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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不承欢:慕少,请自重-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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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夏的夜晚是凉意沁骨的,虽然下面铺了毯子,可是睡在上面还是容易着凉。
澜溪原本以为这一夜就这么悲哀地过了,她睡得迷迷糊糊,那一双臂膀伸过来的时候她下意识地靠过去,小脸一阵凉一阵烫,攀着他的肩膀贴在了他颈窝里。
怀抱熨帖般,温暖如春。
慕晏辰抱着她坐起来,大掌揉着她软软的发丝拥她入怀,冷眸如夜幕星辰般璀璨又清冷,贴了贴她的额头发现幸好不烧,低沉的嗓音开口:“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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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更暧昧……手痒,好想写下去,最喜欢不太清醒下的暧昧神马的啦,哥哥克制不住了~~~~~只是清醒之后会有点小尴尬……期待吧!
☆、029 强制的一吻
那体温如火炉,烘得她浑身都暖暖的。
澜溪迎上去,更贴紧般缩了缩。
慕晏辰眉头微蹙,大掌伸下去,隔着衣服在她小腹的部位轻轻地按揉。半晌之后果然听到了她细细的呻吟声,人也微微清醒了一些,被汗水打湿过的小脸迷茫中透着魅惑。
“这样呢?”他低沉的嗓音伴随着炙热的气息压下来。
澜溪说不吃惊是不可能的,水一般的眸子睁大了一下。
她不是没有被男生抱过,可如此宽阔坚硬的胸膛还是第一次,强烈的男气息困着她,她小脸泛白,觉得过头了,可是小腹疼得抽搐,她纤眉一蹙,低低呜咽一声,顿时在他怀里缩得宛若无辜受了欺凌的柔软猫儿。
胸口的衬衫被一只手抓着,百般地揉,毫无意识。
慕晏辰一张俊脸微微泛白,眸底沉淀着一整夜的星辉,眸光淡淡洒向怀里半昏迷状态的人儿,她脆弱起来远比清醒下粘人娇娆,无意的撩拨反复袭来,挑战着他的底线和自控力。
那天,她小脸涨红,却诚恳地缠着他说:“慕晏辰,谢谢你。”
——他想问,那种信任与依赖的感觉,到底从何而来?谁给她的?
——澜溪,你可知既然给了我这种感觉,就再也不许给别人?
微微迷离的的灯光下,慕晏辰英俊不凡的脸染上一层冰霜,搂紧怀里的人,另一只大手微微强制地扣紧她的后颈将她的脸抬起,眸色冷冽如冰,带着一丝霸气将唇印上她的眉心。
肌肤间的接触,亲密得毫无缝隙,他恨不得她现在清醒过来好好地感知!
这一吻,很久。
久到澜溪后颈酸涩,开始不安地扭动,慕晏辰觉得他薄唇上的温度都快烙印在她纤细的两眉之间,擦都擦不掉
“野营结束,明天开车带你回去。”他薄唇从她脸上移开,覆在她耳边寒声说道。
澜溪下意识地蹙眉,听不清他在讲什么,可是委屈得紧。
“说‘好’。”他嗓音冰得可怕,不容她抗拒。
澜溪觉得下颚酸得难受,快哭出来了,不能拒绝就只能咬唇点头,迷糊得天旋地转,过了一会那只有力的手终于放过她了,她被痛经折磨得抽噎着,圈着他的脖子缩进了他怀里。
***
清晨醒来的时候,澜溪果然还是被吓了一大跳。
她太小,没有经历过大风大浪,所以这样的阵仗当真惊骇了她,慕晏辰清冽的眸子里带着一丝彻夜未眠的血丝,薄唇苍白,淡漠道:“起来下,我腿有些麻。”
澜溪吸一口凉气,小脸苍白着下来,双手撑着身体坐在地上,仰头看着他像一座完美的雕像般起身,蹙眉活动着筋骨。
——要是真的抱她一夜,那腿何止是有点麻?
她被自己吓到了,垂了小脸,撑着身体的双手都开始颤。
而帐篷外,不知道慕晏辰跟她的同学都说了什么,纪姚不一会就跑了过来,扒开帐篷道:“你们现在就下山了吗?真可怜,你还是回去伺候大姨妈吧,记得不要想我。”
澜溪胸口像是被大石压着,喘不过气,她抬眸,苍白而无助地看了纪姚一眼。
☆、030 为什么失控
等一切收拾停当,澜溪把包包放在后座上,看了一眼前面,慕晏辰换上了一身的西装,手腕放在额上,靠着驾驶座闭眸做着短暂的休憩,优雅放松的姿势里尽显着疲倦。
银色的菱形袖口,在阳光下光芒夺目地闪耀着。
不是没有熬过夜,只是这一次无端端地累,是来自身心的累,夹杂着一丝清醒之后的罪恶感,一点点,如潮水一般蔓延至周身,将他无声地淹没。
——他突然就不懂,他昨晚怎么会那样?
难道是孤寂太久了么?他的世界从来都是一如既往的冰冷,利益里夹着血腥,不是朋友便是敌人,情场也多是逢场作戏,爱与不爱都说得太俗气,不过是身体的满足和需求而已。
一开始接触,只觉得她是一根冰冷的小刺,会扎手,可她毕竟太小太单纯,他明明没有做什么,她就已经感动,带着小小的诚恳向他靠近,示好。
她太近,他会抵触。这是怕自己控制不好,会伤了她么?
这种禁忌的感觉,带来的罪恶,真让人窒息。
耳边传来车门小心翼翼的开启声。
澜溪犹豫了一小会,还是强忍着尴尬和猜测,坐到了副驾驶座上。
“哥你累了吗?”她侧过小脑袋靠着座椅,小声问。
慕晏辰将手腕缓缓,睁开眼,眸子淡漠如常。
“东西收拾好了?”
“恩。”
“跟同学打过招呼了么?”
“说过了。”
修长的手指抬起,放在方向盘上,另一只手发动了车子。
澜溪看着他的动作,呆了呆,赶紧从随身的包里翻出什么东西,递过去:“这个是清凉油,同学给的,熬夜开车累了涂一下。”
车子缓缓发动起来,慕晏辰抽空扫了一眼她手指里的东西,又淡淡收回了目光。
澜溪伸出去的手顿时尴尬起来,一小会之后,她终于觉得有些自讨没趣。
“哥你在国外一个人,不工作的时候做什么啊?”她努力找着话题。
“工作。”他淡漠回答。
“……”什么呀,没趣。
“那你不陪女朋友吗?做你女朋友不是很无聊?”
慕晏辰沉默。
澜溪白皙纤长的手指一点点扣着座位,咬唇道:“我今年十七,哥你像我这么大的时候在做什么?”
慕晏辰眸色黯沉了一下,开口道:“忙收购案,学怎么压榨企业的最后一滴血。”
说完旁边就没了声音,慕晏辰淡淡扫她一眼,目光收回,直视前方:“你到底想问什么?”
——她心里有事的时候,绝对遮掩不住。
他淡淡的薄唇苍白着,倒是希望她真的问出来,也好逼着他认真思考一下,到底为什么在她身上失控。
澜溪抓抓头发,吸纳了几口气都问不出口,颓丧起来,摇摇头:“没什么。”
她要怎么问?难道要问他是不是真的抱了她一整夜,这样正不正常?
可如果仅仅是这样就好了,昨晚她明明就感觉到有一丝不对劲的地方,温暖得比春梦都火热,可她偏偏不清醒。
☆、031 离我远点儿
就这样迷迷糊糊睡过去,一个多小时后就中午了,澜溪被生生饿醒。
她长长的睫毛颤动着,半梦半醒,扒开身上盖着的外套,趴到后面去拿吃的,撕开一包饼干小声问他:“哥,有曲奇,还有苏打饼,你要什么?”
慕晏辰开了车窗,半倚靠在窗边,眸色冷峻,修长的手指蜷起抵唇,俊脸微微苍白。
他冷声开口:“顾好你自己,不用理我。”
澜溪呆了呆。
她清澈的水眸里透着一丝迷茫,睫毛有些失落地垂下,她在想自己是不是真的多心了?慕晏辰好像还是跟以前一样,冰冷如常,不易亲近,更加不会对她做什么过分的举动。
心跳猛地漏了一拍!想到自己自作多情,澜溪小脸就一阵烧。
定定心神,她捧着饼干探身过去,目光轻柔诚恳:“哥你开车不方便,我喂你吧?”
接着她拿起一块苏打饼递过去,在不挡住他视线的前提下,递到他唇边。
苏打饼的香气,弥漫过来。
伴随而来的还有她身上专属少女的清香,稚嫩而毫无防备。
这一切的一切,都像他此刻面前的路一般,稍微放纵一下就难以自控。慕晏辰脸色更加苍白如纸,微微侧首,带着一丝冰冷的克制哑声道:“离我远点儿。”
他握着方向盘的手,因为大力紧握而暴起青筋来。
澜溪小小的心脏一下子就噗通掉进了深渊,眼睛亮亮的,失落那么明显地暴露在眼底,半晌之后她讷讷地收回手,柔软的一小团靠在座位里,宛若被主人丢弃的猫。
温情只是一瞬,他最终,还是那么的,那么那么的,讨厌她。
恩,一定是这样。
***
甚至回家的时候,他都直接把包和行李交给管家,家门都不入,苍白着俊脸淡淡跟她说一句:“我先去公司。”
澜溪抱着大包小包,点点头不看他,清澈的水眸里有着若隐若现的难过。
慕晏辰眉头蹙得更紧,狠了心,扭头回到车上,开车走了。
一直走到客厅里澜溪都恹恹的,慕铭升问她野营怎么样,为什么提前回答,她红着脸解释两句,不想跟他旁边的莫如卿搭讪,坐了一小会,她就说想回房间休息。
可刚要上楼,就听见父亲接起了家里的电话——
“铭路,你多大的人了,又闹什么?!”慕铭升眉头紧锁着呵斥。
是二叔。
澜溪撇撇嘴,知道二叔这人向来急功近利,当年爷爷把家产交给父亲的时候就跟二叔大吵过一架,这么多年过去了,他做着自己的小生意还是不太安分。
“你少怪罪晏辰!!”慕铭升低吼道,脸色铁青,“他刚刚陪澜溪回来,家都没回就先去了公司,你现在倒怪他插手你的决议了!你跟我说说,这是哪家的案子?!!”
澜溪一怔,扒着楼梯把手,停住了脚步。
慕铭升越说越激动,莫如卿见势不好,上前顺着他的背低声问他发生了什么事。
挂断了电话,慕铭升气得够呛,顺着气说:“城北那件地皮的案子出了点问题,他跟晏辰在公司争执不下,我得去一趟。”
☆、032 是不是野种
莫如卿一听,赶忙吩咐管家拿衣服准备车子。
“晏辰怎么了?没搞砸事情吧?”她担心问道。
“他的能力我看得到,你当我瞎的吗?铭路那个家伙,当个长辈就开始颐指气使了!”
正收拾着,一声小小的乞求传入耳中:“爸爸,我能跟你一起去么?”
慕铭升一怔,回眸,看到自己的小女儿从楼上下来,目光清澈地看着他。
“你去做什么?”他拧眉。
“我就去看看,不给你捣乱,你捎上我,行吗?”澜溪软软说道。
慕铭升眯起眼睛,看她安安静静倒是没有捣乱的迹象,这才点了点头。
***
到公司的时候,果然看到了僵持不下的局面。
会议室在三十七层,出门就看到会议室的门大开着,白纸洒得一地都是,员工们都吓得噤声,大气都不敢出。
“董事长。”
“董事长好!”
看到慕铭升进来,员工们纷纷叫人。
而会议室里,坐在主席位置上的中年男人两鬓斑白着,目光喷火,还在跳脚:“2500万的底价,这是我跟宁氏谈判三个小时谈来的!这种价格在Z城买九亩地,还在城区,你居然跟我说这不合理!我合同都拟了,我倒要看看你这个代理董事能把我怎么样?!!”
慕晏辰俊脸苍白如纸,目光迎视着他,双手插在裤袋里波澜不惊。
只是眼里的疲惫和血丝,让人看了微微震惊和心疼。
他脸上有一道血痕,是刚刚纸张飞洒开来,锋利扫过他的脸留下的。
屏息凝神,他醇厚好听的嗓音淡淡开口:“这个价钱并没有不合理,不合理的是这地皮的位置,如果还剩下两亩地阻塞着黄金地带的交通枢纽,那么后面再大的地域有什么意思?”
慕铭路脸色涨红:“我说过了,另外两亩他不肯卖!”
慕晏辰沉静如水:“那二叔觉得他为什么不肯卖?”
“你……”
“都吵吵什么!!”慕铭升一声吼,走进办公室,后面的一群人都止住了脚步。
在爸爸身边这么多年,澜溪从未见过这种场面,她一句话都不敢说,纤细的身体缩在外面隔板间的角落里,远远地看会议室那个男人,他脸色不好,像是病了的样子。
“铭路你够了,”慕铭升脸色铁青,站出来主持公道,“这案子我来的路上看过,本身没有问题,可如果你好好研究过地貌和周围地产的归属权,你就会知道晏辰的决定是对的!”
慕铭路切齿:“大哥,你不过就是偏袒你这个私生子,所以他说什么当然都是对的!”
一句话震惊了整个会议室,那明显的恨意如刀剑般在半空厮杀起来!
慕晏辰垂眸,俊脸更苍白了一分。
“你再给我说一句?”慕铭升气得够呛,老眼冒火,“这是你亲侄子,这就是你个做叔叔的该说的话?!”
慕铭路冷笑:“大哥你搞清楚,我也是你亲弟弟!他母亲半路进的慕家的门,孩子都这么大了,你难道就不想搞清楚这到底是你儿子,还是那女人外面带回来的野种?!!”
☆、033 哥你怎么样(加更)
接近暴吼的话,差点震得会议室的玻璃都碎了。
澜溪大惊,纤细的身影颤了一下,没敢停顿,直接看向了慕晏辰的脸。
她第一次觉得这个男人身影挺拔,却那么孤寂,也那么脆弱,他低低垂着眸,无声地迎接着周围人如冷刀般刺来的目光,那刀子太伤人,扎得她心里都疼了。
慕铭升脸色气得涨红,手抬起来戳着自己的亲弟弟,竟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而下一刻,慕晏辰却沉静得抬眸,眸光清澈如潭水,手按在会议室的红木漆桌面上,苍白着俊脸将协议推过去,好听醇厚中带着一丝哑的嗓音淡淡说道:“亲生也好,野种也罢,这份协议还请二叔斟酌之后再定夺……慕氏不做血本无归的买卖。”
淡然的收尾,在他迎上这一记响亮的羞辱之后,更显得波澜不惊,震慑众人。
“我失陪了。”他淡淡说一句,起身离开了会议室。
***
澜溪敲门的时候有些忐忑,抬头看看,上面的确是写着“总裁办公室”的字样。
敲了三声都没人回应,她疑惑,半晌终于听到里面低哑的一句:“进来。”
她吸足一口气,拧开办公室门进去了。
一进去就看到了令她揪心的画面——慕晏辰挺拔的身影在转椅上躺着,脸色白得可怕,手支撑着额头像是在忍耐什么,像痛苦又像平静。
澜溪轻轻地走过去,来到他转椅旁边,小手在他眼前挥了挥,确定他闭着眼睛看不到,又背过手,讷讷地小声叫他:“哥。”
这一声,让慕晏辰很难不醒。
他深邃的眸子睁开,宛若墨色的磁场般能将人吸走,只看了她一眼,就蹙眉起身,身形有些摇晃,眉头蹙着显示出不耐烦的情绪,收拾着桌面哑声道:“你怎么来了?”
那嗓音里的无力,听得澜溪心惊。
“我……替爸爸来……看看你……”她后退。
慕晏辰绕过办公桌,蹙眉,修长的手指松着领带,哑声道:“我没事……”
可刚说完这句,他高大挺拔的身体就摇摇欲坠,蹙眉忍着极大的痛楚,眼前一片眩晕,就要昏厥。
澜溪吓呆了,却不忘伸出纤细的双臂架住他倒下的身体,用微小的力量费力支撑起他颓然压下的重量:“哥!……哥你怎么样……”
她吓得眼眶温热,声音都颤了一下。
他到底是太重,她承受不住,呜咽着踉跄,后退,脊背撞到了墙上!疼得她一叫!
这样却着实好了一些,巨大的震动让慕晏辰稍微清醒了一些,他艰难抬起眸子,费尽力气撑住墙壁,这才垂眸,忍着剧痛席卷带来的满身燥热,凝视怀里被撞痛的人儿。
“你……你不要怕,我去给你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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