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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妻重生功略-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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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容见她比自己还小上几岁,难为情的低下了头,脸上微微的泛红,眼里还有没干的泪,笑道:“以后都不哭了。”
    雪晴咬着唇瓣盯着他看了几眼,又笑了笑,坐到母亲身边去帮忙。
    陆掌柜一旁看着,深吸了口气,稳住情绪,拉了张凳子坐到床边,“以后这就是你的家,别跪着了,我来问你话。”
    小叫化忙规规矩矩地坐了回去,“爹,您问。”
    “多大了?”
    “十五了。”
    “姓什么?”陆掌柜以前读过不少书,本想考科举,后来因为特别的原因,才没去考。
    父亲过世后,才接下了父亲的这家要倒闭的染坊。
    他觉得子容这个名字,不象没读过书的人起的名字。
    “我姓莫。”子容垂下头,两眼蓄了泪。
    “家里还有人吗?”陆掌柜叹了口气,如果这当爹的还在,哪能要孩子在外面流浪啊。
    “没了。”子容吸了吸鼻子,强忍着不哭,“家里闹饥荒,我们几个兄弟出来投亲戚,遇上匪人,兄弟全被杀了,就逃掉我一个,亲威也没找着。”
    “哎!”陆掌柜的揉了揉他一头的乱,“一会儿,我帮你剪剪。”这一身的伤,一个孩子也不知是怎么熬出来的。
    雪晴握着针线,看着小叫化,笑不出来了。
    听说京城富裕到夜不闭门,可这远离京城的小地方,不知有多少人受着贫穷的折磨。
    她穿越前,憎恨父亲,怨天怨地,觉得自己是天下最可怜的人。
    但与这个小叫化比起来,自己真是幸运了太多。
    起码那时自己还有父亲,父亲也没有不管她。
    不觉间对前世的怨气,也随之消散。
    而这一世,家里虽穷,又是重男轻女的社会,可是爹娘对她却是百般宠爱,不让她受一点委屈。
    轻咬了咬唇,说什么,她也要好好的活,让爹娘过上好日子。
    轻拽了拽裹在子容身上的被角,“别难过了,以后,我们就是你的家人。”
    子容看着她,点了点头,心里誓,一辈子都要孝敬陆掌柜夫妇,一辈子都要对雪晴好,以后不管再难,对他们都要不离不弃。
    张师傅看着他们抬了个人进了屋,半天没再见人过去招呼他。
    坐在那儿等着送早饭,左等不来,右等也不见人,心里不痛快了,一脚迈了过来,瞥了床上的子容一眼,抽了抽一边的嘴角,勾出不屑,阴阳怪气地道:“恭喜掌柜的,白白捡了个免费的伙计。”
    雪晴听不惯张师傅的冷嘲热讽,拉下脸,一甩脸转身出去。
    春柳跟在他爹后面过来看热闹,门口被他爹堵着,没能看见子容模样,只看见陆掌柜卷着的一截烂裤脚,就打心眼里瞧不起。
    人也不稀罕看了,恰好雪晴出来,二人冷脸对冷脸地各哼了一声,各走各的路。
    张师傅的视线追着雪晴出了门,才转回来。
    陆掌柜对笑着站起来,对子容道:“子容,这是张师傅。”
    子容忙向张师傅行了个礼,恭恭敬敬的叫了声,“张师傅。”
    张师傅抬高下巴,也不答应,看了看门外奠,“再晃晃,就该晌午了,这还要开工吗?”
    陆太太这才想起,张师傅的早饭忘了给他送过去,放下手里的针线,“早饭已经做好了的,我这就去张罗给您送屋里去。”
    张师傅一听做好了,都没给送去,心里更不舒服,哼了一声,甩着袖子走了。
    子容看着张师傅的背影,低着头,不知想着什么。
    陆掌柜拦着妻子,“我去送,你赶着把子容的衣衫缝出来。”
    陆太太应着重新坐了回去,拿起针线。
    子容有了吃喝,也不再挨冻,身子很快好了起来。
    三个月后……
    “陆掌柜……陆掌柜……”一个岁的小男孩扶着门框,探头往里面张望。
    “狗子,有事吗?”陆掌柜在帐本上写下最后一笔,抬起头,从窗口望了出去,看向门口。
    狗子道:“我爹说,程三叔过了,要我来唤您和婶子过去呢。”
    “过了?”陆掌柜惊得手一抖,一滴墨汁滴在帐本上化开,匆匆放下笔,站起身,往里屋跑,边跑边喊,“雪晴他娘,雪晴他娘!”
    陆太太见丈夫风风火火地,心里一咯噔,忙在围裙上擦了擦手上的水,从厨房出来,“出了什么事?”
    “快,快走,你程三哥过了。”陆掌柜的跑的急,直喘着粗气。
    “程三哥过了?”陆太太愣住了,半天没能回过神来,喃喃道:“昨天回来,不是还好好的吗,你没听错?”
    “狗子爹让狗子过来带的话,确实是说的程三哥过了。快,快,赶紧过去看看。”陆掌柜一叠声的催着,拖着妻子的手就往大门外急走。
    “真过了?”陆太太这才醒过神,知道自己没有听错,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
    “这人还没看到呢,你先别顾着哭。”陆掌拉着妻子走得更快,程三哥的后事还指着他们张罗。
    子容端了一盆刚染好的湿布走过来,只看到陆掌柜夫妇在门口消失的衣角,问呆杵在那儿雪晴,“刚才爹说谁过了?”
    “我三舅。”雪晴长叹了口气,接着他手里的大木盆,“我表弟可该怎么办啊。”
    子容抖开布料,搭上晾布用的竹杆,“亲舅?”
    雪晴摇头,“我娘娘家的表舅,但听我爹娘说,对我爹娘有救命之恩,比亲舅还亲。”
    “就是去隔壁村干活的那个表舅?”他到陆家三个月,不时听陆太太说起,但一直没能见着,昨天听说回来了,但他出去给张师傅买东西,没能见着。
    “嗯。”雪晴点头。




  嫡妻重生功略正文 006 两小无猜
     更新时间:2012…2…24 9:00:22 本章字数:2248

    雪晴嘴角下拉,打鼻吼里‘哼’了一声,“那女人嫌我舅穷,生下根儿不久,就跟着来镇子上做活的木匠跑了。”
    “那他们家没人了?”子容拉着湿布上的褶子,丝毫不马虎,不留下一个褶皱。
    “没人了。”雪晴心里泛着丝丝凉意,昨天三舅还打了些鱼,给他们送来,今天就这么没了。
    “根儿多大了?”子容暗叹了口气,又是一个没爹的孩子。
    “和我一年的,小我两个月。”帮子容拉着布料。
    “我们家又要多一个人了。”
    雪晴“嗯”了一声,“我想过去看看。”
    “你是没出嫁的姑娘,是不能去。”子容顿了一顿,“等根儿来了,我们对他好些。”
    “嗯。”雪晴从布缝里望着他俊秀的面庞。
    她是二十一世纪的人,对这些习俗不以为然,但知道逆着习俗去了,被人指指点点,只能给爹娘添堵添乱,也不坚持,依在门口等着。
    子容挂好布,也陪着她等。
    二人门口守到半夜,才看见陆掌柜才扶着哭软了的陆太太回来,后面跟着程根儿。
    程根儿一边走,一边抹眼泪,两眼红肿得象桃子。
    陆家从此又多了一口人,原本窘迫的陆家,吃用越加的紧张。
    ☆☆☆☆☆☆☆☆☆
    冬去春来,雪也融了。
    子容拿着抹布在张师傅屋里,卖命地擦,见张师傅茶杯里的茶凉了,就赶着换一杯,保证张师傅随里端了杯子,都有热茶。
    春柳抱着个麦牙糖罐,一点一点往嘴里挑,一双眼却瞅着子容的脸,看不去别处。
    张师傅咳了一声,瞪了她一眼。
    她才将眼从子容脸上挪开,没一会儿功夫,又看了回来。
    张师傅将茶杯往桌上重重一顿,“都什么时辰了,还不去睡?”
    春柳心里不乐意,但见父亲变脸,也不敢硬顶,撅高了嘴往处走。
    根儿端了一盘热水,对着虚掩的门唤了声,“张师傅,洗脚水来了。”
    “进来。”里面传来张师傅懒懒洋洋的声音。
    根儿推开门,与春柳撞了个正着。
    春柳心里正不痛快,骂道:“怎么走路的,没长眼睛啊?”
    根儿闷着头,欠了欠身,往里急走。
    春柳打鼻孔里哼了一声,甩脸去了。
    根儿将脚盆放在正在搓脚指头的张师傅面前,拿着擦脚布候在一边。
    张师傅刚把脚沾了点水,烫得一缩,稀拉拉的两小截眉毛竖起来,瞪大了三角小眼就要作。
    子容忙跑过来,把手里抹布塞给根,“去把张师傅的那口老箱子擦一擦。”
    蹲下身,搅着热水,仰着脸笑道:“我看师傅累了这一天,特意让根儿把水打得热些,让您烫烫,消消疲劳。看我这记忆,竟忘了跟您说,怪我,都怪我。师傅,您试着把脚慢慢放下来,我给您按按脚底。”
    张师傅的眉毛顿时放了下来,“是该活络活络血脉了。”当真把脚试探着往水里放,踩在子容的手上。
    在一边抹灰的程根,斜了一眼满脸享受的张师傅,鼻子里轻‘哧’了一声,小声嘀咕,“一共就干了一个时辰不到的活,还累了一天呢。”
    张师傅耳朵尖,落下的眉毛又竖了起来。
    子容马上给程根使了个眼色,让他快出去。
    张师傅捞着一支鞋砸向程根后背,程根闪着逃出门去了。
    “师傅,根儿年龄小,不懂事,您别跟他一般见识。”子容把鞋子捡了回来,端端正正的放在他面前。
    张师傅哼了一声,一脸不屑:“那小子就是不上道。”
    雪晴正帮子容补衣衫。
    程根气呼呼进了屋,将手里的抹布摔在桌上,坐在那儿生闷气。
    雪晴抬眼起来,咬断线头,“那纸老虎又骂你了?”
    程根愤愤地道:“他还用鞋砸我呢。”
    “你没事别去招惹他,他做啥,你当看不见。你惹了他,还得子容帮你兜着,子容又不少得要受纸老虎折腾。”雪晴大了他两个月,就摆起了姐姐的派头,“今晚的菜粥稀了点,我烤了点红薯,你自己去灶下面掏,给子容留点儿。”
    说完,放下补好的衣衫,到水缸旁摸了扁担,提了水桶往院子外面走。
    子容端了洗脚盆出来,将洗脚水泼在墙角。
    春柳候在门口,探头见爹已是半睡,赶着子容过来,“怎么才出来,我等你大半天了。”
    “有事吗?”子容低眉垂眼,眼风都不往她身上扫一扫。
    “明儿,我想去买盒胭脂,你陪我去吧。”春柳怕父亲听见,压低声音。
    “我还得染布,没空。”子容故意抬高声音。
    “谁在外面?”张师傅在屋里问。
    春柳脸色一变,白了子容一眼,赶紧溜开。
    子容回头看见正迈出大门门槛的雪晴,放下手里的木盆,三步并两步的追了过去,夺了雪晴担着的水桶,“我不是说过,这水得由我来挑。”
    春柳脸顿时垮了下来,气得放大了鼻孔,一跺脚回屋去了。
    雪晴看见春柳脸也沉了下来,斜了子容一眼,没好气地道:“你不是在忙吗?”
    她看不得子容白天累了一天,晚上还憋足劲抵好张师傅。
    子容对她的挖苦也不生气,看了她一眼,笑了笑,挑了水桶就走。
    子容这一笑,雪晴还来了脾气,跟在他后面,“喂,你干嘛要对他那么好,你不知道他有多蛮横无理吗?尽给我爹脸色看,还老欺负根儿。还有那个春柳……喂……你说啊……”
    子容把桶放在水井边,一边摇着辘轳打水,一边看着满面怒容的雪晴笑。
    月光下,轮廓分明的脸更显得俊朗。
    雪晴被他看得不自在了,用手背擦了擦脸,手背上干干净净,没什么不妥,扶住辘轳的另一头帮他一起摇,“你做什么盯着我看?”
    “你生气的样子真好看。”子容说完,自己就先脸红了,把摇上来的水倒过木桶。
    雪晴的心猛跳了一下,脸上也飞了红,心里却象塞了块蜜饯一样甜,满肚子的怨气也泄没了。

    嫡妻重生功略正文 007 学艺
     更新时间:2012…2…24 9:00:28 本章字数:2254

    子容也不敢再看雪晴,挑了两桶满满的水就要走。
    雪晴忙拽着水桶,“子容,我知道你力气大,但这水实在太沉,我们一起抬着。”
    子容推开她,“姑娘家,挑啥水,闪开。”挑着水,单薄的身子晃悠悠的往院子里走。
    雪晴只得小跑着跟在后面,不断的叮嘱,“小心闪了腰。”
    “没事。”子容一鼓作气掉到水缸边才停下。
    张师傅的窗户‘嘎’地一声开了。
    子容望了眼探头出来的张师傅,压低声音对雪晴道:“你进屋去。”
    雪晴也看到张师傅在看她,不高兴的一甩头进了屋。
    张师傅看着一前一后进来的两小,嫉妒的眼睛红,被雪晴甩了个白眼,心里更是不舒服,重重的‘哼’了一声,‘砰’的一下摔上了窗户。
    陆太太轻轻掩上窗,满脸的笑,对正在看帐本的丈夫道:“子容聪明又勤快,过两年,把我们雪晴许了他,我们老了也有得靠,你觉得怎么样?”
    等了一会儿,不见丈夫搭理,不满的放下手里的针线篓子,提高了声量,“当家的。”
    陆掌柜合拢账本,抬起头,笑看向妻子,“孩子们还小,你就操上这份心了,何况不知子容是什么心思,我看子容以后肯定能出人头地,这小地方困不住他。我们家雪晴……”
    陆太太听了这话,不高兴了,沉了脸,“我们家雪晴出落的多水灵啊,我不是拿子容拦着,说媒的早踢破咱家门槛,还能亏了子容不成?”
    陆掌柜笑着摇了摇头,低头铺了纸笔写字。
    陆太太见他这样,有些沉不住气,坐到陆掌柜旁边,“这事,真得赶紧着。我看春柳那丫头,整天盯着我们子容呢。”
    “婚姻大事,都是父母做主,她一个姑娘家,还能自己找女婿不成?”陆掌柜不以为然。
    “话是这么说,张师傅把春柳都宠上天了,再说张师傅眼睛不瞎,子容的好,他不是看不见,他现在就嫌子容没家底。不过,春柳死活要嫁,张师傅准来跟你提。”
    陆掌柜这才意识到,事情不象他想的那么简单,笔停在了半空中,想了想,摇头道:“这不能,张师傅指着他女儿嫁进大户人家呢。”
    陆太太一想,也有些道理。
    就把这事给搁下,起身去叠才收进来的衣衫。
    雪晴喂了小鸡小鸭,转过身瞧见子容正趴在张师傅闭紧着的窗户上,打窗户缝隙里仔细的瞅着什么。
    蹑手蹑脚的走过去,打算好好的吓他一吓。
    子容耳尖,听到身后细碎的脚步声,转过头,刚好看见将双手举在肩膀两侧,正准备使坏的雪晴,极快的捂住她的嘴,用只能他们两能听到的声音,“嘘”了声,等她意会了他的意思,才放开手。
    “你在做什么?”雪晴凑在他耳边小心问。
    子容又将手指压在自己的薄唇上,“嘘!”了一声,转过头,将眼睛凑到窗户角落的一个小孔。
    雪晴看他看得认真,也用口水打湿了手指,轻轻在窗户另一个角落里的窗花上捅出个小洞,凑上前往里张望。
    张师傅拉了拉木门,确定门锁好了,取了勺子开始量染料,配颜色。
    雪晴转过头,见子容紧紧的盯着张师傅的手,那认真劲,象是巴不得自己就是张师傅手上的量勺。
    恍然大悟,他这是在偷师学艺。
    有了这个现,看他的眼光就和平时不同了,这小子是个有心眼的人啊。
    怪不得平时,他白天累死活,半点不肯马虎,到了晚上还张师傅屋里转,原来是打这个算盘。
    直到张师傅调配完了染料,子容才猫着腰,扯了扯雪晴的衣袖,挥挥手示意她一起离开。
    二人远离了张师傅的住处,雪晴才小声问他,“你这么看着,有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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