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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贾人生-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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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整经过了五天的车程,终于到达成都了,“一年成邑,二年成都”,自古蜀王开明九世首次在此选址建都后,成都便一直是兵家必争之地,三国时的汉室宗亲刘备,便是在成都立都城,建立了蜀汉王朝,延续汉家天下。


本来早已到了城门下,只是在城门口遇到严密的盘查,不论是出入城门都得经过好几道盘查。一直到正午时分,文定他们一行两辆马车才进的城门。进了城门,又发现城内四处皆是一队队的差役,来回巡逻戒备,整个成都的气氛都透着森严。

文定惊讶之余,将市子放下向谭管事请教道:“谭管事,成都如此风雨不透的搜查,是不是有什么大事发生了呀!”

谭管事久居在重庆府,对于成都也是常来常往,只是此时见到官府这异常严密的布置,也是摸不着头脑,诧异的说道,“没听说有什么大人物要来成都呀!”

“不,你们看那些差役脸上,个个是如临大敌的神色,一定是有什么严重的大事发生了,才让他们如此的紧张。”多年的经验让杨括明显比他们两个观察的仔细。

“大事?”谭管事在脑中思量了一阵,还是想不起有何事,大概事发的时间不长,见到此景象不免有些忧虑的说道,“真是不巧,可别搅了我们这次买卖呀!”

杨括的心中也是忧心不已,再次提醒他们道:“这次买卖大家都不要声张,我们尽量悄悄来,悄悄走,避免横生枝节。”

谭管事自然是点头称“是”。


紫鹃也附和答应,却察觉到文定的双眼正注视着自己,眼中尽是怀疑的神色,心下知道他是信不过自己,不由得横了他一眼,嗔怒道:“你看什么看呀!既然答应了不惹事,我就一定会管住自己的。”

“那就好。”文定他们虽然还不是完全放心,但姑且也只能见招拆招了。


看见他们脸上皆是将信将疑的表情,紫鹃便暗自有气,竟然不相信她的保证,仿佛自己在他们的印象中是言而无信之人一般。气的她将头扭向没人的地方,心下想起门主的一句话——“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


入城后,燕小姐和王娴那辆马车先去客栈安置下来,而文定他们则直接去成兴玉器行接洽老威来回渝、锦也不下二三十次了,对成兴王器行也不陌生他径直就将马车赶到玉器行门口,停下车对车棚里的几位道:“成兴玉器行到了。”

经过一个半月的跋涉,终于是到地头了,文定他们掀开车帘,步下车来,预备面对真正的争斗。

可当他们纷纷下车后,才看见成兴玉器行的店门给严严实实的锁住了,里面更是一点人声都没有,好像是一间空房子。

紫鹃有些不解的问道:“才刚刚正午呀!这么早就不做生意了,这家老板倒是挺看的开呀!”


事情肯定不会像她说的这般,他们中唯一算是与罗老板打过交道的谭管事,说道:“这位罗老板平时对手下的伙计甚是苛刻,稍有差池就是责骂不休,动不动还喜欢扣他们的工钱,照理说不会平白无故让他们歇业呀。”

看他们这样猜测也不会有结果,杨括拉着一位路人问道:“请问这位小哥,这成兴玉器行的人都哪去了呀?”

那路人惊恐的望着他,连忙摇头道:“不知道,不知道。”说着,三步做两步快速走开了。


这么个小门面,路人不知道它的情况也不稀奇,文定来到玉器行相邻的一间布料店,一进门,柜台就殷勤的招呼道,“客官,您是来看布料的吧!您可真是有眼光本店的布料质量上乘,价格公道,在这蓉城里可算是数一数二的,保管能让您满意。”

文定先告罪道:“掌柜的,不好意恩,在下非是来买布的,是有一事不明,还望您能指教。”

听闻他不是来买布的,掌柜的热情立即降了下来,无精打采的回道,“原来不是买东西的呀!有什么事问吧!事先说明,我可不一定知道呀!”

“这件事您一定会知道的”文定欣喜的问道,“请问您,贵铺隔壁成兴玉器行的人怎么一个都不见了,您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吗?”

布店掌柜惊愕的望着文定,停了一会忙急着说道,“不知道,一点也不知道”还急走两步,将文定赶出了自己的店铺。

站在门外的紫鹃见他将文定轰了出来,伸手将其挡下,愤愤不平的喊道,“不说就不说,干嘛动手动脚的?”

布店掌柜厌恶的说道:“不买东西就走开,别碍着我做生意。”

紫鹃还要上前理论,文定急忙将她拉回到众人处。这时杨括他们已经问过了好几位路人,初时还好,一听说是问玉器行之事,个个都像躲瘟疫般躲着他们。

杨括询问道:“你们那边怎么样?”

文定无奈的对他们道:“还是一无所获呀!”

“不但如此,那人态度还十分的恶劣,本来我想骂骂那人的,可他硬是把我给拉了过来。”

文定安抚她道:“算了,一点小事你和人家计较个什么呀!不是说好了要忍吗?”这才过了多久的时间呀!这丫头就忘记自己的承诺了。

杨括真是一头的雾水,怎么突然间一个人都不剩了呢!向谭管事问道,“老谭,你说这罗老板前些日子还派人去找过你吗?”

谭管事答道:“是呀!就在你们到的几天前,算起来离今天也就只不过十日的光阴呀!”

怎么一下子所有的人都不见了,这如何是好呀?我也只是知道他的店铺而已。

烦就烦在只要他们一问玉器行的事,别人就躲的远远的,也不知道该往哪里去找呀!

这时赶马的老威突然上前叫道:“杨管事、谭管事。”

“怎么了老威?”

老威道:“那个罗老板的宅院我倒是知道,离这不到三条街就到了。”

谭管事也恍然想起来了,说道:“对,对,老威以前给那个罗老板送过几次货。”

“是呀!那个罗老板老是不放心将东西放在铺子里,每次都是要我直接送到他家里去。”

柳暗花明,杨括连忙说道:“走,我们快去那罗府瞧瞧,到底是怎么回事。”

五人立即上车,老成一声“驾”,马蹄声又再度响起。

如果说玉器行让他们感到怪异,那眼前的罗府就更让人觉得不知所措了。


刚一下车,就在老威的惊呼中,他们看见两盏白灯笼,上面都是一个“奠”字。而大门紧锁,交叉之处则贴有封条,封条上盖的是“成都府衙”的字样有何变故,竟连家都给封了?看来这次的买卖十之八九是要黄了。

今日注定不是吉日,文定他们还没从震惊中醒转过来,就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一队衙门的差役朝着他们跑了过来。为首之人一声令下:“就是他们,给我通通围起来。”

便看见那些个差役将自己等团团围住。

紫鹃情急之下便想要拨剑,文定死死的拽住她的手,小声说道:“别冲动,这可是官兵,一切随机应变。”

几人紧紧的靠在一起,谭管事吓的双脚只打颤,还是杨括摇起手来,道:“别,别,官爷您这是要干嘛呀!我们可都是本分的买卖人呀!”

“买卖人?买卖人出门还要带兵器吗?”那名捕快模样的差人,一手指着紫鹃手中的青锋剑,一手紧紧抓着自己的钢刀,双眼警惕的望着文定他们。

文定忙解释道:“官爷,这是我等带在路上防身用的,我等皆是正经的商人,不信您可以查看我们的路条。”说着将手缩进怀里,掏出由汉口衙门领发的路条。


那捕快眼见文定将手伸进怀里,立刻向后退了两步,隐身在几名差役背后,喊道:“你想干嘛?别想胡来,这可是烈日之下,大街之上,只要敢妄动,我们兄弟可要让你立时血溅五步。”

这罗府的案子太恐怖了,连着几日,整座蓉城都是人心惶惶的,连他们这些擒贼的官差心中也都是诚惶诚恐的,每日上差就只盼着不要遇上歹徒。

文定只得小心翼翼的,用手指将路条给缓缓的夹出来,说道:“官爷,这是路条,请您验看。”


那捕快尴尬的咳了两声,吩咐手下的衙役从文定手上将路条接过来,查看一会后,喃喃的说道:“哦,汉口开出的,经商。”捕快警惕的神经也终于松懈下来了知道他们不是那些恶徒,他的语气也横了起来:“这年头,要弄张路引有什么难的,这也证明不了你们的清白。”

瞧着他那目中无人的神情,紫鹃心中就冒出股冲动,要不是她还记得自己许下的承诺,早就按撩不住,对他不客气了。


“哪能呀!官爷,我们是接到这成兴玉器行罗老板的邀请,来成都与他做买卖的,还望您一定要细查。”杨括也将自己等人的路条拿出来,合在一起递与身边的差役,还暗自往里面添加了一张银票,阎王好惹,小鬼难缠,这些人不给他们点甜头,就会缠着你没完。


差役接过这叠路条,暗暗的瞧了一眼,顿时是喜上眉梢,不敢退疑,又忙将这些递与头头,还在他耳边悄悄的说道:“范头,这些人真大方,一出手就是这个数。”差役在背着人的地方,偷偷给他做了个“五”的手势。

范捕快自然是心领神会,对他们的态度也立时有了变化,善意的告诫他们道:“只怕你们是要白跑一趟了,这成兴玉器行已经不复存在了,那买卖更是从何谈起。”


适才就有的一股笼罩在众人心中的不祥预兆真的成真了,来回数月就是等到这个收场,杨括心中实在是难以平息,小心的向范浦快问道:“请问官爷,这罗府到底是出何事了,我们一路走来,遇上的人都不肯将这件事说给我们听,还请官爷一定赐教,回去我也好和我们东家有个交代。”


收了人家的好处,这点小忙自然还是要帮的,范捕快先叹了口气,娓娓道:“这也不能怪他们躲着你们,这件事实在是太令人毛骨悚然了。你们还不知道吧!这成兴玉器行罗老板一家三代一十三口人,一夜之间全部被人给杀了。”

罗老板全家十三人皆被杀了,文定他们都没料到事情竟会有如此严重,而范捕快却还有更为骇人听闻的后续。


只见他双眼无神,直直的垂望着无人的地方,言语显得苍白无力:“回想起那场面就让人不觉胆寒,十三口人东倒西歪的躺在里面走廊上、客厅里、卧房里,到处都是,最远的一个还逃到大门口,再一步就可以逃出去了。罗府里罗老板及夫人、两个儿子以及儿媳、一个女儿、一个孙子、一个孙女,还有仆人们没一个活口,最小的孙子还不到满岁。这伙歹人鸡犬不留,真是禽兽不如呀!”


虽已过了数日,然而身边的衙役们回想起当日所见,还是不由得浑身颤动。整个罗府就成了一个修罗场,四处都是伏尸,鲜血溅的到处都是。最惨的要数罗守财那两位儿媳,以及那待字闺中的女儿,尸首上不堪入目的惨状,明显说明在她们咽气之前,还遭受了蒙尘之难。


范捕快当差吃粮已经有十来个年头了,经手的大案小案也不下百十起,可如此丧心病狂,灭绝人性的匪徒还是初次遇上。这件灭门惨案不但让成都的百姓惊恐万状,也让成都府的知府林大人盛怒不已,下令在各城门布下重兵,严查进出行人,特别是那些行迹诡异又想潜出成都的,稍有不对便下狱盘查在成都府内更是挨家挨户的来回搜索,以求让凶徒无所遁行。


这么大的局面,仅仅只靠知府衙门里那百十个捕快、衙役肯定不够为此,成都知府还专门向成都守备告急,请他带领着城防官兵协助缉贼。一时之间成都的大贼、小盗倒是拿住了不少,成都的治安可谓是到了夜不闭户的程度,然而就算是如此大的声势,也未曾缉拿住那贼寇,就连是何人所为也是浑然无知。

匪徒竟如此的猖獗,让众人的心中都不由得直冒寒气,这陡然巨变,也让众人之前的一切准备化为泡影。


谭管事又向范捕快求证道:“请问大人,这案子是什么时侯的事呀!这罗老板十日前还曾派人去重庆与我联系,就过么几日,全家就没了,这是怎么说的呀!”心下对这事还是难以置信。

范捕快答道,“就是在四夭前的夜里,这事还要请各位随我回衙门一趟。”

杨括一听还是要去衙门,忙回道:“大人,小人等是刚刚六城,四五夭前只怕还在重庆府呀!不信还可以请城门上的官爷为我们作证。”


范捕快知道他是有所误会,解释道:“不是你想的那样,这几日一直找不到线索,所以林知府下令,请与成兴玉器行有关系的人,都到衙门谈一谈,主要是想看能否从其中找出罪犯行凶的目的,只是大概的请诸位谈谈,一会工夫就行,无需各位多少时间的。”

原来只是协助办案,文定等人心中稍稍安定,城门守卫那边毕竟有他们进出城的记录实在不行,杨括身上还有燕翔号在重庆府上岸时办理的手续,绝没可能在四天前来此的。

民不与官斗,特别是这种时候,如果嫌烦琐不与他们合作,那就是给自己找麻烦。杨括与文定安抚住急躁的紫鹃,随着范捕快往知府衙门行去。

第五章知府大人
成都身为巴蜀一直延续下来的两大名城之一,城内高楼林立,屋舍更是难以数计,这知府衙门自然也是气势不凡从远处便可以清晰的望见那规模宏大、气势雄伟的院落,树立在街当中,四处的商铺民舍,皆自觉的与它保持一段距离。

一对威严的石狮蹲伏在大门口,虽然是伏卧,但却摆出一副蓄势待发的姿势,丝毫不减其威风与煞气。各自还瞪圆了一双石目,俯视着过往的行人,兽王威严的气势,让人不由得对其产生一股敬畏。

不过此时的衙门口却没有往日里那么平静,一队队的官兵、捕快、衙役进进出出的,显得那么的匆忙。而且各人的脸上也是紧绷绷的,没有丝毫的从容。

范捕快让他们在外面稍等了片刻,便引他们进公堂去见知府林大人。

“明镜高悬”的大匾高挂在公堂之上,大匾之下的高案后则坐着一位年纪约三十多岁,身着官服之人。


文定他们自然分辨出,此君便是成都知府林知府堂堂四品官员,举止儒雅,目光如炬,一眼望去便知必是饱学之士。只是此时的他似乎有些焦头烂额,脸上皆是烦躁之色,这也难怪,辖下发生如此重大的案子,任何官吏也轻松不起来。

范捕快向林知府介绍道:“大人,这几位便是今日到罗守财家里,要找他做买卖之人,小的奉命请他们回来协助调查。”


“嗯!”林知府满意的点点头,又向文定他们询问道:“诸位想必也听说罗守财一家所发生的惨案了,请诸位回来也就是想问问,你们是何方人士?来此是和罗某人进行何种交易?”


这种时候,肯定是由惯于应付各种场面的杨括代表众人,道:“禀告大人,在下等人是燕记船行的下人,来自汉口,是应罗守财罗老板的激请,来为我们东家购买一批玉石的。”


“玉石?”林知府喃喃的念叨了一遍,又说道:“罗守财的玉石铺子虽然一直生意不错,但仿佛不是声名远扬的那种,在这成都府里也算不上是顶好的那一、二家,为何贵号东家要派你们不远千里来此购玉呢?”


林知府的疑问确实是让人难以答覆,要想蒙混过去看来是不行了,杨括这商场上的老手,也唯有略微保留的言道:“回禀大人,我们燕记船行是专门来回在长江沿途,做航运营生的,这罗老板与我们在生意上时有来往,这回仿佛是他得到一批年代久远的玉石,碰巧在下又要运货至重庆府,所以鄙人东家才嘱咐我来探探行情的。


从玉石变成了古董玉石,这些个商人就是喜欢与人打埋伏,林知府又饶有兴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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