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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部-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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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言想起现代男人眼中的完美妻子标准,四福晋也算入得厨房,出得厅堂,但不知在床上如何,呵呵,她最近脑子有点黄。
  四阿哥发现她又在走神,还暗自做鬼脸,不觉摇头失笑。
  四福晋见状忙问:“爷,我说错了什么?”
  四阿哥一脸平静:“没什么,不过听着就觉得怪麻烦的。既然十三弟十四弟都说好,回头赏了厨子吧。”
  四福晋连忙称是。
  楚言大为叹服,想起四阿哥曾说过,他信的是“女子无才便是德”,还真让他得到这么个能干又对他恭敬顺从的老婆。四阿哥在家可真是说一不二啊,比老板在办公室,皇帝在朝堂上还要威风。
  几个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了一阵子,有丫鬟进来说小阿哥摔了一跤,哭个不住。
  四福晋挂念儿子,对客人告了个罪,连忙过去。
  楚言是被迫进门的,心中不忿,也怕一不小心又遭来什么惩罚,就不大肯说话。
  四阿哥也不怎么说话,脸上笑意融融,听着两个弟弟高谈阔论,偶然评论两句。
  好在有十三阿哥和十四阿哥在,就不至于冷场。
  十三阿哥想起一件事,对楚言说:“关于莲香,倒有件事儿,要你拿注意。”
  楚言放下筷子,一脸专注:“莲香出了什么事儿?”
  “不是她出事,是她家里的事。年前,我和十四弟他们出城跑马,走得远了一些,在一个村子打尖。我突然想起莲香好像是那个村子里出来的,顺口问了一句,才知道她爹娘十年前就死了,她兄弟瞒着她,借口给娘治病要钱。她那个哥哥去年还买了一个逃荒来的小姑娘做妾,家里的日子并没有那么难。说来也巧,她哥哥正好路过,十四弟气愤不过,找了个茬把他打了一顿。”
  楚言啊了一声,不太赞成:“他不该贪图小利,让妹子受苦,可是,把他打坏了,他家里过不下去,岂不——”
  十四阿哥连忙辩解:“我又不白打他,给了他三四颗金瓜子,够他买药吃的。”
  四阿哥插话道:“一颗金瓜子是十两银子,省着点,够他一家嚼上几年。”
  十三阿哥接着说道:“她家里的事儿,她爹娘的死,你说该不该让她知道?”
  楚言偏头想了半天,现在不告诉她,将来某一天也会知道,知道她爹娘死了,不必继续负担家里,可以更多地为自己谋划,可是,十多年来受尽苦难,心里始终有一个温暖的寄托,一根线系着疼爱她需要她的人,就这么生生地掐断她的希望,很残忍,也不知她受不受得了。最终苦笑道:“我也不知道。四爷怎么想?”
  “问我?”四阿哥笑眯眯地抿了一口酒,不紧不慢地说:“我说的话,你就会听么?”
  这个?这人怎么这样!“四爷,就事论事。”
  四阿哥挑了挑眉毛:“说话也没人听,我又何苦白费唇舌。”
  她气恼地咬着唇,罢了,这里是他的地盘,他又是未来的皇帝,犯不着为莲香一家埋下杀身大祸。不再理他,把头转向另一边:“十三爷——”
  四阿哥眼里有不易觉察的温柔和无奈:“要依我说,你们就当没去过那个地方,也没见过没打过那个人。”
  楚言呆了呆,欣然笑道:“四爷说得好!就听四爷的。”
  “说的好就听?”
  “是。谁说得好,说得对,就听谁的。”
  “倒有些办理政事的气度。”四阿哥含笑打趣。可惜是个女人!可是,如果可以选择,他到底希望她是男人还是女人?望着她在灯下越发晶莹柔美的侧脸,他的心中渐渐有了答案。
  这一晚,十四阿哥很开心,十三阿哥很开心,四阿哥也很开心。不像往常人多的时候那么敬酒疯闹,各自文文静静地喝,三个人都喝了不少,犹以四阿哥喝得最多。一张脸,脸颊额头甚至耳朵和眉毛都透着粉红,嘴角始终挂着轻柔的笑,看向三个人的目光一直温柔疼爱。
  十四阿哥醉了,赖在榻上,手舞足蹈,慌枪走板地唱着不知哪里的唱词。
  十三阿哥看得直摇头:“十四弟,你的酒量还不行。”
  四阿哥也取笑道:“唱的也不行。”
  楚言拧了一把热毛巾让他擦脸,一边问他要不要喝点醒酒汤。
  “那玩意儿,难闻死了,不喝!”十四阿哥孩子气地撅着嘴,一把拉住她:“我唱的不好,楚言唱一个。”
  楚言挣开他的手:“少借酒装疯。”
  十四阿哥嬉皮笑脸地坐起上身,借着酒意抱住她的胳膊,撒娇耍赖地磨蹭:“楚言,好姐姐,唱一个。”
  见十四阿哥缠着楚言胡闹,四阿哥的脸已经沉了下来,刚要出口斥责,听见那声“姐姐”,微微一呆,摇摇头笑了。
  楚言也是一愣,随即笑道:“十四爷方才唤我什么?没听清,再说一遍。”
  “你以前不是说过要我认你作姐姐,我如今认了,总该有点好处。额娘说过,作姐姐的不能和弟弟计较,要让着弟弟疼着弟弟。”十四阿哥一脸捡到便宜的样子。
  “那你作弟弟的,也该有个弟弟的样子才是。”楚言一脸好笑,心想这回出宫倒是捡到宝了,送上门一个哥哥一个弟弟。
  “是,是,以后谁敢欺负你,告诉我,我去打他。”
  “要是你欺负我呢?”
  “我怎么会欺负你?我说了好几声姐姐了,你快唱!”
  楚言想了想,笑道:“南边有这么一首童谣。”
  轻快地唱了起来:“池塘的水满了雨也停了,田边的稀泥里到处是泥鳅,天天我等着你等着你捉泥鳅,大哥哥好不好我们去捉泥鳅,小牛的哥哥带着他捉泥鳅,大哥哥好不好我们去捉泥鳅。”
  十三阿哥拍手叫好:“好有趣!有乡野味儿。”一边已经跟着唱了起来。
  十四阿哥再问一遍歌词,也合着唱了起来。他唱戏曲不怎样,唱流行歌曲,捧成个偶像派明星应该没问题。
  三个人一齐唱完一遍《捉泥鳅》,互相看看,都笑了起来。
  十三阿哥十四阿哥就嚷嚷:“四哥几时带我们去捉泥鳅呢?”
  四阿哥一脸无奈,眼中却充满笑意:“赶明儿,你们打听好了,小牛的哥哥带他去哪里捉泥鳅,咱们跟着去。”
  天晚了,十三阿哥十四阿哥得赶在禁宫关门之前回去。十三阿哥收拾好自己,和随从一起拖着十四阿哥往外走。
  十四阿哥嘴里嘟嘟嚷嚷地闹着:“我要早些开牙建府,搬出来住,这么多规矩,没法子尽兴。”
  四阿哥叫来管家,命人好生驾车送两位阿哥回宫,路上不许有闪失,回头对楚言笑道:“你得再等等,马车送完十三弟十四弟,就回来送你回家。”
  十三阿哥十四阿哥一走,这个四贝勒府就如同龙潭虎穴一般,她恨不得立刻插翅飞逃,很想问难道四爷府里就只有一辆马车,到底还是没有这个胆子,只能唯唯诺诺。
  两人重新坐下。四阿哥仍是慢慢地静静地喝酒,见她一言不发,有些紧张,一杯接着一杯地灌茶,含笑劝道:“天晚了,喝这么多茶,小心睡不着觉。”
  楚言一愣,回过神,连忙把茶杯放下,接着就觉得双手没有地方放。如果她此刻敢看四阿哥,会见到那张总是冷然的脸上浮着少见的温柔和热度。
  四阿哥上下打量了她一番,笑道:“这番出宫回家,看来是得了不少好东西。单是这枚珠花就值不少钱呢。你一向不是不爱戴首饰么?”
  楚言挤出一个笑容:“是。回家后,老太太说年轻轻的女孩儿,身上太素净了不好,给了几样东西。”
  四阿哥笑着点头:“老太太说的是。年轻女儿家,太素净了是不好,就是首饰,也该有些颜色才好。”
  “是。”楚言急着转开话题,低声求道:“今晚的事,是十四爷喝多了,闹着玩的,四爷不要往心里去。”她心里是把十四阿哥当弟弟看待,也很高兴知道他把自己当作了姐姐,可是,皇家的规矩,哪里是这么认亲戚的?就是上回在五爷府,大伙儿也只是当作玩笑,听过就算了。
  四阿哥望着她笑:“这没什么好担心的,文馨不是叫你妹妹?十四弟跟着叫你姐姐,也不算出格。额娘心里早把你当作自己的孩子,就是皇阿玛,也没把你当外人。不必为了这个不安。”
  “是。”楚言乖乖答应。这人今天特和气,大概是酒喝得多了,但愿他明天一早酒醒,什么都忘了才好。现在,赶紧让她回家!
  突然,四阿哥像是想起了什么,状似无意地问道:“那首什么梅花开的歌,你几时在皇阿玛跟前唱过?我怎么不记得?”
  楚言脑子开始嗡嗡,恨不能找个大棒,把他打晕逃走,却只能老老实实坐着,赔笑答话:“那首歌,之前不曾对人唱过,只在骑马的时候哼过曲子,恰好被八爷听见,没想到八爷的记性那么好。”
  四阿哥没有说话,对她的回答不置可否。
  两人干干地坐了一会儿,四阿哥突然说:“我想出去透透气,你陪我去园子里走走。”
  走到门口,看了她一眼,说道:“外面冷,这么出去小心冻着。”不知从哪里拿了一件斗篷为她披上。
  楚言定睛一看,正是在位育斋盖过的那一件,只觉得头大如斗。
  四阿哥浑若未觉,替她系好带子,拉起领子,退后一步,打量一番,伸手拨了一下领口的风毛,笑道:“想不到这件斗篷倒是怪衬你的。”
  不等她说什么,已经迈开步子往后园走去。
  “哎,四爷,不冷么,小心冻病了。”
  他回过头,定定望着她,脸上展开笑意:“不冷,我正想吹吹冷风。”
  楚言不敢再说什么,亦步亦趋地跟在后面。他的斗篷对于她太长,怕在地上拖得脏了,只能用手提着,走路就只能更加小心。
  行走间,四阿哥突然停下来,楚言差点一头撞上去,多亏他及时侧身扶住。
  指着远处黑乎乎的一堵墙,他笑道:“墙那边就是八阿哥府,把这堵墙拿掉,两下就是一处,可走正门,还要绕好大一圈。”
  弄不清他在打什么哑谜,楚言心中万分警惕,脸上却只是赔笑:“四爷和八爷住得这么近啊,真巧!”
  “是啊,真巧。”他似乎也颇为感叹。
  转回刚才的院子,就见何吉迎过来说,十三阿哥十四阿哥已经平安回宫,马车也已经回来。
  四阿哥唔了一声,瞟了她一眼,领头往门口走。
  楚言还是跟在后面,手里提着斗篷的下摆。
  四阿哥点了两个人跟随:“仔细送姑娘回府,小心伺候。要有个好歹,自己提着脑袋来见我。”
  楚言刚要过去上车,想起身上的斗篷,连忙解下来递还给他。
  他静静地望着她,没有伸手接。
  楚言无奈,转而把斗篷递给何吉。
  何吉偷偷看了主子一眼,踌躇不定。
  楚言有些恼火,正要耍性子把斗篷往地上一掼,却听见一声似有似无的叹息。
  四阿哥自己接了过去:“别耍小孩子脾气,赶紧进车里去,小心冻着。”
  楚言连忙福了一福,踩着小凳爬上车,又托他向四福晋道谢。
  马车走出一段,楚言撩开车帘回头张望,看见一个挺拔冷峻的剪影仍然站在门口昏黄的灯光中,不知怎么鼻子突然有些发酸。
  他们这些人凑到一起,到底是什么样的缘分?她抱头思索,不得其解,手指触到那枚珠花,心境奇异地恢复了平静。

  特殊礼物

  按照惯例,阿哥们生日这天要去给母亲磕头,因为子女的生日也是母亲的受难日。
  八阿哥依然是先去惠妃那里,然后才到生母良妃这里来。
  良妃穿戴整齐,端端正正坐在上首,受了儿子三拜,含笑叫他起来:“若不急着去,就陪我说会子话。”
  母子俩聊了会儿天,良妃就问今日府里可有什么安排。
  八阿哥回说宝珠张罗的,请了些兄弟朋友来喝酒看戏,叫了新近红起来的一个戏班进府。
  良妃点点头,说让宝珠受累了。
  碧萼走进来,奉上一个小包袱:“有人托奴婢把这个交给爷,祝爷生辰快乐。”
  八阿哥接过来,本来还有两分不确定,见到额娘和碧萼都是一脸打趣的笑,带着几分好奇的窥探,已经知道送礼的人是谁了,耳根微微发红,讷讷地就要揣进怀里。
  良妃兴致极好,不打算这么轻易地放过一个取笑儿子的机会,笑问:“你也不问就知道是谁送的?是什么好东西?看着象本书。”
  碧萼抿嘴微笑,附和道:“奴婢掂量着也象本书。”
  八阿哥有些不甘心,看看额娘少见地带了一点使坏的畅笑,终于还是乖乖地打开了那个包袱。
  三个人都是一愣,是本厚厚的手抄书册,封面正中两个娟秀的中楷:论语。
  良妃与碧萼面面相觑,看看八阿哥也是一脸迷惑不解,就没再说什么,更不敢要求翻看内容。
  八阿哥微一沉吟,猜到书中必是另有乾坤,想到她古灵精怪,这下分明把额娘糊弄过去了,不由暗地里好笑,不动声色地把东西重新包好,又陪额娘说了一阵子话。
  回到府中,八福晋正在盯着底下人在厅里摆放桌椅,清理出一片地方,挂起幔帐,给戏班用。
  远远看见他进来,走过来笑问:“额娘还好?我听说,近日,额娘精神头挺好,要是能请额娘出宫一块儿给你过生日,多好!”
  八阿哥有些意外,含笑道:“额娘很好,还提起你,说让你辛苦了。”
  八福晋很想继续说些什么,再看他的态度虽然温和,却隐隐透着客套疏远,不由有些失望,心头泛着各种滋味,一时也理不清。
  夫妻二人脸上都带着笑,相对无言。边上的人偷偷看着,有些奇怪,来来去去小心地绕过他们,就算有事情要问要回,一时也都忍住了。
  八福晋定了定神,笑道:“客人怕是快来了,你要不要先去换身衣裳?”
  八阿哥含笑点头:“是,我去去就来。”
  目送他走开,八福晋强压心中那抹失落,悄悄叹了口气。他的性子也是极高傲的,只能慢慢来。一转身,面对下人,面罩冷霜,眼角含煞,柳眉微挑:“磨磨蹭蹭,还不赶紧点!爷们就要到了。”
  自从那日发过威,虽然对楚言保证宝珠不会再有什么动作,他自己心里仍是警惕着。她的反应有些出乎意料,没有吵没有闹,这一个月来,就连对下人的打骂也少了,一如既往有条有理地处理着府内的事务,对他的事情尤为上心,却又小心地不触犯他的禁忌和底线。以她过去的记录,这样的表现实在好得过头,深怕她另有所图,暗地里谋算着什么,他这边更加小心戒备。只要她不让额娘难堪,不试图伤害楚言,其他的事情,他都可以挣一只眼闭一只眼。
  又想到那本“论语”,内中会是什么?她曾允诺给他一样独一无二的礼物,他毫不怀疑以她的玲珑心窍,一定会做到,暗中期待着,不知会是怎样的惊喜。
  书房门口,却有几个手下人在等着回事情,顺便向他祝贺,脸上一如往常堆着令人如沐春风的笑,给每个人三言两语,打发了他们。
  待屋内只剩他一个人,掏出那个包袱打开,翻过印花蓝绫的封面,扉页上以小楷写着“论语乃孔子与弟子交流之记录”,朦朦胧胧地有了一丝感觉,正要往下翻,听见院中传来陈诚的声音:“奴才给十爷,十四爷请安。”
  然后就响起了老十的大嗓门。
  叹口气,急急忙忙把包袱原样裹起,收到一个安稳的地方,房门被推开,十阿哥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后面跟着笑嘻嘻的十四阿哥。
  十阿哥心里有事,特地来得早一些就是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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