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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权术-第2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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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做出这么大逆不道的事情来,今日我不把金玉杖请出来,看来是不能够为忏情门和烛影摇红的人求得一个交代了。”简怀箴边说着,边把金玉杖请在手中。

朱见深呆呆地望着她,望了半晌,忽然跌坐在宝座之上,说道:“我命休已,罢了,罢了,皇长公主,既然你想要我的性命,那朕就给你罢了。”他就坐在那里,一句话也不说。

简怀箴见他这副模样,反而有些不忍起来,她正色说道:“皇上,没有人想要你的性命,本宫更不想,本宫一心一意只想辅佐你成为一名明君。但是实在没有想到,到现在你竟然干出这种事情来,你因为喜欢惊染,而让于冕去白头山剿匪,本宫还可以接受,但是你为了削弱本宫的势力,同时为了把惊染留在京城之中,不随于冕一同剿匪,你竟然使出这种计量,你不觉得太过于卑鄙了吗?”

朱见深望着简怀箴,他看简怀箴说话的时候,语气之中尚有一丝怜悯之色,他知简怀箴并未对自己完全结情,只要自己在此时此刻说出几句好话来,说不定她能把金玉杖给请回去,所以他便对简怀箴说道:“皇长公主,所谓情这一字,最是伤人,难道你不知道吗?人都说,人生自是有情痴此恨不关风与月,一个情字,便是万古的君王,也逃不过被它左右的命运呀。”

简怀箴没有想到朱见深忽然说出这句话,她倒是愣了一愣,她觉得朱见深说的话还是有道理的,她自己也是逃不过一个情字。情之为物,最是伤人。

她正色说道:“皇上,你说得对,情之为物,最是伤人,这本宫也深有体会,但是不能拿这个做借口,便去伤害天下人。倘若这样,人人都可以随便地伤害人,那么你爱的那个女子,她是何等的可悯。”

朱见深听简怀箴这么说,语气似乎有饶恕他的意思,因而他缓缓地说道:“皇长公主,孙儿知道错了,还请皇长公主不要计较孙儿的所做所为,孙儿也是一时冲动,所以才做出这种事情来,请皇长公主原谅。”

简怀箴低低地叹口气,她看见朱见深的面容,他知道朱见深并不是从心底里真的服了这口气,而是自己请出金玉杖来,他也没有办法。倘若他不遵从自己的意旨,那么就只有面临被金玉杖杖责的危险,权衡之下,他自然选择了暂时听从简怀箴的吩咐,这令简怀箴十分的失望。

一直以来,她都觉得朱见深是一个很有担当的人,但是由此可见,事实并非如此,朱见深非但不是一个有担当的人,反而在困难来的时候,一心只想逃避,而不想去解决问题。

当他做了错事,非但不想想自己到底错在什么地方,可以怎么样改过,反而总是在逃避责任,但是简怀箴又能怎么样,难道她能活生生地把皇帝给打死吗?更何况,只要她这金玉杖一杖下去,从此之后皇上便会恨了她了,他们的祖孙情分,从此之后就算完了。

想到这里,简怀箴便在他面前坐了下来,说道:“皇上,你今日让本宫要原谅你,也不是没有法子,但是本宫有三个条件。”

“哪三个条件?”朱见深下意识地问道,他现在最怕的就是简怀箴真的拿金玉杖来杖责他,要是果真如此的话,那他这条性命一定是不保,所以他连忙问简怀箴到。

简怀箴想了一会儿,才回过头来说道:“这三个条件,说起来其实也很简单,第一,本宫让你释放烛影摇红和忏情门所有的弟子,并且发出圣旨,从此以后,朝廷绝对不能再为难忏情门和烛影摇红的人,他们都是对朝廷有功的人。七年前,在瓦剌的大战之中,若不是有他们,恐怕现在边关不禁还在连天的战火之中。”

“好,孙子谨遵皇长公主的吩咐,皇长公主轻继续说。”

简怀箴想了一会儿,又继续说道:“这第二个条件,就是要皇上亲自去诏狱之中,把我哥哥和我嫂子给请出来。”

“倘若他们不出来,那么朕又有什么办法呢?”朱见深问道。

简怀箴却是莞尔一笑,说道:“本宫相信,皇上一定有法子的,倘若皇上不能把他们从诏狱之中请出来,那本宫便还要继续请金玉杖的。我哥哥和嫂子都是大名朝的忠良之臣,尤其是我哥哥曾经为朝廷利下了汗马功劳,而我的嫂子,落雪公主虽然她是景文帝的女儿,但是景文帝也是我大明朝的开祖皇帝的孙二,也是我父的侄子,所以便是他的女儿又怎么样,难道他的女儿就要受到我所谓的大明正统的非难吗?”

一三五,探诏狱

简怀箴的话听得朱见深心中一凉,朱见深知道,简怀箴同这个哥哥的感情非常的好,他听简怀箴这么说,只得无可奈何地答应了。

“那第三个条件是什么?”朱见深继续问道。

简怀箴转过头来,定定着望着他说道:“皇上,这第三个条件,就是你永远不需再插手于冕和惊染的事情,你要发誓,永远不可以纳惊染入宫为妃。”

在朱见深的心目中,在金玉杖当前,原本是什么条件都可以答应的,但是唯独这一条,让他觉得很是郁闷,他对唐惊染喜欢已久,为了唐惊染作出了那么多事,但是如今简怀箴让他发誓,从此不再管唐惊染和于冕的事情,这将叫他情何以堪。

所以他摇了摇头说道:“皇长公主,前面的两条朕都可以答应你,但是唯独这一条朕绝对不可以答应。”

“为什么?”简怀箴的眼神,飘忽地不定在他身上闪过,难道皇上对惊染对皇上还有什么企图吗?

“朕对惊染——”朱见深犹豫地说道。

“朕对惊染的确是还有倾慕之情,朕也无心破坏惊染和于冕两个人之间的事,但是于冕是他先做了对不起惊染的事情在先,难道皇长公主要让朕坐视不理吗?要说这件事情谁错了,终究到底还是于冕做错了。”朱见深振振有辞地说道。

简怀箴倒是愣了,她不知道朱见深为什么说出这么一番言词来,便转而问唐惊染道:“惊染,皇上所说的可是真的吗?难道于冕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

唐惊染摇了摇头说道:“皇长公主,事情并不是这样的。”

于是她就把那日在醉云楼发生的事情说了一边,她说道:“于冕已经跟我解释清楚了,那天的事情本来就与他无关,是有人设计陷害他,我本来以为这件事情绝对不是皇上做的,但是如今看来,皇上也一定能够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唐惊染的最后一句话,“皇上也一定能作出这样的事情来”,深深地伤害了朱见深,朱见深有些歇斯底里地说道:“朕没有做,朕什么事都能做得出来,但是对不起惊染你的事情就一定做不出来。”

“哦,皇上你说的可是真的吗?你说对不惊染的事情,就一定做不出来,但是皇上为什么派人剿灭我烛影摇红和忏情门的北京分舵,难道皇上不知道,我是烛影摇红和忏情门的掌门吗?”唐惊染的一举反诘,让朱见深半日说不出话来。

朱见深半晌才无力地坐在宝座之上,说道:“这件事的确是朕做得错了,而且错得很离谱。”

唐惊染便微微笑着,再也不说话,简怀箴仍旧是抬眸望皇上,问道:“皇上,你能做得到吗?倘若你做得到,我今天就把金玉杖请回去,倘若皇上你要是连这三点都做不到的话,那今日就休怪本宫不客气了。皇上派兵围剿有功之臣,本宫要请出金玉杖,原本也无可厚非。”

朱见深像是经历了十分艰难的挣扎,终于吐出一句话说道:“好,就依皇长公主说的做吧,朕发誓,绝对不主动逼惊染入宫为妃,我绝对不再干涉惊染和于冕之间的事,但是倘若有一日,惊染被朕感动了,心甘情愿地跟着朕,皇长公主是原不应该阻拦的。”

简怀箴点点头说道:“好,本宫绝对不做强人所难之事,今日既然本宫与皇上约法三章,希望皇上能够遵守才是。”

“皇长公主放心吧,朕既然说得出就一定做得到。”

简怀箴点点头,便把金玉杖收回去,交回那零落怀中,说道:“惊染,零落,我们先回万安宫中去吧,让皇上好好休息休息。皇上希望你能尽快把烛影摇红和忏情门中的弟子都放出来,同时给死去的厚葬。至于我的哥哥嫂子,我一天也不想见他们在诏狱之中度过的。”

“皇长公主放心吧,朕一定言出必行。”朱见深说道。

于是简怀箴便带着唐惊染和零落回到万安宫中,回到万安宫中之后,简怀箴安顿唐惊染在万安宫中养伤,但是唐惊染惦记着弟子们的安危,怎么样也待不下去,于是她便向简怀箴告辞,简怀箴不放心,便让零落命人送唐惊染回到怀明苑中。

唐惊染回到怀明苑中之后,听纪恻寒、方寥和江少衡他们三个人说,已经把忏情门和烛影摇红的所有弟子给安顿好了,于是唐惊染便把她宫中所经历的事情说了一番。

江少衡微微一笑,似乎一切尽在他的预料之中,他说道:“我早就知道怀箴妹子手中有金玉杖了,只是她为人太过宅心仁厚,侠骨柔肠,平日不希望拿这个威胁到皇上,更不想影响到他们祖孙的情分,所以她才一直说金玉杖不见了,如今实在是皇上逼她太甚,让她不拿出来不行了。”

而方寥则像是满面忧思地说道:“我觉得这件事情,一定不那么简单,皇上既然知道公主妹子手中还有金玉杖,那么他会一定想尽办法,从公主妹子手中把金玉杖给抢过去的。要是抢不过去,说不定他会做出对什么对公主不利的事情来,我们还是把公主妹子接到这怀明苑中来住吧,一家人其乐溶溶,多好。”

江少衡却摇摇头说道:“这皇上如今虽然做出了这么多大逆不道的事情来,但是相信他对皇长公主还不至于做出那般的丑事来,皇长公主毕竟帮他良多,他们祖孙之间还是有情分的,我相信我们即使请皇长公主来我们这怀明苑中,她也不肯来的,她心中还惦记着江山社稷,她又怎么能够舍弃得了当今皇上呢?”

“你说的有道理。”

“江叔叔,我也觉得公主姑姑是不会轻易离开皇宫之中的。当年先皇千里迢迢地赶到江南,把她从江南接来回来,那时候她的心就已经和这大明皇朝联系在一起了,更何况她和当今皇上乃是有血浓于水的情分。”

唐惊染的话,在江少衡等人的心中都牵动了的浅浅的涟漪,他们放眼望回去,只觉得简怀箴终其一生,都是为朝廷奔命,为社稷出力,但是她自己得到的,却是什么也没有。

而江少衡和方寥等人,他们终其一生,也是在帮简怀箴,他们自己从中得到的又有什么呢?他们都不说话,都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

唐惊染自去安顿烛影摇红和忏情门的弟子不提,朱见深送走简怀箴和唐惊染零落之后,他一个人怔怔坐在宝座之上,半日都没有回过神来。

他没有想到,简怀箴手中真的有金玉杖,他原本以为简怀箴的金玉杖已经丢失了,因为简怀箴从来没有拿出金玉杖威胁过自己。却没有想到,这金玉杖不但还存在世上,而且完好无损,他的心中不禁心潮汹涌。

一会儿,他在问自己,是不是应该想个法子,把这金玉杖给抢过来,偷过来也罢,总之绝对不能让它在简怀箴手中威胁自己,还是自己就此遵从简怀箴的意志,可是,倘若这样子,他和一个傀儡皇帝又有什么分别。

他也能够明白为什么之前简怀箴说金玉杖丢失了,她之所以这么说,无非就是让自己有傀儡皇帝的这种心思罢了。

但是事到如今,他便不想这样想都难了,但是这一切都是很遥远的事情,朱见深知道简怀箴身边有无数的亲信,但是他身边就只有他一个自己而已,便是朝中得力的大臣李闲,都是简怀箴那边的人。

他还有谁可以依靠,他想来想去,始终想不起来,就连两宫皇太后如今都是站在简怀箴那一边的,自己身边似乎可以依靠的只有一个万贞儿罢了,但是万贞儿在派于冕出征剿匪一事上,和自己有了分歧,这让他也拿不定主意,万贞儿终究还会不会帮自己。

朱见深一时之间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然而等待他的,还有更要命的一件事,那就是要亲自去诏狱之中,把简文英和朱落雪请回尚书府中。

他去请他们,若是传出去,岂不是被天下人耻笑,原本是他命人把他们抓如诏狱之中的,但是没过多久,他作为一朝的皇帝,就要亲自去把他们从天牢之中请出来,这件事情要是被寻常百姓知道了,绝对会成为他们茶余饭后的谈资,他们会觉得他这个皇帝,做得实在是太没有意思了。

但是倘若不去请的话,他一定会朝不保夕,权衡轻重之下,他决定先把他答应简怀箴的条件完成,等接下来的事情以后再说。

于是到了第二日,一大早下朝完毕之后,他便带着林建安和几个锦衣卫一同往诏狱走去。

诏狱之中的守卫们听到皇上御驾亲临,都大吃一惊,他们匍匐着跪了一地,人人都屏息凝视,半天不敢说出话来。

朱见深走进来之后,四处环望一眼,但见周围的侍卫乌拉拉的跪了一地,他一句话都不说,便带着林建安和锦衣卫走近诏狱之中,向守门的侍卫问道:“简文英和朱落雪夫妇被关在什么地方,还有简破浪。”

那守门的侍卫见皇上亲自问他,忙在地上连连磕头说道:“启禀皇上,简文英和落雪公主被关在里面的那层牢房,而简破浪就在外面的那间。”

于是朱见深便摆了摆手,说道:“前面带路。”

“是。”那看守便在前面带路,而朱见深等人紧随其后。

到了诏狱之后,他走到关押简文英的牢房之中,往里看了一眼。但见简文英坐在那里,神色有些悲戚,整个人比他上次在怀明苑见到的时候瘦了不少,他不禁觉得有微微的歉意涌上心头,但他的歉意只是一刹那的事,便旋即淹没。

虽然说这简文英是因为他的私心才被关入这诏狱之中,但是倘若他承认了这一点,那么不就证明他做了错事吗?可是又有简怀箴的金玉杖作为威胁,他没有法子,只得问里看了看,说道:“简将军,朕经过查证之后,知道错怪了你,所以特意把你请出诏狱,请回尚书府中,你还不要怪罪朕才是。”

朱见深说话的时候,尽量压低声调,他从来没有说话这么小心过。

那简文英觉得十分惊愕,他脸上满是愕然之情,但是稍微一想他便明白怎么回事,一定是自己的妹子皇长公主向皇上施加什么压力,所以令得皇上乖乖来到诏狱之中请自己出去。

想到这里,他不禁觉得有些愤懑,对皇上说道:“启禀皇上,臣到现在为止,也没有什么好说,但是有一点,臣请上明白,那就是落雪公主,也就是臣的妻子,她绝对不是戴罪之身,她是景文帝的女儿不假,但是建文帝也是太宗皇帝的孙子,也是我们大明王朝的子孙,难道论起辈份来,还是皇上的长辈,难道皇上分要对自己的长辈不敬。”

他说话的口气同简怀箴如出一辙,不禁让朱见深有些愤懑,他没有想到,他们两个兄妹说起话来都是一模一样,因而他便扶了扶衣袖说:“朕已经知道错了,还亲自天牢之中向你们请罪,你们还想怎么样。”

简文英摇了摇头,说道:“皇上,还是请回吧,臣决定了,臣绝对不会出这个诏狱,臣是莫名其妙地被关进来的,倘若不给臣一个说法,臣是绝对不会走出大门一步。”

“简文英,你不要欺人太甚,如今朕亲自来请你,你反而仗势凌人,难道你不怕朕一怒之下把你给杀了吗?”

“臣不惧死,皇上奈何以死惧臣。”简文英说得坦然舒朗,他笑道:“皇上,事到如今你就什么都不必不说了,既然臣已经说了,臣觉得不怕死,而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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