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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贾人生-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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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老头倒还真是后知后觉,紫鹃站了半天,他就是不曾有所察觉,最后还是紫鹃忍不住了一拍他的肩膀,那老头猛的一惊,转身惊恐的看着他们,道:“放了我,放了我吧!我知道错了。”

他如此强烈的反应倒是让紫鹃有些茫然无措,说道:“老伯,你尽可以放心,我们不是坏人,也不会抓你的。”

藉着已渐渐明亮的光线,那老头看清楚了紫鹃的脸蛋,是个模样可人的女子,心中的惊吓随之减少了几分。

北坤看着他神色已然安定下来,方问道:“请问老伯,刚才你到底是在往院里看什么,为何不正大光明的进去呢?难道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不成?”


老头沉吟了一下,听出了北坤质疑的口气,勃然怒道:“你才是不可告人呢!这就是我家,我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倒是你这小伙子,你干嘛在我家门口徘徊呀?有什么见不得光的企图不成?”恢复镇定后,他一扫但然之色,转眼口气即变的生硬起来。

这房子的主人?那不就是陆仲简吗?紫鹃与北坤相顾对望了两眼,依旧是有些怀疑的问道:“你说你是谁,是这屋子的主人?”

陆仲简不耐烦的回答道:“当然了,不是我难道是你吗?”对于北坤的多此一问,他有些不屑一顾。

北坤却兴奋的冲进院内大叫道:“文定、杨管事快出来呀!陆大爹回来了。”陆仲简一脸诧异,自己的屋子里竟然还有不下一人。

未几,文定与杨括果然在北坤的呼唤下奔出门来,双双望着那张陌生的面孔,文定有些不敢相信的问道:“您就是陆大爹吗?”

陆仲简没好气的说道:“我不是,谁是的呀?你们这些人是干什么的?又从何而来?为何不经过我同意便擅自做主住进我屋里?”


果然这陆老头就如曾忱介绍的那般,不是那种慈眉善目,和气迎人的老者,刚一见面就是语气不善的来了一串冲话,呛的文定一时语塞。知道是方才自己一时心急,在言语上得罪于他,文定忙歉意的说道:“陆老伯,是在下愚钝,若有得罪,还请您见谅。”

陆仲简稍事停顿后,生硬的摆摆手,一副不胜其烦的模样。


杨括则赶紧圆场,“陆居士一介超脱红尘之隐士,自不会与我们这些俗人计较。鄙人姓杨单名一个括字,此次来是经人介绍陆居士有一批玉质器具要出售,我等特来洽谈的。”一边还做了自我介绍。


陆仲简并未即时回应他的话,而是警惕的观察着他们一行人,四人中除了北坤身上有些懒散、粗野之气外,大多还是寻常百姓的神色,知道不是自己忧心的那群人后,他口气很冲的道:“没有,没有,什么隐士什么玉器,小老儿只是一寻常的花农,没你们说的那些玩意。”说着便气冲冲的走进自己的院子。

四人面面相觑,心想这老头还不是一般的怪。文定与杨括不容机会错失,连忙追进去。

只见陆老头正安身在花圃内,蹲在花草旁查看。花圃里各色花草在夜雨的滋润下,显得更为艳丽,幸好昨夜的暴雨并没有持续很长的时间,不然难保没有几株不能存活下来。

陆老头整个人仿佛是松了一口气,一边抚摩着这些娇嫩的枝叶,一边喃喃自语道:“好在有小光照看,不然就差点看不到你们了。”

看着他对待花草与对待自己等人迥然不同的态度,文定心中顿生难言的滋味,也不敢拂他的意打扰他与花草的相聚,只好与杨括二人双双站在其身后,一言不发的等侯。

紫鹃他们也进的院来,望见这情景,正要说话提醒这陆老头,却被杨括悄悄的示意禁声。


就这样,在四人等了好些时侯之后,陆老头终于回转了身子,开始注视这一行人的存在“哎”一声无奈的叹息后,他直起了身,不曾理会文定等人径直往自己的屋子走去,文定等人忙跟着进去。

屋内那张饭桌上还摆满了昨夜未曾收捡的碗盘,陆仲简初进来便看见这景象,冷言冷语的道:“你们倒是一点都不客气呀!拿这当自己的家了。”

文定他们连忙挽起衣袖收拾起来,陆老头坐在那张老藤椅上,冷眼看着他们来回的忙碌,也不吱声,不到一会工夫,这家徒四壁的屋内又恢复了原本的面貌。

收拾妥当后,众人又束手站在陆仲简周围,好一会陆仲简才慢慢的张嘴道:“是谁告诉你们,我手上有玉器的,竟让你们如此兴师动众的前来?”

“是曾忱曾老板嘱咐我们来此地找您的。”好不容易等到这个倔老头开口了,文定立即回答。

陆仲简嘲弄的说道:“曾忱一个山客竟成老板了,你们该不是压根就不认识他,只是在蒙我这个槽老头子吧?”

文定由怀里掏出那个曾忱临走时留下的木质护身符,递上前去,道:“不敢欺瞒老伯,确实是曾老板指引我等前来的,还特意嘱咐凭此护身符为证。”

看着文定手中的护身符,陆仲简心中的疑虑终于尽去了,口气也不再那么生硬,淡淡的说道:“那小子呢?为何他自己不来,反而让你们前来?”


“曾兄弟曾在此地守侯陆居士数月,可后来有些突发的变故,所以不得不离开了,如今他与夫人田氏相携在别处安家,有些不大方便前来,所以嘱咐我等当面与陆居士洽谈。”杨括不想将事情搅的复杂,所以未将具体的细节向陆仲简交代,以免他忧心自己的处境而躲避此事。


“不要叫我什么居士,我只是一个平平无奇的花农而已。”陆仲简不胜其烦的强调,不过听到曾忱与田寡妇终于走到了一起,也是件值得庆幸之事,他抚摩着灰白的胡子轻笑道:“这小子终于开窍了,也不枉那阿芬等他一场。”


他二人确实是历经波折方才顿悟,文定也深有感触道:“他们好像下定决心不再徘徊了,只是想找个偏僻的所在,安稳的过下半辈子,两人相互间那炙热的真情实在是羡煞旁人。

陆仲简听的是喜笑颜开,暗暗有些感怀的道:“世间的痴情男女本就该终成眷属,若都成了痴男怨女,这污浊的红尘便再没丝毫可留恋的了。”


这一席感伤的话语牵动了屋子里数人的心扉。虽然未曾回头,但刚刚经历抉择的紫鹃,依旧能感到身后传来的炙热眼神,只是她不敢转过头,不敢去面对那真诚的目光,去面对那温情的包围。


沉吟了好久,陆仲简从追思中拨身而出,略有些遗憾的道:“这次恐怕要让你们白跑一趟了,那批东西的主人在数月前已经找上了小老儿,家里的那些早已被他们收回,我也因为不肯说出先前交给小曾的那部分石头的下落,而被他们一直关押着。”

紫鹃忍不住惊奇道:“将近三个月的时间就一直被囚禁着,他们究竟是何人,敢如此行事?”


陆仲简似乎不愿谈起他们的身份,只是说道:“说不上囚禁,只是不让我随意离开,在那个地方还是允许我随意走动的,不然这次我也不能瞅准机会逃脱了。说起来,那个所在比起旁的地方来也算是不错了,要不是记挂着我这些宝贝,兴许我就不回来了。”

杨括急忙问道:“陆居士,请问那些东西的主人是否有意出售那些玩意?能否请您为在下等引荐一番,价钱方面都是好商量的。”


“钱,并不是什么时侯都一定能行的通的。”这些个商人不论买卖大小与否,脾气禀性什么都是一个样,陆仲简有些厌烦的说道:“他们软禁老儿我这几个月,就是要套出遗失的那二十多块玉器的下落,钱在他们而言,并没有丝毫作用。”

文定他们自然是一股失落浮上心头,这事终究还是卡住了。对于商人来说,手上的货物、怀里的银钱便是买卖的基础,可碰上这种视钱财如粪土之人,他们也只能束手无策。

有行无市,空有满怀的银票也只是往返徒劳。


陆老头对他们的失意视而不见,反倒是对屋子里那些多出来的东西倍感厌烦,指着那堆桌椅碟碗道:“那些东西都是你们擅自做主借来的吧}等会必须先还回去才能走,我可不想挨家挨户的给你们送回去。”


自打向那老头说出自己等人的身份后,他不但没说上一句好话,态度更是极其的恶劣,紫鹃早已憋了一肚子气,此刻再也忍不住了,道:“还什么还,整条村子就剩下你一个人了,你让我们还谁去?”


方才陆仲简担心自己的那些花草,是直接回到花圃,并未在村子中停顿,因此对于村子的变故也未曾察觉,此刻听紫鹃所言是一脸的茫然,怀疑的说道:“不会呀!我这些花草还是繁茂如故,必是有小光在我离家的日子里一直精心的调养,又怎么会有全村人一同失踪之事呢?”


分手之时,曾忱也未曾说过村子的变故,想来也是发生不久的,文定说道:“从迹象上看来,该是最近几日才发生之事,而且走的还挺匆忙,陆老伯若是不信,可以前去查看,整条村子都是一副劫后的景象。”

陆仲简依旧是半信半疑,便健步缓行向他熟悉的村子里走去。

望着这些熟识而又略带点生疏的屋舍,陆仲简心中泛起一股难言的滋味。


虽然在以往平静的日子里,他与邻舍之间并无太多往来,虽然他知道,在背后这些人都将自己当作是古怪的老头,时常还会在一起议论他的私事,但在他漫长的几十年光阴里,早已经习惯于这些人的存在,习惯于他们的面孔,习惯于他们的态度,习惯于他们隐约的距离感。


此刻,当这些人没有出现在他们本该待着的地方时,陆仲简的心中不由得泛起一股悲凉之气。特别是那小光,虽然他的父母向来严禁他与自己接触,不过这小孩子却总是不顾家人的反对找自己玩耍,与自己一同养花种草,可以说陪伴了自己许多的时光。

陆仲简愤然的向身边的文定问道:“那,你们知道这里的一切是何许人所为吗?”

北坤很是无奈的说道:“要是知道是何人所为,我们早就采取行动了,如今就是连要知道对方是谁也一筹莫展。”

杨括适时的说道:“经我等多方分析,恐怕还是与陆居士偶得的那份珍宝有干系,不知陆居士有何线索否?”


陆仲简的脑中想起那软禁自己之人,不过又很快予以否定,那些人怎么看也不像是会迁怒于旁人的蛮横之徒,于是他缓缓的摇摇头道:“没印象,那些玩意交给小曾后,我就被人带走了,这数月以来我一直都是待在那个地方并没有外出。”

看来还是罗守财那出的问题。

第二章敌迹始现

正当众人沉吟于思索中时,有两个穿着古怪,面带凶横之人扛着长长的钢刀出现在村口,缓步向文定他们走来。


二人狂妄的打量着文定他们,虽然衣着古怪,可口里说的话还是能让人听懂,二人相互哥凉喜的说道:“郝老三,我就说今儿的天气这么好,运气也不会差到哪去的吧!你看,硬是让我们找到几个活人,这可是大功一件呀!”

郝老三亦是兴奋的说道:“哈哈,丁大海你瞧,这里面还有个花姑娘,等你我兄弟先享受享受,再交上去如何?”答覆他的是一阵不怀好意的笑声。

被人当面如此羞辱,紫鹃一时气的是七窍生烟。

不过还没等她有所动静,一旁的北坤已经上前数步,向对方骂去:“两个狗贼,闭上你们这两张鸟嘴,再敢如此不干净,大爷让你们好看。”

那郝老三与丁大海,却仿佛是听到何等了得的笑话般,双双捧腹而笑,笑的连眼泪都出来了。


丁大海嘴里还讥讽道:“笑死你家大爷了,你还以为能就此罢休吗?今日全都别想跑,一块乖乖跟大爷回去,要是你们这位姑娘把大爷们伺侯舒坦了,兴许还有活命的机会。”

一再当着自己的面羞辱佳人,北坤恼羞成怒,一声大吼道:“该死。”举起双拳就向丁大海打去。

那二人却是一点江湖规矩也不讲,见到北坤一人赤手空拳的攻来,也不肯独自上前招架,双双从手里握着的黑色刀鞘中撤出刀身,向北坤迎去。


二人那修长的刀身立即引发了北坤的警觉,好汉不吃眼前亏,北坤自然不会托大到空手应对。他撤出自己的屈刀与二人对攻,可刀锋接触了两下,便感到手臂传来震麻的感觉。只见那二人俱是双手执刀,一刀挥下,力道出奇的大,刀势就如同是一往无前般,着实让人倍感吃力。

对砍了几刀后,北坤立即觉察出自己的方法不明智,于是他跳出圈外,调整浮动的气息,重新注视起这两个狂宴之徒。

文定、杨括还有陆仲简早在开打之时,便已退到安全地带。而早已按撩不住的紫鹃撤出青锋剑,一个跨步便攻上前去,北坤不敢让她独自涉险,急忙接下一名恶徒。


初交锋,紫鹃也切身体会到北坤方才的感觉,这二人功底虽不怎么样,却有着一股极端的狠辣;那柄古怪的长刀只有几式简易的招式,却又让人难以破解,加之修长的刀身让人很难接近。


好在紫鹃、北坤二人也不是那不爱动脑的莽夫,强攻不行立时转而游斗,避其锋而攻其不备。这一路来经过好些次实战的历练,紫鹃也不再是初出茅庐的她了,经过一番施为,与她对打的郝老三立感不敌,一个措手不及便被她手中的青锋剑刺中,伤口正在腰眼处,一时血如泉涌,扑倒在地上。


同行的丁大海眼见他不支,急忙想上前协助,可几次强攻都躲不过北坤的阻拦。他不禁奇怪这是哪里窜出来的硬手,自己二人只是头领座下不起眼的杂役,今日也不过是那些大爷们懒得跑一趟,嘱咐自己二人在进粮食之余来此转转,不想就遇到这倒霉事。

先前什么花姑娘的邪恶想法,此刻是早已抛到九霄云外了,对手如此棘手,丁大海也顾不得郝老三的死活了,双手力劈北坤将其格开后,自己则撒丫子飞跑而去。

北坤一时不慎,被这小子跑了,可不肯罢休,正追了两步,便听见紫鹃的声音道:“穷寇莫追,算了,这还有个活口。”

北坤心有不甘的道:“这个混蛋嘴巴太臭了,怎么能就这么放了他?”

紫鹃的心中泛起一丝甘甜之味,脸上却依旧是冰霜如故的说道:“现在是办正事要紧,至于那个畜生嘛,下次碰上了,姑娘自会让他好看,你又何需假装讨好呢!”

为了彼此都好,紫鹃硬着心肠说出这种绝情之话。


自昨晚起,北坤的心中便一直窝着一团火,此刻的心又一次被绝情的割开一道血痕。他急走几步,“哪!”的来到紫鹃面前,彼此间的距离只有半步不到,可感觉上却如同有十万八千里那么长。


看着他陡然的举动,紫鹃的心“评”的一下强烈跳动,呼吸也急促起来。难道一直对自己包容有加的他,会在无望之下对自己采取报复不成?不过冥冥中却有另一个声音在耳畔响起,动手吧!让他拿自己出出气,或许就能减轻自己的愧疚。


打定主意的紫鹃已经闭上了双眼,准备将自己欠他的一起还给他,可等了好一阵,身上也未曾有疼痛的感觉,反而是耳边传来求饶的呼声:“饶命呀大爷,哎哟,饶命呀!我只是个做饭的杂役呀!”

当她睁开眼,却看见身旁横躺在地上的郝老三,不幸沦为北坤发泄火气的倒霉鬼。

只见北坤视这个受伤之人俨然为杀父仇人般,手足并用攻势更是凌厉,地上的郝老三就如同一叶无助的小舟,在北坤汹涌澎湃的怒海中苦苦挣扎。


还是文定实在是看不下去了,过来拦阻他的暴行,道:“好了,朱兄,行了,别再打了,再打下去他就没命了。”他想不到北坤还有如此残暴的一面,心中顿时有些给吓着了。

紫鹃隐约看到北坤轻轻的呼出一口气,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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