍,能化大喜大悲于无形,又因为逃离莫家的经历,性格也更加坚韧。她在他最失意的时候遇到他,跟在他身边,从没有抱怨过什么,如今怎会因为他冷落了她就对他不闻不问?

想来想去,只有一种可能。她定是因为他没有与她商量就对外发布了关于程小小的消息,并且把她牵扯到了这个谎言当中,才恼他,甚至于索性不再理他。

他沉思着,等缓过神来,发现自己竟已经站在莫玉儿的房门前。屋子里点着灯,他伸手叩门,屋子里有人应声,他便推门而入。

莫玉儿显然没有料到樊予风的出现,吃惊的半天说不出话,确定站在自己面前的人确实是樊予风后,她招呼他坐下。

“不坐了,等会儿就走。”

“樊大哥有事?”

“没什么,只是觉得最近太忙疏远了你,所以来看看。”

莫玉儿心头一紧:“我很好,何必挂念。”

樊予风想了一会儿,道:“玉儿,你是不是气我扯了一个谎,还把你牵连其中?”

莫玉儿没想到他如此直接,原本的气也消了一半。她确实恼他扯了一个弥天大谎,这让她更加清醒的意识到了他的野心,她生气,也害怕。气的是她心目中的正人君子居然做出这样的事,怕的是如果真相被人知道,寄啸山庄永无宁日。

樊予风见她情绪有缓,便道:“或许这次是我让你失望了,又或许这是我犯得一个错误。但是,若我能原谅你犯的错误,你为何不能原谅我所犯的错?”

莫玉儿一惊:“我的错误?”

这么说你还是怪我

莫玉儿一惊:“我的错误?”

樊予风压低声音:“你以为我不知道是谁私放了天云阁探子?”

莫玉儿一听立时僵在原地。那日她从他房间偷了密牢的钥匙,私放了叶卿,本以为樊予风发现后会大发雷霆,严加追查,没想到一连几日毫无动静,她提心吊胆了多时,才安了心。她以为这件事已经过去,谁料樊予风早已洞悉一切。

“我知道,却没责怪你。我想你不过是心肠软些罢了……如今,我对那些武林人这样说,也并不是存心要害什么人,只不过是情势所迫罢了。”

“虽然你无意害人,可却会有人因此遭难。”

樊予风声音高了几分:“遭难?谁?天云阁的人还是葬月谷的人?不过是些江湖败类,不值得同情。”

“那小小呢?她又为什么蒙这冤屈?”想到他曾经授意程小小诬陷葬月谷,如今又放出假消息,分明是将程小小陷入危险之中,她不能置若罔闻。

“这么说你还是怪我。”

莫玉儿不语。怪吗?还是不怪?她说不清,只觉得心头一阵绞痛。

樊予风眼睛里竟有一丝悲伤:“原本以为你会比旁人懂些……罢了……”

程小小和叶卿离开了天云阁,才发现无处安身,只得漫无目的向与天云阁相反的方向走着。叶卿本想回暗阁附近,毕竟他对那里还算熟悉些,可转念一想,自己本是要尽可能回避天云阁,怎么好又回到暗阁附近,所以作罢了。程小小转动脑筋,想起了她在逃离寄啸山庄那几天寄宿过的小村庄。说起来她很怀念那里,远离喧嚣,民风淳朴,重要的是还算隐蔽,村民若见到他们落难一定会来帮助。她迫不及待的把这个想法告诉了叶卿。

叶卿不知如何回答她,按照程小小的说法,她只到过那村庄一次,而且并不知道回去路,此行前途未卜,但这又如何呢?他望望前方望不到尽头的路,又望望身边的程小小,最终释怀一笑。

私情和责任,你永远只能选择其一

叶卿不知如何回答她,按照程小小的说法,她只到过那村庄一次,而且并不知道回去路,此行前途未卜,但这又如何呢?他望望前方望不到尽头的路,又望望身边的程小小,最终释怀一笑。

程小小得到叶卿的应允,高兴的几乎跳起来,忍不住开始憧憬将来的生活。草屋茅舍,粗茶淡饭,不比寄啸山庄奢华,也不比天云阁舒适,但那种恬静和平稳,却正是她想要的。把肩上的行李向上挪了挪,大步的向前走去,虽然她不知道前面的路有多远,但却没有一丝一毫的担忧。

楚天云在第二天便发觉叶卿与程小小从天云阁中失踪了。

“难道他们不明白,他们这一走,会成为众矢之的?”

慕秋听见楚天云的话不由得心中一紧,叶卿此次离开,恐怕前路险阻。

“慕秋,你可知道他们有什么去处?”

慕秋只是摇头。楚天云略微思量了一会儿,示意她先离开。万伯见状也要出去,被楚天云拦了下来。先是江湖传言,程小小一夜之间变成了葬月谷的人,没多久,她和叶卿便离开了天云阁,这之间似乎有着联系。

“万伯,你说他们为何离开?”

万伯道:“我把传言之事告诉了程小小。”

“什么?”

楚天云猛地转身。

万伯捻了一把胡子:“阁主应该明白其中用意。”

温度陡降,一向温和的天云阁阁主眼睛里竟蒙上一层冰霜:“难道这一次,你又要像从前那样,用所谓的大义来说服我?”

两人对视良久,多少往事涌上心头,难以名状的苦涩,却不能言明。

终于,万伯缓缓道:“你说你不曾后悔当日的选择。”

“我不曾后悔,可我有愧。”

沉静的声音刺痛听者的心。

就算不曾后悔,许多曾经的错也已经无可挽回,所以,不该再发生这样的事。

“你该知道,私情和责任,你永远只能选择其一,当年是这样,现在也是这样,难道你要害天云阁……”

远离武林

“你该知道,私情和责任,你永远只能选择其一,当年是这样,现在也是这样,难道你要害天云阁……”

不待他说完,楚天云正声道:“天云阁不会在我手上衰落。”

当初放弃了那么多才保全的,他怎么能允许它就此衰落。

“那就不要插手。”

楚天云没有回答,头也不回的走出房间。

走了一整天,那记忆中的村庄却始终没有出现,程小小终于发现自己之前选择目的地的时候太过盲目和乐观了。叶卿没有责备,也没有埋怨,只是把她的行李拿过来放在自己肩上,继续前进。

几乎放弃希望的时候,程小小终于看见了一座村庄,只有十几户人家,十分僻静。她拉着叶卿靠近,村民见了他们先是好奇的上下打量,接着对他们憨厚的笑笑。依山环水,林树郁郁,空气里弥漫着幸福的味道。这里虽然不是她曾经投宿过的那个村庄,但也不失为一个安身的好地方。愿望近在眼前,程小小欢欣鼓舞。叶卿倒也很乐意在这里安身,他本来就是个漂泊惯的人,何处安家都能生活,能在这样一个远离武林的小村庄落脚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得知他们想在这里落脚,村民热情的把他们迎进村子,带他们来到了河岸旁一间空置许久的房子里。房子有些破旧,不太宽敞,外面的屋子有灶台,可以生火做饭,里面是一间卧房,只有一张床和几件简单的家具。叶卿用一些木条将就着在外面的屋子搭了一张床,铺了些软草棉布,把里屋让给了程小小。暮色已沉,程小小躺在简陋的木床上,一夜无梦。

白天程小小里里外外的收拾,叶卿便到不远的山上打些野味供两个人填饱肚子,余下来的他便向村民换些盐巴、针线之类的生活用品。过了两天,村里人要拉着他们去市集逛逛,程小小心里痒痒的,但考虑到他们需避人耳目,便推辞掉了。叶卿灵机一动,拿出手里剩下的山鸡托村民帮他们卖掉,换了一些生活必需品,从此也算找到一条取财之道,足够温饱。

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

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

古人盼望的田园生活,似乎来得太过突然,突然的让程小小受宠若惊。记得还是个高中生的时候,每当她看到妈妈上班、下班、操持家务,日复一日、千篇一律的生活,想到自己的未来也将是这样的单调乏味,她也曾对这样的未来感到失望,甚至厌恶这种平淡无奇的生活。现在,她终于体会到了这种平凡的可贵,原来能这样安静生活,已经是一种福气。她庆幸自己觉悟的不算晚,也庆幸自己终于能享受这份来之不易的平凡。

偶尔的,她会想起天云阁和天云阁里的人,不知道他们有没有被牵连。她看得出,叶卿也在担心,只是他们谁都没有把这担心说出口。

日子就这样波澜不惊的过去,日出日落,不曾改变。

早晨,她都站在门口送叶卿上山打猎,直到看到他的背影消失在林间。虽然一个人的时候会寂寞,但她并不感到害怕,因为她知道,傍晚的时候,叶卿就会回来。

他们在村子里住了几天,也渐渐和村民熟悉了起来。村民帮他们在屋子附近开了一小块地,程小小便开始学着种了些蔬菜。村子里人口不多,白天男人们出去做散工,女人们在家种田、织补,程小小跟着那些村妇干活,学到了不少东西,犁地、播种、割草、裁衣……许多是她以前从没做过的活儿。虽然做的不够熟练漂亮,但如果努力练习,将来也能独当一面了。

那些村民里和程小小最熟的是一个叫张嫂的女人。张嫂四十几岁,她的男人姓张,是这里的村长,人们都叫他张叔,程小小便喊她张嫂。张叔和张嫂都是老实本分的贫苦农人,张叔像村子里大多数男人一样外出打些零工维持家用,张嫂就在家种地织布,料理家事。他们没有孩子,一直是两个人过日子,白天张叔出去后,家里就只剩下张嫂一个人,程小小便和她作伴,拉拉家常。

生命在自己面前一点一点的流逝

这天,程小小把叶卿头一天打猎剩下的一只山鸡拿到张嫂家,感谢她前一天帮自己耕地播种。张嫂怪她太客气,又推辞了一会儿,最终拗不过程小小收下了。她呵呵笑着,一边坐在屋外收拾着山鸡,一边不停地感谢程小小,想到自己的丈夫回来有一顿美味的晚餐,她布满皱纹的脸舒缓开来,平展了许多。

这几天天气冷了下来,今年那块地里恐怕不会有任何收成。叶卿早出晚归,开始计划着为过冬做准备。程小小忙完了手里的活儿,便去看望张嫂。张嫂病了,似乎病得很重,张叔从镇子上请了个大夫来,可是那大夫连一个药方都没有留下就走了,张叔送走他后便一个人坐在地上愣愣的发呆。程小小听说,张嫂是旧疾发作,这一次来得凶猛,医生束手无策。

起初程小小没有在意,因为张嫂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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