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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灵护-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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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出,她是很想要回去找男人的,只是经过了黄少少的劝说,所以没有把这话说出口而已。

黄少少环顾了四周,找到了一个天然的木洞,刚好可以躲入两个人,她指着木洞说道:“我相信很快竹姿就会找到我们,在这之前,我们就先在这裡避一避吧,至少不要让黑影找到我们。“

“恩……好。”六神无主的贝卡只能够跟着附和。

“那我们走吧。”拉着贝卡,黄少少与她一步一步的往木洞走去,她让贝卡先躲进了木洞,自己在躲进木洞时,又拉了几丛落在地上的小枝枒掩盖住,作为天然的掩蔽。

一定要赶快找到她们啊……这样能撑多久,她不知道。

☆、(一百)对峙

陈君还是迟迟的没有醒来,他躺在御医房中的床上,双眼紧闭,小小的身躯偶尔颤抖一下,不过却没有醒来的迹象,旁边擦汗喂药的人十分尽责认真,但陈君无论如何就是没有甦醒的迹象。

周伯半蹲跪的在陈君旁边看着,用着担心的眼神看着他,他不由得在想,陈君屡此昏迷醒来后,都有着不一样的改变,而这次陈君会变成怎样呢?还是他的师傅吗?抑或会变成不同的人。

这些事情都让周伯感到惊慌,他知道陈君一定会醒来的,但是醒来之后的改变会有多大?

会不会这一次醒来之后,他们都不再认识这个孩子了?

正在垂头丧气的时候,竹姿跟蓝柔也来了,一旁的御医跟宫女都喊了声“公主好”,在西云国裡竹姿一直都是没有什麽排场的,她待民如子,当然没有架子,所以大家只是喊了声公主,并未有特别的反应。

走到了周伯身旁,竹姿的手缓缓地放到了陈君额上,同样也是忧心,她问其他的御医现在的状况如何,御医摇摇头。

“现在应该要无大碍,可是在他的身体裡,有一道脉非常的乱,我没有办法确认这是什麽状况……”御医说道。

这个御医正是那第一个破解了竹姿昏迷谜团的老人,他的医术已经是西云国中数一数二高明的了,如果连他都不敢确认问题,那其他人一定也没有办法判断,竹姿拍拍老人的手臂,当作是谢谢他的劳苦。

“辛苦你了。”竹姿说道。

接着她转向了周伯,问道:“有没有什麽样的发现?“

摇了摇头。“没有。我感觉到的跟刚才御医说的一样,陈君的脉虽弱,但是平稳的,可是在这脉象之下,又有着一丝不同的跳动,我也无法确认说这是怎麽回事,只能够等他。然后再看看状况……”

“为什麽会这样……”竹姿的眉头皱紧了。她的小手轻轻地握紧,但忽然间一声鸟鸣传来,大家都兴奋地把视线往鸟鸣的方向看。发现是周伯放出的那隻鸽子,一夜过去后,已经达成了任务回来了。

招招手,非常有灵性的。鸽子在天空盘了一圈,然后落到了周伯的手裡。周伯看着鸽子已经空空如也的脚环,像在跟小孩说话一样地问道:“有没有把东西送到。”

清脆的一声鸟鸣,像是在回答这个问题,他欣慰地点点头。然后扬手把鸽子放走,鸽子不乱窜,直直地往鸽子房的方向飞去。

竹姿跟蓝柔都好奇地凑了上来。跟周伯确认鸽子是否有完成任务,周伯骄傲地点了点头。她们两人像是鬆了口气一样,拍了拍胸脯。

“既然若纳那边已经知道了地点,我想我们就不必担心太多了,放轻鬆等待好消息就可以了。“周伯又说。

“恩,话虽然如此说,不过,还是有很多事情需要准备的……“竹姿想了想,开始在屋子裡面迈步环绕走着。如果少少姑娘回来后,势必连贝卡跟周伯的师兄也会一併出现,那麽到时候要如何安置他们,则又是另一项问题。

再者,对于有邑,要不要放过贝卡这个杀父仇人,她也没有权利在旁边说三道四,如果他要杀,但周伯的师兄一定会拦,而他又对少少姑娘等人有恩,算起来怎麽样都会是一潭浊水,还要看到时候的实际状况才会知道。

另外,黑影那裡,能轻易地抓到吗?如果没有抓到,岂不是又留一个后患在背后,这样的话,谁能够安心地过日子?可是,黑影也只是个可怜的孩子,当初竹姿的上一辈对黑影也有一定程度需要负责的责任,若不是他们畏惧他的能力,把他跟他父亲都赶出了东西云国,现在也不会造就出这样一个怪物,很多事情她是难辞其咎的,而该负责的,就要负责,不能逃避。

光是这些最初步的问题都让她已经不知道要怎麽解决了,更别说真正遇到后,会有什麽不同的节外生枝,她的脸色越来越凝重,而一旁的蓝柔也大概知道了她正在担忧什麽,只是不敢多嘴插话。

在蓝柔心中,她唯一迫切的希望就是少少姑娘能够回来,除了这件事以外,其他的她觉得自己都可以不在乎,不去想太多,反正她只是一个小小的宫女,别的事情公主他们都会负责的,自己不需要担忧太多,相信自己的主子就是这样。

在需要的时候分忧,在需要被相信的时候当她最好的后盾。



有着地图后,再也没有多馀走错的路子,一阵奔驰,竟然在日落之前,若纳已经远远看到了一间小木屋,落在于山腰之中。

他让所有的士兵小心,然后在同一个时间点,忽然大家一鼓作气的往前冲到了木屋前,四面八方的把这屋子包围住。

木屋的小门掩着,若纳骑在马上,想着应该要怎麽样做第一步的进攻,是应该要上前直接应敌,可是又不知裡面现在是什麽状况,万一太过轻乎了,又对黑影手上的人质无非是增加了危险。

就在他还迟疑的时候,木屋裡面突然发出了一阵笑声,若纳一惊,这是黑影的笑声无误,他也不管这是不是诱敌之计,直接跳下马,用力地踹开大门,而黑影确实就坐在裡面,手端着一杯茶,气定神閒的看着若纳,好像他不是要来杀自己,只是要来与自己茶叙一番罢了。

没有动静的敌人是最可怕的,若纳按着自己腰上的剑,一步一步走向黑影。

黑影依旧面无惧色,还多倒了一杯茶,轻轻地往若纳的方向推去。

“将军,这一路劳累,辛苦了吧!快来喝一杯茶。”黑影竟然像是在招呼一个老朋友一般。

这目中无人的态度可是把若纳气炸了,他难道就如此小瞧了自己吗?但越是如此越是不能够大意,他好歹纵横过沙场,赶紧冷静下来,快速环视了木屋一圈,却没有见到黄少少等人的踪影。

这下,他倒是急了。

“你把她藏到哪裡去了?”若纳剑光一亮,亮恍恍的寒光闪在黑影面前,后面跟着的兵队也同步的拔出剑来,气势惊人。

好像不过是见到了什麽寻常事物一般,黑影眉头也不皱,啜着茶,嘴角含笑的问道:“你说谁?贝卡还是你家媳妇?”

正当若纳要说话,黑影又自顾自的补上了一句,说道:“噢,严格说起来那也不算是你家媳妇,还没过门呢,呵呵。”

“要不是你,她早就跟我成亲了!”若纳被说到了痛处,暴跳如雷,恨不得把这手中的剑直接插入黑影的胸口。“你快点说出她人在哪裡,我知道你身世可怜,也不跟你计较,只要你以后不要再来骚扰我们东西云国便是!”

冷笑一声,黑影起身,瞪视着若纳说道:“谁告诉你我可怜的?我好的很,不需要你们这些无用之人的同情……再说,不要骚扰东西云国?如果我要去,你拦得了我?还是你们又想要像当年一样,无赖的把我隔绝在外,就因为我可能会比你们都强?一切的过错,都是因为你们的无知与自私,想不到多年之后,你们依然不懂得反省。”

“我知道过去你与你父亲受了委屈,但你现在这般行事,岂不是验证了他们当初的想法?你们的存在就是祸害!”

“若纳将军,恐怕你是把这因果弄错了吧,如果不是你们当初一意孤行,现在会是这景况吗?”黑影继续说道,语气缓缓变的不悦。“为什麽不先检讨一下你们自己到底做错了什麽?”

“你……”若纳无言,想想,他说的委实无错,若不是当日东西云王将他们父子逐出,现在确实也不会如此,一下子,忽然底气少了些,但他牙一咬,决定还是把话题回到正确的方向上。

“废话少说,快告诉我,你把人藏到哪裡去了!“

黑影站起身来,往前迈了一步,逼向若纳,那份气场,竟是硬生生把他往后逼退了一步。“我没有藏谁,你如果不信的话,这屋子随便你翻……哼,如果你早个一天来,或许还遇得上,现在我是让你翻了屋子也交不出人了!“

这话什麽意思?一下子若纳背上的寒毛都竖了起来,难道是……少少已经遇到了什麽不测?

“你,你对她做了什麽?“若纳眼光一飘,往旁边房间冲去,看到了在房中男人所留下的血迹,他以为是黄少少的,大喝了一声!

“哼……我没对她做什麽。”黑影看了看若纳,忽然仰天大笑。“你该不会以为那些血是她的吧?哈,我忘了你不过就是一个普通带兵的将军,什麽也看不出来!”

“那……那些血是?”若纳提到了嗓子口的一颗心,虽被嘲笑了,却鬆了下来,这样听来表示黑影并未对黄少少下毒手。

黑影抬手往外一扬,指向外边的树林“如果我是你,与其在这浪费时间问我问题,倒不如赶快去找人。”

☆、(一百零一)救兵

“你把她们藏进树林里了?”若纳剑眉横竪,愤怒地问道:“在树林的哪里?”

他看了一眼这一望无际,杂枝纷乱的树林,心想若黑影不说出个大方向来,恐怕也实在难以找起。

摇着头,黑影回答道:“我就说我没藏了,你与其要把这关系跟我扯上边,倒不如问我把她们放到哪里去好了……呵呵,事实上我可告诉你,我倒是真的无心,也不打算知道她们去哪了,恐怕就在这林子里乱窜吧。“

黑影又说:“一个不认识路的,一个崩溃的,加上一个傻子,还真不知道这三人聚不聚到了一起啊?”他的态度轻佻不已,好似这些对他来说不过是一件普通的事儿,就像家禽走丢了几只一般。

“你怎么能这么可恶!”长剑一伸,抵着了黑影的脖子,只有一公分的距离,黑影的皮肤可以感受到刀刃的锋利,但他不害怕,在男人对他磕下那几个响头的时候,他忽然又再次感受到了许久不曾有过的空虚了,好像一切的一切就像水一般,蒸发在这天空之中,化成了云朵,再次的落下,化做雨水。

如果这一刻,他杀了自己,黑影也不在乎了,他双手这辈子沾满了血腥,也没有什么值得珍惜的人,几个稍微能说是珍惜他的人,一个是把他当成了杀手训练的贝卡,另一个则是黄少少,他狠狠的虐了前者一遍,而对于后者,他则是也不知出自什么样心态的毁坏了她的幸福。

幸福阿幸福,也许他就是见不得别人幸福吧?凭什么别人都能轻而易举拥有的东西,对他来说却是那样的遥不可及呢?他不知道。或许这就是所谓的命运,他不是一个值得应该拥有幸福的人,又或者说,在他的生命里面,与幸福本来就毫无关连。

如果是这样,那为什么还要活呢?他一辈子就要这样子继续下去吗?

一个年少的孩子,心思却堪比一个老人沉重。

“如果你高兴。你就杀了我吧。反正我活着对你们而言也不过是麻烦而已。”黑影不改微笑,眼神却有着苍凉,说道:“而且这就是你们的希望。现在如果不把握这个好时机,还有什麽机会呢?将军,你说对吧,现在杀了我。一切就结束了,来。乾脆一点,把你的剑划下,替你的丰功伟业添上一笔。”

不知道是因为那苍凉的眼神还是求死的话语,一直憎恨着黑影的若纳却砍不下手了。他皱了皱眉,却是放下了剑来,一阵寒意离开了黑影的脖子。他的目光一闪而过澹澹的讶异,却立即收住了自己的情绪。

若纳冷声说道:“杀了你只是脏了我的手。我没这麽无聊。”

“这可是你最后的机会,下次,你就会死在我的手里。”

“你只不过是个孩子,少少也会这样想的,我不打算杀你,但还是奉劝你以后好自为之吧。”若纳打了个响指,士兵们往外走去,他走在最后,留下了有些愣住的黑影,在踏出木门的最后一步,若纳回头说道:“我不会和他们犯一样的错误,现在的竹姿也不会,过去的错已经铸成,谁也没有办法改变,就像你说的,你会变成这样,我们也要负起一些责任,所以我不会要求你什麽……但……如果你还有一点良知的话,请你告诉我该去哪里找我要找的人。”

黑影望着若纳,好像想从他的眼睛中确认这些话是真是假,他不断地告诉自己,千万不要相信他们啊,这个世界上已经太多太多的人骗你了,你不要再轻易的相信任何一个人。然而又有另一个声音告诉着黑影,既然这个世界上已经有那麽多的人骗过你,那你多相信一个人又何妨?

就像是同时有黑白两侧的使者在说话一般,黑影默默不语,挣扎良久,任凭这声音在脑海中打斗着,最后累了,倦了,终于分出了一个胜负。

他往前又走了一步,对着若纳说道:“我没有说什麽虚话,我确实不知道他们去了哪里,黄少少被你们那个周伯的师兄救了出去,现在应该正在外边寻找逃走的贝卡,我不敢保证他们的方向,不过如果你硬要问,我会告诉你,这树林中有许多的树洞,经过一个夜晚,天寒气冻,或许在那些洞里能够找到些什麽。”

完全没想到黑影会这麽快就把线索说出来,有些手足无措的,若纳继续问道:“那周伯的师兄呢……他,他不也是应该跟你在一起?”

黑影哈哈大笑,笑得眼泪都喷了出来,这眼泪一流似乎就无法停歇一般,水龙头似的哗哗直流。“他啊,我放他走了,我留着一个没有良心的废物做什麽呢?我救了他的命,给了他新生,他却依然还是想要离开我,把我看成了恶魔,像我这样的人,身边留下这种脑子不清楚的家伙,难道不是自找麻烦吗?”

这段话,听起来像是自嘲,又像是自怜。

“谢谢。”若纳说道。

“谢什麽呢?像我这样的人……像我这样的人……哈哈哈!”

在黑影疯狂的笑声中,若纳关上了木屋的门,带着两队骑兵开始在树林中展开滴水不漏的地毯式搜索。



树洞里,黄少少抱着昏厥的贝卡心中直发急,她触着贝卡的额头,感觉到一阵滚烫,她想起自己找到贝卡的时候,她身上的衣物有些湿,怕是在逃离时调到了水洼还什麽里头,弄得衣服潮湿,在这样简陋的地方呆上了一整夜,没有乾净的衣服可以替换,为了担心黑影会追到这里也不敢生火,也难怪会受到风寒。

如果这时候自己身上有带什麽退烧药就好了……她不禁责怪着自己,然后又想到自己荒废了自己的本业已经有好长一段时间,一下就感觉到了心虚。

好险在这树洞里边还算阴凉,没有什麽污秽之气,她看外面天亮了,轻手轻脚地要去外面搬一些落叶进来给贝卡当作被褥盖,顺道看看有没有乾净的水可以饮用,起身时,突然手腕被抓住了,她一个吓,对上的却是贝卡那对有着伤痕的眼睛。

她不由得会想,难怪男人会这麽爱贝卡,这双眸子尽管受了伤,却还是如此的清澈,恐怕当年他遇见贝卡的时候,贝卡正是这个模样吧,只是谁也没有想到,最后的结局竟会是如此的不如人意。

见到贝卡醒了,微微宽心,她柔声的安抚着贝卡,说道:“你生病了,不要随意走动,在这里好好等我,我去找食物跟水来。“

不料贝卡摇着头,像是溺水的人抓着一块浮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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