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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罚-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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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余文华脸色显得有踌躇,他支支吾吾半天,说道:“娘,孩儿这才回来多久呀?你说的那事情,孩儿连对方见都没见过,怎么可能就一蹴而就呢?更何况,孩儿最讨厌就是那些军政大家,他们日后必定是祸害国家的罪魁呀。”
“文华,你老大不小了,也该为咱们余家考虑一下。什么祸害国家的罪魁,这些话都是你瞎说的,你不要把事情想得那么复杂那么远行吗?眼下咱们余家是需要这门婚事,才能把余二爷那个不要脸的老东西压下去。”大娘显得有些激动的说道,她目光严厉的盯着余文华,甚至都有了一些生气的样子。
老夫人是受封建传统思想影响深重的一代人,儿女是自己的儿女,婚姻之事自然是由家长来做主定夺。一家之中,如果连这点事情都裁定不了,那她还是这个家里的长辈吗?前不久她是好言对余文华相说,那是考虑到余文华常年在外,刚刚回来,不忍过于强责。可是事情都到这个节骨眼上了,余文华还是不肯答应,让自己心里怎么不窝火呢?
余文华见自己的娘生气了,可是他却依然不肯退让,说道:“娘,现在都什么年代了,满清都被推翻了,现在是共和民主了,还讲那一套陈年陋习作甚?孩儿不是不愿意成婚,只不过是没找到合适的女家而已。”
“文华,你可知道为了这门婚事娘操了多少心吗?张家是内江城里首屈一指的大户人家,军界、政界、商界都是极有势力的,要不是老爷生前与张家老爷交厚,张家老爷会看得起咱们这些乡下的土财主吗?幸好张家有三个女儿,不然也轮不到咱们余家去谈这门婚事了。文华,这事不能再拖了,娘都已经写好聘书了,张家那边也在等着咱们的消息呢。”老夫人语气急促的说了道,虽然她的情绪很严肃,可是口气却依然是向余文华商量。毕竟余文华是自己的独生儿子,余家嫡系的根儿。
余文华显得很忧虑,也显得很犹豫不定,他说道:“娘,这事再缓一缓吧。”
“两个月前你说缓一缓,娘没有逼你,现在都过去两个月了,再缓一缓,只怕张家到时候会以为咱们余家是信口雌黄了。文华,你是读过书的人,你应该明白‘信义’这两个字,咱们可不能说话不算数,结果好好一门喜事,到头来得罪了张家,那咱们余家算是真的要倒霉了!”大娘焦虑的说了道。
“娘,你说‘信义’?当初谈这门婚事的时候,孩儿又不在场,甚至连一点消息都不知道,这是你和张家的承诺,现在却又怪责在孩儿的头上?这算是什么道理呀!”余文华显然有些气恼了,他这些天一直都为这件事烦心,做为一个接受西方观念熏陶的年亲人跟,对于自己的婚宴大事已经有了新的见解,根本就不想让家长来包办婚姻。
“你说什么?你这是在怪责娘亲了?你。。。。。。。。。。。。你竟敢这么对娘亲说话?”老夫人终于忍不住动怒了,她坐起身来,脸上是惊愕也是恼怒。
余文华情绪起伏不定,但是又碍于娘亲正在生病期间,所以也不好与娘亲争吵什么,只好把这股气往肚子里憋去。
沉默了很久的余少阳见气氛不对了,连忙上前劝说道:“大娘,您身体要紧,大哥你也是的,亲事既然定下来了,你好歹为余家考虑考虑嘛。大娘要不这样,您先好好休息,我来劝劝大哥。”
余文华听见余少阳在一旁向着大娘说话,心中就更郁闷不已,不过又不好说什么,只能把眉毛皱得更厉害了一些。
“少阳,还是你懂事呀。”大娘叹了一口气,咳嗽了两声,赶紧喝了几口药。
余少阳将余文华拉出了房间,来到外面的走廊上。
“二弟,你。。。。。。。。。你怎么也。。。。。。。。。唉!”余文华显然想要发泄,不过后来又觉得不能全怪责二弟,只好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大哥,这事其实我并不是向着大娘的,只不过大哥你看看,大娘现在染病在身,有些事还是不好弄的她老人家闹心。”余少阳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包烟,一边说着一边散给了余文华一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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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九十九章,姑妈家的二姑娘
第九十九章,姑妈家的二姑娘
余文华原本对抽烟不是很感兴趣。虽然在南洋游学的时候,跟着那些洋人、进步人士的风,也尝试得抽了一段时间卷烟,不过最终还是没有到达上瘾的地步。此时此刻,他心烦意乱,自然就不顾虑什么了,当即想也没想什么就把烟接了过来。
余少阳掏出火柴为余文华点燃了烟,然后自己也跟着点燃了起来。在深深的吸了一口之后,他一边吐着眼圈子,一边叹息的说道:“大哥,婚宴是人生大事,若大哥已经有心上之人的话,那大可就以现在的心上人为目标,放手去追吧。在这一点上,小弟我一定是支持大哥你的。”
“哦?二弟,为兄一直还以为你是迂腐之人呢,没想到二弟你的思想倒也是很开放呀。”余文华扬了扬眉毛,有些诧异的看着余少阳说道。
“呵呵,大哥,你是在外游学,我这个弟弟也算是在外游学过。只不过没有比大哥走的远而已。但凡外出闯荡过的人,当然会有不同的见解了。”余少阳微微笑了笑说道,但是他在心里却是又有嘲笑,大哥你比我更迂腐,竟然说我迂腐?还真是一件好笑的事情。
“二弟,为兄常年在外,起初是一心想学习先进的西方知识,到后来感到国家困难,又一心想探索治国之道,所以并没有急着考虑终身大事。到现在,为兄我还是孤家寡人,没有任何心上之人呀。”余文华吸了一口气,有些沧桑和老成的叹了一口气说道,神态颇有几分洞穿红尘的意味。
“原来是这样,既然如此,大哥你真的老大不小了,大娘说也不错。反正你现在没有任何心上之人,那倒不如去看看这位张家小姐,说不定你们两个还真得会情投意合呢。”余少阳试探的说了道,这倒不是他一开始想试探自己的大哥,然后再拐个弯来进行劝说。
他现在也仅仅是就事论事而已,如果大哥因为有心上人,那自然是心上人为重,可是如果没有,现在余家又遇到了麻烦,纵然是政治联姻也是不为过的。
余文华叹了一口气,脸色显得很是踌躇。犹豫了好一阵子之后,才困顿的说道:“二弟,先前你回来的时候为兄不是和你谈过吗?为兄现在很厌恶的就是这些国家的毒瘤,他们掌握着所谓的实权,却从来不为国家利益谋进取,相反所作所为全部都是为了一己私利。娘亲的话,难道做为儿子的会不听吗?我也有认真考虑过这件事,虽然张家财大势大,军政两界都有照应,可是为兄我无论如何都羞于与这种人为伍呀。”
“大哥,这么说,你也羞于与小弟我为伍了?”余少阳挑了挑眉毛,有些奇怪的向余文华问了道。他发现自己的这位大哥还真是有些固执,说好听一点那是坚持原则,说难听点就是冥顽不化。就算你厌恶军阀、厌恶不干正事的实权者,但是人家女儿和你结婚,关这些屁事呀?
余文华怔了怔,说道:“二弟,瞧你说的哪里话,你是我弟弟,我怎么会厌恶你。虽然你是行伍之人。但现在也只是听命于人而已,很多事情你也是身不由己的。更何况,大哥我看得出来,你一定不是那种为非作歹、苟利国家之人。”
余少阳呵呵的笑了笑,说道:“大哥,你这么说,倒是让小弟我受宠若惊了。”他觉得余文华这番话不是出自真心,就算兄弟情谊是真的,但是要说自己不是为非作歹、苟利国家之人,那就有些悬乎了。
因为到现在为止,就连余少阳自己都不知道日后会走上哪一条道路。
余少阳叹了一口,接着说道:“大哥,其实大娘提及的这门婚事,要是说来也不能以为不重要,大娘是过来人,那余二爷是什么货色,大娘自然比咱们看得清楚。大哥你现在是咱们余家的当家人了,很多事都得你亲自操心才是。你也知道余二爷正是你所忌恶的那种人,巴结军阀、横行霸道、徇私枉法,对不对?”
余文华听着余少阳的话,点了点头算是同意这个观点。
余少阳于是又说道:“那大哥你若是与张家联姻,纵然张家也是大哥你所厌恶的之流,但是到头来不仅仅能以暴制暴,还能保住余家的基业,这不是两全其美吗?”
余文华沉思了一下,这个时候他倒觉得自己这个弟弟的观点很独特了。不过在经历了一番简短的思想斗争之后,他还是拿不定主意,说道:“二弟,这件事。为兄。。。。。。。。。。。。为兄还是不能答应呀。爱情是神圣的,我怎么能把它当作儿戏或者阴谋诡计的手段?”
余少阳叹了一口气,这位大哥还真是软硬不吃、旁敲侧击都不受,既然到了这个份上了,自己再怎么劝说都是没什么用了。他倒是想看看,等那个余二爷一寸一寸把余家吞噬干干净净之后,大哥还能有什么颜面如此一派严肃、如此坚持不懈的秉承原则、那时候只怕温饱都成问题了。
“二弟,为兄倒是觉得…………”余文华忽然开口说话了,不过话只说到一半,接着又有一些说不下去了。
“大哥,怎么了?有说就直说嘛,咱们一世人两兄弟,还有什么不好直言不讳的呢?”余少阳微微疑惑的看着余文华问道,他这个时候已经将卷烟抽完了,于是将烟蒂丢在了地上,用脚去踩了踩。
“反正二弟你是行伍之人,而且为兄也觉得你会在军政上有所作为,不如。。。。。。。。。。。。不如就由二弟你出面,与张家谈下这门婚事吧。”余文华小心翼翼的说道,眼睛紧紧的等着余少阳,似乎想看穿余少阳的脸色。
余少阳倒是愕然了起来,原来余文华竟然想出个这样的办法来。他真的有些哭笑不得了,连连的说道:“大哥。你这不是陷小弟我不仁不义吗?大哥你乃一家之长,小弟不过是一个庶子,张家是大户人家,要是知道余家是这么处理婚事的,一定会不高兴的,到头来搞不好还是要得罪人家的。”
“这都什么年代了,还分嫡庶?”余文华说道。
“唉,大哥,若是全中国的人都像你这么想,那就好多了。可是事实上并非如此的呀,往往那些根基深厚的大户人家。不都是墨守成规的前清遗老吗?”余少阳坚持的说道,说话这番话之后,他有些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将那个不踩灭的烟蒂无聊似的踢来踢去。
余文华虽然不谙世事,但是外出去游学还是有所见识的,当然知道余少阳所说的话并不是推辞。他叹了一口气,再次陷入苦恼之中,说道:“二弟,这事还真难办了。”
余少阳想了想,说道:“大哥,这事可不能再拖延下去了,大娘都说了,这婚约都许给张家三个月之久了,张家到现在都没怪责下来,可见张家还是很通晓情理的。可是如果我们还继续拖延下去,那就是我们余家不通晓情理了。”
余文华点了点头,很是认同余少阳的话,这也正是他苦恼的地方。他再次叹了一口气,手中的烟才抽了两口,便一直拿着让其自然烧尽了,当即就把烟蒂也丢在地上,心烦意乱的踩了几脚。
“是呀,是呀。难啊,难啊!!”他惆怅的说了道。
“要不,大哥,毕竟婚约已经下了,你就先去看看女方了,到底满意不满意等见过女方之后再另行讨论。如果大哥与张家那小姐一见钟情,那也是说不准的事情,当然这样也是皆大欢喜的好事。如果大哥你还是坚持自己的原则,那回头你就以继续外出游学为理由,推辞了这门婚事好了。”余少阳在深思了一段时间之后,对自己的大哥说了道。他知道自己所说的这个办法根本就不能算是一个办法,但是事已至此,还能强求什么?一切要责怪就能责怪自己的这位大哥太自以为是了。
“好吧,二弟你说的对。不过,就算不为父亲守孝。但是余家的家业该如何是好?”余文华担心的说道。他一开始烦恼的是婚事,而婚事这个问题有办法解决了,自然又要考虑余家的家业了。
余少阳其实已经有了打算,他这次之所以回家,就是要帮助自己的亲人,躲过几个月之后爆发的二次**战争。既然余文华守不住家业,那自然可以以此为理由,索性就让余家迁移去往其他地方好了。不过这个时候,还不方便把这个计划透露,自己刚回家第一天就谈这件事,非但没有任何说服力,反而还会招人嫌呢。
“大哥,你放心吧,这件事小弟会有办法的。”他简单的说了道。
“哦?什么办法?”余文华睁大了眼睛,连忙追问道。
“大哥,这件事你暂时不要问,小弟是余家的人,自然会尽心尽力为余家着想。等大娘什么时候身体好转了,咱们在一起讨论这件事,好吧?”余少阳正色的说道,表现出一副余家一份子、要为余家做贡献的神态来。
余文华点了点头,说道:“好吧,那就先这样。”
余少阳笑了笑,伸手拍了拍大哥的肩膀,然后说道:“大哥,你先进去跟大娘说一说吧,让大娘安排你与张家那位千金小姐见一面。”
余文华深深吸了一口气,让自己放松了下来,然后走回到房间里去了。余少阳也跟着一起进去了,不过他只是站在房间的客厅里,看着余文华与大娘谈话。
大娘在听到余文华要见张家那位千金小姐之后,总算显得有些释然了,当然她也很清楚这是余少阳刚才在外面劝说的结果。虽然她心里很欣慰,但是内心更深处还是有一些戒备,余少阳这出门一趟又回来了,怎么会变化这么大?
女人总是会有小心眼的一面,她暗暗的将余少阳的变化牢记在心里,依然会提防着这个曾经被自己百般欺辱的庶子。这种担心不会没有道理的,她相信自己多年的直觉,余少阳极有可能是故意装出一副好人样,实则是想暗中破坏,来报复自己。
晚上,余文华派人去通知了庄子上的几位近亲,来为到余家大院为余少阳正式接尘。余家庄大部分是姓余,虽然余文华请的是几位近亲,但是这些近亲也都是家户不小的,携儿带女来了一帮子人,热热闹闹好似过年一般,他们先是探望了一下大娘的病情,然后就是与回到家里的余少阳叙叙旧。
余少阳觉得有些受宠若惊,他不过是一个庶子,以前这些伯父、叔叔的可都从来没正眼瞧过自己,现在可好,一个个都是热情无比。不单单来拜访,每户人家还带来了不少东西,什么吃的、喝的、用的,甚至还有人直接送来了银子。这算是余家庄的传统了吧,外出归来的事业有成的余家子弟,亲戚们都要如此礼赠,一来是一种祝贺,二来则是巴结关系。
这个传统跟满清时候科举是有关的,但凡中秀才、中举人或者中进士了,这可都是大事,尤其还是在偏远的村庄里,十年五载都出不了一个有出息的读书人。所以但凡有人科举中第了,全村上下都是要来送礼、说好话来攀关系。
余少阳现在是当了官,虽然官职不大,但好歹对于余家庄来说是一门有出息的事情。余家庄几十年来都是土地主、土财主的身份,虽然也曾经出过几个官员,但都是芝麻绿豆的小官,还从来没有过在军事上有所突破的成就呢。
因为人来得多了,余家大院忙上忙下,一共摆了三五张桌子。在宴席开始之前,余文华忽然找到了余少阳,将他拉到了后面。
“大哥,怎么了,神神秘秘的,莫不是有什么事?”余少阳刚刚正和两个伯父聊得正酣,被余文华拉出来之后,顿时有些莫名其妙了起来。
“二弟,你也老大不小了。。。。。。。。。。。。”余文华呵呵的笑了笑说道,脸色满是兄长为弟弟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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