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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眷蝶相依 作者:蛋都疼不动了-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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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到底是不是习惯的,她走路向来毫无拘束,这一不小心,便给蹭落了粒扣子。
  她的视线追随着铜扣,踉踉跄跄地跟了上去,似乎忘记了自己有一身轻功。
  铜扣滚了几圈,在“叮”的一声之后停了下来,停在了一个的脚边。
  她抬头。
  他注目。
  错愕的表情同时浮现在了二人的脸上,一时间二人面面相觑。
  雨声延绵,滴答入耳,雨幕中的陈家庄,安静地犹如沉睡千年的古堡。
  ……
  最终还是由她打破了凝滞的气氛,“那个,哟,我回来啦。”她笑着,仿佛要呈现出自己最美的笑容。
  她的声音还是那么好听。
  他凝视着她,千言万语不知该如何开口,只是突然有种冲动想要拥她入怀,把所有说不出的话都付诸于行动。但瞬间,这样的念头便被他抹去。
  不可这样逾矩。
  他无奈地皱了皱眉头。
  “你苦着脸干嘛?看到我回来就这么让你难过吗?”裴洛蝶见他不说话,又一副愁眉不展的样子,便鼓着脸假装生起气来。
  “不是!”萧隽书立刻反驳道。“你不知道我有多担……”
  “啊嚏!”
  “……”
  “啊,不好意思,忍不住,你刚刚说什么?”
  见她身体有异,萧隽书舒展的眉心又再次锁紧,“是不是淋雨了?”
  裴洛蝶将手指抹过人中,吸了吸鼻子,简单吐出个音节:“嗯。”
  幸好没把鼻涕打出来……
  “回房间,我去给你弄些姜汤。”他如是说,表情变得莫名严肃。
  裴洛蝶朝他摆摆手,笑地腼腆,“没事,我可以自己去。”
  “裴姑娘别任性,回房吧。”萧隽书拦住她,转身往厨房方向前行。
  “我哪里……任性了……”在她回嘴之时,人早已匆匆离去。她叹了口气,看着他的背影,又情不自禁地扬起唇角。
  ————————————————————————————————————————
  她乖顺地回到房,心却是难以平静。无论先前是如何假装不在意,但现在,不可否认,她有点紧张了,被那种期待的感觉给弄得坐立不安,像是待字闺中的少女,期盼着一个良人,许她一生。
  似乎在思念扫荡过心房之后,她便有了一丝羞涩的感觉,在面对他的时候,显得不如从前那么自在。
  这算是越陷越深了吗。裴洛蝶苦笑了一下。
  她很清楚自己喜欢他,也并不打算掩饰这一点,只是对待一个和自己有着年代断层的人,她发现,自己不知道怎样才是表达这份感情的最佳方式。
  而在前前后后发生了一些事后,她亦能感觉得到,他对自己,也抱着一份超越友谊的情感,并非如恩情那么简单。
  既然彼此都已有情,那只要顺其自然便好。
  可是…… 
  裴洛蝶翻出包袱,找到那幅画,她看着那只翩翩飞舞的蝴蝶,那时的场景清晰地徘徊在脑海里,他看自己的眼神,他放在自己脸颊上的手……
  她看地入神,眼神却渐渐黯淡下去。
  姑娘,你想恋爱想疯了吧。脑海里有一个声音如是说。
  是的,她是穿越过来的,归根结底,她不属于这个世界,她不能肯定自己会永远留在这里,或许有一天,自己就会消失在这个世界上,回归本原,继续做她的宅女,捧着她的电脑过一辈子。
  ……
  太直白真的好吗?万一有一天自己就不在他身边了呢?
  “裴姑娘,你在吗?”
  思绪混乱的当口,门外传来萧隽书的声音。
  “嗯。”她把画收了回去。
  萧隽书推开屋子,手上端着姜汤还有些点心,看到她有些颓然的样子,还有微微发红的眼圈,惊道:“裴姑娘,怎么了?”
  他的心好像被揪了一下似得,放下盘子便立即抓住她的肩膀,“为何要哭?”
  她这才发现,自己居然多愁善感起来,还在不经意间湿了眼眶,她吸了吸鼻子,答道:“打喷嚏打的。我有什么好哭的,嘿嘿。”
  “说谎。”萧隽书看着她的眼睛,仿佛要把她眼底的脆弱统统收进那双眸子里。
  裴洛蝶拍掉他的手,对他做了个鬼脸,“这位大哥,你想多了。”她坐到桌前,对着那一桌的点心乐道:“哇,你太懂我了,正好我饿了。”
  她抄起一个糕点便往嘴里送,一边吃,一边又“阿嚏”了几声,好打消他的疑虑。
  “萧隽书。”她啃着糕点,用一种近乎撒娇的声音叫他。
  “嗯。”萧隽书随之坐下,心里仍是不信她的辩解。
  “喂我喝姜汤好不好?”她冲他甜甜地笑着。
  萧隽书一下僵住,支支吾吾道:“喂……你?”
  “不行吗?”她嗔道。
  “不是不行……”萧隽书脸颊又烫了起来,他瞄了一眼说话人,这才注意到她换了一身水蓝色的刺绣襦裙,包裹着她娇小的身段,较之薄纱的灵气,更多了几分大家闺秀的娉婷,他不由得多看了几眼,顿时心如雷鼓。
  裴洛蝶笑盈盈地看着他,看似好整以暇,只静待他有所动作。
  萧隽书迟疑了片刻,终是顶着快要烧起来的脸,端起那碗姜汤,在里掏了一勺送到她嘴边。
  她额前挂着几缕碎散的发,暗藏笑意的瞳眸印着自己的样子,而那丰润的唇就近在咫尺……他有些难以招架,举着汤勺,眼神闪烁。
  裴洛蝶看着他小心翼翼地执着汤勺,觉得有几分好笑,可定定望着他那不好意思的模样,她竟也有些不淡定,脸颊悄悄爬上了红晕。
  “丫头,我有话要问……”聂云停下步子。
  “噗……”姜汤喷出来了。
  “师、师傅。”即刻放下手里的碗。
  三人同时陷入了沉默。
  “哦……我就是有几句话想问问你,这事不急,可以等会儿……”聂云窃笑道。
  坐着的二人又是一阵不知所措。这次萧隽书倒是先找回神:“师傅什么时候能有个当门主的样子。”
  “哎哟,你说你,回来第一件事不是来跟我交代办的事,跑来先会你的心上人,你又哪点有样子了?”聂云不满地回道。
  一言下去,又把萧隽书弄地哑口无言,诚然,他说的都是事实。
  “臭流氓别顾着欺负你徒弟,快说,什么事。”裴洛蝶没好气地说道。
  亏得刚才气氛这么好,她简直能看到自己头顶上的粉红泡泡,没想到半路杀出个聂云,把什么都搅乱了。
  裴洛蝶心生不满,可又想到刚才自己缠着他喂汤的模样,虽然是为了转移视线,不免有些害臊起来。
  下次,还是收敛点吧……
  聂云没有接她的话,他毫不客气地坐了下来,询问起萧隽书所办之事。“灵郡的联络可有消息?” 
  方才一役,萧隽书难免有些气闷,口气便也有了那么点不快。“信是交与了他们的人,只是,他们貌似并不听命于奇影帮帮主。”
  “是吗……有没有打听到什么可疑之人”聂云满不在乎地往嘴里塞糕点。
  萧隽书看他悠然自得的样子,微微拧眉。“从他们嘴里确实打听到一个人,他们叫她‘姑姑’,具体是何人,无从查证。”
  “说起来,我逃下来的时候,也听到他们说要把我们交给一个‘姑姑’。”裴洛蝶听着他们的交谈,忽而插话道。
  聂云扫了她一眼,暗暗将她的话记下,嘴里噘着绿豆糕,说道:“我原以为影无笛是因为多次索要东海之鳞不得而恼羞成怒,如此看来,奇影帮许是起了内讧。”他稍顿了顿,“他们所谓的姑姑,只怕不简单……”                    
  作者有话要说:  


☆、聂云的过去式

  奇影帮的事,他们是不得不插手了,缘由当然不是因为他们的帮务。
  聂云也是讲江湖道义之人,当初的确答应过将东海之鳞交与影无笛。影无笛之前有向他追讨过东海之鳞,言辞中多少透露急迫的心情,只不过聂云每次面对他,口气皆是轻佻,他便以为失窃一事不足为信,只道:“聂门主若有不便,他日我再来拜访。”,几次三番,他居然还是没有相信东海之鳞已不在聂云手里,弄得聂云也有些莫名其妙。
  即便如此,东海之鳞失窃亦是事实,交不出东西,那便算是失信于人,无论如何都要给到他一个交代,或者做个补偿。
  至于其他……好歹重山门是天下第一帮派,此番从他聂门主手里劫人,若轻易罢休,岂不是侮辱这天下第一帮派之名?
  聂云叙述了前因后果,也让裴洛蝶了解了事情经过。
  “这次奇影帮的变故,只怕多少也和东海之鳞有关。”聂云沉下脸推测道,随即看向裴洛蝶,回以抱歉的容色:“连累丫头你被人绑走,是我的不是。” 
  道歉,裴洛蝶算是心领了,反正现在她们已经回到了陈家堡,再怪他,也没有意义。她并没有口头上承他的情,转而道:“那东海之鳞到底有什么厉害之处,人人都想得到它?”
  “传说是药引,其他的,我也不甚了解。”聂云答道。
  好吧……
  “那,我还有个问题,重山门到底是干嘛的?我怎么一点也看不出来所谓天下第一帮派的感觉?”裴洛蝶撇开疑虑,搓着手问。
  聂云眼眸微闪,挑了挑眉,“哎呀,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它就成天下第一帮派了。”
  皇室需要一股力量去牵制江湖这些散乱的势力以达到安定朝野的目的,这其中的利害,对这个姑娘而言,没有告诉她的必要。
  “……”她还是歇菜吧。
  萧隽书一言不发,目光却未曾从裴洛蝶身上移开,见她不停摩擦着手,猜想她大抵又是觉得身子冷,免不得担忧起来。只是现在也不能伸手给她取暖。
  先前的姜汤因为谈话的关系,估摸着也冷透了,而且刚才……他沉吟了一会儿,道:“师傅,我再去弄碗姜汤来。”
  裴洛蝶朝他眨眨眼,甜甜地笑了。
  红晕飘上,只是他也不好多看,即便想要和她多处些时间,多说些话,这头还有个外人在,到底不能表现地太过亲昵。
  他端着盘子,转身便出了屋。
  裴洛蝶看着他远去的背影,笑容渐渐敛起,心中落下了一份寂寥,仿佛他就此走出她的世界,不再回头。
  聂云抄起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茶,茶水尚未入口,却先正色道:“书儿办事向来面面俱到,他一定会派人再去查‘姑姑’的身份,这点你可以放心。”
  听到他的话,裴洛蝶缓过了神,有些意外,但更有些局促不安。事实上她并没有太将这件事放在心上,此时此刻她的心神,全然都给了萧隽书。
  一念闪过。
  她望着聂云,语带颓丧:“有件事。”她停下,看了看自己的手。“我喜欢他,可我也许随时会死,只要我在他身边一天,我就不会忍耐自己的感情,这样对他是不是不公平的?”
  聂云愕然。
  ——人就是要活的开心,因为说不定我随时就会死。
  回忆已是满目疮痍,然而记忆中的场景又慢慢与现实重合,在印象最深刻的那一幕选择了暂停。
  她们,真的很像。
  “啊,抱歉,我胡言乱语了。”裴洛蝶抓抓头发,讪讪笑道。
  她觉得自己真的挺傻,想想他又怎么会明白自己心里的难处,不是想爱不敢爱,而是明知有情,却怕情到深处落得无疾而终的下场。
  “不如把你们的婚事和芊芊的一起办了吧。”聂云从回忆中脱身,眼里噙着淡淡的笑意。
  “……啊?”裴洛蝶无措地回道“怎么突然提到这个。”
  “人生在世,能遇上倾心之人,已是不易,既然彼此都动了心,何必要在乎那些不确定的事?况且,你选择隐忍或者离开难道就对他公平了吗?”聂云别过头,将目光落于天际,低喃道:“等这些事过去吧……”
  只要一切尘埃落定,无论她是否和梦然一样,都不会再有后顾之忧。
  裴洛蝶虽然没有听清他的低语,但却为他的一番话而感到茅塞顿开。
  什么时候自己也开始走小言女主路线了,为了这种事庸人自扰。她拍拍脑袋,暗骂自己白痴。人要活在当下,未来的事未来再说,而且感情的事又怎么能让她一人来决定!
  她不好意思地朝他弯弯嘴角。“大叔,你说话还挺有一套的。”
  聂云转头,露出淡淡的笑,也不接着刚才的话题,道:“你说说,你喜欢我那徒弟什么?笨地连姑娘的手都不敢牵。”
  “那是他的温柔。”裴洛蝶不假思索道。“其实干嘛要找个理由去解释喜欢这种感觉呢,反正我已经意识到什么样的他都能让我感到欢喜,并且萌生了一种想和他一直在一起的冲动,那就足够了。”
  “丫头,你比我那徒弟通透多了,就是爬上他的床这点不大可取,到底你是个姑娘家,要知廉耻。” 聂云眉眼一挑,语气带了几分劝诫的意味
  “我没有啊……”她只是坐在床边而已吗……说起这事,裴洛蝶心里有点委屈,但事实放在眼前,她解释再多,在外人看来也不过是狡辩。她沉淀了一下心情,扯开话题,道:“不说这个了,我想知道,你到底和我师傅有什么瓜葛,还有那林子的墓……梦然,是你的妻子吧?”
  聂云身子一震,好像被什么触到了似得,表情变得黯然。
  “大叔?”疑问本就在裴洛蝶心中已积聚了不少,而这些问号的源头,统统指向了她眼前这个男人。其实她真的不想参合他们的陈年旧事恩怨情仇,她只是不幸,在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就好像搅进了这个局里。见他神态如此,裴洛蝶觉得自己抓到了重点,狐疑又期待地看着他。
  这时,萧隽书也端着姜汤回来了。他进门便看到聂云的神情不自然,却未出言先询问,只将姜汤端到裴洛蝶面前,低声道:“先喝了吧。”
  裴洛蝶点点头,顺手接了过来,用舌头先试了试汤的温度,然后一饮而尽,眼睛却一直锁定在聂云的身上。
  萧隽书见碗已见底,便舒展了表情坐到她身旁,对聂云开口道:“师傅,有话但说无妨。”
  聂云抿唇。他的徒弟有时候就是太会察言观色了。
  要他陈述过去,便是和自揭伤疤无异,纵然是他,也做不到如此坦然。然而现在发生的事确与他的过去多少有着联系,他又如何能三缄其口?
  他苦笑了一下,无奈地回道:“正如你看到的,梦然的本名是薛梦然,是我的夫人,而你的师傅,曾经是我的小妾。”
  ————————————————————————————————————————
  雨过天晴。
  空气中弥漫着嫩叶的馨香,树枝随着微风轻摆摇曳,雨珠划过叶片缓缓滴落,最终与泥土融合,归于大地。
  这一年的春天,好似和往年没什么不同,
  他穿着褐色褚衣站在碑前,静静看着眼前的孤坟
  “梦然。我又来看你了。”
  时间在墓碑上留下了斑驳的痕迹,那隽秀的字终究敌不过岁月的洗礼,在饱经风霜之后,渐渐模糊了形状。
  当年他亲手将她葬于此处,亲手在碑上刻上她的名字。
  原来一转眼,已经过了十几年。
  “梦然,再过几日,少庭和芊芊就该办喜事了。”他说。
  “还有,书儿也遇上了喜欢的人。”他微笑,一手拂过湿冷的墓碑。“那个女子,很像你。一样的活泼,一样的直白。”
  语毕,他收起笑容。
  沉默了片刻,才又道:“可始终会有些怕,怕书儿最后会和我一样失去最重要的东西,因为那个女子,是盈儿的徒弟……”
  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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