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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渣夫当道-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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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哟,你个狠毒的恶婆娘。”秦未央痛得脸皱成一团,揉着被踩的脚金鸡独立地对悠闲地走远的顾少男骂道。
  看着大呼小叫的秦未央,巧莲郁结的心情松了不少,跟着顾少男走出一段距离后犹带不满地抱怨道:“二爷这次这么过分,奶奶不会就这么放过二爷了吧?”
  顾少男扬唇,抬手轻轻抚着胸前刚刚“偷”回来的肚兜,半眯着眼笑道:“岂会,好戏还在后头,我送了那混蛋一个大礼,保他万分‘满意’。”
  “什么大礼?”
  “到时你就知道了。”
  “……哦。”

  被调了包

  时间差不多时,秦未央兴冲冲地进了怡香院,由于没少往这里撒过钱,是以老鸨待他极为热情,每次来都特地给他寻个靠前的好位子,以便他方便看到台上的表演。
  新任花魁今日要上台表演一歌一舞,早早地便来了很多来捧场的客人。
  待芸娘上台时,底下已经座无虚席,有些人没位子甚至选各个犄角旮旯站着看,没人要走,一时间满堂挤满了人,相较于附近其它几家稍显冷清的妓院,怡香院的生意简直好到了天怒人怨的地步。
  芸娘弹了首曲子将全场气氛带起来后便去后台换舞衣,舞衣是艳粉色的长袖紧身衣,薄薄的衣料紧贴在身上,将她成熟诱人的美好身段完美地展露出来,这件显得有些妖艳衣服完全是为她量身而订,恰到好处地将她本身娇艳高傲的特质很好地衬托了出来,一点都不暴露,除了脖子露出一点点外,全身上下没有一处肌肤裸/露在外。
  但由于衣料贴身且身体曲线过于勾人,是以这件称得上保守的舞衣穿在芸娘身上愣是衬得她整个人性感至极,比什么都不穿更能挑起男人犯罪的欲望。
  芸娘一登台,台下立刻发出一片片惊艳及赞叹声,如狼似虎的视线一道道地全射向台上,痴迷的、惊艳的、欲望的、欣喜的目光自个个来客们的目中浮现,有些好色成狂的人甚至毫不掩饰眼中赤/裸裸的兽/欲,盯着芸娘喷火的身材猛舔嘴唇。
  秦未央望着台上的眼神不含有任何的猥琐不敬之意,眼中有的只是纯粹的欣赏加赞叹,一边看着芸娘挥舞着长长的衣袖扭动水蛇般的柳腰,一边抚着胸前的“衣物”幻想着芸娘对他笑的俏模样。
  一个人若仅仅只是长得美艳,还不足以达到令男人心神迷醉的地步,但若一个人不仅外表美艳,连神态、举止都很妖娆充满了媚态才算名副其实,这种神魂合一的美艳才算达到完美的境界,拥有此样优点的女人绝对会迷住天下间无数的男人。
  芸娘不仅歌唱得能勾得人心痒痒,那舞跳得更勾人,一舞跳完,台下大半的人不仅眼睛直了,连身体都开始发烫,甚至有些意志力薄弱的男人早被芸娘的艳舞挑逗得当场便“射”在了亵裤里……
  舞毕,芸娘站在台上娇喘着,因舞动而发红的俏脸显得愈发娇艳,轻喘了几口气后媚眼扫了下秦未央所在的方向,以着娇柔的嗓音淡淡地道:“多谢诸位来捧芸娘的场。”
  “美人儿再来一个。”某兴致激昂的大汉大声喊道。
  芸娘望向大汉的方向,眼神孤傲:“芸娘累了。”
  若换成其他会来事儿的姑娘,听到大汉的要求估计会装出一副很累的模样,然后拿着丝帕掩住唇眨着水眸娇滴滴地说:“对不住各位爷,奴家此时身子乏得很,若再跳一次恐怕明日便起不得身了,大爷们忍心让奴家累坏吗?”
  美人儿可怜兮兮的样子很能挑起男人们的保护欲,是以男性的虚荣心一作祟绝对会很“体贴”地让姑娘休息去了。而芸娘学不来姐妹们的八面玲珑,也不屑去扮可怜讨好那些色/欲熏心的男人们,是以这次也一样,以着平日里一贯的泠淡作风对待寻欢的客人们。
  台底下的老鸨见状心一揪,暗骂了一声芸娘后讨好地笑着上前,想说些场面话来安抚众人,谁想还没走出两步去就见大汉不仅没被芸娘冷淡的态度激怒,反到红着脸受宠若惊地傻笑:“无妨,美人儿累了就休息吧。”
  大汉因为芸娘扫了他一眼就美成这样,其他来客也未曾因为芸娘的态度而有所不满,反到还一副“此美人儿很与众不同”的欣赏样子,老鸨见状心下顿时大松,一扫先前的恼怒,暗自庆幸着自己有芸娘这个“镇院之宝”,只要有那惊人的美貌及诱人的身段,并且还罩着花魁的光环的话,根本不必去担心她那不讨喜的性子会得罪人,无论芸娘如何,那些好美色的男人们都只会觉得与众不同。
  见无人对她的态度有所不满,瞄见台下姐妹望向她又羡又妨的眼神,芸娘心中得意,红唇扬起骄傲的弧度淡声道:“之前有位爷说会在表演过后送芸娘一份大礼,芸娘现在很想知道这份大礼究竟所为何物。”
  众人闻言也跟着好奇,双眼开始四处寻找起芸娘口中的“爷”来。
  不知为何,在期待了许久的关键时刻终于到来之时,秦未央突然犹豫起来,手在塞着顾少男肚兜的胸前顿住,没有伸进去将之拿出。
  “喂,你的‘心头所好’喊你呢。”身旁的人捅着在发呆的秦未央。
  见秦未央迟迟不将东西拿出来,芸娘神情一冷:“看来那位爷只是在与芸娘说笑,根本就没有所谓的大礼在,是芸娘愚昧了。”
  语毕,芸娘铁青着脸转身便走。
  “想什么呢?再不拿出来以后可就别想再见到芸娘了。”
  “你若不拿出来我们可就帮你拿了啊!”
  眼看芸娘即将在视线中消失,在“道德”与“心头所好”挣扎了片刻的秦未央最终还是向“心头所好”妥协了,倏地站起身对芸娘大声道:“我不是说笑,你要的东西我带来了!”
  芸娘闻言眼中情绪一闪而过,停下脚步面无表情地转过身,略带恼怒地道:“秦二爷的话好生奇怪,您口中所谓的大礼究竟为何芸娘又不得而知,何以称是芸娘要的?”
  秦未央被芸娘问得有些尴尬,抬手挠着后脖颈不好意思地道:“这个、这个是我不会说话。”
  “什么礼物这么神秘?快拿出来给大伙儿瞧瞧。”
  “秦二你什么时候变得跟娘们儿似的了?婆婆妈妈,还不快拿出来!”
  “快拿,快拿。”
  “爷等着看呢。”
  “……”
  台下一片的起哄之声,众人的视线全集中在了不停挠脖颈的秦未央身上,好奇心促使之下每个人的眼睛都瞪得有如铜铃般大,心急得恨不能将秦未央衣服全扒光好看看他到底在身上藏了什么。
  就在芸娘等得失了耐性又要走时,秦未央停下挠脖子的动作,自座位上走出往芸娘方向行去,手伸进了前胸的衣服里:“这是我好容易偷拿出来的……私密物,望你看了后会、会开心。”
  众人瞩目之下,只见秦未央慢慢地自怀中掏出一样白色的布料。
  这是什么东西?为何它会令芸娘高兴?众人心中不约而同闪过疑问。
  东西一拿出来,芸娘眼中的傲然立刻转成了困惑,那东西明显不是女子的肚兜。
  “不就是一块儿破布?还当是什么好东西,扫兴。”有人嚷嚷着,其他人脸上也或多或少地闪过失望。
  “这、这个……”秦未央拿出“东西”来后立刻傻眼,这根本不是他自洗衣房那偷拿出来的肚兜啊。
  “这是什么?对不住,芸娘对布实在没什么兴趣。”感觉自己被耍了的芸娘面若寒霜,看着秦未央的眼神比以往还要冷上几分。
  “我要拿的不是这……”秦未央举着手中的白布错愕非常,心中突然涌起不好的预感,这东西怎么看着这般眼熟……
  像是要帮他确定心中所想一般,有人突然诧异地大喊了一声:“咦,那个不是擦脚布吗?”
  经人一提,众人再去看均恍然大悟地连连点头,先前只觉得这块布很普通很常见,但都想着能讨得芸娘欢心的东西肯定有其不平常的地方,没人往擦脚布那上想,谁想事实难料这芸娘的喜好真真特殊诡异啊!
  有人喊出擦脚布来后,秦未央脸煞时一白,手忙脚乱地将手中的“东西”塞回胸前,尴尬地望着气得浑身僵硬的芸娘,动了动唇想解释什么,结果却说不出话来。
  实在搞不清楚肚兜怎么变成了擦脚布,这下可好,不仅得不到“心头所好”,还要被芸娘讨厌上,简直是赔了夫人又折兵,直是出师不利啊!
  “天!原来世上有人喜好这东西。”
  “冷艳孤傲的芸娘居然有收藏擦脚布的癖好!”
  “早知如此,我就不捧着银票来,应该带着各式各样的擦脚布来才投其所好嘛。”
  “芸娘你喜欢什么样式的擦脚布?大爷明天给你带几个过来,哈哈。”
  “果然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啊!”
  “……”
  无数嘲讽、难以置信的视线射过来,芸娘感觉自己好比是一个小丑任人指点嘲笑,秦未央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给她难堪,以后她还如何见人?闭上眼紧紧咬住牙,双手快将长及过膝的衣袖给揪坏了才勉强控制住奔腾的情绪,没有失控地扔东西砸站在地上发傻的秦未央。
  “秦二爷,芸娘自问没有哪里得罪于你,为何要拿着这肮脏的东西来戏弄芸娘?”
  “我、我也不知为何会变成这样,你相信我!”秦未央急得满头大汗,不挠脖子了改抓头发,想不出自己一没睡觉二没被人灌醉过,怎的就无缘无故地被人将东西调了包?
  “秦二爷要将这种东西送给芸娘,是否意味着秦二爷是打心里觉得芸娘只配拿它给您擦脚?”芸娘的声音极冷,吐出的话语很不客气。
  “没有!”秦未央大声反驳,上前两步急道,“芸娘请相信我,我本来拿的是我家婆娘的肚兜,谁想却被人中途调了包!”
  “肚兜?”哗地一下,全场爆发出更大更热闹的谈论声,秦未央居然拿妻子的肚兜送给青楼□,这等行为简直匪夷所思,听说过有人为驳美人儿欢心不惜花万金的,却从未听说有人为了讨某个□的欢心不惜偷妻子肚兜的!
  一时间众人谈论的焦点瞬间自芸娘转到了秦未央身上,可想而知,这般轰动好笑的事情很快将会成为全县乃至全省人们的饭后谈资。
  好好的表演最后演变成了一场闹剧,老鸨快急死了,在心中不知咒骂了多少不知所谓的秦未央,噙着笑拼了老命在台下又哄又求地缓解气氛。
  “不管秦二爷所言是否属实,总之芸娘只相信自己眼中看到的,既然打心里看不起芸娘,恳请以后别再来捧芸娘的场了吧,对给男人‘洗脚’‘擦脚’芸娘没有兴趣。”勉强维持着理智说完后芸娘离开了,没有多看秦未央一眼。
  秦未央僵在原地,脑子不停地回想着自打出门到现在谁与他的身体有过接触,很显然除了一直跟着他的三个朋友外,就只有顾少男和巧莲主仆两人。
  眼睛不自觉地看向一直都喜欢耍人胡闹的三个朋友,想从他们的表情上看出些什么来,结果未有发现,因为他们的脸上写满了震惊,显然对于擦脚布一事完全不知情,想来想去只有顾少男主仆最为可疑,一个是连推了他两下,一个是死拉住他的衣袖不放,再说这个擦脚布就是自己这两日在用的,若非府中之人,又怎会将他的擦脚布拿出来!
  “秦二!”看着秦未央板着脸突然跑出去的身影,三个人面面相觑。
  一路奔回府冲进自己的房里,见到月如后直接拉住她问:“今天除了你还有谁进出过这个屋子?”
  月如奇怪地看着秦未央气喘吁吁恼火的模样:“除了奴婢外就只有二奶奶来过。”
  “她来做什么?”闻言更加确定耍他的人就是顾少男,秦未央的双拳瞬间握紧,眼中的恼怒更盛。
  “奴婢不清楚,二奶奶来后只在屋内转了一圈就走了。二爷怎么了?是否奴婢无意中做错了什么?”见自家主子表情太过不同寻常,月如不禁紧张起来。
  自怀中掏出那件令他丢了大丑的“罪魁祸首”,递到月如身前问:“这东西你原本是放在哪里的?”
  “这、这个奴婢都是洗干净后放在屏风处的脸盆架上挂着的,我说怎么不见了,原来是被二爷拿走了。”月如困惑地盯着擦脚布,很想问二爷将它带在身上做什么,但秦未央脸色太难看,不敢问出口。
  “那丑婆娘来时可有接近过屏风?”
  “有、有过。”月如脑子成了一团浆糊,不明白二奶奶经过屏风与二爷身上的擦脚布有何关心,更不明白主子在因何而生气。
  “死婆娘!”秦未央闻言暴怒地大吼,不顾吓得脸色苍白的月如,匆匆冲出了房间。
  此时,顾少男正歪在软榻上闭着眼悠闲地等着人来兴师问罪,待听到某人由远而近不停地怒骂着“丑婆娘”三个字时方睁开眼,慢慢地坐起身泰然自若地望着门口的方向。
  “砰”的一声,关着的房门被一脚踹开,秦未央冲到顾少男面前,怒气冲天地将手中的擦脚布猛地往顾少男的脸上掷去,对正嘲笑地看着他的人大骂:“丑婆娘,这就是你干的好事!”

  满地狼藉

  擦脚布往脸上扑来,顾少男面不改色地手一抬抓住后反手便将它扔了回去。
  在这方面吃过亏的秦未央一直在提防着顾少男的一举一动,见到她手一抖身子连忙往一侧躲去,无奈他躲得虽快却及不上顾少男的手快,于是很倒霉的没有躲过,眼睁睁地看着那块白色的擦脚布“飞”了过来,而后自他的脸上滑落在地。
  “顾、少、男!”因被擦脚布砸到脸而僵住了的秦未央气极大喝,他奔腾的恼怒使得他全身有如火烧,这是他第一次喊她的名字顾少男而非丑婆娘、臭婆娘。
  顾少男别过头用手指轻轻捅了下耳朵:“别吼,我耳朵不聋。”
  “你敢拿擦脚布扔我,凭什么不让我吼你?”秦未央才不会听话,声音照样高得要命。
  “你若是不拿它扔我不就不会发生这事了吗?”顾少男安稳地坐在软榻上,淡淡地扫了眼凶神恶煞样的秦未央后满不在乎地道。
  “我扔你行,你扔我就不行!”秦未央说得理直气壮。
  “随你,跟三观不正的人简直无法勾通。”顾少男嫌弃地摇摇头。
  “丑婆娘!你害得我在人前丢了丑,这事我还没跟你算账,居然还骂我三、三观不正!三观是什么东西?”
  “你觉得我与你论三观你会听得懂?”
  “我为何不懂?丑婆娘少看不起人!”
  “自己做错事在先,居然还敢理直气壮地批评别人,有什么资格听什么三观。”顾少男猛撇嘴,这世上就是有那么一种人,永远看不到自己的错,出了什么事都怪别人,从不在自身上找错误,秦未央恰是这类人的个中翘楚。
  “从你进门我就接二连三地倒霉!上次当众摔了我一个跟头,而后又害得我被梁馆主的弟子们打伤,这次可好,让我拿着个被调了包的擦脚布当众送给芸娘!这次你不光害得我被人笑话,连芸娘都受了连累,你这丑婆娘就是个害人精!你嫁进来就是来讨债的!”秦未央气得指着顾少男骂道。
  “二爷怎么这么说奶奶!明明是您有错在先,若非二爷不知轻重将奶奶的小衣偷走企图献给青楼女子,奶奶又如何将之调包?”巧莲再也沉默不下去大声质问起来,听到两人争吵,她与王婆子因为不放心便进了房间,在门口立着没有吭声,实在气不过了才不得不出声抗议。
  巧莲自幼跟在顾少男身边,由于顾少男在家受宠,而在外靠着身手好几乎就是横着走路的,所以导致巧莲的性子也有点天不怕地不怕,是受不得委屈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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