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幕后娇淑-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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厌烦他,却还是亦步亦趋地跟着我们去了绣楼。
巧的是萧彧己和昆顾锦正过来,两人见了周俊相互寒暄了一番。李焘扶着我坐好,昆顾锦指着桌上的药碗道:“今日我改了药方,这用药的时间也变成了饭前。”
我乖巧地道谢,端起药碗仰头喝下。倒是周俊眼中的担忧更甚,知道李焘不理会他,便问道:“六皇子,不知内子身体有何不妥?”
昆顾锦大约是凡世呆的久了,居然左看看右看看,见众人都不吭声,最后望着我笑了笑,就是没有言语。
李崇海忍不住笑道:“我们就不打扰了,彧己,咱们出去吧!”
那三个人往外走,李焘看向了我,我对着他点了点头,李焘叹了口气,终是站起身来。他冷撇了周俊一眼之后,才缓步走了出去。
郑戈自来熟地操持着手炉姜汤,又吩咐烧了热水,服侍周俊沐浴。我漫不经心地吃着饭,隐隐有了些恶心的感觉,无奈终是放了筷子,心想自己大约是到了害喜的时候了。
周俊换了衣裳,洗去了一身的风尘,下巴上的青色胡茬也刮干净了。他见着满桌子的菜色几乎没动,以为我在等着他,便带着温润的笑容给我夹菜。
我别开头道:“我吃饱了,你自己吃吧!”
“是不是胃病又犯了?”周俊握着我的手,忧心地问,“刚刚就见你喝药,连走路都是舅父和崇海兄搀扶,这次可是病的严重?”
一旁帮忙服侍的小丫鬟忍不住笑出声来,得了若若的虎瞪,这才吓得立刻缩头退下了。
我不动声色地说道:“你倒是追来的快。”
“我满北都都找不到你,猜想或许你会来应城,所以初二就往这边赶路了。我心想便是你不在这儿,舅父也不容你不知所踪,定然会动用人找你的。”周俊抚着我的脸颊道,“可还在生气?”
我低头不语,发觉一切我都不想问,也不想再知道。明知道自己逃避的性格十分讨厌,却每当遇到事情就想要躲。
“婉瑶,或许你现在还不想听。但是我只说一句,我若是真喜欢沈宁儿没什么娶不得的,但是我就是娶了你,因为我可以在别的事情上委屈自己,但惟独这一生的伴侣,我不会违背自己的心意。”
我点了点头,其实我打心底里都是觉得周俊是喜欢我的,只是沈宁儿的事太过混乱,扰了我过往的许多记忆,更尤其夏灵说的那些话,让我知道了秋红真正的死因,我心里更添芥蒂。我不知道我此刻怨不怨恨沈宁儿,亦或是她怨不怨恨我。只是我知道我们再也做不得朋友了。
……
周俊的寻妻历程:
二十八:回到大殿,婉柔询问婉瑶的下落,周俊顺势去找。发现婉瑶已经出宫,径自回府,而婉瑶却没回来,只有若若回来拿了些东西立刻就走了。周俊心中有不好的预感,去将军府找人果然没找到。周俊恼怒万分,公主府的牌匾被人烧了。
二十九:将军府得知婉瑶下落不明,李娇哭天抢地,怕婉瑶被土匪抓住,强迫着张兖去北都郊外找歹徒。周俊在北都和附近的客栈寻找,毫无踪影。公主府的院子被烧了。
除夕:万家灯火,周俊心中冷寒,先去烧了公主府的住院,回来碰到沈宁儿。
沈宁儿未语泪先流,周俊道:“以后莫要再来。”
沈宁儿抓着他的衣袖哭,死活不肯松手,周俊反问:“你觉得我会对你心软?我不是沈耀昔。”
沈宁儿松了手坐在地上哭,周俊翻身上马,嘟囔着问郑戈:“是不是该放火烧一烧沈府了?”
郑戈连声道:“找回夫人要紧。”
大年初一:吃着冷馒头,周俊脸色冷峻,郑戈觉得大过年的气氛阴沉,便问:“主子若是找到夫人,想要如何化解矛盾?”
“矛盾?”周俊挑眉,“这是误会不是矛盾。”
“可是主子和沈姑娘却是有过过往……”
“那是利用不是过往。”
“当初主子还曾经偷偷躲在树丛里看沈姑娘……”
“郑戈,你一辈子也娶不到若若,会孤老终生,最后死无葬身之地。”
郑戈泪水横流,他不过是说实话而已,为什么会被诅咒!而且是被自己的主子如此面无表情的诅咒!
大年初二:周俊道:“婉瑶定然是去应城找她的舅父去了,我们也往应城去吧!”
郑戈替周俊感叹道:“惨了,舅老爷一直不喜欢主子。”
周俊挑眉,郑戈捂嘴。
大年初三:途中休息,郑戈嘴欠地提醒道:“主子还是想一想,万一舅老爷若是派人把主子打出门,主子该如何应对?”
“该想想的是你。若是有你挡着,我还受了伤,你该选择何种死法?”
郑戈继续抹泪,到时候他定要好生去抱夫人的大腿。
大年初四至初六:马不停蹄的赶路中。
大年初七:已经了应城郊外,周俊突然出声道:“应城的官员该拎出来溜达溜达了。”
郑戈闻声知意:“主子的意思是让那些官员给舅老爷施压,让他不敢伤您?”
周俊冷撇了他一眼,无声。
大年初八:果然被李焘拒之门外。一众接到消息的官员立刻登府,李焘敞开大门。周俊还没来得及迈步,李焘没好气地说道:“这么多官老爷对我施压,我亲自过来开大门,倒是要看看周大人是否有脸进来!”
周俊立刻站直了身子,略带怒意地回头训斥郑戈:“我早与你说过要隐瞒行踪,不许告诉官府,你怎的泄露了消息去?”转而又很是歉意地对李焘道:“舅舅莫要恼怒伤身,都是下人不懂事。周俊有错,甘愿受罚,不敢登门叨扰舅舅,在此思过。”
郑戈咽下满腹的委屈,把一揽子错都搂在自己身上。李焘冷哼离去,周俊眉头轻蹙,郑戈立刻冷眼看向一众官员,道:“尚书令有过错要反思,各位一起吧!”
挑剔的孕妇
周俊轻叹一声,说道:“你胃不好,还是让他们备些粥食来,多少再吃些。若是还生气,饿着我便是了,别伤了自己。”
我竟也觉得好笑,便是周俊这样的聪明人都没猜出我已经有孕,语气带了嘲讽道:“如今我才知道,瞒着真相看着别人像傻子似的胡蒙乱猜实在是有趣。”
“你瞒我也无妨,气我也无妨,只别和自己的身体过不去便是了。”周俊不恼也不怒,侧头吩咐郑戈道:“去厨房要些粥食来,若是有咸肉粥最好。”
我本就觉得胸口闷,有些恶心,周俊一说咸肉,我终是忍不住几步跑到一旁吐了。周俊急忙跟上前来拍打我的后背,声音冷了几分叱问若若道:“你主子怎么病成这般模样?你明知道她胃不好,可是又让她暴饮暴食了?”
若若今日不知怎么被点了火气,居然毫不客气地说道:“也不知谁给主子气受,让她连暴饮暴食的爱好都没了!”
周俊一愣,大约也是觉得若若今日脾气不对,便对郑戈说道:“你和若若出去吧,哄哄她。”
若若恼怒地眯了眼,郑戈则带着亲昵地笑容望向她,结果不出意外地又换回了一个虎瞪。
“大人,有句话若若僭越也要说!”若若愤愤道,“大人勾三搭四不说,还一句话不解释就离开,主子伤心离去。若若谨遵主子的命令一路赶来应城,却险些犯了大错,到时候若是小主子真有意外,便是大人你,若若也绝不客气地动手!”
我抚额,终于明白若若为什么火大了,原来是因为连日赶路弄得我胎气不稳,她不吭声却心里自责后怕,生怕因为她的不查我的孩子保不住。如今周俊来了还稀里糊涂地不知我是什么病症,若若又急又气,平日里一句话没有,今日却像点了炮仗似的。
周俊到底聪慧,郑戈还傻乎乎地不明所以的时候,周俊已经惊喜万分地抱起我来,那满目灼灼的流光,耀眼万分,他一个劲儿地笑,想问我什么,好几次都说不出口,最后变成畅快的笑声和接连的热吻。
若若扭曲了一张脸,她预想的情况应该是周俊痛心疾首,知错就改,应是悔恨万分的愧疚模样,谁想周俊竟然从未有过的欢畅笑容!不同于那个以往成熟沉稳无论何事都不惊不躁的周大人,此刻的周俊才终于有了些年轻人的模样,那样的欢愉恣意。
兴奋了半天,周俊才小心翼翼地把我抱去了床上,我坐的明明很稳当,他还像是不放心的一直扶着我,连声问道:“是不是动了胎气?可还要紧?刚刚见你吐了,可是害喜?几个月了?有没有什么想要吃的?可还有哪里不舒服?”
一连串的问题配上那张稍显紧张的脸,我心中最后一点膈应终于散了去,忍不住笑出声来。我想退一步海阔天空,毕竟他爱着我,我们又有了孩子,我何必因为一段过去就否定我一切的幸福呢?
若若大约是被打击到了,很是抑郁地捂额离去,郑戈笑的贼精,双眼冒光地叫着其他下人一起退下了。
我倒在周俊怀里,周俊从善如流地抱紧了我,他的手抚上了我的小腹,带着无限的爱意摩挲着。
我哝哝道:“孩子还不到两个月。”
周俊愉悦地笑道:“那送子娘娘倒真是灵验。倒是我莽撞,还带着你四处奔波。本来想着回了北都就让赵太医给你看看,却是因着那些杂事耽误了,也幸亏无事,若不是如此……这次真是我的过错。”
我白了他一眼:“和着之前你一直都没觉得自己有错?有了孩子,就什么都成你的错了?”
“醋了?”周俊点了点我的鼻尖,“要做母亲的人了,还是如此的孩子气,怎么和自己的孩子吃醋?”
“懒得理你。”
我翻身趴在床上,周俊像是在抚摸着宠物一般轻柔地抚摸着我的背。
“周俊……”
“嗯?”
“我若是留在应城养胎,如何?”
周俊的手微顿,迟疑了片刻,问道:“你想要留在这里养胎?”
其实我也不知道到底要不要留在应城,只是每每觉得幸福的时候,昆顾锦的话就像是魔咒一般束缚着我,让我心中波澜不断。虽然我没让昆顾锦说完那话,却知道我如果可以留在应城 ,或许就能避开在北都的那一劫。可是周俊是孩子的父亲,他是要在北都做他的尚书令的,不可能一直陪我留在应城,所以我也是在迟疑。
见我许久不言语,周俊叹道:“我并不是反对什么,北都确实混乱,你若是想留在应城安然养胎我也是有些心动的。只是……孩子现在还不满两个月,若真要你留在这里八个月,我心中实在不舍。”
“其实我也没决定,只是想问问你的意思。”
周俊倒真像是迟疑的,半晌也没做说出什么来。我倒也不急,趴在床上竟是不知不觉地睡了去。
第二日醒来,天色就放晴了。这孕吐随着周俊的到来愈演愈烈,一大早我就开吐,早饭一点儿都吃不进去,周俊哄劝了半天,才吃了两口,结果不到一盏茶的时间又跑去吐了。
李焘和周俊都是心焦万分,接连找了几个妇科大夫,人家都说孕吐是正常的,实在没有什么法子。只是我吃不下去东西,倒是让人着急。
最后还是萧彧己去找了昆顾锦来,昆顾锦柔声询问我可有什么想吃的东西。对于我这么一个好吃的人,我想吃的东西实在是太多了,只是偏偏现在一样样的想来,都觉得恶心想吐。
想了半晌,我突然拍手道:“我想吃酸辣粉!”
李焘和周俊皆是皱眉,他们都觉得我怀孕了该吃些补身子的东西,例如银耳燕窝之类的,而那种刺激性的小吃实在是不应碰触的。只有昆顾锦毫无惊讶,很是平静仔细地询问我是想吃微辣还是中辣的,又问我可要放黄豆和花生碎。我都答了个清楚,昆顾锦居然亲自出去给我做酸辣粉去了。
李崇海急忙前去阻拦,虽说昆顾锦是萧彧己的好友,但是再怎么亲近,也断没有让一国皇子甚至是未城之人给我亲自下厨做酸辣粉的道理。只是李崇海没拦住,还是昆顾锦亲自端了酸辣粉过来,我狼吞虎咽地吃了一整碗,觉得实在美味。最后毫无形象地打了个饱嗝,又道:“我想吃水煮鱼……”
昆顾锦依旧风度翩翩地笑着点头应下,弄得李崇海直个劲儿地瞪我。我摸着鼻子讪笑道:“让厨房里去做就是了。”
中午水煮鱼端上来了,周俊细心地给我挑出鱼刺,结果我吃了没两口,就觉得腥味甚重,连跑都来不及,径直吐在了汤盆里。
晚上厨子又做了酸辣粉,结果怎么吃都不是昆顾锦做的味道,我又挑剔的吐了。这一折腾就是一夜,我几乎是吐得虚脱了,才睡了过去。
第二天周俊做了许多吃食,我试了几样,却还是吐了。最后还是李焘心疼的厉害,不得已又去找了昆顾锦。昆顾锦本就没什么架子,给我做饭倒也不曾有一丝的为难,反而每每都会细心询问我想要吃些什么。
周俊无奈地叹道:“怎的嘴这般叼?不是那皇室做的菜便吃不下去么?”
我握着周俊的手放在了小腹上,抱怨道:“这是你孩子矫情,看不上你这个亲爹做的饭菜,非要吃人家六皇子的手艺才行。”
周俊大约也觉得总是劳烦昆顾锦不是个事儿,便每日跟去厨房,把昆顾锦的手艺学了个十成十,才让昆顾锦解脱了出来。
正月十五元宵佳节,本是欢愉的日子,我和周俊却有些苦恼。我们两个人都在犹豫,我到底是留在应城养胎,还是回北都去。若是真要回北都,依着我现在的情况是不能着急赶路的,十六就要走。可若是我留在应城,周俊可以再多陪我几天,正月二十再走也不迟。
李焘是极其赞成我留在应城的。因着我和周俊闹了这两次脾气,李焘对周俊是十分的不信任,总觉得把我留在身边才是最安心的。尤其李焘是喜欢孩子的,更何况是他最疼宠的我的孩子。昆顾锦不用说,话里话外的意思都是让我不要犯险,然而他越是说的邪乎,我却越想回北都。
正在我们两难的时候,一辆马车停在了李府门前,门房急匆匆地跑来禀告,说是李娇来了!
李焘都十分惊讶,急忙出去迎,我刚走到院子前,就见李娇红着眼冲了过来,上前就揪着我的耳朵骂道:“你这个死丫头!非要娘为你担心死了,你才高兴是不是!一声不吭地跑走了,让我提心吊胆不得安生,我上辈子到底欠了你什么了!”
我愧疚地低头道歉,李娇哭诉道:“大过年的不知所踪,生怕你又被人抓了去,你这个没良心的东西,就知道让我操心!”
我哭着认错,连连道歉。
周俊在一旁劝道:“岳母莫要责骂她了,婉瑶如今有了身子,伤心不得的。”
正哭着的李娇顿时晶亮了一双眼,拧着我耳朵的手立刻温柔地抚上了我的小腹,激动万分地问道:“什么时候怀上的?几个月了?”
丈夫的青梅的丈夫
“大约是她生辰的时候怀上的。”
“哎呦!”李娇立刻双手合十,笑着念叨:“真真是菩萨保佑,可得赶紧去还愿,多捐些香火钱!”
周俊也笑着应声称是。
李娇随即又笑骂我道:“自个儿都有了孩子,还任性地跑到应城来,你可真是个不省心的!”
宵节本就是个团圆的日子,李娇紧赶慢赶地在这天回来了,是个很好的彩头。又因着李娇难得回应城,李焘十分高兴,一家人都欢欢喜喜的。李焘又叫人夹菜,要好生庆祝一番。
李娇不认识昆顾锦,却听说过他的大名,知道他是未城人,立刻就朝着他拜了拜,弄得昆顾锦很是尴尬,颇有几分无措。李娇却是真把他当成了活菩萨,一个劲儿地让他给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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