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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权术-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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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姓,便是不能做到的,也要去做以做。这是朱家的事儿,若是哪个不肯,我朱怀箴绝不强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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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何太急
蓝静扬着脸,看了她半日,放才哼了一声道:“你当我蓝静是那样的人么?”说完别过头不再看她。
简怀箴心知她是记挂江少衡安危,不再多言,缓缓说道:“此行当真凶险异常。莫说别个,单是秦师叔,恐怕我和江大哥、方大哥加起来,才勉强是她对手。别个人就更难应对。不如这样吧。江大哥,到时候请你对付陈朝里。方大哥,请你对付南宫蝶羽。烟儿,你带领忏情门的人对抗‘天与地’的人。蓝静,我请你接管烛影摇红,对抗凌霄阁的人,如何?宁倾秋我来对付。至于秦师叔,我们都不是她的对手,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蓝静挑了挑眉毛,有些着恼看着简怀箴,道:“简怀箴,你何必拿我来取笑?烛影摇红是江湖四大组织之一,你肯如此轻易托付给我么?我可不会象南宫门主一般,什么事都肯听你差遣。”
简怀箴微微一笑:“烛影摇红原是欣儿的心血。我也不想它就如此没落下去。宫中的人如今相互厮杀,总要有人来管管才好。至于别的心思,我是没有的。”
皓月当空,如雪的月华穿过窗棂,低低的漏在蓝静的面颊上。她已经不年轻了,眼角的鱼尾纹细细密密,犹如丝丝缕缕岁月雕琢的痕迹。她没有想到简怀箴居然会将如此庞大的组织托付给她,竟然会如此信任一个曾经对她下过药的人。一时之间,她有些羞赧起来,却又不便流露,仍旧硬邦邦说道:“既然如此,便是试试也无妨。总不是我想理的,是你托付我的呢。”她虽然仍旧嘴硬,说话的口气却不由自主软了下来。
简怀箴仍旧浅笑,笑意如同月光澄澈:“嗯,在座诸位都看到了呢,是我托付你的。我明天去和皇帝说好,我们两日后启程。明天我与蓝静、九重去烛影摇红的南京总部走一趟。行宫这边,就要有劳江大哥与方大哥了。”
江少衡和颜悦色道:“箴儿放心吧。”方寥也轻轻“嗯”了一声,以示作答。简怀箴心中明白,他一家十族都是死于父皇之手,纵然几十年过去,心中难免仍有怨怼。如今肯保护皇帝,已然是义气深重。至于别的,却是勉强不得了。因此,便向他重重点了点头。
部署好后,一夜无话。第二天一大早,简怀箴便带着蓝静和南宫九重去到南京烛影摇红的总部。
南京是明朝的留都。朱元璋称帝后,改为应天府。后来在正统六年,将应天府改名为南京。
烛影摇红的总部落霞宫位于南京的东北,栖霞山山脚。落霞宫原名为栖霞居,原是几进寻常的房屋。后来,上官鸣凤掌权,简怀箴归隐后,她命人大肆修葺栖霞居,修建成东西南北各三进的宫殿式房屋,搭建琉璃瓦顶,用明黄色彩漆柱子,并在宫殿中央用黄金塑成一尊七彩凤凰,金光闪闪,仰天长鸣,以示她的尊荣。而栖霞居,也被她易名为落霞宫。
其实,烛影摇红的总部原本在顺天府。上官鸣凤总觉得北京市简怀箴的地方,终日惴惴不安,便私下将总部迁来南京。她平时最介怀自己的丫鬟出身,希望可以永远抹去这一笔,是以,平时在宫中,她从来不提简怀箴的名字,烛影摇红的弟子,只知有上官鸣凤而不知有简怀箴。
后来,简怀箴下了江湖令,命烛影摇红和忏情门追查于谦的消息。宫中弟子才知原本宫主之上还有宫主。上官鸣凤心有不甘,于是与石亨勾结,才酿出后面的祸患来。
上官鸣凤生前最疼爱的是小弟子上官惊染,如今她忽然暴死,没有留下遗命指派下任宫主。宫中的大师姐陆蔓雪野心勃勃,一心要做掌舵之人,又怕上官惊染会对她即位造成阻障,便四处追杀于她。
上回陆蔓雪追杀上官惊染失利后,见她藏匿怀明苑中。她心知怀明苑中隐居着绝世高手江少衡,便带人在外守了几日,一无所获。她忖度上官惊染怕了,便带人返回南京。今日,正是她登位宫主的大好日子。
陆蔓雪一身朱红色的锦绣华赏,头上盼着高高的望仙髻,发间环绕着明丽的钗环,踞在宝座之上。正殿两边,烛影摇红的弟子肃然而立,静等仪式开始。
“有请大师姐上香祭奠师父。”有一个碧绿色湖绸衫的年轻女子高声喊道。所有的人都跟着齐声高喊:“请大师姐上香祭奠师父。”
陆蔓雪强忍住嘴角的笑意,接过碧衫女子手中的高香,站起身来,走到上官鸣凤的排位前面。她的深灰色眸子中,藏着一种不可一世的得意。
“慢着!”忽然之间,有人高声叫道。陆蔓雪和宫中众人纷纷转头去看。一个雪白色衣衫的女子,慢慢从人群中走了出来。
烛影摇红原有三千弟子和宫人,正殿之中站了长长的两排。陆蔓雪虽然身为大师姐,也不可能每个人都认识。她又认定上官惊染怕了她,不敢从怀明苑中走出来。因此,才放心大胆即位。却没想到,原来,上官惊染早就偷偷潜回南京,混进宫人和弟子之中,阻止陆蔓雪即位。
“果然是你这个死丫头!”陆蔓雪心中有几分惊惧,她并不怕上官惊染,却害怕她带来什么帮手,因此四处查看。等到确定她是孤身一人单刀赴会时,她忍不住狂笑起来,笑声肆意而高扬,整个人站在殿上,犹如一只花枝乱颤的娇花。
“上官惊染,你这个大逆不道的叛徒。你已经背叛了师父,投靠了简怀箴。你还敢回来受死?来人哪,给我把她乱剑砍死!”陆蔓雪的眉心,一颗血红的美人痣犹如殷红的血滴,刺目惊心。
上官惊染狠狠地盯着她,略带悲怆地说道:“师姐,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你用得着这么快就杀人灭口么?我今日赶回来,就是要阻止你登上着宫主之位。师父她老人家刚去世没几日,你就带人北上杀手我。我还听说,宫中不服从你的几位师姐全部死在你的手下。你滥杀同门,不配做烛影摇红的掌门。”
“上官惊染,你不要在这里妖言惑众!还不快给我杀了这个叛徒?就是她勾结简怀箴害死师父的!若是谁动手杀她,以后谁就是烛影摇红的大师兄大师姐!”陆蔓雪高声喊道,她双眉高扬,眸子中像是要泣出血来。
此言一出,果然当时就有二三十个弟子走出来,把上官惊染团团围在中央。他们手中都持着利剑,剑光凛然,寒意森森。
烛影摇红三千弟子宫人中,绝大多数的人都对陆蔓雪的所作所为和她张扬跋扈的性格很不以为然,却都敢怒不敢言。眼见陆蔓雪命人杀死上官惊染,大部分的人都不敢吱声,静观其变。也有十来个平日里或与上官惊染交好的,或对上官鸣凤衷心,深知她的心意的,走了出来,护在上官惊染身边。
其中有一位,是上官鸣凤的心腹雨落婆婆。
陆蔓雪没想到,连德高望重的雨落婆婆也站在上官惊染一方,登时大怒,恨恨道:“雨落婆婆,我陆蔓雪敬你是长者,你却处处与我作对,你倒是一个好长者!”
雨落婆婆把手中的龙头拐杖重重碰在地上,道:“陆蔓雪,老妪日日跟在宫主身边,宫主的想法我还不明白么?宫主一心想传位于惊染,绝对不是你陆蔓雪。便不是惊染来做着掌门,烛影摇红中宅心仁厚、侠骨柔肠的弟子大有人在,也轮不到你这歹毒的小妖女来做!”
“好,好,好!”陆蔓雪一连说了三个“好”字,说完后面色勃然而变,从祭坛上抽出烛影摇红的镇宫之宝绿沉剑,施展轻功,对着雨落婆婆直直刺了过去。雨落婆婆没想到她忽然出剑伤人,大吃一惊,忙提起龙头拐杖迎了上去。
谁知陆蔓雪的剑刺到一半,忽然掉转,转而刺向上官惊染。
陆蔓雪入门早,心机深沉,对练功之事极为上心,因此她的武功远远超过同门师兄弟姐妹。再加上绿沉剑乃是一把上古宝剑,削铁如泥,犀利无比,让陆蔓雪的武功发挥到了极致。
上官惊染平日里喜欢贪玩,武功大不如陆蔓雪。她见到剑锋向自己刺过来,顿时慌了手脚。眼见是怎么都躲不过的,便闭上眼睛等死。
陆蔓雪的剑,眼看就要刺入上官竟然的胸膛,就在这时候——
“啪”的一声,她手中的剑忽然掉落在地上。她的手臂,像是忽然之间没有力气一般,重重垂落下来。她整个人站立不稳,踉跄摔倒在地上。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莫说是旁人,就是陆蔓雪自己,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方才,眼看她就要得手,立刻就能除掉上官惊染这个心腹大患,却觉得像是有什么东西碰在绿沉剑的剑身上一般,整把剑就掉落在地上,而她自己的虎口处也被震地阵阵发麻。她的脸色顿时变得比苍山白雪还要白上三分:到底出了什么事?难道是师父显灵了?想到这里,她不禁惊恐地四处望去。
三十一,两相争
殿上诸人莫不惊恐,纷纷抬头四处看去,却连一个人影也不曾见到。却听到有人匆匆忙忙闯进来,慌慌张张道:“大师姐,南宫师叔来了。”
“在哪里?”陆蔓雪已被人扶了起来,发丝凌乱,面上的胭脂氤氲浮动,眼神犀利犹如鬼魅一般。
“已经进来了。。。。。。”来人抬手指去,果然见到南宫九重携简怀箴、蓝静一起走了进来。陆蔓雪登时面色惊变。而殿上的人都认识南宫九重,却没有几个认识简怀箴和蓝静。他们心知南宫九重素来与上官鸣凤交好,只当是她来贺陆蔓雪登位之喜,并不觉得意外。
陆蔓雪心中却是百转千回。上次她带人刺杀上官惊染失败,上官惊染也被简怀箴所救。当时她便知简怀箴的武功深不可测,甚至可能在南宫九重和上官鸣凤之上。因此,见到她们到来,只当是上官惊染带她们来的,一时之间很为惶恐。
“你们来做什么?烛影摇红的家事,与你们这些外人没关系!”陆蔓雪强作镇定,恶狠狠地瞪着简怀箴三日,咬着下唇说道。
南宫九重从容不迫笑道:“你说烛影摇红与我南宫九重无关,倒也就罢了。你说与我家小姐无关,这话就大错特错。烛影摇红与忏情门当年是我家小姐一手建立起来的,后来托我与鸣凤打理。如今,虽然时隔久远,可怎么就说烛影摇红的家事与小姐无关了呢?小姐怎么就成外人了呢?”
南宫九重嘴角含笑,说的话句句轻柔淡漠,听在陆蔓雪耳中,却犹如五雷轰顶。她怒不可遏道:“南宫九重,你说笑话。我们烛影摇红三千弟子谁不知道简怀箴与我师父上官鸣凤有不共戴天之仇?我师父就是死在她手中,简怀箴是我们烛影摇红的仇人!师兄弟姐妹们,难道你们就这么任由杀害师父的凶手逍遥法外么?难道你们没有想过为师父报仇么?”
烛影摇红中的人,当真以为上官鸣凤死在简怀箴手中。陆蔓雪的话,顿时让她们群情汹涌。陆蔓雪乘机说道:“既然如此,我们宫中的事改天再解决,今日就一起对付简怀箴,你们看如何?”
“好!就听大师姐的!”不知是谁带头吆喝了一声,其余的人纷纷都吆喝起来,一时之间群情激昂。
等到她们的呼声淡了些,上官惊染站在人群中央,眸子中带着微微的疑惑,她的声音有些艰涩地说道:“其实。。。。。。其实简怀箴并不是象你们说的那样,也许师父。。。。。师父的死和她没有关系。”只是她的声音很快就被淹没在声浪之中。
“不知死活的东西!”蓝静面色颇为不屑,大声说道:“你们想造反么?连皇帝的亲姑奶奶都要杀?看来朝廷应该派人剿灭烛影摇红才对。”
殿中的人听到简怀箴居然是皇帝的姑奶奶,一时之间都难以接受,他们怔怔立在当场,都抬眼去看陆蔓雪。陆蔓雪也颇为愕然,她做梦也想不到简怀箴居然是皇室中人,而且是皇帝的亲姑奶奶,是大明朝的大长公主。心中不禁暗暗懊恼,针对错了人,却又覆水难收,只好也呆呆愣在那里。
南宫九重乘机对雨落婆婆说道:“雨落,当日鸣凤死时,你也在场。她是怎么死的,难道你忘记了么?难道你要任由石亨逍遥法外,而让小姐蒙上不白之冤?我南宫九重是堂堂一派之主,说话一言九鼎,绝对不会信口开河。”
“是!”雨落婆婆忽然转过脸来,睁大浑浊的双眼,看着南宫九重,脸上的表情变得十分狰狞可怖,手中的拐杖铮铮作响:“是石亨做的孽!可是怀箴公主,难道你一点责任都没有么?二三十年前,你把烛影摇红交给宫主,把忏情门交给南宫门主。你一个人远走隐居,从此再也不过问帮派中的事。是宫主辛辛苦苦撑起来烛影摇红。这些年来,她为烛影摇红尽心尽力,把它发扬光大。可是你呢?你做过什么?如今你一回来,就想抢走宫主的烛影摇红。如果不是为了对付你,宫主又怎么会死?蔓雪说得没错,你就是害死宫主的罪魁祸首!”
原来,上官鸣凤当上宫主后,很快把宫中的老人们纷纷流放,新收了很多弟子,因此,宫中的人多不知道简怀箴其人。如今乍闻事情真相,不禁大为吃惊。
南宫九重笑得淡淡:“雨落,你此言差矣。若不是鸣凤生出异心,又怎么会落得如此下场?当年小姐建立烛影摇红和忏情门,是为了对付朝中奸佞和宫中奸妃。如今,烛影摇红却变成鸣凤争夺权势的组织。谁是谁非,你不会分么?诸位,这次我们前来烛影摇红,是关于宫主一事。宫主之职,原本应由烛影摇红的弟子接任,可惜宫中老人七零八落,新弟子中以陆蔓雪武功最好,她心术不正,不能担此大任。上官惊染固然心地纯良,却少不更事。因此,烛影摇红的宫主一位,将有蓝静接任。”
众人抬头看去,只见一个相貌极丑、年纪与上官鸣凤相仿的女人走上前来。她身着一袭湖蓝色衫子,头上挽着寻常的发髻,眉目之间尽是倨傲之气,却始终看不出有什么异于常人的地方。于是,众人眼中纷纷流露出不平之色。
南宫九重见众人不服气,轻声对简怀箴说道:“小姐,蓝静原不是烛影摇红之人,贸然接任宫主,只怕宫中弟子不肯相服。
简怀箴沉思片刻,用十分平静的语调缓缓说道:“既然这样,当以武止戈。”
蓝静白了简怀箴一眼,冷冷说道:“你想让我把她们统统给杀掉?如此心狠手辣之事,我蓝静可做不出来。”
简怀箴但笑不语,南宫九重很有些忍俊不禁道:”烛影摇红中几千弟子,岂是你一个蓝静可以杀得完的?我们小姐的意思,是要你找武功最高或者资历最老的人出来决战,你胜过她们,岂不是可以坐上宫主之位么?”
蓝静连声说道:“这倒不失为一个好法子。我看得出来,其实她们也并不是很反对我做宫主,只有几个人看我不顺眼罢了。”说完,朗声说道:“既然你们不服气我蓝静,这样吧,你们派出几个功夫最高的人与我比武。若是我输了,我蓝静立刻走人。若是我赢了么,我当代怀箴公主收回烛影摇红,你们看如何?”
所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烛影摇红的门人弟子们听闻简怀箴原是皇室中的公主,而烛影摇红本是由她创建,如今她要收回,当然是天经地义。只是她们见到蓝静看上去并无过人之处,这才有些不服气。所以,蓝静自愿与宫中武功最高的人比武,正中她们下怀。
当然,也不是每个人都是这么想的。陆蔓雪一心想做宫主,如今半路杀出个程咬金,看上去又老又丑,性格又鲁莽冲动,心中自然不愿意。而雨落念着当初上官鸣凤对她的情分,也不愿意让烛影摇红重回简怀箴手中。
“那么,你们谁想出来跟我比试呀?”蓝静笑嘻嘻地问道。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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