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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妇(重生)-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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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古有云,琴棋书画酒作陪,来宾大多是文人墨客,又有美人佳酿在旁,自然是文思泉涌,意兴大发,作诗作画的举不胜数,竟真真的给这饮酒作乐的大会添了不少高雅情趣。
“此景只应天上有,人间哪有几回闻。”白若卿如是说道。
“少爷,王府来人,说是上次的那批兵器出了问题,要您过去一趟。”
纹锦不知何时站在了两人身后,让白若卿有些猝不及防,连忙将手从纳兰尘箫的手中抽出,尴尬的望向别处。
纳兰尘箫微蹙眉头,眼中流过一丝不悦神色,冷声道:“知道了,告诉他们,我这就过去。”
“是。”纹锦应了一声,转身走了。
纳兰尘箫几不可闻的叹了口气,问白若卿道:“若卿先进酒会,可好?”
白若卿连忙点头:“你不必管我,正事要紧。”
纳兰尘箫的身影片刻便消失在了花海之中,白若卿回身望了望那酒酣作乐之地,抬脚走了进去。
酒会上,到处都是花桌藤椅,美酒佳肴,别趣盎然,桃花本是三月盛开,现下时节应是早早就落了的,但这花庄之中竟有四月还开花的桃树,当真称其。
桃树下摆着案桌,上面错落有致的排列着大大小小各色酒杯,有青瓷白底的,有汝窑钧瓷的,也有水晶晶莹剔透的,样式各不相同,却有一个共同特点,每个酒杯上都有与桃花有关的图案或形状,好看极了。
“这是桃花酒,也是花庄名酒,姑娘不妨尝一尝。”仙娥翩然而至,月白纱衣犹如月光洒在身上,若真似幻。
指尖在众多杯盏间流连颇久,最后挑了那汝窑钧瓷的酒杯,送到唇边抿了一口,味香甘润,似蜜糖一般甜入肺腑却又不令人生腻,白若卿面露惊奇,问那仙娥道:“甜的?”
仙娥淡笑:“虽名桃花酒,这其中却没有酒,全是用将开未开的桃花苞酿成的,酿酒的师傅说,桃花甜美,不应有酒味。”
白若卿恍然点头:“也真像极了桃花的性情。”
仙娥薄唇微抿,眼中含笑。
与桃花树相邻的是一座青灰色石台,无花无树陪衬,简单的就像是村边歇脚的石头上放了几个装水的茶碗儿,与旁边满树的桃花相较,更显的平平无奇。
“石台上的也是酒?”白若卿问那仙娥道。
仙娥转身朝石台看去,笑道:“诚然,但自这酒会开始,还没人碰过这石台上的酒。”
呵呵,大抵是被那些浮夸奢华之物所惑,也嫌这酒过于寒酸吧,白若卿心中这样想着,不由走了过去,端起石台上的酒喝了一口,平淡无味,犹如白水一般。
白若卿微微蹙眉:“这当真是酒?明明什么味道也没有。”
仙娥但笑:“姑娘不妨再喝两杯。”
虽不知仙娥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白若卿还是将杯中白酒一饮而尽,当即又喝了两杯,片刻,她瞪大眼睛,惊得说不出话来,只觉候间暖热|湿|滑,舌苔挛动,胃中犹如生出了一株盛开的梅树,淡雅清香扑鼻而来,泉涌不断。
白若卿言不能全:“这……这酒……”
仙娥:“此酒名曰‘三杯还寒’,是花庄镇庄之宝,千金不卖,他人眼界浅薄,唯有姑娘慧眼识珠,只是这酒中酒度颇高,姑娘又连饮三杯,小女子劝姑娘酒会结束后早些回府休息才好。”
白若卿喝了这“三杯还寒”只觉通体顺畅,却不曾有醉酒上头之感,故而对仙娥所言略有疑惑,然并未言出。
仙娥离开后,白若卿又独自一人品了些酒,只觉个个都是好酒,不禁有些贪杯,饮酒途中,她却听闻,这花子酒会原本应在四月初就办了的,却不知为何拖到了今日,而且,原本要来的人不只这些,只是因为许多人昨天才收到请柬,大多人是赶不上错过了。
“若卿。”纳兰尘箫风尘仆仆而来,正巧看见白若卿在一画台前逡巡流连。
白若卿看见纳兰尘箫,也笑:“正事办完了?”
纳兰尘箫却道:“还没开始。”
……
在纳兰尘箫的陪同下,白若卿又品了好些酒,路过那一方石台时,白若卿却调侃道:“这‘三杯还寒’才是酒中极品,尘箫将它搁在如此不显眼的地方,是怕别人喝吗?”
纳兰尘箫顿住脚步,讶然问道:“若卿怎知这‘三杯还寒’的?”
白若卿微微笑道,样子有些俏皮:“我若说我刚才连喝三杯,你会不会心疼?”
纳兰尘箫眉宇微露和色,淡淡道:“怎会,那酿酒的小子如果知道能得若卿如此赏识,定是要高兴死了。”
夜色愈浓,这酒会的氛围亦浓,良人美景作陪,时光恍然而逝,待到酒憨极盛,人群中突然传出一阵嘈杂之声,杯盏破碎的脆响不绝于耳,周围的人也往那声音传出的地方聚去。
纳兰尘箫与白若卿也走了过去,一看,竟是有个一脸虬髯的大胡子将一女子摁在花桌上,欲行不轨。
白若卿问:“那男人是谁?”
纳兰尘箫:“定北王的岳丈,东方懿。”
纳兰尘箫这么一说,白若卿突然就想了起来,封季弘与东方玉大婚那晚,她和玉璃在东苑附近看见的陌生男人,就是他!
白若卿微眯双眼,面露鄙夷不屑:“父淫|女贱,委实恶心。”
东方懿喝酒喝得面红耳赤,强行掰过女子的身体,竟是方才与白若卿交谈的仙娥。
东方懿j□j:“老子给你脸,你这j□j真是不要脸,老子现在就办了你!”
仙娥满脸泪水,眼神慌乱,胡乱抓起身边的酒杯向东方懿的脑袋砸去,竟被他一手挡住,抬手便要打她。
“尘箫,快去救她!”
白若卿话刚出口,纳兰尘箫早已飞身跃了过去,一脚将东方懿踢在了地上,仙娥如获大赦,慌忙掩好衣襟躲在了纳兰尘箫的身后。
东方懿吃了满嘴泥,好不容易从地上爬起来,已是酒醉成了混蛋,乱骂道:“知不知道老子是谁?!竟敢踢老子?!老子杀了你!”
纳兰尘箫面无表情,淡淡道:“扔出去。”
话音刚落,几个武功高强的暗卫从天而降,朝着东方懿走了过去,东方懿腿脚乱蹬,见人就咬,活像只疯狗,其中一个暗卫拿起九斤大剑,用力将剑鞘戳在东方懿的肚皮上,东方懿吃痛,捂着肚子老实后,生生被几个暗卫拖了出去。
本是吃酒的好事,却不曾想在东方懿这厮身上出了幺蛾子,在场众人兴致去了大半,会场也安静了许多。
纳兰尘箫一敛方才怒色,换上温软如玉的笑容,对众人道:“在下已为各位备好美酒送往各自府中,还望各位今日玩儿的尽兴。”
此话一出,会场气氛得以缓和,又开始热闹起来。
酒会结束,已进亥时,众位品酒的宾客早已散去,那些喝醉了走不了的,也被人送回府中。
白若卿头脑有些晕眩,此时站在花海之中愣神。
“若卿。”
白若卿猛然回身,却撞进了纳兰尘箫的怀中,她双颊泛着诱人的红晕,眼中水波澄亮,粼粼涟漪。
纳兰尘箫周身散发着梅花香气,十分好闻,白若卿挣扎着从他怀中脱出,道:“好香。”
纳兰尘箫轻轻摘下白若卿面上的花罩,眼神望入她的眸中,温柔似水,口中说出的话,仿佛是清风一般拂过她的耳畔,微痒,“今晚留下,可好?”
白若卿此时才想起那仙娥的忠告,想必这三杯还寒力道实在太大,竟让她现在神智有些混乱,但她的意识却还足以让她清醒,她轻轻推开纳兰尘箫,道:“尘箫难道不知,我已是当朝妃子?借宿于此,恐惹人闲话。”
“借宿?”纳兰尘箫抓住白若卿的胳膊,微微用力,“若卿当真不明白我的心思?”
白若卿将脸别向一旁:“明白,所以更不能害你。”
纳兰尘箫咬牙:“害我?若你只是怕你的妃子身份会连累我,那我大可告诉你,我根本就不怕!什么狗屁南国,根本就入不了我的眼,从你闯入尘箫山庄的那一刻,就住在了我的眼里!”
白若卿双臂吃痛,脑子也随之清醒了许多,她苦笑道:“晚了,我在乎的东西太多,却没时间放下。”
第五章【3】
相府的马车正在夜色之中往回赶,哒哒的马蹄声夹杂着春日虫鸣,在月色中独自交响。
从花庄出来后,白若卿就一言不发,倚在马车中微闭双眼,似睡非睡,凌风在帘幕外挥动马鞭声声喊驾,玉璃候在白若卿身边,眉头紧皱。
良久,马车停下,凌风挑开帘幕,对白若卿道:“姐姐,回府了。”
白若卿悠悠睁开双眼,看了眼车外,夜色正浓。
醉酒实在不是一件让人好受的事,尽管在玉璃的搀扶下,白若卿还是走的有些摇摇晃晃,回到房间,玉璃打来热水给白若卿洗了把脸,又泡了脚,伺候她上床休息,最后还是不放心道:“小姐今天喝了不少酒,我今晚还是留下来守夜吧。”
白若卿头痛欲裂,迷迷糊糊的说道:“我没事,你回去休息吧,你在这里我反而睡得不安心。”
玉璃想了想,道:“好吧,那小姐好好休息,有什么事就叫我。”
玉璃将烛火熄灭,轻手轻脚的出了白若卿的房间,掩好门离开了。
俗话说,酒入愁肠,厉害三分,白若卿心中一只有苦,借着今日喝了不少酒,现在不仅头痛难忍,脑海之中还不断回想起纳兰尘箫说过的话。
总归,还是她白若卿对不起纳兰尘箫,伤透了他的心吧,不然,也不会连将她送出花庄的那几步路都不愿陪她走过。
吱扭一声,后窗开了,一个黑影从后窗跃了进来,又将窗户轻轻掩上。
“是你呀。”白若卿躺在床上,全身如躺在棉花上一般,软弱无力。
面鬼愣了一下,继而在黑夜里似乎能看见东西一般,几步走到桌边坐下:“你怎么知道是我?”
白若卿闭着眼睛,淡淡道:“你次次有门不走,偏爱钻窗,若我还猜不出是你,那可真如猪一样笨了。”
白若卿说完,胸中一口闷气梗着,猛然咳嗽了起来。
往日面鬼闯进白若卿的闺房,白若卿都会小心警戒的看着他,今日却反常的很,不仅若无其事的躺在床上,还闭着双眼,只是说话的声音不对。
面鬼起身走到床边坐下,伸手探了探白若卿的额头,烫。
白若卿迷迷糊糊问道:“你干什么……”
面鬼微挑眉梢,打趣道:“看看我的脸最近长势如何。”
白若卿无力的将面鬼的手拂开,道:“是我的脸。”
面鬼勾起唇角,却没笑出声音,起身又从窗户跳了出去,大约一盏茶的时间,他又回来了,手中拿着一个装满冰块的小包袱。
他将冰块一掌拍碎包进布包里,轻轻放在了白若卿的额头上,白若卿额头一凉,皱眉问道:“哪儿来的冰块儿?”
“相府地窖。”面鬼一边说着,一边将被子往白若卿的身上拉了拉。
白若卿:“你怎么知道地窖有冰?”
面鬼:“相府如今一半都是我的,我当然要了如指掌了,你别忘了,我是靠什么吃饭的。”
白若卿嘴唇微微动了动,却突然被面鬼抢先一步说道:“你烧糊涂了?怎么问题那么多。”
白若卿努了努嘴,终是没有再说话。
房间里黑漆漆的,面鬼坐在白若卿的床边一动不动,只是片刻要将白若卿额头上的冰块换了,白若卿病的不轻,通体热的像个火炉。
“什么这么香?”白若卿动了动鼻尖,问道。
面鬼从身上掏出一个金属盒子,虽然在黑夜里看不清楚它长得什么样子,却也大致看得出是个精致的玩意儿,他道:“这是我最近得的玩意儿,叫芙蓉胶,听说抹到女人脸上,滋润的很,鉴于这张脸还要靠你养上三年,就拿来让你用用。”
白若卿听了,心里却不感激,怎么听面鬼的话都感觉别扭,“我闻闻。”
面鬼打开盒子,将它放在白若卿的鼻前。
这香味,清新淡雅,像是混了各种花儿的味道,却又不杂乱难闻,加之白若卿现在头脑发热,意识不清,又被这芙蓉胶的味道一冲,意识更加混乱,只觉全身燥|热难耐,心头空|虚之感尤其强烈。
“真的……好香……”白若卿幽幽睁开眼睛,转过脸看着面鬼映在她眼中的影子,声音异样:“……你……”
面鬼欲将芙蓉胶从她鼻前拿走,却突然被白若卿抓住手腕,面鬼觉察到了白若卿的不对劲儿,挑眉问:“怎么?”
头痛的感觉渐渐缓解,取之而来的反而是全身的酥|痒难|耐,白若卿最后残存的意识在脑中划过,她挣扎着别过头:“没事……”
面鬼挑眉,眼中神色带着邪气:“你知道,我可不是什么好人,再引诱我,我会来真的。”
白若卿早就没了意识,眼前的景象像是走马灯一般旋转不停,她胸|口剧烈起伏,突然歪倒在了床上。
“喂。”眼看白若卿倒在床上,面鬼大步走了过去。
面鬼弯着腰,双手撑在床上,与白若卿面对面,目光毫无阻碍的相撞,白若卿微眯双眼,眼中水泽闪烁,双唇在此时尤其红艳动人,面鬼唇角微微勾起,低头在白若卿的唇瓣上落下轻柔一吻。
白若卿眼神闪动片刻,喘的更加厉害,突然开始咳嗽起来,眼中水|泽越聚越多,汇成眼泪从眼角流下来。
面鬼将白若卿捂着嘴的手拿开,低头狠狠咬住了白若卿的双唇,白若卿双眼大睁,被咳嗽憋得满脸通红,双手胡乱的捶打面鬼的肩膀,面鬼松口,隔着银面,白若卿看不清他的表情,他淡淡道:“不咳嗽了。”
白若卿简直惊得说不出话,然而下一刻,面鬼看着她笑道:“准备好了,这次会很长时间。”
面鬼的掌风将烛火熄灭,房间里又重归一片漆黑。
拥吻绵长细密,持时良久。
从起初害怕,谨慎,试探,小心,到后来的主动配合,蜜糖般的甜蜜从未这样给过她甘甜的滋味。
在白若卿抬头配合的时候,面鬼却将头仰起,让白若卿扑了个空,他淡淡笑道:“你这么奔放,封季弘那小子怎么舍得不要你?”
白若卿咬牙瞪了面鬼一眼,双手环上他的脖颈,借力朝他嘴上咬了下去,顷刻间,两人口中的腥甜气味便弥散开来。
这一夜,春|光乍|泄,旖|旎满室。
……
……
翌日,白若卿筋疲力尽的睡死在床上,直到日上三竿还未起床,玉璃觉察不对,去敲她的门。
“谁……”白若卿无力问道。
玉璃在门外焦急问道:“小姐,是我,你没事吧?”
白若卿揉了揉鬓角,头已经不痛了,“我没事。”
玉璃:“那我能进去吗?我给小姐端了热粥。”
“进……”白若卿转过头,看见了扔在地上里衣和肚兜,脑中突然闪过昨晚身体交|缠的画面,一个激灵汗毛乍起,“来”字还未脱口,连忙喝道:“别进来!”
玉璃也被白若卿的反应吓了一跳,问:“小姐,怎么了?”
白若卿欲撑床坐起,奈何细腰似乎被折断了一般酸痛难忍,咬牙坐了起来,发现自己全身一|丝不|挂,红嫩的咬痕如胎记似的长满全身,甚至绵延到了那里,白若卿差点尖叫出口,慌乱的抱膝躲在墙角,脑中乱成一团。
玉璃:“小姐?!”
白若卿看着门口,强迫自己放缓气息,道:“我还困,再睡会儿,你先去忙吧。”
玉璃只得道:“那小姐先休息吧,待会儿我再来。”
玉璃走后,白若卿望着一片狼藉的床榻,平静了好一会儿,忍着身体的极度不适,收拾东西。
片刻,待白若卿换了身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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