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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眷蝶相依 作者:蛋都疼不动了-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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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果然还是个厚道的人啊。
  ————————————————————————————————————————
  回到旦夕苑复命,苑主已在书房等待多时。接过裴洛蝶手中的花朵便示意她立即退下。就算苑主不是喜形于色的人,到了这时也无法控制内心的激动。
  所以裴洛蝶关上书房门之前看到的就是这番景象——一个长期面瘫的妇人咧嘴笑了,笑得令人毛骨悚然。
  裴洛蝶打了个哆嗦,摇摇头,抹掉刚才的画面。
  旦夕苑还是那般平静,平静又无趣。
  回房的路上,裴洛蝶一直在想,苑主并不像那种济世救人无私奉献的女子,她这般耗费心力,为的只是一颗解毒神药,这实在有违常理。裴洛蝶的原身因为喜好配药也阅过无数药植物典经,但是没有一本记载有繁伶花的资料,这也不太正常。
  “繁伶花……”裴洛蝶垂下头低声喃喃,百思不得其解。“啊!好想用百度啊!”
  “百度?”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子絮不知何时已经站在她面前。
  “啊……没,没什么,就是一味药。”裴洛蝶一惊,但立刻收敛了情绪,状似坦然地糊弄她。
  “蝶小姐,你想不想出去?”子絮抬头看着裴洛蝶缓缓开口,口气还是那般恭敬沉稳。
  裴洛蝶被这没来由的问题弄得一头雾水。“出去?去哪?”
  “离开旦夕苑。”语毕,子絮的眼神暗淡起来。
  裴洛蝶一愣,心里嘀咕:这怎么有种要嫁女儿的感觉。
  她沉默了一会儿,没想出个所以然。端起脸看回子絮,道:“为什么?”
  “蝶小姐到了婚嫁的年龄。”
  “……”
  裴洛蝶你够了,一穿穿成神婆了么。
  “蝶儿还未考虑过此事。”裴洛蝶抽搐着回答,一副皮笑肉不笑的表情。
  “蝶小姐误会了,夫人并不是想为你说门亲事。”子絮依然神色淡淡,顿了一下,继续道:“只是觉得蝶小姐是该寻个好人家了……”
  “停!”裴洛蝶赶忙堵上她的嘴。“这话我记在心上了,替我谢谢苑主。”
  “……那,奴婢先告退了。”子絮也不多言,稍稍弓背,行了一个简单的礼后便朝苑主的书房走去。
  裴洛蝶望着子絮的背影,各种想法在心里翻滚着。
  感觉真是掉进了一个局里,先要她采花,后又要她离开,嘴上说的头头是道,也不知她心里到底打着什么主意,刚才又看她这么笑,果真是让人后怕。
  不过转念一想……
  师傅开始不安好心,一场阴谋蠢蠢欲动,此时无助的穿越少女偶遇一个青年……这好像很符合这烂俗的穿越剧情吗。
  裴洛蝶沉下心来,捋了捋发丝。
  “那么,就顺应一下这个恶俗的走向吧。” 她脸上飞过一抹神采,快步往自己房间走去。
  她呀,又开始觉得自己是上帝了。
  ————————————————————————————————————————
  跳下天坑的刹那,其实裴洛蝶有一丝紧张,万一那人已经离开,那自己还打什么如意算盘?但是想想也没有这种可能,各方面都不会有。
  当然,在她看到那个躯体还直挺挺地躺在那里时,还是不能自抑地松了口气。
  身上的躁动依旧,不过裴洛蝶也不在意,她走到青年身边,取了先前放在那的金疮药摇了摇扔进衣袋里,再检查了一下有没有毒虫叮咬的痕迹,见他一切皆没有变化,便放心地从身上取出一颗丹药给他喂了下去。
  “兄弟,你的身份可重要了,呃,有多重要我也说不上来,反正就是很重要。基于这个理由,你可千万不能死在这里啊,我不嫌弃你家室混乱,身背辛秘的。虽然刚才做了个错误的决定,不过我这不是幡然醒悟了吗,你大人不计小人过,就忘了那事吧。我现在连苑主给我的十全大补丹都喂给你了,名字是搓了一点,但药效必然是极好的。看你跳崖不死想必也是个练家子,内功起码也是有点的吧,念在我不惜血本地想要救就你的份上,给点反应成不。”
  “……”想当然地没有回应。
  说罢,她尝试着把人从地上抬起来,无奈重量的差距让她心有余而力不足,拼劲全力也才将人移动了半步的距离。
  或许可以从外面拉他上来?裴洛蝶抹过额前的汗珠,抬头看向顶上的绿藤。不行,这坑这么深,也不知道要多长的蔓藤才能行事,而且在外使力很可能会伤到他。
  她折腾了一会儿,没什么好的方法,顿觉疲累,见人依然未有动静,免不了心慌。其实她根本不知道这药吃下去多久会起效,甚至,会不会起效她也没有底。
  哎……
  裴洛蝶有些懊恼。她懊恼的不是自己太冲动,而是,按照书里的规律,这个人会马上醒过来,然后对她感恩戴德,心怀崇敬,从此对她死心塌地。
  然而他现在还是一点反应都没有。
  清秀的少女靠在微凉的石壁上,心里很不是滋味。她扶起青年靠在她对面的璧上,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的双眸,希望自己能第一时间看到他醒来。
  不曾想,这一盯却生出了浓浓倦意。                    
  作者有话要说:  


☆、山中一夜

  他是被热醒的,确切来说是被身体里的一股暖流给逼醒的。
  他感觉身体里有东西在灼烧着他,这东西和他体内的真气慢慢汇流,形成一股灼热的火让他体内热流涌动。
  他不耐地睁眼。
  月明星稀,昏暗潮湿的石洞内,他只辨得出,有个娇小的身躯坐在自己对面。
  谁?
  均匀的呼吸声在静默的空间里显得特别清晰。他看不清对方的脸,但从身形判断,是个姑娘无疑。
  一个女孩子怎么会睡在这里?
  呃……好热。
  他略微颦眉,试着运功调息抑制住这热量。不一会儿,汗水浸透了衣裳,脸好似被曝晒过一般通红。好在他内功浑厚,很快将自己的真气和这股热流完全融合起,将之传遍五脏六腑。这一运功,便将所受的内伤给治疗了大半。
  这是……
  好像是另一股真气。他也明白这股真气绝不会无缘故进入到体内,或是有人将内功传于他。他审视了一番眼前人,觉得这样的可能性太小了。
  先不管这些。
  他费力地动了动身子,确认自己的伤情。身上有几处脱臼,这个他可以自己接回去,不碍事。到是大腿上的骨折,一时半会儿恐怕难以伤愈。至于皮外伤……好像是有上过药的样子,现在已经不怎么疼了。
  他又抬了眼去瞧对面坐着的人,似乎已经睡熟。
  看来应该是她救了自己。
  眨眼间,对方有了动静。原本靠着岩壁的身躯渐渐缩进,两只小手环抱住双臂,低下头蜷在体前。
  他看不到她的表情,只是从这一系列动作他读到了一个信息:她好像很冷。
  这洞穴湿气很重,入夜时分,确实湿冷生寒,他或许有内功护体,感觉不到寒意,而她……也不知她是如何会落至此处。
  如水的月光洒下,他撇开思绪轻咳一声,对方没有应答,只是动弹了一下,把腿收地更紧了些。
  “姑娘,你这样会着凉的,醒醒可好?”他的声音不响,但应该足够她能听到。
  “唔……空调坏了么……”她依旧没有睁眼,呓语连绵。
  “姑娘,你在说什么?”
  彼时,洞外响起了野兽的嘶吼,给这宁静的夜又添几分诡异之感。如他一个青壮年,也觉得这声音阴森可怖。
  然,一来一往之后,她又没了声响。
  他摇头,这要是过一夜,肯定会生病的。
  他点了自己身上几个穴位,将经络疏通,只听“嘎啦”几声脆响,脱臼的骨头也被重新按好。
  迟疑了一会儿终还是拖着身子移动到她的旁边。
  如此靠近,他才辩得些她的样子。睫毛很长,且丝丝分明;乌发披肩,额前的刘海零碎地散落;月光下,高翘的鼻子和薄唇略微透着光泽。
  该是个玲珑剔透的姑娘吧,他想。
  “姑娘。”他不放弃地又唤了她一声。这次她没有继续“石化”,身体很自然而然地,靠去了他的身上。
  少女身上有股独特的花香,清新的气息扑面而来,他一愣,胸腔有些异动。
  睡眠中的她察觉不到这些,碰触到他的身体后,反而更为得寸进尺。她侧着身把头放进了他怀里,双手环抱住他的胳膊,继续和周公打得火热。
  ……
  “姑娘你……”她顺手的动作给他刚接回去的骨头带去一丝不适,纤细的手指滑过伤口,那份冰凉尤为令人在意。
  他随即明白过来,原来她只是把他当成了暖炉。
  该说她的感觉很敏锐么。他无奈地叹了口气。思忖再三,还是决定不动弹了。
  扰人清梦已是可恶,而这暧昧的姿势更叫人难以解释把。她是姑娘,要叫她如何承认她在睡梦中做出这样有些出格的事呢。
  明明是他的错,为何要挪过来……
  胸腔内的起伏有愈演愈烈之势,他克制地闭上眼,尽量去忽略她的存在,也不再试图将她唤醒。
  他也累了。就等她自己醒来吧。
  “谢谢……”细语入耳,她闭着眼把头紧靠在他身上,好似睡得更为香甜。
  他又呆愣了一下,没有作声,默默将心神平复,然后再次运气,将体内炙热的气息散发出来,好帮她取暖。
  月上枝头,夜已浓。陌生的环境里,最后静的只剩下两股气息相应。
  ————————————————————————————————————————
  日上三竿,裴洛蝶才有了苏醒的意思。
  南柯一梦很是奇妙,她梦到她家的空调阵亡了,大冬天的只开的出凉气,然后突然出现了个热心大叔,不仅帮她把空调修好了,还送了她一调电热毯……诶,不对,为什么电热毯的感觉这么真实?!
  裴洛蝶揉揉双眼,微热的温度从体侧传来,她转头,发现自己落在人半个臂膀内,手还紧紧地拽着不放。
  “……”她倏地从他怀里蹦出来。
  怪不得觉得这个电热毯比一般的舒服,原来……裴洛蝶的脸瞬间就红了。自是有羞愧,也有一丝自责。
  她遥望坑顶。日光明媚,树影稀疏,自己到达这里的时候也是天亮的状态,便以为一日尚未过去。
  靠,才睡了一小会儿,怎么就发生了如此狗血的事情。
  裴洛蝶又郁闷了,明知这身体对异性还有意犹未尽,自己到好,就那么毫无防备地倒下去,现在又占了人家便宜,她的“自控力”,真是太差了。
  不过现在不是细想这个问题的时候。
  她别过头深呼吸了一下,甩开那些凌乱的思绪,执起他的手诊脉。
  脉相跃动有力,属正常人该有,看来十全大补丹的药力果然不虚。可是他为什么还没醒呢?裴洛蝶狐疑地靠近,见他气息顺畅面色平静,仿佛如熟睡一般,暗想或许是药效刚刚下去得缓一缓?
  正苦恼着,他的指关突然微微颤动。
  “?!喂!醒醒,醒醒啊。”裴洛蝶见状,一阵推搡。“喂!”
  “……”似是听到她的呼喊,坐着的人缓缓睁开双目,游离的眼珠,在聚焦的刹那恰好对上裴洛蝶那双灵动的眸子。
  她的眼睛原来这样好看。
  这么一想,双颊不由得爬上一抹绯红。
  “你终于醒啦!”裴洛蝶喜形于色,没有注意到他细微的变化。
  “嗯。”他点头,显得气力不足。“我……”
  “别你了我的,我叫裴洛蝶,是我救了你。”裴洛蝶此时的心情大约可以用成就感三个字来概括,尽管这种成就感来的极其没道理。
  “萧隽书。”也报上自己的姓名。
  其实在她“逃离”他怀中的时候,他就已经醒了,因是觉得刚才若要顺势醒来,两人必然会尴尬,所以才装到现在。
  “萧隽书……”真是好种马的名字,感觉不是情圣就是周围一堆暗恋他的红粉佳人…… 
  “嗯?”他睨着她,目光深邃。
  裴洛蝶晃晃脑袋,表示无关紧要,道:“没什么,你能动吗。”
  “尚可。”萧隽书颇有礼貌地回答。
  “这里不宜久待,我带你回去养伤吧。得,得罪了。”裴洛蝶慢慢走近她自是不会顾及男女授受不亲那点破事,只是刚才那个小插曲还心有余悸,又怕自己会雷到这位古人,便有些下不去手。
  有什么好犹豫的!裴洛蝶跺了跺脚。
  反正穿越小说里的男人纵使生于古代,那种意识也都很淡薄的吗……站了一会儿,终还是伸出了胳膊,作势要拉他起来。
  萧隽书闻言,到也明白她的意思。只是就这样拉拉扯扯,好像有点,不成体统……
  不不不,萧隽书甩甩头,这个姑娘是想帮助他,他怎么能够把这事想地如此不堪。他看看她,抛开了那些思绪,怯怯地伸出手,没错,是怯怯地。
  等到她扶住他的肩膀,他不经意地皱起了眉。“唔……”
  “怎么了?”裴洛蝶停下动作,以为自己不小心碰到了他的伤口。
  “手麻……”萧隽书别过头,不让她的目光触及自己。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说,要说疼痛也是腿上的更甚,但就是这么脱口而出了,即便对她不存丝毫戏弄之意。
  “大概是你昏迷太久了的关系,嗯,一定是的。”裴洛蝶思路停了一下,难掩心虚。到底是占了人便宜,不管时间长短,事实就是事实,可要她坦白自己的罪行,她又怎么做得到。
  “还有什么地方受伤么?”裴洛蝶好意探听他的伤情,实则是为转移视线。
  也不知道有没有骨折什么的问题,若是有,这可就有点麻烦了。
  “大腿断了,不过不碍事。”萧隽书的语气貌似平静,看不出什么端倪。
  “呃。”还真的骨折啊,那怎么出去。
  但是,看他这么镇定的样子……
  她蓦地看向萧隽书,试探性地询问道:“萧公子,你会武的吧?”
  感觉到她的靠近,心跳渐渐强烈。他不敢回头直视她,嘴角蠕动了几下,讷讷地开口:“略懂一些。”
  “真的?那么你还能用轻功吗?我的轻功还不错,可是带着你就有点力不从心了。”裴洛蝶低下头,做出一副为难的样子。
  萧隽书看了她片刻,待到情绪的波动缓下之后,才道:“裴姑娘扶着我往上跳就行。”
  这并不是逞强,经过昨夜的调息,他的内力已恢复至往常,就算大腿上的伤势有所影响,按他现在的状况,又以裴洛蝶为助力,应付这点高度应该不是问题。
  听他这么说,裴洛蝶立刻轻松了不少。
  “嗯,那么准备好。”她看看顶上的荆棘,找了个比较安全的位置,奋力一起,两人便出了洞外。
  站定,裴洛蝶很是惊讶,刚才那一跳居然感觉不到他的重量,他不是腿断了吗?呃,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
  她看了看四周,居然有点迷茫。
  完了,她的身体只记得怎么跑,根本不记得路!
  她不好意思地瞥了萧隽书一眼,低着头道:“公,公子啊,你还能跑吗,不是走,是跑……”
  “嗯,我可以……”慢慢跟着姑娘。萧隽书后面的话被裴洛蝶生生掐断,她犹如脱缰了的野马一般拉着他往山下冲去。
  “……”她真的知道我腿断了么?萧隽书一脸痛苦地想。
  作者有话要说:  


☆、好青年好炮灰

  “你彻夜未归,现在还带着一个男子回来,我却是不知蝶儿已有这份胆识了。”
  面对这番质问,裴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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