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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杀恩仇录-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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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大汉嘿嘿笑道:“江湖上任何一件轰轰烈烈的事情,总是免不了先死些人,我就是那些死的人。”
皇甫山道:“你如果实言相告,你就死不了!”
那人忽然嗤嗤笑了。
笑的好可怕,因为他笑着笑着忽然一瞪眼,眼眶里会流出血来,而且还是黑血。
他死了,这光景就算卞不疑会医死人,他也无能为力,因为,刹时间这人周身尽墨,好吓人。
皇甫山站起身来,他想再去找那个女人,但他什么也没看见,于是,他往抱着欧阳小倩那人的方向扑过去。
他扑了个空,因为前面是一条死谷,溪水潺潺不好听,仿佛在呜咽。
皇甫山就替卞不疑难过,他也暗骂卞不疑混蛋,才一夜之间的甜蜜,他就把欧阳小倩赶走,真不像话。
皇甫山并未放弃追查欧阳小倩的机会,他在附近到处找,什么地方也不放过,然而,他什么可疑的地方也没有发现。
清水溪流,寒风刺骨,他开始替欧阳小倩担心了。
小玉儿尚未找到,如今再加上欧阳小倩,皇甫山火大了,他低着头往前走。
也不知走了多少路,忽然间附近有人叫:“皇甫山,你回来了?”
是卞不疑的声音,皇甫山当然听得出来,皇甫山当然也火了。
他抬头一瞪眼,发觉卞不疑坐在一块石头上,口中衔着一根枯草,那模样显得有些垂头丧气的样子。
皇甫山忿怒的一抓掀起卞不疑。叱道:“你个浑球,你知道不知道自己做了一件不可饶恕的事?”
显得有些垂头丧气的样子。
卞不疑道:“皇甫山,你消消气吧。”
皇甫山道:“我火大了,恨不得揍你一顿。”
卞不疑道:“为了我的娇妻欧阳小倩?”
皇甫山道:“你知不知道她被人掳走了?”
卞不疑道:“我知道。”
一怔,皇甫山道:“她娘向你要女儿,你怎么办?”
卞不疑道:“所以我在这儿发愁。”
皇甫山左思右想不对劲,因为这件事发生在几十里外,卞不疑怎么知道了?
他看看卞不疑那呆痴的双目,犹豫的道:“你是怎么会知道的?你又为何不出手援救?”
卞不疑道:“你听过有人说的一句话没有?”
皇甫山道:“什么话?”
卞不疑道:“放长线钓大鱼。”
皇甫山似懂非懂的道:“什么意思?”
卞不疑道:“事情是这样的,江湖上出现这个神秘门派,到底是干什么的,至今我们还不明白。不过,小玉儿,尤二姐,还有差一点消失的水仙,她们都是美人,为了找出这个组织的巢穴,我故意要我那新婚老婆回金树坡,其实我是在放饵,你该知道,我的小倩也长的美,说不定就会把那些人引出来,然后我再暗中跟踪。”
皇甫山这才明白,卞不疑果然有一套,只可惜人没有跟踪到。
他叹口气,道:“卞不疑,你把人追去了。”
卞不疑道:“所以我说你是个够义气的混蛋。”
皇甫山面无表情,怔怔的道:“你这什么话。”
卞不疑道:“我见你去救小倩,知道你为了我,够意思,我高兴,可是你的出现反倒叫敌人匆忙的掳走小倩,便是我追赶也晚了一步。”
皇甫山道:“原来你在暗中追踪。”
卞不疑道:“我追到那棵古老快枯死的大树下,就什么也看不到了。”
皇甫山回头看过去,枯老的大树枯枝几根,光秃秃就好像八九十岁该死而又不死的老人一样可怜。
他坐在地上,道:“已经三个姑娘失踪了,怎么办?”
卞不疑道:“我们离开百灵岗,为的是梅花山庄大血案,谁想到发生这些事,令人为难。”
皇甫山道:“梁心说的金木水火土那是什么意思?还有什么万飞蝶……又是什么?”
卞不疑道:“我已经坐在这儿想了半天了,皇甫山,我看咱们钻入牛角尖了。”
皇甫山道:“那该怎么办?”
卞不疑道:“我觉得这梅花山庄必然有问题,皇甫山,只可惜我们人少,如果人多几个。”
皇甫山道:“去把尤三郎他们找来,我们合力在这地方仔细搜。”
卞不疑猛然醒悟过来,道:“对,去把尤三郎他们找来,他的女儿尤二姐绝对不会在快乐堡。”
于是,皇甫山与卞不疑起身就走。
他们当然是往快乐堡。
卞不疑这一次心情沉重,他出的馊点子不灵光,把自己的新婚老婆弄失踪,他怎么会快活?
他昨夜是很快活,欧阳小倩二十六,仍然是个处子,真是难得,如是换了现在,十六岁是处子就不简单了——该立一座处女牌坊了。
卞不疑也是囫囵的,男女关系头一回,昨夜二人搅和半天才成事——真累人,也难为他二人。
现在,卞不疑再也笑不出来了——他发愁之外,一把把眼泪往肚子里吞。
皇甫山很想安慰卞不疑几句话,但话到嘴边又咽回去了,因为他也在担心小玉儿。
尤三郎找上“快乐堡”的时候,受到戈长江热烈欢迎,江湖上不认识尤三郎的人很多,因为他们都是无名之辈的小角色,尤三郎的大名,戈长江早就知道,“病神偷”要的东西没有不到手的,就算是颈上人头,如果尤三郎答应别人,那颗人头就会被他像捡石头似的弄到手了。
另外,“西凉刀魂”卜夫也是江湖成名人物,三十二斤重大砍刀,一般人双手也舞不动。
有了这二人投帖拜堡,戈长江当然亲迎,更何况戈长江已打算请尤三郎替他盗取一件“东西”,那是一件他渴求已久的东西——皇甫山的颈上人头。
戈长江招待着尤三郎与卜夫二人,就好像多年相思好不容易见面的老朋友一般,丰盛的酒席当然是少不了的,这种招待反令尤三郎不好意思立刻向戈长江要人。
尤三郎所要的人当然是他的女儿尤二姐,不过在戈长江的热烈招呼下,暂时没有动问。
卜夫更不会开口,卜夫以为戈长江很够意思,对于道上朋友如此热烈招待,他没话好说的。
戈长江见尤三郎与卜夫二人因不含怒面容平静,还以为是顺道拜访,便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尤三郎道:“戈堡主叹的什么气,能说出来听听吗?”
戈长江重重的道:“道上出了顽徒,这些日子里我快乐堡快变成悲惨堡了。”
尤三郎道:“戈堡主可否说很明白些?”
戈长江道:“二位远道来,我长话短说,我那个宝贝儿子戈玉河,八年前看上一个大姑娘,当时又不用抢,花了白银一百两,不料女的跑了,八年后发现她在大山里,我儿子带她回来,不料半道上出了个揽闲事的恶棍,那小子凭着功夫好,杀了我的独子还杀了我的人,尤兄,你评评理,道上有这么一说的吗?”
尤三郎道:“那人是何来路?”
戈长江道:“只知道那人叫皇甫山,哼,这家伙好像还有两个同伴,一男,一女。”
尤三郎早就知道这件事了。
卞不疑告诉他的,也告诉卜夫知道。
戈长江又道:“这恶棍武功奇高,几次从老夫手边逃掉,不过,我自信会拿住他的。”
尤三郎道:“戈堡主,可有在下效劳地方?”
戈长江大乐,笑道:“能有尤兄这句话,戈某真是感激不尽,既然尤兄开口,戈某就烦请尤兄出个价吧。”
尤三郎哈哈笑道:“戈堡主是要尤三郎送来皇甫山的颈上人头?”
戈长江道:“正是此意,尤兄,你开个价。”
尤三郎看看卜夫,他发现卜夫大口吃肉大口喝酒,好像很久未曾吃过东西似的!
再看看陪坐的几个人,都在注视着他的回答,尤三郎淡淡的笑道:“戈堡主,我所要的代价对我十分重要,对戈兄可说不痛不痒一文不值。”
戈长江道:“尤兄请讲。”
尤三郎道:“先请问戈堡主,清风镇上的梁老板梁心,可是堡主的人?”
重重点着头,戈长江道:“不错,梁心是我的人。”
尤三郎道:“那就好办了,戈堡主,我替你去取皇甫山颈上人头,你把我的女儿尤二姐还我。”
戈长江闻言,猛的吃一惊,道:“怎么说?”
尤三郎道:“真人面前不说假话,几天前我打梁心当铺的主意,我把女儿送去当,他也收当了,不料你这位手下真可恶,他不知用一种什么东西不知不觉的把老夫弄昏,他将我装入一口大麻袋送到山沟里,他要摔死我,戈堡主,我差一点完蛋翘。”
他很聪明,他此刻不提是谁救他的,那夜正是卞不疑与皇甫山二人救了他。
戈堡主一瞪眼,道:“有这种事?”
尤三郎指着大口吃肉的卜夫,道:“不信你问卜兄。”
卜夫只是点点头,那表示尤三郎说的话是真的。
戈长江问一边的“钱通神”张耀,道:“可能吗?”
张耀道:“和气当铺是收当美姑娘,从来就不会出事。”
尤三郎冷笑,道:“送当的人死掉,当然不会出事。”
张耀一瞪眼,一边的“快活斗”田丰,道:“找来梁心问一问不就知道了?”
戈长江点点头,道:“对,立刻派人去把梁心召回来。我要亲自问,如果他收当了尤姑娘,我叫他立刻送回来。什么人的姑娘都可以收,尤兄的怎么可以?”
冷冷的,尤三郎道:“戈堡主,别费神了,姓梁的已经死了。”
他此言一出,一张桌子上跳起八个人,只有卜夫与尤三郎自己没有动。
戈长江忿怒的道:“尤三郎,你们到来我当你们是客人,什么话不好商量,你们竟然杀我的人?”
尤三郎举杯喝口酒,病怏怏的道:“戈大堡主,杀梁心的人不是我们,你想想,他还没交出我女儿,我们怎会对他动刀子?”
这话一点也不错,戈长江几个人对望着,又缓缓的坐下来。
戈长江冷厉的道:“尤兄,是谁杀了粱心?”
尤三郎道:“那日我们捉住梁心,逼他交出我女儿,他带我们人深山,不料突然飘过一片似云的白幕,只那么一溜之间,梁:心就死了,而且是死的全身墨黑,谁知道是谁杀死他的?”
尤三郎说的话,一桌之人听的清楚,但尤三郎却特别注意戈长江的反应。
他发觉戈长江双目一厉,立刻又有些迷惘的低下头。
坐在下手的“白河十三刀”齐长征,道:“听起来怪吓人的,别是胡扯吧。”
尤三郎忿怒的道:“老夫实话实说!”
他一掌拍在桌子上,又道:“戈大堡主,这件生意你做是不;做?”
戈长江道:“如何做法?”
尤三郎道:“当然是你把我女儿还我,我把皇甫山的人头送来!”
戈长江叹口气,道:“叫我到什么地方把你女儿找到?我根本就不知道。”
卜夫抹抹油腻嘴巴,道:“吃饱了,喝足了,够了,够了,尤偷儿,也该动手了。”
原来他低头猛吃,准备吃饱了打一架。
他心中明白,这种事最后一定武力解决。
尤三郎一掌拍在桌子上,道:“梁心可是你的人,他的行为你负责,向你要人自是理所当然的事。”
戈长江也不是好说的,他推桌而起,道:“这是什么话,我出资本他做事,按月送来银子,至于他怎么做,戈某从不过问,你今找上门,原来是找麻烦的。”
尤三郎冷笑,道:“单凭梁心把老子装进麻袋要摔死,你姓戈的就要负全责。”
戈长江怒道:“可是你没死,而梁心却死了。”
尤三郎吼道:“他活该,姓戈的,快快还我女儿来。”
戈长江闪身在桌子另一面,八个人并肩站,隔着桌子对骂起来。
卜夫火大了,只见他大砍刀猛一抬,右足已把个大圆桌踢起来,“嘭喳”一声又发出“咔”的一声暴响,大圆桌上的筷碗飞起来,那张桌子已被他一刀齐中砍成两半。
大厅上顿时乱了起来。
戈长江一声吼道:“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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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断流金剑
这时候“飞砂镇”西北骡马栈掌柜“飞蹄神鞭”金不换火大了,挽在腕上的长鞭隔着两丈远便打过来。
尤三郎一个筋斗上了梁,那一鞭差一点没打中他的面,尖刀便在他飞向金不换的时候出手了。
金不换反手十三抽,皮鞭就好像游龙也似的把尤三郎圈在他的皮鞭中。
“叭叭叭叭”连着响,尤三郎的面上出现两道血痕。
他火大了,一个贴地滚,尖刀已送到金不换的面前下腹两尺地,不料金不换冷冷一声笑,鞭把猛往下面压,便也压出冷芒一道,若非尤三郎退的快,右手腕就得齐中断,即使闪过金不换那鞭尾弹出的一刀,尤三郎也把自己的尖刀抛掉。
如此一来,金不换已哈哈大笑起来。
卜夫可不是尤三郎那样,四个人围着他一个杀,卜夫果然刀艺绝妙,刀刀实在,不发虚招,更不要花巧,每一刀看来平常,却没有人敢于硬接。
卜夫也凶狠,他连大厅上的设备一样砍,戈长江的大厅上摆设了不少价值连城的玩物,早被他砍碎一大半。戈长江真的火大了。
尤三郎的钩刀被“飞蹄神鞭”金不换鞭尾突然闪出一把利刀击落,立刻反弹在两丈外。这种距离对一个用长鞭的人而言,正是狂抽猛打的好时机,何况尤三郎的手中已失去了钩刀。
金不换的长鞭疯狂的在空中呼啸着,尤三郎又被打得背上的衣衫破开来。
衣衫既破,皮肉当然也破,尤三郎毫不考虑的自怀中抓出个不足两尺长的布包,抖开来,大厅上一片金光闪耀,就如同他手上握了一支会发光的东西。
那当然不是发光东西,而是一把金剑。
金剑正是得自清风镇上梁心的内屋梁上,尤三郎视同宝一样藏在衣内,如今被逼得不能不拿出来应急。
金光如西极彩霞般杀向再次抽来的皮鞭。
金不换一人对付“病神偷”尤三郎,另外四人围杀一个卜夫,他的面子可大了。
他打得尤三郎几乎丢盔卸甲,更是暗自得意。
他还打算消遣尤三郎,准备慢慢的抽打,至少打得尤三郎面目全非而又死不了,然后再好一阵羞辱。
金不换也想起皇甫山。他至今仍然恨着皇甫山,因为白马坡一战,他几乎被皇甫山的金手指掐死。
他现在又看到金色。
尤三郎的金剑就好像皇甫山的金手指一样发光慑人。
尤三郎见金不换目露厉芒,心中也吃一惊,他想不到这个大胡子在鞭艺上如此出神入化。
尤三郎当然不知道西北骡马栈的大掌柜金不换七岁就在马背上翻滚,一鞭在手,再烈性的野马也会被他驯服,当然,他用鞭打人更是平常事。
尤三郎已经挨了三鞭,三鞭挨在身上却令他痛的如刀割一般。
金剑不稍顿,“咻”的一声迎着再次抽到的皮鞭上,“切”!只见金剑过处,长鞭立断。
尤三郎胆子壮了。
他还发出得意的冷笑声。
金不换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的长鞭两丈三,比拇指头还要粗,刀剑再是锋利,也会因为韧性而不易被砍断,敌人的金剑……
金不换也是个不信邪的人,皮鞭断了一截他不收,半旋身又是一招“野龙摇尾”。
“切……切……”
尤三郎的金剑连七切,一直切到金不换的皮鞭只剩下个尺长的把手。
那把上套着尖刀,尤三郎刚才还领教过。
他面对金不换厉声笑道:“赶骡子的,你的威风何在?你挨宰吧,儿。”
金不换的尖刀飞旋,他已忘了敌人的金剑能削断他的皮鞭,当然也能削断他的刀。
果然,闻得“切”的一声脆响,金不换手中短刀已被尤三郎的金剑切为两段。
尤三郎的胆气更壮了。
金不换急忙往大厅外面掠,但他的轻功要比尤三郎的差很多。
如果骑在马上干,尤三郎准吃大亏,如今却在地上杀,尤三郎就比金不换的轻功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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