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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罚-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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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原本只是奉承迎合的话,却不料传到余文华的耳朵里,立刻就如同一根针似的,一下子就点在了他的要脉上,立刻就激活了其心中的一种反感。不过好在余文华是二十多岁的人了,知道什么场合什么环境,只是这一刻起,他的心情就渐渐发生了变化,一种潜移默化的变化。
张培安只是笑了笑,不过他现在倒没关心余文华和张嫣然的事情,反而是一直在默默的观察余少阳在见到张嫣然之后的反应。他发现余少阳似乎依然是一派从容,甚至都没有多看张嫣然一眼,这让自己就有点惊奇了。
起初他认为余少阳虽然有大局观和远见,但是即便如此,余少阳处事手段也是一种逃避,可见其并不是一个胆大之人。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现在张嫣然回来了,余少阳更应该显得紧张才对。不过显然他估测错了,余少阳果然是有一种独到的处事态度,一点也看不出其内心的活动想法。
要说余少阳当然不知道张培安是在试探自己了,其实就算是知道了,对他来说也没有什么大的关系。如果自己真的害怕遇到张嫣然被揭穿了自己救人的身份,那自己在看到张家洋楼的同时,便可以借口不进来了。
他现在一点都不害怕,仅仅是担心,担心张嫣然反应过度了那就不好办了。
就在这时,张培安一边笑着,一边向余少阳走近了几步,对自己的夫人说道:“子芙,怎么,你就只记得文华大侄子。却不记得少阳小侄子了?”
张夫人微微有些尴尬,她进来的时候自然是见过余少阳,却到现在都没与余少阳打招呼,归根结底无非只是以为余少阳是陪同余文华来相亲,仅仅是一个打杂的而已。不过这个时候她见自己的丈夫如此刻意的提示自己,立刻就意识到情况有些不对了,这位余少阳一定发生了什么翻天覆地的改变,故而身份有所变迁。
当即,她假装疑惑了一下,然后恍然大悟了,立刻哈哈的笑了起来,说道:“文华,这都要怪你了,你二弟来了你也不介绍一下。要说少阳小侄以前可从来没到过伯母家来了,倒是时不时听文华你父亲提及过。看看,看看,你们两兄弟长得还真相呀。”
张夫人先利用余文华做了一个过度,然后又看向余少阳,笑眯眯的说道:“原来你就是少阳小侄呀,伯母倒不是健忘的人,只是你这次第一次来伯母家,伯母也是第一次见你,故而刚才有所怠慢了,少阳小侄勿怪呀。”
余少阳谦虚的笑了笑,半开玩笑的说道:“伯母瞧你说的,我文华大哥并不是忘记了我,而是文华大哥见了嫣然妹妹之后心神自然有所飘忽了,所以将我给忘了。少阳先前原本打算自我介绍一番,但见伯母与文华大哥聊的起兴,就打算稍后一番。”
余文华知道自己的弟弟是在开玩笑,于是没有多说什么,仅仅是淡然的笑了笑。
张夫人笑了笑,道;“没想到你们余家尽是出一些才子呀,口齿伶俐的紧,你们啊,可都是适合在官场上一展拳脚的呢!”
这时,张嫣然小小的身躯忽然震动了一下,她听到了余少阳的口音,觉得十分熟悉。要知道人在紧张的时候记忆力是最深刻。她终于忍不住好奇了起来,立刻抬起头向余少阳看了过去,顿时白皙的脸上浮现了一片兴奋和惊讶。
“原来是你!”张嫣然叫了出来。
这一叫,马上就在场的所有人都惊愕了起来,当然除了张培安之外。
余少阳向张嫣然抱以了微笑,然后从容的说道:“真是。。。。。。。。。不知道该怎么说呀,只能说太巧了。”他在这一刻算是明白了,为什么上次在搭救张嫣然的时候,张嫣然听到自己姓余之后,神色有些复杂,原来她马上就要出嫁给一位姓余的男人了。
张嫣然露出了笑容,问道:“你。。。。。。。。。你怎么会在这里呀?哦,对了,你是文华哥哥的弟弟,原来这个世界真小呀。”
张夫人奇怪了起来,问道:“怎么,嫣然你认识少阳吗?”
张嫣然刚准备开口说话,张培安却先一步打断了张嫣然的话,说道:“哦,上次我带嫣然外出的时候,在街上遇到了少阳,故而有所交谈了。”
张夫人是刚回来,自然不知道余少阳一开始与张培安的对话,也不知道余少阳现在是做什么的,于是就信以为真了。但是张嫣然和余文华就有些惊讶了,张嫣然与余少阳认识的时候明明是因为那天晚上出事的缘故。而余文华方才是听到张培安与余少阳的问话,可见张培安今天是第一次与余少阳见面。
张培安这个拙劣的谎言也仅仅蒙骗了张夫人而已。
不过张培安自己也是有自知之明的,他在说完了那番话之后,分别向张嫣然和余文华使了一个眼神,让两个人暂时都不要多说什么。
张嫣然虽然小,却也算得上聪明伶俐,很快就知道父亲的想法,于是就不说什么,甚至还装作正如父亲所说的那样,那天在街上遇到了余少阳,感到余少阳这个人还挺有意思的,所以今天见面有些意外并且很高兴。
余文华自然也是沉了沉气,没有多说什么。
余少阳倒是叹了一口气,心中为张培安说了一个这个明显破绽的谎话,而感到哭笑不得。
一行人坐下来了又谈了一些闲事,这些事情当中自然有暗示关于余文华与张嫣然婚事的问题。张培安倒是先说了一些自己大女儿和二女儿,一个嫁给了远在北京的中央官员,另外一个嫁给了也是一位姓余的官员,这位官员就是现任重庆军政部次长余际唐。张培安之所以说这些,自然是希望把自己家的门面撑开点,减少余文华心中的犹豫。
听到余际唐这个名字,余少阳还真是有些感慨之处,没想到自己又与一位九人团的成员扯上了关系。余际唐可以说是九人团当中一个文质彬彬的形象,而且年纪轻轻就因为有高等教育(早年留学日本)的背景,而被提拔进入了高层管理机构,当然这其中也是因为其个人能力比较突出的原因。
要知道,张冲也是留学日本的,可是现在却仅仅是一个营部的军官而已。
虽然说九人团目前还没有完全形成,仅仅是个别成员联络的比较密切而已,但是用不了多久,等待四川发生二次**的时候,这个军政集团便会走上历史舞台,并且在日后四川军阀混战、甚至抗日战争中都会有不小笔墨。
此刻,余少阳倒是觉得张培安这家人的人际关系还真是不错,他热诚的希望余文华能够与张嫣然订下这门婚事,这样一来,对自己日后在军政界上的发展一定会有极大的帮助。
聊了没多久,时间便到了十一点五十,张家的下人们将午饭准备好了。
张培安率先起身,邀请余家的几位可人入席,就连老态龙钟的余家大管家福伯在这个时候也享受了宾客的待遇。
正文第一百零八章,张冲又来
第一百零八章,张冲又来
在入席之前,张嫣然忽然向父亲问了一句:“爹。二伯什么时候回来?”
张培安想了想,显然是没记得很清楚,于是立刻向自己的夫人问了道:“子芙,培爵订得是几号的火车呀,到武昌是什么时间?”
余少阳在听到“培爵”两个字的时候,倒是下意识的多留心了一下,张嫣然既然称呼为二伯,那们自然是随着张培安的姓氏,也就是说这位二伯的名字就叫“张培爵”了。他微微思索了一下,立刻在自己脑海里的历史知识当中探索到了一个任命。
难道这位张培爵就是指四川实业团的领军人物张培爵?当然,也许提到实业团这个政治团体还比较陌生,但是如果直接说张培爵就是辛亥**之后,重庆军政府的都督那就是响当当的人物了。
张培爵可是一个不折不扣的财主,四川辛亥**以及日后讨袁战争的二次**,他都是又出钱又出力,几乎可以说顶起了四川**的半边天。不过自从成都军政府与四川军政府合二为一之后,张培爵因为**性浓重,被袁世凯所忌讳,于是袁世凯就将其调任到了北京任职了。虽然在二次**的时候,张培爵会从北京潜入上海,资助国民党人黄兴起义。但是这注定成为了他人生最后一次义举。
因为在1915年4月,张培爵就会被袁世凯暗杀于天津,卒年年仅三十九岁。
当然,这个时候张培安和张夫人自然不会知道这件事。
张夫人有些埋怨的说道:“前几天小叔不是刚发来电报吗,瞧你这个怎么记性的?北京现在闹得很厉害,小叔这些天根本脱不了身,只能等一段时间再看情况而定了。不过小叔说过,如果是嫣然的婚事,婚礼那天他一定会赶到。”
张嫣然叹了一口气,脸上有些不太高兴,她说道:“二伯说过要给我带一把小提琴的,还说要送我一支进口的钢笔呢。”
张培安看了一眼余文华,他担心张嫣然说这些话,会让余文华觉得张嫣然太过物质,又或者太崇洋媚外。余文华自然没有多想什么,因为他自己在外游学的那段日子,便是受到过很浓厚的西方文化熏陶。
尽管余文华没有多说什么,张培安还是瞪了张嫣然一眼,说道:“这些玩意有什么好的,成都都可以买得到,你二伯是个大忙人,你可不要多让他操心。”
张嫣然讨了一个没趣,不过她原本就不是想要张培爵的礼物,而是故意把这件事提及给一旁的余少阳听。在入席的时候,她坐在余文华的对面,而余少阳坐在另外一边。
“你知道我二伯是谁吗?”趁着张培安和张夫人在张罗着菜肴时,张嫣然悄悄的向余少阳问了道。
“呵呵。我当然知道了,你二伯父可是以前重庆军政府的大都督,我怎么会不知道?”余少阳笑了笑说道。
“原来你知道呀?”张嫣然叹了一口气说道,显然又没趣了。
“也是刚刚知道的,你不说,我哪里知道原来你二伯的名字叫张培爵呢。”余少阳保持着礼节的微笑补充了一句。
张嫣然笑了笑,然后对余少阳说道:“看看吧,我不是说过嘛,我伯父很厉害的吧。”
余少阳点了点头,却不在说什么话了。
吃饭的时候,张培安倒是与余文华聊了不少,自然是聊一些婚事上的东西。张培安也是过来人,对那些封建上的习俗不见得有多看重,所以与余文华谈的时候,基本上都是直言不讳了。当然,张培安没有急着问余文华对张嫣然的意思如何,毕竟余文华才刚刚来,甚至都还没与张嫣然讲上两句话,万一催的太急了,反而余文华会不快意。
下午的时候,张培安与张夫人才正式与余文华谈论婚嫁是否能确定下来。而这个时候张嫣然一个小女生自然害羞,索性就跑到楼上自己的房间里去。至于余少阳,他倒是没有一点心思理会这门婚事,倒是一直在琢磨如何才能利用一下张家的关系,走上飞黄腾达的路。
再过几个月战争就要爆发了,余少阳一直在想自己在战争之前能够再爬上一级?毕竟做为一个连长,那可是战斗在第一道火线上的,自然不可能像营长、团长他们那样运筹帷幄之中了,最起码那样安全多了。
不过余少阳心知肚明,这件事绝对是急不得的,更何况还有一件重要的问题,那就是张培安与其弟弟张培爵很明显都是心向**的,也就是说他们的势力范围都在第五师和重庆方面。就算大哥余文华与张家把这门婚事办下来了,大家都是亲家关系,但是也会将两个方面陷入了一种对立的局面。
他是第一师的人,张培安就算能帮上自己的忙,也是只能将自己安排到第五师或者重庆方面,但是这与自己发展的发向完全是向背的。更何况,他觉得刘湘是一个不错的主公,在自己羽翼未丰之前,跟着刘湘肯定是没错得。因为在历史上刘湘在1915年之前,一直都是处于平步青云的阶段,自己要想一步登天,这个是最好不过的机会了。
至于几个月过后爆发的战争,虽然他将与张培安在军政立场上对立,可是这也不会影响到什么。成都军政府要消灭的是重庆**势力,张培安做为一个社会贤达,不过是站在重庆**这边的立场上,就算重庆被攻陷了。料想胡景伊也不敢把这些有名有望的人怎么样,相反胡景伊还会去极力争取。
更何况,打仗是士兵的事情,打得再厉害,这些上面的人也不会坐以待毙,轻而易举就能转移出去。
余少阳在沙发上坐得久了,觉得不是很舒服,决定出去找黄六子和赵武他们谈谈,至于大哥余文华的婚事,就任由余文华与张培安夫妇谈吧。他向张培安、张夫人还有大哥告了一声不便,然后就走出了洋楼,来到张家前面的花园。他向一个下人问了一下,余家那些下人被安排在什么地方,然后按照下人的指引走到了花园旁侧。
在花园旁侧还有一个小侧院,这个小侧院大概就是下人们出入的地方了。
不过进入这侧院之后,发现侧院的也是相当别致的。此时那些余家的下人们,都坐在侧院的走廊下面,他们也刚刚吃了饭,一个个都是一副心满意足的样子。
余少阳看到赵武竟然在躺在一张凉凳子上打起盹来了,而黄六子则一旁百无聊赖的揪着侧院里的一些树叶子。他立刻向他们喊了道:“六子,六子。”
黄六子转过身来,看到了余少阳,显得有了几分精神。连连回了一句,说道:“余大少,啥子事嘛?是不是要回去了?”
这黄六子一句“是不是要回去了”让周边其他余家的下人都看了过来,因为他们坐在这里也是很无聊,巴不得早点返回余家庄,在余家庄私底下还能赌赌博什么的打发时间呢。
余少阳没好气的说道:“你就知道回去,吃饱喝足了是不是?晚上张家还有山珍海味呢,你们就不想要享享口福了?六子,你狗日的把赵武给我叫醒了,跟我出来一趟。快去快去!”
黄六子连忙跑到走廊上,拿着刚刚摘下来得两片树叶子。小心翼翼的将两片树叶子插在了赵武两个鼻孔里,然后站在一旁乐呵呵的等着带情况的变化。
赵武很快就觉得鼻子痒了起来,而且呼吸也不顺畅了,一下子打了一个喷嚏,猛然的坐了起来。他做起来之后,倒是还没发觉自己鼻子里面有两片树叶,只是睡眼朦胧的叫嚷了一句,说道:“他娘的,睡在外面,这下可好,睡伤寒了。”
黄六子哈哈大笑了起来,指着赵武的鼻子说道:“哎哟喂哟,赵武,你还真是秀逗了撒,你看你看,你鼻子里有树叶都不晓得嘛?”
赵武一摸鼻子,立刻挖出了两片树叶,转而又看到了黄六子得意洋洋的样子,顿时就火冒三丈了起来,跳起来就揪住黄六子大骂道:“你小子,以下犯上是不是?看我不抽死你个小王八蛋羔子的,**个仙人板板!”
余少阳担心赵武和黄六子真的闹大了,于是叫喊了道:“好了好了,赵武,黄六子,你们两个狗日的都快点过来,有事找你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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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武和黄六子这才停手了,匆匆的走到了侧院的门外,来到了余少阳面前。赵武还有一些气哼哼的,有手肘子撞了一下黄六子,将黄六子推倒了自己的身后,然后向余少阳问了道:“余大人,有啥子事情嘛?”
余少阳叹了一口气,说道:“我打算过完十五便返回银山镇去了。此地不宜呆久了,队伍里这么久没照看,很多事情还是不能耽误的。”
赵武有些不明白了,他显得有些着急。连忙的问了道:“余大人,这是为何呀,您给县城营部请假,营部不是批下来可以有一个月的嘛?咱们这些当兵的不容易,一年到头能有得几回这样的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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