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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寒-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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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啦,”次寒拍拍手站起来,冲著门口努努嘴,“诸位自便吧,我要休息了。费里斯队长,呵呵,你就留下吧,我想,你们治安部,是不会再留你了。”
  “反正你这里房间不少,我就随便挑了。”姬城笑满心不爽,“明天,跟我回去。要不然你就等著去柯图利亚岛听蓝帝数落吧。对了,这个,”他指漠子扬,“你想怎麽处理?”
  听到姬城笑提起自己的名字,漠子扬蓦地紧张的望向次寒,似乎忘了自己完全可以成为控制局面的一员。
  次寒无谓的耸耸肩,“不听话的小东西,当然要教训教训。”
  “放肆!”费里斯挣扎著站起来,一手牢牢地攥著警官证,咬著牙颤抖著举起,“我是治安部在役警官,拘留警官,只有经过治安部局长签发逮捕令。”
  姚雀卿怜悯的瞄他一眼,跟在姬城笑身後,准备去外边收场………姬城笑带过来的风雨令下属不客气的收拾了漠子扬的亲卫,正掩伏暗处在候令,时间长了也够招摇的。
  与费里斯擦身而过,姬城笑轻佻的挑起费里斯的下巴,皮笑肉不笑,“你们局长不会不同意的。”他伸手把费里斯的头转向墙角血肉模糊一团的帕克卫长,“把那个东西扛出去,然後到门口去值夜,懂麽?以後,要习惯这种工作。”
  室内昏黄黄的灯光映著费里斯警官涨红的脸,年轻的脸上满是愤怒,警官证被姬城笑扯起,轻蔑的撇到窗外,他愣愣的听到不久之後一声坠地的轻响,满脸的绝望,似乎最後一道屏障也被人打破。
  尖锐的疼痛从背後袭来,费里斯猛然回神,刚刚与自己“对战”的男人手指正警告的抵著自己的後背。他抬起眼睛,姚雀卿面无表情,从眼神里也没有一丝一毫的情感流露,他明白此刻这个绝顶高手现在只不过是主人一只乖巧听话的手而已,自己难道比他更有优势吗?费里斯艰难的迈开步子,什麽都无从选择。
  “等一下。”次寒邪魅一笑,“把他留在这里,不是更有趣吗?”
  姚雀卿面色一白,一股凉意从背後升起,一时间竟然感到自己很狼狈。
  “小卿儿,去把他弄醒。”次寒慢条斯理的说著,“怎麽做,不用我教吧?”
  “是。”
  姚雀卿手指有些发抖,帕克手腕上还插著那把自己射出的匕首,血淌出了一大片,次寒的房间里没有铺设地毯,血液无处可吸收,淅淅沥沥的躺著,阴森森的能倒影出帕克垂死的影子…………再不医治的话,只怕是彻底的废了。很清楚次寒没那个耐心,姚雀卿用了最直接的方式,捏住那匕首,用力拔出来。
  剧痛的刺激让昏死的帕克发出模糊地呻吟,姚雀卿拎起他的领带,毫不留情的掐上他的人中。
  “啊!……”帕克嘴唇完全失了血色,大幅度的颤抖著,溢出来的呻吟声仿佛也带了血腥。
  手腕上的疼痛似乎传染了全身,剧烈的疼痛让卫长的意识慢慢回笼,眼神开始聚光,变得清明起来。
  “盟主……大人,”帕克的目光下意识的寻找,大脑自动执行了昏迷前的指令。
  没等他挣扎,姚雀卿已经扯下他的领带,将帕克的双臂死死反绑住,扔靠在墙角里,帕克的视线落点,恰好是漠子扬那里。
  姚雀卿微微颤抖著,他想漠子扬大概也明白了次寒的意思。他甚至有些感激,姬城笑从来不曾在风雨令的下属面前惩罚调教自己,让下属们见到他们尊敬的老师和上司,是以怎样屈辱放浪的姿态,祭献般,呈奉在BOSS身前。从来不曾过。哪怕试著想一下,都足够让他生不如死。姚雀卿低著头退回到姬城笑身後,主人意味不明的视线让他不寒而栗。
  突然被抓住了手,强烈的力道下他似乎听到筋络错位扭曲的声音,姚雀卿脸色更白,被抓住的手无力的张开,不敢反抗,他抬起眼睛乞求的望向姬城笑。
  带著玩味的笑,他的主人俯下身附在他耳边,极低的声音说道,“别忘了,你的惩罚,也没有结束哦~”手指刮过瞬间惊恐起来的脸孔,姬城笑意味深长的笑著,走了出去。
  房间里只剩了三个人,一下子从拥挤变得松弛下来,然而也只是空间而言。漠子扬的腿开始发抖,继而是全身上下。他的亲卫长眼睁睁的看著,喉咙里发出呜呜的挣扎声音。接下来会发生什麽可怜的帕克一点概念也没有,他所崇拜的盟主大人会心甘情愿被人像狗一样踩在脚下,恐怕是他做梦也想不到的事情。
  漠子扬惊惶的看著次寒,他可以轻易地逾窗而逃,却一点反抗的意识也没有。他忘了自己是位极人臣的世袭盟主,忘了自己一双正可翻云反可覆雨的手,只知道自己闯了大祸,天大的祸。他得知次寒又一次光明正大的离开帝都时,大脑一片空白,只是叫嚣著要把次寒抓回来,抓回来,永远的禁锢在他的城堡里。到现在,一切都脱了轨。他几乎毁掉了次寒在罗林顿行省的自由,然而当巡逻队莫名其妙的撤下之後,漠子扬敏锐的只觉告诉他,那一声枪响,毁掉的不仅仅是这家店而已。而那个,才是次寒真正发怒的原因吧。

  次寒26

  26
  次寒站起来,皮靴踩在地板上发出低沈的声音,仿佛每一下都敲打在漠子扬紧绷的神经末梢。窗帘被紧紧地拉上,隔绝了外面的夜色,房间里昏黄的灯光盈盈洒洒,似乎一室的狼籍瞬间沈寂了许多。
  一个密闭的空间,掌控自己命运的上位者,未知的可怕惩罚。这让漠子扬几乎发疯。
  次寒手里的玻璃杯旋转几下,漠子扬只觉脸上一凉,剩下的冰水滴滴答答的顺著发丝流下来,满头满脸。没时间去想隔著那麽远的距离次寒连看都没看就把那半杯冷水泼到自己脸上,狼狈不堪。
  水杯“啪”的一声摔碎咋地上,玻璃渣子溅得满地都是。次寒大步的走过去,漠子扬抬头一瞬间看见的是次寒暴戾的眼神。
  次寒一手扯起漠子扬柔顺的头发,皮靴狠狠的踹上毫无防备的小腹部。
  “唔……”漠子扬痛苦的扭曲的身体被牢牢地掌控在次寒手里。
  眼前一黑,左边脸颊上火辣辣尖锐的疼痛,漠子扬重重的摔倒在地上,鼻孔里的血哗哗的流出来。再被狠狠的踢中脸的时候次寒一反常态的暴戾才让他明白,这根本不是在调教,这是一场纯粹的泄愤,次寒一腔怒火由他而起,也将完完本本的由他承受。
  怒火过後,等待他的,也许还是遗弃。
  漠子扬绝望了。
  “漠子扬!”次寒恶狠狠地低吼,皮靴没头没脸的踢在滚在地上的盟主身上,“漠子扬!你毁掉了我苦心多年的经营!”
  次寒喘著粗气,一双眼睛充了血色,漠子扬恐惧的望著变得凶残的次寒,喉咙里只发出“啊……啊……”的声音。有玻璃渣深深地刺进他的皮肤里,在雪白的西服上染出星星点点的红色。
  “你这个混蛋!”一把扯开漠子扬已经有些褶皱的衣服,露出原本光洁的胸口,因为粗鲁的踢打,泛著青青紫紫的血瘀。还有些细密的小伤口,有的地方甚至看的到玻璃渣露在皮肤外面。
  再往上,是漠子扬小动物般恐惧乞求的眼神,胸口的凉让他胆战心惊。就在刚才他还在想这里没有调教室,没有刑具,自己不会有多麽惨,现在,一点那种念头都没有了。他深刻的铭记了次寒哪怕是一根手指都会让自己生不如死。
  “主人……我知错……主人……请您惩罚我吧……求您不要生气……我错了主人……”
  他开口求饶,声音断断续续,哪怕知道次寒根本听不进去也要试一试,他怎麽也不会忘,在他挡在次寒身前的时候,次寒在一愣之下,给的他那一瞬间的温柔。
  漠子扬的胸口微弱的起伏,次寒视线所到之处全部激起细密的小疙瘩,他在害怕,真的害怕了,怕次寒的惩罚过後再也不要他。
  次寒的沈默让他惊悚。
  皮带被解开,粗鲁的从精致的裤袢上撤下重新缠绕住漠子扬纤细的腰。
  “主人……主人……”漠子扬唇瓣颤抖著重复无意义的词句,蓦然尖利的哭号撕破黑夜。帕克开始愤怒的挣扎。
  “啊!!!!!──────”
  皮带被打了个圈,两端牵在次寒手里,在漠子扬的腰部狠狠的勒下去,腹部的肌肉折成恐怖的褶皱,五脏六腑全部错了位,嘶吼著互相撕扯,去抢占胸腔里所剩不多的空间。
  “主人……主……人……饶……”漠子扬痛的几乎发不出声,虚弱的叫,“饶了我……吧……”
  皮带狠狠的勒著,漠子扬腰上被挤压成几乎只有手臂粗细,他喘不过起来,腹腔的五脏六腑失去了各自运作的空间,正在疯狂的碰撞。
  帕克难以置信的瞪大双眼,他的盟主被人像玩具一样弄於指间,没有半点反抗。而他,却一点作用也发挥不了,曾经他以为的盟主的“男宠”正肆意的蹂躏盟主高傲的身体。一切,帕克意识里的一切都脱了轨。
  “疼……”
  漠子扬最後改变的呻吟让次寒眼神有些微妙的变化,瞄一眼盟主毫无血色的面孔和颤抖的嘴唇,以及自己手下惨不忍睹的身体,次寒终於大发慈悲的松了皮带。
  “啊……”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漠子扬猛烈的哆嗦著,手指仿佛寻找可依靠的东西,可是什麽也抓不到。错位的脏腑叫嚣著缓慢回归正轨,腹中残酷的持续绞痛让他几乎昏厥。
  漠子扬不敢昏过去,他很清楚如果在次寒消气之前自己能挺过去,或许还能有机会求饶。可是,他昏过去的话,那就全完了,谁去祈祷次寒会对一副死尸一样的躯体有半分兴趣?
  缓缓转移眼神,漠子扬凭著直觉望向次寒所在的方向,灯光照射下一阵刺眼的光斑让他偏开视线,等终於看清楚那是什麽时,漠子扬再也忍不住想往後退。
  剪刀!明晃晃的剪刀!
  不!不能!求你不要!
  “先生!先生!”仿佛瞬间忘了全身上下的疼痛,漠子扬尖声叫起来,有一瞬间低落下去,他挣扎著爬起来往後退,狠狠的摇头。“不,不要剪我的头发!先生。”
  次寒手里转著精巧的剪刀,面无表情的走过去,另一只手轻轻收拢起一绺雪色的头发,柔软顺滑。
  “先生你打我,你打我,怎麽样都可以,求你不要……………”漠子扬凄厉的求饶,双手护住自己的头发,甚至有了勇气打开次寒手里的剪刀。
  先生最喜欢的就是自己雪样的头发,他记得次寒第一次调教自己时只要触及到自己的头发,冷酷的调教师都会细心地把精致的银发保护好。他记得次寒抚摸自己的头发时总是带著欢喜愉悦的笑。他记得次寒要他仔细的打理这头发讨他欢心。
  可是,可是现在!这头发,他不想要了吗?
  如果连唯一能取悦他的东西都失去了,那……
  “先生,先生我错了,求您不要!!”
  漠子扬拼命往後退,地上的玻璃渣在他的挪动下深深地刺进膝盖,语无伦次。冰冷的剪刀背紧紧抵著他的脸,次寒看著他,平静的不起一丝波澜,“我让你动了吗?”

  次寒28

  28
  “喂!你们把老板怎麽样了!混蛋!”文雷面红耳赤,被几个服务生拦住,冲著路易大吼,“你们记不起来了吗,在警察们之前冲进去的那个人,就是两天前强迫老板去帝都的那人!他现在在老板房间里!”
  “啊?…………”路易嘴巴张成大大的0型。
  “你们老板很好。”姚雀卿拨开文雷的手,咬著牙说。
  “放屁!你说好就好,你还不是那时候闯进去的,谁知道你是不是那人手下的!我要上去看看!”
  “我说他没事!!!”姚雀卿深知自己要是对这几个平民动手了自己会有什麽下场,更不好拔枪出来吓唬他们。他冷冰冰的吼,“你们老板的事轮不到你担心!”
  文雷怔住,姚雀卿散发的气场让他有点胆颤,他看著他,仿佛那不是一个世界的人,那样的感觉他有过,第一次见到带老板走的那个人,刚刚在老板房间里同样的人破门而入时,还有不久前被巡警们环伺的老板,这些让文雷觉得自己离这些人的圈子太遥远。
  楼上痛苦的呼号断断续续的传下来,他心急如焚的想要冲上去一探究竟,然而姚雀卿的一拦,让他猛然醒觉,那些事,他不能管,也干涉不了。
  “干什麽,这麽吵?!”姬城笑拧著眉楼梯转弯处走下来。他一出现厅里的气氛立刻变得迥异,凝重的空气仿佛变得水一样浓稠,众人不自觉的垂下眼睑,瞬间安静下来。姚雀卿退到楼梯下恭敬的弯腰,“主人。”
  “隔音效果太差了,我们去外面车里。”
  “是。”
  因为算是隐秘行动,姬城笑不愿意惊动在罗林顿行省的属下,忍了一会实在受不了漠子扬惨绝人寰的哀号,只好揉著太阳穴走到厅里。
  姬城笑踏著夜色躲进车里,长出口气,总算安静下来了,舒展开腿搁在内置沙发上,端起小几上准备的红酒慢慢品,估计是怎麽也睡不著了,就这麽呆著吧,总比楼上鬼哭狼嚎的强,姬城笑有一下没一下的拍打著沙发扶手,盘算著天亮之後怎麽把次寒弄回去。他往後看一眼,这个蛋糕店,估计也呆不下了。
  姬城笑瞥见姚雀卿守在外面的身影,唇角牵起一抹笑。
  敲敲车窗,姚雀卿立刻看过来。
  姬城笑轻晃一下手里的酒杯,继而清楚地看到明亮的路灯下,姚雀卿那双手开始不自觉的颤抖。
  没想到惩罚会这麽快,姚雀卿伸手攀上车门把手,想强迫自己放松下来,可是身体显然已经不听使唤了。不敢继续犹豫下去,迈上车,姬城笑正带著若有若无的微笑看著自己。咬咬嘴唇,他直接跪到姬城笑跟前。
  车厢很安静,姚雀卿那过人的耳力甚至听得到主人手里酒杯内波纹的浮动。大气也不敢喘。
  “害怕麽?”姬城笑玩味的问,挑开姚雀卿遮住眼睛的刘海。
  有些冰凉的手指从姚雀卿额头上一路向下,沿著他姣好的面容轮廓轻轻的描绘。
  拿不准姬城笑打什麽主意,姚雀卿只好训练有素的照实回答,“奴隶……害怕主人……”
  “呵……”城笑轻笑一声。突然郁闷的发现,次寒浑小子传给自己的毛病有日渐增多的趋势。“恩。”踢踢姚雀卿柔软的身体,奴隶立刻会意,直起上半身去给城笑按摩。
  城笑舒服的眯起眼睛上下欣赏正乖顺的为自己揉腿的姚雀卿。车厢里不亮,姚雀卿修长矫健的身形折叠成跪姿仿佛与夜色溶成一体。很美。
  突然间,城笑不想去破坏这份美好。
  今天,就先放过他他罢。城笑干脆闭上眼睛小憩。
  提心吊胆的姚雀卿小心的拿捏著手上的力道,分出了近乎一半的精力准备迎接城笑不知何时会降下的惩罚。在厅里漠子扬那凄惨的呻吟一直让他心惊肉跳,生怕做错了什麽火上浇油。然而等来等去,惩罚没有等来,却在不久後听到绵长均匀的呼吸。
  姚雀卿小心的从眼角望过去,瞧见自家主人正一脸安逸的靠在沙发背上,很明显睡著了。冷锐的表情缓和下来经犹如神父一样温暖,多久没见到过了,主人如此温和的面容。愣了一会儿,姚雀卿回神时终於发现,自己已经带著近乎花痴的笑瞪著主人很久了。赶紧低下头,心里怦怦的乱跳,脸估计早红的不成样子,眼珠四下乱转,却没瞄见姬城笑慢慢的张开了眼睛。小东西慌张的左顾右盼的样子让城笑满心愉悦,一只手臂故意垂到了沙发下面。轻微的声响总算引起姚雀卿的注意,他一回头看见城笑还在安静的“睡”著,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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