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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罚-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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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好了,进屋再说,都回来了还站在外面,这就不像话了嘛。”余文华笑着拉着余少阳的手,向余家大院走了去。
来到余家大院,刚进大门,院子里的下人、长工、短弓都纷纷向余少阳行礼。余少阳以前极少有过这样的待遇,今天重拾了一下少爷的身份,心中感触还是很不错的。走进第一进的堂庭上,余文华请余少阳落座了,同时也让余少阳的两个跟班士兵在宾席上坐了下来。
下人马上端上了茶水和糕点,甚至还殷勤的摆上了火盆。
“这还没入冬呢,火盆都上了,家里的感觉还真好呀。”余少阳呵呵的笑了笑,端起了茶碗饮了一口茶水。四川与云南相交很近,此时喝得茶叶是普洱。
“唉,贤弟,其实为兄心中一直很有惭愧,父亲仙去之时,为兄还在南洋游学,竟然完全不知此事,为能及时见上父亲最后一面,是为做人子的最大不孝呀。”余文华脸色显得很惆怅,一种悲伤之感油然而起。这种情绪是真真实实的存在的,从内心深处,到表面的衍生,最终转化为一声长长的悲恸的叹息。
余少阳也叹了一口气,余老爷去世的时候,他虽然然是在场的,而且还为余老爷披麻戴孝了两个多月时间。并且因为家中长子不在,他在那三天守灵的时候,也是代替了余文华的位置。只是两个月之后,大娘与家中其他的人对他的态度越来也恶劣。几乎已经是到了与下人平起平坐的地步,在读书人满腔怒火、愤愤不平的情绪下,就私自离家出走,来到了资中县去从军去了。
所以,在这个封建传统还残余严重的时代,对余少阳来说也照样是没能竭尽孝心。因为按照古代的传统,守孝那可是要三年的时间的。
“大哥之言,让小弟我也感到羞愧不已呀。说到底,小弟也未曾能为父亲守满三年之期,甚至连三个月都未曾有过。这种罪过,你我兄弟二人都应当承担其疚呀。”余少阳配合着余文华的情绪,言辞流露伤感之色的说道。
不过在他的心中却没有任何伤感,余老爷无论是生是死,自己对这个穿越后得来的父亲一点都没有感情,既然没有感情那何来伤感之言呢?仅仅是为了配合附身此人的身份,而惺惺作态而已。
“贤弟你这番话就太苛刻了一些,如今已经是民国,守孝三年是陈年旧习,前清已经亡去了一年多了,这些陈年旧习自然也要随之忘去。再者,贤弟你当年出走,投笔从戎,这个中的原因,别人不说不代表为兄不知,你也是有苦衷的。”余文华说了道,他的语气露出了一些歉意。深深吸了一口气之后,脸上依然暗淡无光,显得很是困扰。
余少阳觉得自己这个为大哥还真是有点意思,满嘴文人之气,然而对事务的看法却显得脱去了旧俗观念,毕竟是外面走过的人,见识与认识都会有所不同。而且他对于大哥能体谅自己的苦衷,倒是感到很是欣慰和感动,毕竟以前欺负自己的那个人,可是眼前这位大哥的亲娘呢!
他沉默了一下,出于人情的问了道:“大娘的身体近日可好?”
余文华看了自己的弟弟一眼,脸上闪过几分欣慰之色,说道:“还是老样子,人老了,什么杂七杂八的病症都会有的。现在天气冷了,身子骨自然有些熬不住。”
“那,我去看看大娘吧。”余少阳说了道。
“下午的时候我娘刚刚吃过药,现在可能还在休息,不然的话你回来她也不会不来见你。这样吧,晚些时候我带你去看看。”余文华微笑着说了道。
“也好!”余少阳自然是随余文华的安排了,说到底自己与大娘可以算是仇家了,仇家见面当然是需要一个中间人来做导引。
余文华沉默了一下,手中端着的茶碗缓缓的放回了茶几上。他沉重的叹了一口气,忽然脸色很严肃的对余少阳说道:“贤弟,有些话为兄倒是想好好与你谈一谈,只是担心为兄不懂得遮掩和婉转,说出来的话怕伤了贤弟你。”
余少阳怔了怔,他看着大哥突然严肃的脸色,觉得有些乖乖的感觉。他笑了笑,很是大度的说了道:“你我兄弟二人,还有什么能伤不伤的话?大哥你尽管直说吧。”
余文华淡然的笑了笑,说道:“既然贤弟这般通晓情理,那为兄就直言不讳了。唉,其实为兄在外游学这些年,对国人与国家政局颇有深刻的理解。如今共和民国虽然建立,可是实则还是一盘散沙,地方军政府与中央政府照旧有隔阂之处。此外,袁世凯大总统的名声越来越差,为兄也觉得这其中必有原因。”
余少阳有些莫名其妙了,怎么无端端的大哥为跟自己谈论这些事情?这些大局之事,关乎他们这些屁民有什么关系?
“大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他问了道。
“为兄以为袁大总统有窃国嫌疑,而且为兄也能预测到,不久将来我中华大国又会再次陷入混乱的割据局面。军阀,始终是军阀乱国呀。”余文华叹息的说道,脸上有一种愤世的情绪之色。
余少阳暗暗吸了一口气,他觉得自己一开始倒是看错了自己这位大哥,看来这位大哥仅仅只是表面上迂腐,内心中却怀有极其敏锐的大局观念。如果说余文华以为袁世凯是窃国之贼,这一点完全不足为奇,因为现在全国上下都在国民党的煽动之下,对北洋政权负面印象越来越重。
但是在这个时候能预测到不久将来,中国会陷入军阀混战,那可真是有一种未卜先知的能力了。如今共和民国刚刚建立,全国上下虽然政局动荡不安,但是民众们的生活还是过得安稳的,所以余文华以一个普通的人眼界能看出这一点,不可不谓是有独到见解。
“大哥,这事与咱们也没什么大的关联,你为何要这般严肃提及这件事呢?”余少阳有些不耐烦的说了道,他故意装出一副对这个问题不感兴趣的样子。
“贤弟,你自然以为这件事与我等无关,那是因为你只看到了眼前,而没有看到以后。一旦军阀割据的局面发生了,战火会连绵不断。我中华已经经历了前清时期的重创,正是应该休养生息,积极恢复国力的时候,怎么能再经受得起战争的负担?”余文华郑重的说了道,情绪显得有些激烈。
“可是大哥,即便我们担心又能如何呢?如果中国大局真如大哥你所预测的那样,我们也无法改变一丝一毫呀。”余少阳说道。
余文华叹了一口气,点了点头说道:“没错,贤弟你说的很对。可是正是因为如此,为兄心中很恨。为兄也觉得贤弟你投递从戎是一个错误的选择,武夫乱国,这个罪名只怕会牢牢钉在历史的一页篇章里呀。”
余少阳渐渐明白了,余文华这是在迁怒。他沉了沉气,说道:“大哥,我不过是一个小小军官,能乱得了什么国呀?就算是到了武夫乱国的局面,历史的罪人名单上,也不会算上我这个芝麻绿豆的小人物呀?”
余文华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说道:“其实我想过,如果一件事情避免不了,那么我们就应该积极的让他向好的发向去发展才对。”
正文第九十七章,往事不回首
第九十七章,往事不回首
余少阳正色的看着自己的大哥。并没有急着说什么,他现在才看清楚自己的这位大哥原来也是一个极端思想的人物了。他慢慢的吁出了一口气,说道:“大哥,那你的意思是?”
余文华缓缓的说道:“为兄在南洋这段时间,一直觉得**派的思想以及西学致用的理念,正是我中华民国应当重视的东西,只不过放眼全中国,除了为了利益争夺的尔虞我诈,为兄实在看不到有任何人在努力为振兴中华而奋斗,包括**党自己都是如此。”
余少阳微微的笑了笑,每个国家不同的政治或者军事势力都是如此,又不单单只是中国才这样?美国也是由独立战争才走向民主联合的,期间的艰辛和黑暗,又有多少人能知道?诸如小日本、英吉利、法兰西,哪一个国家没有自我争斗的历史?
只不过中国在这一方面显然太过频繁了,从古至今,每个朝廷的更替都是一种争斗,往往历史悠久的国家,在进入近代历史的时候都会显得非常脆弱。比如世界四大文明古国中国、埃及、印度以及巴比伦,这四个有过叱咤一时的曾经的大国,进入近代之后都是什么样呢?
印度和埃及沦为了英国的殖民地。巴比伦也就是二十一世纪的伊拉克。这个国家就更惨了,二十世纪初还是由英国“委任统治”,而到了二十世纪末和二十一世纪初,几番遭受战争的痛苦。至于中国,满清晚期那段惨痛的历史,什么八国联军、租地、割让、条约,再到抗日战争等等。昔日的文明古国已经尘封在了历史书页的深处。
余少阳现在倒是觉得,自己这位大哥的要求也太苛刻了,这也难怪,但凡读书之人都会有自己的一片空想论,尤其还是这个时代封建传统与西方学问杂交严重的时期,很多人只能提出一个口号,空头的口号,而根本无法制订出具体的方针,就算制订出来了具体的执行计划,也没有条件去执行。
比如就是在辛亥**前后这个时期几个比较著名的文人,撰写《警世钟》、《猛回头》等小册**诗歌文书的陈天华,虽然他的两本书让**人士甚为称颂,但是除了警醒世人的言语之外,却没有起到任何对**有行动力的帮助。
就连伟大的**家、民主人士、“国父”孙中山先生,也是经过了十几年的**斗争,在失败了无数次之后,才探索到了要想救国就必须拥有一支**的队伍。
“兄长,这些国家大事,我等理会它做什么?唉,国家的改变岂能是因为我们这些小人物在家里随便信口唠叨几句就能实现的?古人有云,不在其位不谋其政。兄长,你想得也太多了吧?”余少阳缓缓的劝说道,他希望自己的大哥不要和自己较真这个问题,因为自己对这个问题一点兴趣都没有。
在自己还没到达讨论这种问题、关心这种问题的高度之前,这些问题只能是对自己造成心理和精神上的负担。
余文华叹了一口气,看了一眼自己的弟弟,他的眼神里闪过了一丝淡淡的责怪。他沉默了一阵之后,还是开口说了道:“二弟,为兄与你谈这些,并没有什么其他的意思。只是,为兄以为,既然二弟在军事上颇有造诣,外出才几个月就已经获益匪浅,为兄自然是应该为二弟你感到高兴了。不过正如为兄先前所说的,与其为那些即将成为军阀的人卖命,为何不去站在**的一边呢?同样都是从戎出力,为国家做事,才是一个真正军人的天职呀。”
余少阳笑了笑,他觉得余文华的话前后有些矛盾了,当即说道:“大哥,你刚才不是还说。**党也不过是争名夺利之辈,既然如此,那他们与那些军阀又有什么区别呢?”
余文华从容的回答了道:“区别就在他们之间的精神和观念。军阀都是一些没信仰、没有国家大义的人,纵然**党也是争名夺利,但是最起码他们还是一种理论影响在。更何况,为兄正是希望二弟你能站在**的这一边,真真正正的为**尽一份力。一人之力或许绵薄,但是总比没有的好,正所谓积羽沉舟,只要诸如二弟这样的义士越来越多,国家终会有改变的一天!!!”
“大哥,那你觉得我应该去投靠谁呢?”余少阳沉着脸色问了道,他在心中对自己这位大哥的见识大感疲惫,做为一个二十一世纪的人来说,他自然懂得一些成功技巧。在积累原始力量的初期,是可以不择手段的,而只有等到自己有了一定的条件,能够左右时局的时候,才能更进一步谈论更有高度的事情。
难道说自己现在一个小小的连长,就拖着手下100多号人去闹**,那岂不是被人笑掉大牙了?
“二弟,你可知道孙中山,孙先生?”余文华忽然转变了话题,问了道。
“这小弟自然知道,南京政府时候孙先生不是大总统吗?”余少阳说了道,难道自己这位哥哥一直把自己当作乡巴佬了?
“我听说咱们四川的川军第五师师长熊克武大人,与孙中山先生十分交厚。”余文华缓缓的说了道,他把话只说到了这里,并没有进步说什么。
不过余少阳却已经知道了大哥的意思。这分明就是让自己去投靠熊克武嘛,可是这件事可能吗?他不想再与这个空想家大哥交谈下去,生怕这种空想的理念会传染到自己。
他长长的叹了一口气,然后有些疲倦的说了道:“大哥,这件事从长计议吧,小弟今天刚到庄上就讨论这么严肃的话题,岂不是有些。。。。。。。。。。。。。”
余文华连忙哈哈笑了两声,也觉得自己太过认真了一些,于是说道:“是,是,是,二弟舟马劳苦,刚刚回家,为兄却和你说这些国家大事,还真是不应该呀,哈哈。”
余少阳总算舒坦了一口气,不用再谈这些虚无的东西了。转而他想起了在回家路上,阿水跟自己谈论的一些话题,于是看向了余文华,问了道:“大哥,我听说,庄子上有一些人对咱们家的家产有所觊觎,不知可有此事?”
“哦。二弟你是如何得知这件事的?这只不过是一些牛毛小事而已,根本不用放在心上。那些自以为是的人,总惦记着咱们余家的这点家产,大哥我身为一家之主,只要我不点头,谁也别想动咱们家的一毛一毫。”余文华脸上满不在乎的说了道。
“大哥,小弟不管怎么说已经是行伍之人了,好歹有把枪、有一身官皮在身,这次回来若是需要小弟帮忙的地方,大哥你但管吩咐,我就不相信庄子上有哪些不长眼的混蛋。敢跟咱们家作对。”余少阳严肃的说了道,他感觉到了自己这位大哥,似乎对家中的产业一点都不热衷,自以为能轻松掌握在手中。
余文华洒然的笑了笑,说道:“二弟,你有这份心就好了。不过,为兄还是要多嘴一句,咱们余家这一代多多少少都是读过书的人,二弟你以前不是也上过私塾吗?大家都是乡里乡亲的,不要动不动的跟市井小地痞、小流氓似的。”
余少阳自讨了一个没趣,只好也干巴巴的笑了笑,说道:“是,是,大哥你教训的是。”
这时,管家王叔从门外走了进来,欠身向堂上的两位少爷行了礼,然后说道:“大少爷,二少爷的房间整理好了,给两位军士的厢房也准备妥当了,伙房也烧了热水,二少爷随时可以沐浴更衣。”
“晚上多弄了几个好菜,我要与二弟好好聚一聚。我娘的药,可煎好了吗?”余文华点了点头,借着又问了道。
“伙房已经在煎药了,火候也差不多了。”王叔殷勤的回答了道。
“嗯,这就好,药好了之后来支会我一声,我亲自送过去。”余文华吩咐了道。
“知道了。”王叔点了点头。
余文华又看向了余少阳,说道:“二弟,不如你先休息一下吧,赶了一天的路途,也是累了一天了,等晚饭妥当了,我派人去叫你。”
余少阳点了点头,说道:“如此也好。不过大哥,等下你为大娘送药之时,也让我跟着一起去吧。顺便探望一番大娘的身体。好歹这么久没回家了,既然回家了,大娘那里也是要走一走的。”
余文华笑了笑,说道:“甚好,甚好。”
王叔带着余少阳、赵武和黄六子三人穿过了后堂,来到了内院。任何一座传统意义上的大宅院,内院始终就如同皇宫里的后宫,只有最亲的人才能出入这里。当年余少阳的父母都健在的时候,还是曾在这里住过一段时间,后来母亲去世了,自己的房间虽然还在内院,但是位置却靠外了不少。直到连余老爷都去世了之后,他才彻彻底底、干干脆脆的从内院搬了出来,而且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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