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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权术-第2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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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出了什么事,为何你这般愤怒?你先坐下和朕把事情说清楚吧?”
简怀箴动也不动,仍旧是看着他,声音十分阴沉的问道:“皇上,你最近做了什么坏事?”
朱见深心里一凉便对简怀箴说表白道:“皇长公主,孙儿并没有做什么坏事呀,孙儿已经按照皇长公主所说的,把烛影摇红和忏情门生还的弟子放了,也把他们死去的弟子给厚葬,同时孙儿还把简文英和落雪公主都已经从昭狱之中请出来了,皇长公主难道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吗?”
简怀箴哼了两声说道:“不错,我的确还有很多不满意的地方,皇上我却没有想到,你年纪不大,一颗心竟如此之狠!”
朱见深只觉得头皮发麻,浑身冷汗层层,他已经预料到是什么事情了,但是他强自镇静的说道:“皇长公主你别是听外人说了什么谄言吧,他们的话怎么可以相信,你应该相信自己的孙儿才是,孙儿既然已经答应了你,不再做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就一定不会做的。”
“哟,你说你不会做,那我问你白头山的一千贼匪和几百老弱病残的将士们,他们是怎么死的?”
“啊,他们死了吗?朕怎么知道呀!”朱见深摇了摇头,面上露出十分无辜的神情。
简怀箴冷冷一笑,说道:“皇上,事到如今你就不必在我面前演戏了,你到底派了谁去白头山放火的,倘若你不把这件事情同我说清楚,那么本宫也一定有办法查出来到时候本宫一定请这金玉杖说话。”
简怀箴是想再给朱见深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却没有想到朱见深此时此刻完全已经到了疯魔的地步了。
不错,白头山的那场火是他放的,他特意派了五百老弱病残去同于冕打仗,他原意是想于冕把性命葬送在白头山的,可是于冕去白头山打仗,方寥和纪恻寒竟然也跟着去了,这完全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但是,他原本想纪恻寒和方寥只不过是两个人而已,他们想必是没有办法同白头山那么多人抗衡的,所以,他便也没有往心里去,谁知于冕和纪恻寒、方寥等人到了白头山之后,他就从白头山听到传来军训。
开始的时候说于冕同司马昱在那里对质,晚上的时候就在白头山的山寨之下扎营,更听说他们一连对质了三日,直到于冕和司马昱的那一场仗都有人原原本本的告诉了他。
朱见深之前既然派于冕出征,就不可能不派探子,所以他知道这些事情原本是情理之中的,他知道于冕是故意不剿灭白头山的贼匪的,其实他对白头山的贼匪也没有抱着必杀的决心。
他觉得白头山那么小小的流匪是难以成大事的,更何况他们也未必会真的反自己,他心里所不能安心的就是于冕还活着,虽然之前他已经答应了简怀箴不再插手于冕和唐惊染的事情,但是只要于冕一天不死,他的心中始终一天都像哽了一根刺一般。
所以犹豫再三之后,他便给给他消息的那探子,命令他趁着众人酒醉的时候放一把火,让把整个白头山给烧了,朱见深的这一招可谓是狠毒至极。
虽然这一场火可能会烧死于冕,但是会有更多无辜的人葬送在里面,但是朱见深觉得这是自己害于冕的最后一次机会了,倘若他不好生把握,以后便再也没有机会了,毕竟等于冕回来之后,简怀箴就一定会回护他。
所以他便在给探子的秘函之中,特意加重了语气,让他无论如何都要把于冕给烧死,只要烧死于冕就一定加官进爵,重重有赏,倘若于冕还活着,那么就要那探子同于冕陪葬,所以那探子便事先准备了火油,洒在白头山的四周,晚上趁着众人都喝醉的时候就放了一把火。
这把火烧死了白头山数以千计的弟兄,还有几百名老弱病残的将士,此时此刻的朱见深当真是疯魔了,在他心中没有什么比置于冕于死地重要的,而且他还存了丝侥幸的心里,他认为简怀箴等人是没有法子知道这件事情的。
毕竟这件事情进行的十分隐秘,任凭是谁都不可能猜到他皇上派人去烧了白头山,而只为了烧死一个于冕而已,这件事情说出去也太过于匪夷所思了,相信没有人会认同,他没有想到简怀箴竟然如此的精明,很快就得知了这件事情,但是这件事情是无证无据的,所以他决定抵死不认。
简怀箴原本是想给他一个机会的,但见他竟然不承认,简怀箴面上不禁笼罩了一层严霜。
一三九,情之殇
她的声音之中不带一丝感情,她对朱见深说道:“皇上,我原本想给你一个机会的,但是是你自己不珍惜,这件事情明明就是你做的,为什么你就不承认呢?”
“皇长公主你什么意思?”朱见深咆哮起来。
“难道你觉得你手中有金玉杖朕就会怕你吗?朕告诉你,朕并不是真的怕你,朕只是敬你是长辈,但是为什么你要对朕苦苦相逼,你明明知道朕并不会做出那种事情来,但是你非要说是朕做的,那朕又有什么办法,如果是你想打杀朕,就直接冲着朕的脑袋来就是了,又何必编造出这么多的事端来嫁祸朕呢?”
朱见深打定了主意,抵死不认,所以说话的时候便豁出去了。
他这种情态让简怀箴觉得十分痛心,因为此时此刻简怀箴已经有了证据证明这件事情是皇上做的了。
因为司马昱、韩战和宇文芳他们在事后清理白头山的时候,发现了几份来往的密函,那密函上面就有皇上的玉玺,所以这件事情已然证明是朱见深所做的了。
回到京城之中,司马昱便把那密信交给了纪恻寒,全全看他处理,纪恻寒思虑再三之后,还是把秘函交给了简怀箴,所以简怀箴早就知道这件事情是皇上做的,但是皇上抵死不认让她十分痛心,而今皇上竟然死赖着不承认。
皇上的那般态度与地皮流氓又有何异,所以,她长叹一声说道:“好吧,皇上既然你抵死不认,那么你看看这是什么?”
说完,她便从修中取出那几份秘函摔到了朱见深的面前。
朱见深原本以为简怀箴手中是没有他的证据的,却没有想到简怀箴竟然有自己和探子进行来往的秘函,他对之吓了一跳,吃了一惊,面色变得惨白,往后踉跄退了几步,几乎跌倒在地上。
半天他才回过神来,对简怀箴叫到:“皇长公主,你误会朕了,这些秘函绝对不是朕的手笔,这绝对不是朕写的,这是有人伪造了朕的玉玺来嫁祸朕的。”他越说越激动,浑身青筋暴出,让简怀箴看了只觉得一阵心凉。
“皇上,你不用来跟本宫说什么了,难道本宫连什么是真的玉玺,什么是假的玉玺都分不出来吗?倘若你是这么认为的,那你就太小看本宫了,事情到底是怎么样本宫心里自然清楚,之前的时候我已经给了你一个机会,让你自己承认,但是你非但不承认,反而还在这里狡辩,你让本宫如何不痛心?”
简怀箴越说面上的悲愤之情越浓,她缓缓地举起了手重的金玉杖,就在这时候,忽然林建安在殿外高喊一声:“两宫皇太后驾道!”
紧接着周太后和钱太后一先一后的走了进来,走在前面的是周太后,周太后看到简怀箴举起了金玉杖,而眼前是被吓的半死的朱见深,她连忙上前去搂住朱见深,涕泪横流,对简怀箴说道:“皇长公主,不管皇上做了什么事,他始终还是这朝廷的皇上,还是天下的天子,还请皇长公主看在先皇的份上能够饶皇上一命。”
“是呀,皇长公主不管皇上他做了什么错事,他毕竟还是个孩子而已,皇长公主就给他一次机会吧!”钱太后也从旁劝说道。
原来林建安看到简怀箴拿着金玉杖气势汹汹的走进来之后,便知道大事不好,他觉得简怀箴多半要对皇上下手了,所以便连忙去把两宫皇太后请了过来。
他知道周太后以前同简怀箴的关系向来不是很好,虽然后来关系有所转变,但是她一个人未必能够劝说得了简怀箴,所以他又特意把钱太后请了过来。
两宫皇太后最近甚少管理六宫之事,忽然听林建安来报说是简怀箴要拿着金玉杖杖杀皇上,她们都被吓了一跳,尤其是周太后。
周太后起初还不以为然的说道:“林公公你不要吓唬哀家了,难道你以为哀家不知道皇长公主的金玉杖早就已经丢了吗?她哪里来的金玉杖杖杀皇上呀?”
林建安却面上露出焦急的神色,慌急的说道:“太后娘娘奴才所说的都是真的,其实皇长公主的金玉杖一直都没有丢,她之所以对你们说金玉杖丢了,是因为她不想自己的金玉杖给皇上造成压力而已,可是现在皇上似乎做了在她看来大逆不道的事情,所以她现在拿着金玉杖怒气冲冲的闯到乾清宫去了,求皇太后会去救救皇上吧!”
周太后听他这么一说,仔细想想前后发生的事情,觉得也不是不可能的,简怀箴手中说不定真的有金玉杖,但是她不像让皇上觉得自己是个傀儡一般,所以才不把金玉杖拿出来,这也不是不可能。
所以她便立刻急匆匆的跟着林建安往外走,走到一会,她又问林建安说道:“你去请钱太后了吗?”
林建安连忙说道:“奴才正想去请。”
“快去、快去!”周太后便连声说道。
于是那林建安便又去请钱太后。
简怀箴顾不得追究到底是谁把两宫皇太后请来的,其实她想想也知道,多半是和林建安有关了,她现在所关心得救是一定要给皇上一点教训,倘若不然,皇上再怎么犯错下去,这天下岂不是乱套了吗?
她听到周太后和钱太后那么说,面上露出了决绝之色,她摇了摇头说道:“两宫皇太后你们知道皇上到底做了什么事吗?你们便跑过来为皇上求情,皇上所犯的过错实在是罪不容诛。”
“罪不容诛”四个字从简怀箴的嘴里说出来,就如同是一把利刃一般,架在朱见深的脖颈之上。
钱太后和周太后两个人具多惊惧变色,周太后苦喊着说道:“皇长公主不管他犯了什么错,他到底也是先皇的儿子呀,难道你就不能看在先皇的份上饶他一命吗?”
简怀箴微微一愣,她倒没有想过要朱见深的命,听周太后这么一说,她以为周太后误会了。
尽管如此,她仍旧说道:“并不是本宫非要这么做,可是这件事情,倘若皇上懂得自爱就不会做出这种事情来了。”
“皇上到底做了什么事情呀?”钱太后在一旁追问道。
她知道简怀箴绝对不可能没有理由而发这么大的火的,她既然怒气冲冲的追究皇上的责任,一定是皇上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
简怀箴说道:“皇上做的好事,他派于冕带着五百老弱病残去白头山围剿贼匪,那也就罢了,本宫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他派于冕前去围剿贼匪?”钱太后愣了一愣,她对于冕还是知道的。
她有些疑惑的问道:“于冕不是一个文臣吗?”
“于冕是文臣,天下人都知道,就唯独这个做皇上的不知道!”简怀箴重重的说。
周太后抹了一把眼泪,对简怀箴哭道:“皇长公主,就算是皇上派于冕去围剿贼匪,于冕是一介文臣,皇上在政事上处理错误,那又怎么样,那也不能去把皇上给杖杀呀,这件事情倘若被天下人知道了,那也是皇长公主的不是。”
简怀箴冷冷哼了一声说道:“你问问皇上,皇上派于冕出征本宫可有说过什么没有?”
周太后连忙推了推朱见深,问道:“你快说,是不是皇长公主因为这件事情生你的气?”
朱见深面色苍白如纸,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简怀箴继续缓缓地说道:“这件事上本宫从来没有责怪过皇上,本宫责怪皇上的事是,皇上派于冕去围剿贼匪,那白头山的贼匪原本是行侠仗义,劫富济贫的人,并非是十恶不赦不徒,所以于冕最后与他们达成协议,让他们不许再做打家劫舍的事情,所以就放过了他们,谁知道皇上竟然如此心狠,他命人把整个白头山给烧毁了,把所有的贼匪都给烧光了,被烧死的贼匪加上那些将士们足足有一千多人。”
“啊,贼匪全都被烧死了!”
周太后尽管觉得一千多人全被烧死了,让她觉得很是心寒,但是怎么说呢?那毕竟都是贼匪呀,而皇上是九五天子,是一朝之君,简怀箴总不能为了几个毛贼的性命而同皇上过不去吧!
所以她便劝谏简怀箴说道:“皇长公主,哀家向来很尊敬您是长辈的,可是现在为什么您反而糊涂起来了呢?那被烧死的人,他便人数再怎么多也都是毛贼呀,皇上派人烧死他们原也无可厚非,倘若他们作奸犯科对国家而言也不是什么好事,皇上这么做纵然是做错了,也算是情有可原呀,皇上也是为了国家着想。”
钱太后连声念道“阿弥陀佛”,便转动着手中的念珠不再说话。
钱太后素来是个悲天悯人之人,他认为朱见深烧死那么多人,的确是他做错了,但是简怀箴要是因此而杖杀了皇上,也让她于心不忍,所以一时之间她反而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了。
简怀箴冷笑一声说道:“倘若皇上当真是为了国家、为了社稷,为了让这些贼匪不再作奸犯科而把他们杀死的,那本宫也就没话说了,可是周太后你倒是问问皇上,皇上为什么杀他们?”
“难道另有隐情?”周太后忽然之间明白简怀箴为什么暴跳了。
她在宫中这么久,与简怀箴也相处日久,很少见到简怀箴被气成这般模样,平时不管发生了什么事,两宫皇太后再生气,简怀箴也表现的十分镇静,但是今天她竟然为了一千多个贼匪加上几百个士兵而同皇帝为难,事情恐怕当真不是那么简单。
所以她便摇晃着朱见深的身子,连身问道:“皇上,你快告诉哀家,到底是为什么,你为什么要把那一千贼匪烧掉呢?你快告诉皇长公主,你是为了国家社稷,快说呀!”
周太后一连摇晃着朱见深的身子,希望朱见深能说出这句话来。
简怀箴冷冷的笑了笑说道:“好,如果是皇上说他这么做是为了国家社稷的话,那本宫就什么话都不说了,可是皇上你说话之前要摸着自己的良心说才好。”
简怀箴边说着边用伶俐的眼神盯着他。
朱见深被简怀箴伶俐的眼神盯的半晌回不过神来,他终于有些歇斯底里的说道:“不错,朕的确不是为了江山社稷才杀死那些贼匪的,朕派于冕去围剿贼匪也的确是有私心,可是这能够怪朕吗?朕本来也不想这么做的,朕身为一国之君,难道想用手段去对付一个小小的于冕吗?”
“什么,你要对付于冕,为什么?”周太后有些不解的望着他问道:“难道是因为于阁老的事情?”
周太后心里并不是这么想的,但是她却不敢问出别的话,她之所以这么问,无非是因为朱见深之前为于谦平反的缘故,她之所以这么说是想提醒简怀箴,朱见深纵然再做的不对,可是之前的时候是他为于冕平反的。
“你身为一朝天子、九五之尊,为了同朝臣争风吃醋,竟然不惜害死一千多人的性命,你这个皇帝如此的暴戾,倘若本宫今天不惩治于你,如何对不起天下百姓,如何向朝廷交代。”
简怀箴的话听在朱见深的心中,朱见深的一颗心顿时变得死水无澜一般。
他知道以简怀箴的性格,她轻易是不会动怒的,但是一旦动怒了任凭是谁也劝不住,她今天恐怕不会这么容易同自己就算了。
因此,他抬眼望了望周太后,目光之中露出了惶恐之色,朱见深心里还是十分害怕的,他不想就在这么年轻的时候,因为这件事被简怀箴杖责而死。
倘若他堂堂的一代天子,因为犯了一件错误而被皇长公主,这个长辈用金玉杖杖责而死,那传出去,传到天下人耳中,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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