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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嫁--宠冠六国-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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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来想去,这南楚就几个人的名字最好用,最后一咬牙,选了以六国第一名士而知名的花离笙,料想有南楚花家这尊大佛,这掌柜的就是吃了亏,也不敢喊一声苦,却不想今日怎就这生点背。
”我怎么了?我不过是南楚花家一名小小的府卫,专门侍候花公子出行之类的事物罢了,不是什么大官。也不是什么贵族。呵呵。“
宁芷继续冷笑。
那男子当即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请大人饶命,大人饶命啊,我也是被逼走投无路才铤而走险,冒犯了花公子的威名,是我该死,是我该死。“
而一旁的掌柜早就傻了眼,这……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还有那跪在地上的人听了刚刚宁芷那嘲讽的话也不敢回一句,他是不是什么大官,也不是什么贵族,可他是南陵花家的人,是花离笙的人。这比大官还大官。所谓太监无实权,在皇上面前的一句话,却都能要人命的。
”你求我没用。这可不是我说的算的,我看我还是把你带回去,让公子处置吧。“宁芷正说着,突然门口又走进来几个人,身着家丁的衣裳,但却不似普通家丁穿着那般简朴,尤其是衣裳的左胸口绣着一朵菱花。
”掌柜的,我家公子让我们来买玉。“
”敢问……敢问你家公子是……?“
那掌柜的嘴直哆嗦,整个人说话都不稳,经过刚刚一番,这心现在还七跳八跳的呢。
”我家公子乃南陵花家花离笙。
15 曲卿臣,你让我恶心
宁芷不禁愕然,不会这么点背吧,南陵花家花离笙……那可是正主儿,她本是想揭穿别人的,现在却也被人揭穿了。
那掌柜的更是一双眼瞪得有如铜铃。
他看了看刚刚那个汉子,又看了看宁芷,最后转过头看向一旁宁芷。
整个人什么也说不出来,今天这一个个都怎么了,怎么都自称是南陵花家那边的人……
不过想归想,他一个小小的店铺掌柜,在听到南陵花家时是什么也说不出来了,不管谁是真的,谁是假的,但凡有那么一丝可能,有一个是真的,都是他得罪不起的。
于是他干脆缄默不语。
而刚刚被宁芷反驳的汉子看了看宁芷,又看了看刚走进来胸口绣着菱花的几名家丁。恍然明白了什么,手指着宁芷:“你……你是冒充的!”
宁芷瞪了他一眼便不再说话。心里着实在懊恼着,这到底是走了什么运。好在那几个家丁一般模样的人走进来之后并没有过多地关注她,而是对着掌柜的说要买玉。
“这……”那掌柜的看着这几个人,不知到底该信谁的话了,于是支支吾吾道:“不知花公子……花公子总共派了多少人来买这玉……”
“派了多少人?”那家丁模样的几人愣了愣,不解道。
“这位……这位……还有你们都说是南陵花家派来的……这儿……”店掌柜的一脸愁色。不知该如何办才好。
“哦……?”那几人此时才把眼光挪到宁芷他们二人身上。
“你们是南陵花家的人?”其中一个为首的男子走了上来,仔细地打量着宁芷和那名男子。“你们是哪个院的?我怎么从来没见过你们。”
“我们是老太爷府上的。”宁芷心想,要说就说个大的,能镇得住的,却不想,话刚落,那几个人脸色就一沉,来人,把他们两个给我押到公子面前去,竟然有人敢冒充,真是不想活了。“说着就要上前,却被宁芷一个闪身给躲了开。
那几个人上前,而早先被宁芷识破的男子见空急速向外奔去。竟是逃了……
”你们两个去给我追那个人,剩下的跟我一起捉了他回去交差。“
”是。“
中间那个吩咐后,有两个人果断地跟了出去,剩下的全部留在这里围着宁芷。
”我之前只不是看不惯有人冒充南陵花家,花公子名下的人,所以才不得已冒用了其名,还忘几位多多见谅。“
”呵,看不惯?我看你是别有用心,不管你此时说什么都逃脱不了你冒充之罪,跟我回去见主子,说着不管三七二十一,抓住宁芷就要带走。
宁芷哪里肯从,手腕稍一用力,便甩开了这几人。
只是简单的几个动作,却不似看着那么简单,几个家丁毕竟是南陵花家的人,又是花离笙府里的,眼界自是不一般,见了宁芷这几招之后,当下表情变得严肃起来。
“公子,你既然知道我们是哪里的人,还请跟我们回去走一趟。我们也不强行带你,只怕是这里面有些误会,请随我们去吧。”
宁芷微微一笑,说不出的恣意洒然。
“我今儿还有事,改日,改日,我自会去贵府一叙。”说完便纵身离去。
后面几人见他丝毫不给面子,他们虽为小小家丁,但背后有南陵花家这棵大树靠着,早就习惯了。没想到竟然碰到这般不识相之人,这在整个南楚还是很少见的。于是几个人愣了半晌之后便追了出去。
这次他们是连吃奶的力气都使出来了,尤其是在追人的时候已经喊出了南陵花家的名号,周围围观的人群也越来越多,无论如何也不能在这里失去了贵族所特有的脸面。
宁芷看着后面那些穷追不舍的人在心中大呼点背。
只是他们的身手跟她比那还不是一个水平线上的。因此没几步便把后面的人给甩掉了。回到司马府的宁芷换了一身衣裳,而清灵又不知从哪里窜了出来。
她近乎贪婪一般地靠着宁芷,闻着她身上的味道。
“姐姐身上的味道就是好闻,如果以后都能这样抱着姐姐,那灵儿的病就好了。”
“你有病?”宁芷听后微愣,忙把靠着她的小女孩推开,上下细细打量起来,却看不出一丝不对的地方。
小女孩的眼镜大大的,又黑又亮,脸颊红扑扑的,小鼻子小嘴,气色不见丝毫颓靡。
“嗯。”清灵点了点头。她从出生就不知什么原因,每三年都会痛一次。那种痛撕心裂肺,无法忍受,多少次,她都想要自我了解。只是被族里的长辈们用锁链给绑上,生生硬挺了过去,现在回想起每三年的那一次,她都心有余悸,小小的身子不禁更加依偎进了宁芷身边。
“我好像离发作的日子不远了。”清灵小小的手使劲拽着宁芷的衣裳,就像是在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一样。
“就要发作了?你发作时会有什么症状,会死吗?还是……?”听完小女孩的话,宁芷更加慌乱了,她能够从她身上感觉到深深的战栗,龙池大会上,她见过她的招数,诡异莫测,整个人给人一种神秘的感觉,就如同他们巫疆,笼罩在一种神秘的黑纱之下,外界的人对他们多有几分忌惮和好奇。
宁芷也是凡人,自然不能例外,只是,更多的,是跟她娘亲相关联的一些事,她总觉得,若是要找寻到娘亲的下落,巫疆。她必须要去一趟。
“生不如死。”小女孩清澈的眼瞳忽然变得幽深无比,仿佛前面有个巨大的齿轮在等着她,等着碾压她。
“你族里的长辈呢,你应该趁没发作前去找他们。”宁芷厉声说道,关乎性命的事从来都不是小事,她难得脸色深沉,对旁边的小女孩道。
“我刚刚是骗姐姐呢,你看,连你也被灵儿骗到了,左护法那老家伙大家都怕他,唯独我不怕,任凭他再厉害,每次还不是被我骗的团团转。”小女孩说完,掐腰笑了起来,刚刚的阴霾全都不见了,宁芷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不知到底哪个才是真正的她,最后,只是淡淡道:“说吧,你跟在我身边到底有什么目的?”
清灵见她这种表情和语气,鼻尖瞬时红通通的,两只小眼睛像是小兔子一样,可怜兮兮地看着她,“我就是想在姐姐身边待着,只要在姐姐身边,我就觉得格外宁静。”
宁芷拿她没办法,只得用手盖在额头做无奈状。
“唉……随你吧。”她叹了口气。
“对了,姐姐是不是在找好玉?”
“你跟踪我?”宁芷敏捷地道。
“我只是不想离开姐姐太远,不然……”
“不然?”宁芷问她。
清灵的小手揪在胸口,“不然会心慌。”她甜甜地一笑。
不知为什么,她这样的表情和动作让宁芷看着莫名心软,似乎曾经自己也是这样孤零零一个人站在那茅草屋前,看着火中的一切,悲天跄地地呼唤着。
那时,她挚爱的娘亲不见了。
那时,她只能跟在曲卿臣后面,求他不要丢弃她。
像是一个受伤的小兽,只期望有人能够拥入怀中,世界便不再这般冰冷。
宁芷走上前,主动把她拉入怀里,轻轻拍了拍她的背。
晚上入夜的时候,清灵跟宁芷两个人像是互相取暖的猫,紧紧靠在一起。
夜,格外的静谧。
桌案上的油灯忽明忽暗。
“谁?”
宁芷忽然起身,看了一眼旁边睡得很沉,吹着小泡泡的清灵之后纵身而出。
随着那黑色的影子飞了半许。立在一处无人的空地。
男子才停了下来,转过身,露出那张熟悉的面容。
“夜深人静,你探入我房间所谓何事?”宁芷的神色很是戒备。“想来看看你过得可好?”他身影喑哑,充满了一种莫名的沧桑。
是的,沧桑。不知为何,宁芷竟然想到这么一个词。真是奇怪了。他,大庆赫赫有名的战神,正处在一个男人权力的巅峰之期,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哪里会来得沧桑。恐怕此时早已美姬在抱了。
“我有什么好看的,远不及你的新娇娘好。”宁芷嘴角带着一丝冷意,想到当初嬴流月一口一个姐姐,就觉得格外恶心。
听到新娇娘三个字,曲卿臣的眉头微皱了起来。只是片刻,他便把所有的表情压了下去,恢复了常态。
“不要留在南楚,也不要想着帮云行歌,更不要离花离笙太近,包括你身边那个小女孩。”曲卿臣就像是一个父兄一般,对着她殷殷教诲道。
“你忘了,我早已不是当年那个小女孩了,那时,我心里有梦,便觉得什么都是美好的,我敬你若神,爱你成痴。但现在,已经不敬了,更没有了爱。收回你那些假仁假义吧,不然我真会吐出来的。对着你这张脸,你这个人。”宁芷淡淡地说着,每一个字都那么清晰。清晰到曲卿臣那万年不变的脸终于沉入死灰,他那双眼瞪着,剑眉扬起,手一把扣住了宁芷臂腕,狠力一拉。
16 古玉
他狠狠地抓着她,抓到她手腕浮现一丝红痕,仍旧不肯松开。
“握够了?握够了就请松开吧。我与你早无任何关系。”
曲卿臣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她,一句话不说,只有那双眼,那双眼充满了让人无法言语的悲哀。
宁芷别过头,不想去看,这个人,以及这个人所能够带给她的一切,她都不想去看,也不想去涉及。
曾经有多美好,如今就有多痛苦。
曾经他带给她所有,如今就毁灭了她所有,心中关于爱情的那份天真、期许,一切的一切都在渐渐消失,不过还好,她还在,她宁芷仍然活在这个世上,仍然是一双手一双脚,与别人无异,仍然可以做那些自己想做却没有做的事。
“总之你记住我之前说的话,不管你有多厌恶我,多憎恨我,那都无所谓,但那些人,如果你想要一个全新的生活,就不要往这火坑跳。”
“那不是火坑。”宁芷淡然一笑,转过身,看向他,“那里没有火的。”
“那是用人的尸骨和鲜血烧的火,一旦触及便万劫不复。”
“你有些危言耸听了。”宁芷道,眉头微蹙,红唇紧抿。
说实话,她讨厌听他说教。现在尤其讨厌,即使曾经,曾经有一度,她对他的说教是欢喜的,那让她觉得这个男人是在关心她的,他心里是有她的。但后来,他收回去了,只言片语对她来说都成了施舍。她心里难过,男人巨大的变化让她无所适从。那样的日子只能用煎熬二字来形容。
一个大大的将军院子、空空的屋子、冰冷的床榻、忽明忽暗的油灯、一个女人,寂寞的女人。
“阿芷……”曲卿臣见她这般态度,内心焦急如同火烧,但却又没有一丝办法,当初还是小孩子时,她是多么的依恋他,她的目光从来都只看向他,不论何时他回头,都有她跟在后面,小小的身影、瘦削的身影,一直都跟在他的后面,他以为她永远都会这样,却不想竟有一天,他以为的那个永远,就这样以厌恶地、决绝地方式挣脱了他。
他的心,原来也是这般难受。
他走上前,想要再细细看看她,却被宁芷用嗤笑的眼神逼退,最后,他纵身离去,那双手始终紧握成拳,没有松开半分。
当他走后,宁芷如同虚脱一般耷拉下肩膀。
火坑?
可即使是这样,也容不得她不跳。
一直就是知道的,皇权路上注定了青山埋葬、白骨皑皑,哪有争霸的路上没有鲜血的,那真是这世间最大的笑话。
可是,云行歌在等着她,即便有任何原因,她欠了他一条命。
或许这次之后,她便会找个地方真正地隐居起来,过她闲云野鹤、粗茶淡饭的日子,但现在,不允许她如此,更何况,她还要找寻她的娘亲。
这个世界上,血脉永远是无法割舍的东西,她总能从胸口那块玉隐隐约约地感应到娘亲的期盼,还有那无声的呐喊,似乎喊了上万年,所以,她的路,早就不是那平坦之路了,或许比起火坑来还要残酷万千倍。
宁芷就这样,站在那里,迎着月光,头发不知何时披散开来,在漫天星斗的微光下,那双眼格外的笃定,让人不敢逼视,直到天边开始渐渐亮了起来,夕阳的光辉照射下来,那些星星不知何时已都隐没了下去,宁芷才收了收心思纵身回了那间屋。
回去的时候清灵已经醒了,她愣愣地坐在床榻之上,一双眼睛哭得红红的,像是一只被人丢弃的小狗,见到宁芷的时候瞬间,那小脸光芒四射了起来。
她一下子扑进宁芷的怀里。
宁芷一愣,说实话,她还很不习惯。只是那双手很本能地贴在女孩的身后,轻轻地拍着她起伏的小肩膀。
“我说你都准备得怎么样了?”早晨的这份静谧,很快被司马平那不遭人喜欢的一嗓子给打破,当他走进门来时,清灵正紧紧贴靠在宁芷身边。
他一进来看到这一幕着实愣了一下,片许便嘿嘿笑了起来,“没想到你还号这口,恩,虽然小了点,但看这模样大了也定是个美人,倒也算是有眼光。”说完那双眼又上上下下打量了清灵几眼,清灵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小手不禁摸向袖口,要知道她可不是一般人,这要是在平时,对面这男子估计早就没命了,竟敢用那猥琐的眼神盯着她看,真真是让人觉得恶心,可是她能够感觉到压在她肩膀上宁芷那略微用力下压的手。
她瘪了瘪嘴,不甘不愿地把手又拿了出来。
“老太爷的寿宴眼看就要到了,我说你说好的贺礼呢,有没有准备好啊?”司马平的气焰很是嚣张,在他眼里,这宁芷不过就是个平民,他能跟他说话都算是给他长脸。
当然这里有这种想法的就他一个人罢了。
“就这几日,司马公子急什么急。”
“急什么急?我当然急了。万一你准备不出来,那我不是白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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