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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奈江湖-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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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百名男女各半的弟子各自成婚,俱都一夫一妻地生儿育女,近百年下来“帝王堡”已有了一千多人。他们与“鱼人岛”居民一样,每日都吃采南烛蒸饭,故而寿命较常人长了近一倍,容颜看起来也小了一半。他们资质俱相差不大,武功又一丝不漏地代代相传,故而人人的武功都非常高强,若一千多人同时出手的话,那恐怕是数十万大军都不能抵挡的。
近几十年来,“帝王堡”却出了大事。二堡主宫鲁迟(即“玄机渔翁”宫十老)的离堡出走,两名外窥者(即钱吹豪与裘戈濂)的成功逃脱,三堡主宫鲁边的失踪,亲姐弟韩颜、韩惑的乱伦逃离,致使发生了与“不死神侠”白皑皑有关或无关的许多故事……
故事讲完了。
白皑皑悠悠地叹道:“一个有‘王者脾性’的人,却又不得不卑微低贱地活着……什么是‘王者’?何谓‘帝王’?‘帝王堡’的创建,究竟是好还是坏?它真是‘王者们’的乐土么?”
狄心越吃了几把蜜蜂,又喝了几口酒,这才接口道:“都是些心高气傲的家伙聚在一处,就算能相互尊重,但却不能似你我兄弟这般毫无拘束地痛饮畅言,那样的日子又有何滋味?”
白皑皑默默地点了点头,缓缓浅饮了数口,心里想着“玄机渔翁”宫十老离堡的缘由,颇有感触。而他古怪的动作又来了,不住地以左手背去碰上排牙齿,连碰了数十下才收住手。
狄心越看着他,突地连打了好几个喷嚏,鼻涕、口水都淌了出来,接着自怀里摸出一根小竹杆和一个糙纸包,打开时见里边尽是一些黑色的粉膏。
白皑皑正不知何意时,但见他已将一小撮粉膏塞进了小竹杆大头凸节那端的一个小洞里,随即取出火折子点着了,用嘴凑上小竹杆尾端的管口深深一吸,但听“滋滋”之声不绝,一阵奇香的浓烟自小竹杆的大凸节末端小洞、小尾端管口以及狄心越的口鼻间不住喷出,瞬时间笼罩了周围一大片,将二人俱都笼裹在了云山舞海里。
白皑皑嗅了几下,但觉一股奇异的气流奔腾全身,似有一双仙女的玉手在柔柔地拂弄着脑髓,整个人有说不出的舒畅、快活,似乎腾云驾雾,飘飘欲仙。
狄心越又深深地吸了几大口,闭上双目,整个人都好似入了神。待得烟雾稀散开去,他才睁眼对白皑皑道:“这就是我们岛上特制的罂粟壳粉膏,可消火静气、安神定脑,你若想驱走心头杂念而获取一段安宁的思绪,就不妨吸几口试试——但你要想清楚,吸这东西会很快上瘾的,一旦你上了瘾,若戒不掉就不能离开这个岛啦,否则瘾头上来时又没有它吸的话,那将是痛不欲生的……”
白皑皑不言,只伸手将小竹杆拿过来,连吸了十几口,任那一阵阵香烟柔熏着脑门,获得了一种有生以来从未有过的宁静——说它宁静,其实也不宁静,仿佛有无数个念头要闪出来,却都只是若隐若现,只淡柔地在脑海里轻拂着,那真是一种难以言述的奇妙感觉……
火灭了。
烟散了。
狄心越又装上一小撮粉膏点燃,再一次与白皑皑默默地分享着这种飘然的享受,共享着这种超然的意境……
火再灭了。
烟再散了。
狄心越长吁了一口气,将小竹杆和糙纸包又都收好,这才对白皑皑道:“近年来,这东西我尽量地少吸,只因我也想要去外面见识见识了——但我却比不上我大哥,我大哥只用了三个月就完全戒掉了,我却总戒不脱得……”
白皑皑出神地回味着方才的感受,微叹道:“何必要戒——看来我这一生,恐怕也很难再离开它了……”
狄心越又四处扯了几把野葱大嚼一顿吃了,算是“漱口”。但他却并未请白皑皑也“漱”,看来他也知道人家恐怕不怎么喜欢这种“漱口法”。完事后,他又道:“倒也未必。我看你是块好料子,只要你修习了‘海天心经’,你大概也能戒掉了……但你这一身黑不溜秋的,我想恐怕是万难去得掉的了……”
白皑皑微笑道:“那又如何?我这样不是也挺好的么?至少,我总能很吸引别人的注目罢……”
狄心越哈哈一阵大笑,与白皑皑将余下的蜜蜂和残酒一扫而空,各自拍了拍衣裳,便双双“大步”而回——这“大步”确实很大,总是踉踉跄跄地把三、四步并作一步。
第十一章 十里罂粟*鱼人岛(5)
(五) 奇谲“鱼人”
白皑皑和狄心越“大步”跌撞着回到了木屋之中,但见狄酒舞、狄心卓、狄心茹和狄青四人俱都坐在屋里,除狄心卓之外的另三位正在吸那罂粟壳粉膏,喷喷香的烟雾缭绕着整间屋子,还有千丝万缕沿着敞开的大门悠扬而去……
几人都功力深厚,虽隔着浓烟亦能看清周围的一切。狄酒舞见白皑皑进来后就不住地嗅吸香烟,便对狄心越道:“你已让他吸过了?”见狄心越点了点头,他又向狄心茹道:“既如此,丫头,你就把家什给他罢……”
狄心茹垂首轻笑一声,自嘴里吐出了一大团烟雾,又从衣襟下摆摸出一个大荷包来,一边递给白皑皑,一边凝视着他道:“吸它上了瘾后,你恐怕就再也离不开我们这个岛啦——黑黑的白大哥,你不会后悔罢?”
白皑皑默然地接过荷包,触手便知里边装的是一根小竹杆和一包罂粟壳粉膏。将物什取出,装了一大撮粉膏点燃,悠然地吸食着这一股股奇妙的香烟——用嘴将烟吞进肚里后,两条长长的“青龙”便自会打俩鼻孔里冲了出来,那个过程,确实是妙不可言……
狄心茹却停住了不再吸,深情地看着白皑皑,低声道:“有了你在,我也不想去看外面的花花世界了,我也用不着再折磨自己戒吸这粉膏了……”
狄心越对狄心卓道:“今儿个怎地这么早就散会了?”
狄心卓似有些嘲弄地答道:“咱们岛主瘾头提早上来啦——会场上不准吸粉膏,这规矩可是他自个定的……”言际,有些幸灾乐祸地看了看狄酒舞。狄酒舞却恍若未闻,自顾陶醉在烟山雾海里。
狄心越苦笑了一下,忍不住自己的瘾头又上来了——看着浓烟厚雾中静坐如山的大哥狄心卓,心里头真有些佩服他的意志力……
狄青最先一个吸完,随后是狄心茹、白皑皑、狄心越和狄酒舞——看来人越老瘾越大,狄酒舞比别人又多吸了三撮后方才心满意足地停了下来……
下午已无事,几人又畅饮了个够。酒醒后,狄氏一家人又带着白皑皑到岛上各处走了一遭,熟悉了一下情况。经过这数次交流,狄家人对白皑皑都已不再见外,把他当成了一名至亲好友。
来到一处平坦宽阔的沙滩时,但见有十多个小娃儿正在水里嬉戏,沙滩上也有好几个在玩沙堆——但见他们有男有女,俱都赤条条地一丝不挂,活脱脱地是一个个幼年的狄心越或狄心茹。
白皑皑望了望几位赤裸的女娃儿,又有意无意地看了看狄心茹——狄心茹立时红霞上脸,却又将丰满的胸脯挺得更高了,好似在告诉白皑皑说我狄心茹可不是小娃儿了……
白皑皑笑了笑,突见一名娃儿“跃”了上岸——是真正的“跃”,用一条剪刀般的大尾巴“啪”地跃了上岸来!他用力地揉了揉眼——这些事虽早已听过,他“不死神侠”也是见惯奇人奇事了,但此刻真的见着人长有一条长长大大的鱼尾,他还是忍不住有些吃惊。但见又有五、六个娃儿“跃”了上岸,他们嘻嘻哈哈地笑着、闹着,用那与鱼尾一样的下半身扑打着柔软的海沙,那黄亮黄亮的鳞片在艳阳下不住地映射着闪闪金光……
什么是“娃娃鱼”?什么又是“鱼娃娃”?望着这一幕奇景,白皑皑一阵惊嗟。稍顷,却又见那些鳞片正一块块地缩小、缩小、再缩小,而那些“大鱼尾”竟正慢慢地分裂、分裂、再分裂!最后鲜亮的鳞片完全不见了,“大鱼尾”完全变成了两条腿,两条人腿!
狄心卓斜望着白皑皑道:“如今白兄可知我这‘神龙浪子’并非浪得虚名了罢?”
白皑皑点头道:“真是神奇——原来‘人’与‘鱼’之间的转变,就是这般简单……”又对狄酒舞道:“今夜能让在下去见识见识前辈的‘下榻之处’么?”
狄酒舞瞪着他,微怔道:“你不是外人,自能跟我们一起过夜——但你,你能呆在那么深的水里么……”
白皑皑见他们对己推心置腹,遂也不再隐瞒,把自己因吞吃了“万年海参王”而身子发生变化之事和盘托出,听得几位“鱼人”比他方才更惊奇。
晚饭时白皑皑没喝太多的酒,为的是要清醒着去看“鱼人们”的“下榻之处”。
狄酒舞一家也喝得不多,但等到天色完全黑下来时,他们却似有些醉了,开始胡言乱语,眼珠发红脖胀气粗,神态渐显狂乱……只有狄心卓还保持着正常,对白皑皑苦笑道:“待会儿白兄可要跟紧我们了……”
等到夜幕深重了,连狄心卓也开始迷乱起来……最后他们全家人竟都将全身上下的衣物脱得一干二净,疯子般冲出了屋外,与屋外两千多名同样赤裸着的“疯子”纷纷乱叫乱跳着,在夜幕中奔向海边,竟似完全不认识白皑皑,甚至已不知其存在——这一幕,白皑皑在最荒诞的梦境里都不曾见过……他又不由暗自苦笑,心想幸亏今晨起床晚,否则看到这么多人赤条条的,可真有些尴尬。他紧跟着狄酒舞一家人,免得认不出他们来——另两千号人跟他们没什么分别,也都是狄氏一家一家的,也大多是这些个兄弟姐妹,也尽都是这么个模样,也全是赤条条的,也个个似疯了一般,你叫白皑皑怎生区分?!
今夜与昨晚截然不同,无风无月,夜空似泼墨般浓黑深重,幸亏白皑皑功力深厚、眼神极佳,这才能始终盯着且跟着狄酒舞一家。
两千多号人嗬嗬呼叫着奔到了海边,竟似飞蛾扑火般争先恐后地跳入了海水之中,随即没了踪影。
白皑皑毫不迟疑地紧随着狄酒舞一家人跳进了温暖的海水里,跟随他们沿着岛根一路向水底沉下去,沉下去……岛根越来越大,周遭的两千多名同伴在深水中逐渐分散,想必是各自“回家”去了……
不知往水底沉下了多深,以白皑皑的目力都已难看清楚周围的情形,只能模糊地辨认一些景物……就在此时,突见身下的深水处竟有一丝丝亮光,愈来愈亮,愈来愈亮……于是他又可看到较远的景物,但见另一些“鱼人”分散在四处,他们与狄酒舞一家人一样,俩腿俱都变成了一条又长又大的鱼尾巴,头下尾上向水底游动,那大鱼尾有节奏地一扭一动着,颇有韵律——这大尾巴可不仅仅是用来划水的,他们在水里还得靠它来呼吸,用以吸收水里的空气和排放自身的浊气。
又下沉了几十丈,亮光突地强烈无比,照得四处恍若白昼——白皑皑已可见这些亮光俱都发自这岛根基最底部的一些小山洞,四处算来,应有不下千个。
附近的“鱼人”都欢腾着扑入了自家的小洞里。狄酒舞嘴边突地冲出了一大串水泡,白皑皑听得他是说了一句“人鱼话”,好像是说“到家了”什么的——像他们这等武功高手,又有自身奇异的条件,在深水处亦不惧海水的巨压,竟还能相互通话。
白皑皑抬头看来时之路,但见一根巨大无朋的黑柱冲天而上,没有尽头,真的就似擎天柱一般。但他却很清楚这不是什么擎天柱,只不过是海底的一座大山罢了,山顶高出了水面就成了岛,只不知它是否也跟那“黄金屋岛”一般,在某一天会因热力凝聚过多而爆炸?
狄家五口已鱼冠而入了眼前这个山洞,白皑皑赶紧奋力划水跟上——他可没有一条管用的大尾巴,要跟紧这些“鱼人们”并非易事。
这山洞越进越宽,越宽越亮,敢情里边四处堆积着琳琅满目的珍珠玛瑙、珊瑚翡翠,五颜六色,光怪陆离,两壁上还镶嵌着有无以数计的大颗夜明珠,照得四处亮堂堂——尘世间罕见的珍宝,在这里看来便如一块块凡石般寻常得很。
往里游了十多丈,进了一个宽阔的大洞,看来定是“鱼人们”的“客厅”了。四壁上还有数个小洞,想来应当是“卧室”了。
再看水里有各式各样的小鱼小虾正不住游弋,周遭的海藻、水草里显然也潜伏了不少海洋主人,古里八怪的精灵们。
有很多鱼虾都是白皑皑从未见过、甚至连听都没听说过的,不由看得他眼花缭乱、心神荡漾——但见有的形态各异,有的小得可怜,有的自身会发光,有的颜色能不断变化……而有几条大肚子的怪鱼正在“喷”出一些什么小东西,这些小东西一经喷出后便会游动,而且很快——看它们的形状,与那几条大肚子怪鱼一般无二,敢情竟是那几条大肚子的怪鱼正在产幼仔。
但见好几条怪鱼喷出了无以数计的小怪鱼,水里的小怪鱼们便似漫天飞蝗般四处乱蹿。而狄酒舞一家五口都似异常兴奋,纷纷张嘴吞食这些小怪鱼,吃得津津有味。
几条大些的怪鱼见势不妙,纷纷一晃,身子竟眨眼间已到了大洞之外,再一晃便不见了踪影——看到它们的“绝妙身法”,好似武林中失传已久的“鬼马魅步”,白皑皑这才忆起曾听人说过的一种叫“海马”的东西,岂不就是眼前的这些怪鱼?据说这海马产育后代甚是奇特,乃由雄海马以育儿袋来培育,而母海马们则在将卵注入育儿袋后就不管事了,与人类可大相径庭。
但见“鱼人们”将小海马吞吃了大半,而尚还存在的小海马们却仍不知危险,自顾用还不到家的“鬼马魅步”顽皮地蹿来荡去。好在“鱼人们”也并未赶尽杀绝,再各自觅食了少许鱼虾后便陆续进了各自的小洞,显是“回房就寝”了。他们显然未曾顾及到白皑皑——白皑皑看得出来,他们一到夜晚便有些神志失常,或许说是恢复了“人鱼的本性”,已接近了“鱼”,而几乎没有了“人”的特性——只有在俗世间混了许久的狄心卓还较能控制自己,但夜深后他也跟他的家人没什么分别了。
白皑皑很想去看一看他们睡觉时的模样,却终究觉着不妥,只在“客厅里”闲游不停。游得烦了,正欲到洞外去四处逛逛,突见狄心茹竟自她的“闺房”游了出来,两眼仍是紧闭着,双臂一划一划,尾巴一摇一摇,缓缓地在四处转着圈儿,看来竟是在梦游。
白皑皑见了不觉好笑,心想“鱼人”的梦游原来跟人也差不多。正欲离去时,突见狄心茹不再游动,呆呆地立在水中,忽将双手按在自己丰满坚挺的乳峰上,轻轻地揉搓着,抓捏着……随后,她又腾出左手向小腹抚去,直抚到那大尾巴处——她的私处显见比常人生得奇特,竟紧挨在肚脐眼附近,而且光溜溜的没有一根芳草……她抚弄着自己的身子,整个人开始轻轻地扭动起来,嘴、鼻都已发出呻吟之声,眉头也皱得很深,眼皮闭得更紧……
白皑皑毫无疑问地冲动了起来——那点罪恶感竟不再出现,只有一种奇异的召唤力驱使着他缓缓向狄心茹游过去……他轻轻搂住狄心茹正扭动着的细腰,狄心茹霍地惊醒,但她只看了白皑皑一眼便合上了眼帘,任由白皑皑抚弄、亲吻、舔咬、抓捏,身子不住战栗……
白皑皑寻到那个光滑如镜的所在,用力挺了进去——他感到了阻挡,还可看见几缕淡红飘散开去,还有狄心茹痛苦而快乐的剧烈颤抖……他夹住她的大尾巴,开始了疯狂的抽动——今儿个是“男海参人腿”夹“女鱼人尾”,好生奇诡!
狄心茹双臂死死地搂住了白皑皑的后背,紧闭着眼承受着、迎合着,嘴、鼻边不住地腾冒水泡……
末了,白皑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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