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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代军姬,爬错榻-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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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间,任乃意看到她红唇微动,正朝着自己无声的说着什么。
任乃意只是匆忙地看了她一眼,随即便垂下双眸,面无表情地继续往洗衣院的方向走去。
云自姗望着夜色中逐渐消失的背影,唇角泛起一丝冷笑,随即转身往太子的营帐走去。
那两个侍卫带着任乃意走进凌乱萧条的洗衣院中,一个用力将她推倒在冰冷刺骨的潮湿石板上。随即他们手中的木板便开始重重地落在任乃意的背上。
靖国的士兵原本就长得比云国人魁梧,那些落在任乃意身上的杖刑,不一会儿便变成了一条条极深而且宽的血色伤痕。
原本坐在室内的军姬们听到声响,都纷纷跑出来,入眼便看到一个天资绝色的女子正咬着牙,沉默地接受着靖人严酷的杖刑。
二十下杖刑打完,任乃意的背上已经是血肉模糊一片,可是她却连吭都未吭一声,因为她知道,这次是她自己太过大意,才会中了人家精心设计的圈套,与人无尤。
她异常艰难地从潮湿的石板上缓缓爬起身,脚步踉跄地走到井边,咬紧牙关抬手撕下自己的一块裙摆,沾着冰冷的井水,一点点地擦拭着身上的污垢和浊物。
“我来帮你吧?”一个友善的声音在任乃意的背后轻轻响起,她忍痛转头望去,“青芽,是你?”
青芽小心地撕开她背后的衣服,蘸着井水为她将背上的血迹一点点地擦拭干净。虽然她的动作已经很轻,可是这样的每一下对于任乃意来说都像是炼狱一般的疼痛,但她从头到尾却始终未吭一声,只是沉默而清醒地承受着这样锥心的疼痛。
“任姑娘,你怎么会进洗衣院?”青芽扶着她缓缓起身,望着她逐渐苍白的脸色,忍不住开口问道。
任乃意朝着她感激地笑了笑,“是我自己太不小心,中了人家的计。”
青芽原本就是个聪明伶俐之人,当下便明白过来,“是云自姗?”
任乃意望着她浅淡一笑,“这样也好,留在这里总比睡在她旁边来得安全。”青芽却不这么想,她望着任乃意,不无担忧地开口道:“可是,如此一来,宇文烈想要得到你,反而容易了。”
任乃意摇了摇头,笃定道:“他不会,他留着我还可以牵制云子恺,如今司马佑也不知所踪,所以他不会轻易动我。”
青芽在靖军营中这么久,几乎每日都会看到被人杖责侮辱虐待的军姬,她却从来没有见过任何一个女子像任乃意这般被人设计陷害之后却如此冷静而理智的女子。
青芽心中不由对这个口碑极差的外姓公主产生了一丝敬佩,她扶着任乃意走到最角落靠窗的床榻上趴下,然后道:“任小姐,您先躺一会儿,我去要一些药膏替你你敷伤口。”
任乃意笑着她微微颔首,忽然想到什么,又唤住青芽,开口道:“青芽,以后叫我乃意吧。”
青芽先是一怔,随即冲着她了然一笑,应道:“好。”
青芽出了洗衣院便往军营中的医所走去,军营中所有的人都知道青芽是宇文烈的暖床丫鬟,所以平日里对她要比其他的军姬们态度友善许多,可是今日那值班的军医见到青芽时,却一脸冷淡地拒绝了青芽的要求。
青芽心中觉得奇怪,忍不住问道:“为什么?前几日我来的时候还有啊。”
军医懒懒地望了她一眼,“军中的资源原本就匮乏,这些药品给将领士兵们用还尚且不够,哪里有多余的供你们这些低贱的军姬使用。”
青芽被那军医说得脸色一阵青白,她忍住心中的屈辱感转身走出营帐。她站在营帐外踟蹰了许久,最后还是一咬牙,往宇文烈的营帐走去。
此时,宇文烈正斜靠在貂皮软榻上,望着眼前穿得十分香艳的云自姗,语带讥讽道:“怎么?荣王郡主如今倒不觉得本太子是粗鄙陋俗的蛮夷了?”
云自姗拿起桌上的酒壶倒了一杯酒走到宇文烈身旁,娇躯若有似无地蹭着他,吐气如丝地开口道:“宇文太子勇猛强壮,哪里粗鄙了?我倒觉得像宇文太子这样的男人才是真男儿呢。”
宇文烈看到她故意暴露在自己视线之中的胸前风景,冷笑一声,“荣王郡主的变化真是令人吃惊。”说着,他伸手将她用力地推离自己的身边。
云自姗没有想到他竟然会推开自己,脸上露出受伤的神情,略带委屈地开口道:“宇文太子这是嫌弃我吗?难道是太子觉得自姗不够美所以勾不起太子的兴趣吗?”
宇文烈伸手用力捏住她的下巴,冷酷地双眼望进云自姗的水眸之中,开口道:“本太子最讨厌主动投怀送抱的女人,你若是不甘寂寞,本太子可以将你送进洗衣院,我的将士们一定会非常高兴与你这样的美人儿共度春宵。”
云自姗一听,心中大惊,吓得连忙跪在宇文烈的身下,抱着他的腿脚,开口求饶道:“太子!不要!自姗知错了,自姗只是一心想留在太子身边,为奴为婢都无所谓啊,太子!”
宇文烈一脸不耐地一脚将她踢开,“滚!”
云自姗满含屈辱地从地上缓缓爬起,转身哭泣着跑出了营帐。
第五十八章:无法操控的情绪
更新时间:2013…6…19 10:37:46 本章字数:3155
云自姗跑出营帐的时候,正好撞上了迎面走来的青芽,两个只是沉默地对视了一眼,青芽朝她微福了福身,然后便越过她继续往营帐中走去。
青芽小心翼翼地走到宇文烈面前,声音有些颤抖地开口道:“求……求太子让军医赠一些外敷的药膏给奴婢。”
宇文烈抬眸望了一眼青芽,不冷不淡地道:“自己去军医院要。”
青芽咬了咬唇,接着道:“军……军医说没有药膏了。”
宇文烈有些不耐地抿了抿嘴,扫了她一眼,“你受伤了?”
青芽连忙摇了摇头,答道:“是任姑娘受伤了。”
宇文烈一听,猛然站起身走到她面前,“什么时候的事?!是谁竟然敢动她?!”
青芽被他脸上的阴戾表情吓了一跳,连忙低下头,小心地答道:“是……宁王下令将任姑娘杖责二十大板,还将她贬去了洗衣院。”
宇文烈顿时大怒,转身大步流星地走出了营帐。青芽见状,连忙也跟着他走了出去。
宇文烈走进洗衣院时,所有的军姬都吓得匍匐在地,连大气都不敢多喘一下。而任乃意因为背上的伤口太过疼痛此时已经昏睡了过去,素白的亵衣紧贴着血肉,模糊一片,一头漂亮的青丝也被她满头的冷汗粘在了皮肤上。
宇文烈望着陷入昏迷之中看起来楚楚可怜的任乃意,心中竟然划过一股从来未曾有过的心疼和莫名的愤怒。他上前将昏睡之中的任乃意横腰抱起,然后快步往军医院的方向走去。
任乃意因为被他碰到背上的伤口而痛醒,她有些费力地睁开双眸,在看到一脸怒气的宇文烈时,连忙挣扎着想要下来,宇文烈怒瞪了她一眼,冷声道:“不想死,就乖乖别动。”
她还想要开口说什么,宇文烈已经抱着她走到了军医院,他一脚踢开营帐的帘子,冲着那当值的军医道:“滚过来替她治伤!”
那军医见宇文烈一脸怒意地走进来,吓了一跳,连忙唯唯诺诺地上前走到任乃意身边,在看到她背上的一片血肉模糊之后,转头朝着宇文烈道:“太子,得将这姑娘身上的亵衣脱下来,才能给她上药才行。”
宇文烈不耐烦地瞪他一眼,吼道:“那还不动手!”
“是,是!”军医被他吼得吓了一大跳,连忙动手想要去撕开任乃意的亵衣。宇文烈一看,又对着军医大吼道:“你想死吗!谁准你脱她的衣服?!”
军医吓得连忙缩回手,有些委屈道:“这……太子,不脱衣服没办法替这姑娘上药啊!”
宇文烈瞪他一眼,“去拿药膏来!”
军医一听,如释重负,连忙屁颠颠地跑到内室取了一瓶上等的金创膏递到宇文烈手上。
宇文烈取过药膏交到身后的青芽手上,吩咐道:“你替她上药。”
说完,便揪着那一脸呆滞的军医一同走出了营帐。军医看到宇文烈脸上十分明显的怒意,吓得跪倒在地上。宇文烈冷冷地望着他,问道:“你不知道青芽是我的暖床丫鬟?”
“回……回太子,属下知……知道。”
“知道?她问你要药膏,你为何说没有?你这是在打本太子的脸吗?”
军医吓得一头大汗,颤声道:“太子,属下绝对不敢啊!的确是那治疗外伤的药膏已经所剩不多,属下想着其他手足可能也有需要,所以才……”
他话还没有说完,便被宇文烈狠狠地踩在脚底,军医又怕又痛,连连讨饶道:“太子饶命!太子饶命!”
宇文烈冷哼一声,开口道:“以后她们要什么就给什么!若是她身上留下一道疤痕,我要了你的命!”
军医口中连连称是,心中一边将那个给他乱出馊主意的荣王郡主骂了个半死,一边无比诚心地祈祷着任乃意的身上千万不要留下伤疤。
青芽为任乃意上好药,又替她换了一身干净的亵衣,才转身走出军医院,朝着宇文烈道:“太子,药上好了。”
宇文烈淡淡点头,走进去重新将任乃意抱起,然后往自己的营帐走去。青芽吓了一跳,连忙提醒道:“太子,洗衣院在另外一边。”
宇文烈转眸看了青芽一眼,“今晚让她在我帐中待一晚,明日再派人将她回洗衣院。”
青芽还是有些不太放心,“可是,宁王那边……”
宇文烈的脸色瞬间冷冽下来,“本太子不喜欢问题太多的女人。”说完,便转身走进了自己的营帐之中。
宇文烈将再一次痛得昏迷过去的任乃意放在自己的床榻上,他站在床榻边,看到她身上刚刚换上的白色亵衣已经又染上了星星点点的红色血迹,又看到昏迷中的任乃意因为强忍着疼痛时而紧蹙的眉头。
宇文烈仿佛能够感觉到她背上的那些伤痕带给她的切肤疼痛,心顿时不受控制地纠了起来。他忽然感觉到一阵烦躁,因为他不喜欢自己的情绪竟然会被一个女人所控制,就像此刻这般。
尤其是,这个女人还是云子恺心爱的人,是他原本想要用来打击云子恺的工具。
“痛……宇文珏,我好痛……”陷入昏睡之中的任乃意,依然能感觉到背后那一阵阵灼热的伤痛,她下意识地伸手去摸挂在脖子上的那块黑玉。
宇文烈听到她口中喃喃的呼痛声,心中顿时一紧,却故意选择听而不闻,转头走到软榻前坐下,自顾自地闷头喝起酒来。
他宇文烈,绝对不会任由一个女人牵着鼻子走。
------题外话------
今日一更。
第五十九章:别把她整死了
更新时间:2013…6…19 10:37:47 本章字数:3382
第二日天刚亮,任乃意便被宇文烈的两个手下抬着回到了洗衣院。此时洗衣院的军姬们都出去各司其职,偌大的洗衣院中,只有任乃意一个人趴在角落的简陋床榻上。
任乃意只觉得浑身上下都像是被车轮碾过一般的疼痛难当,喉咙也像是被烈火灼烧一般的干涸。她想要起身去倒一杯水,可是身子稍稍一动,背后就感觉到撕心裂肺的彻骨疼痛。她紧紧地咬着牙齿,死死地忍着不让自己呼痛出声。
恍惚间,她感觉到一个瘦细的身影缓缓向她走来,任乃意以为是青芽,于是有些吃力地开口道:“水……”
那人听到任乃意的话,脚步微微停顿了一会儿,不一会儿才又重新进来,慢慢走到任乃意身前站定。
“被人杖刑的滋味如何?”任乃意听到来人语带讥讽的声音,费力地定睛,这才发现原来是身穿着一身艳丽美服的云自姗。
任乃意费力地扯动嘴角,轻喘着气道:“托你的福,我好得很,朱琐琐。”
朱锁锁半倚在墙边,以一种居高临下的姿势俯看着满身伤痕的任乃意,嘴角泛着满是嘲笑的弧度,“我说过,下一次,我一定会杀了你。”
她缓缓蹲下身子,伸手抚上任乃意侧在一旁的脸庞,“不过,你还真是好本事,不但让珏爷爱上你,连残暴好色成性的宇文烈也对你如此特别。”
任乃意懒得费精神去应酬她,索性闭上眼睛养神。
朱琐琐被她一脸平静的态度彻底地惹恼,又看到任乃意脖颈间挂着那一块黑玉,当下便伸手想要将那块黑玉扯下来。
任乃意一把抓住她的手,使出浑身所有的力气护住那块黑玉,睁开双眸直直地望着朱琐琐,“滚。”
朱琐琐一巴掌甩在任乃意的脸上,冷笑道:“你觉得,你如今还有与我讨价还价的余地吗?”
她说着,手更加用力地扯着那块黑玉上的绳子,甚至将任乃意的脖子都勒出了一个个极深的勒痕,“放手!”
任乃意因为身上剧烈的疼痛已经开始觉得头晕目眩,甚至连呼气和吸气都开始觉得疼痛,可是双手却依旧下意识地紧紧握住脖子间的那块黑玉。
这一刻,她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这块黑玉是宇文珏给她的,绝对不能丢!尤其是绝对不能落在面前这个女人的手里!
朱琐琐见她竟然死都不愿意放开手中的那块黑玉,心中的怒意和嫉妒也渐渐将她的理智湮没,她的脑海中不断地叫嚣着,杀了她,杀了这个女人!杀了她,宇文珏才会真正属于自己!
如此想着,朱琐琐从衣袖中取出一把匕首,对准任乃意的脖子处微弱跳动的青筋就要狠狠地割下去。
“咣当!”随着一声清脆的声音响起,朱琐琐已经瘫倒在了地上。不一会儿,洗衣院中落下了一深一红两个人影。
依旧是一身红衣的钱焕,手中拿着一块小石子有一下没一下地抛着,他转头有些幸灾乐祸地望着表情难明的宇文珏,“啧啧,那女人被打成这样,不死也残了吧?你确定你还要她?”
宇文珏淡淡地望了他一眼,“若是她身上留下半条伤疤,那五万万两的货物我就让给轩。”
钱焕一听,顿时急了,连忙直了直身子,望着宇文珏,一脸狗腿地讨好道:“别啊……”
宇文珏眉眼轻扫过他的脸,钱焕瞬间垂头,然后不情不愿地从衣袖中取出一个药瓶,“你女人,你自己去上药去!”钱焕一脸舍不得地将药瓶递到宇文珏面前,嘴里还不忘叮嘱他道:“省着点用啊,这药可贵着呢。”
宇文珏接过药瓶,指了指瘫倒在地上的朱琐琐,“处理掉。”
钱焕咋舌,憋了半天,终于还是忍不住小声嘀咕道:“珏爷,为什么每次这种事都是我做?!”
“别将她弄死了。”宇文珏随即又加了一句。
钱焕有些意外地转头看了他一眼,“哟,怜香惜玉啊?珏爷,这可不是你的风格。”
宇文珏笑着看了他一眼,“你以为我的女人,真的会这么笨中了她的计?留着她,让我女人玩。”
钱焕听了他的话,不停眨巴着一双桃花眼,一脸苦相地思考着,究竟要怎么样处理,才能将朱琐琐整得半死不活。
宇文珏则快步走到任乃意的床榻边坐下,在看到她满身触目惊心的伤痕和满头的冷汗后,顿时心疼地几乎想要立即灭了整个靖国军营。
迷迷糊糊间,任乃意感觉到背上传来一阵冰凉舒服的感觉,带着温暖的触感,一点点地拂过她背上的每一寸肌肤。原本彻骨的疼痛顿时缓解了不少,她忍不住轻叹了一口气,手依旧下意识地紧握着脖子处的那块黑玉,她甚至仿佛闻到了空气之中竟然浮起了一阵浅淡的药草香味。
看到昏睡之中的任乃意唇角渐渐泛起一个满足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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