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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权术-第2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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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怀箴想了想便问零落道:“零落,你说这件事,该如何处置好?”
零落见简怀箴和颜悦色,知道她心中也是同情万贞儿的。便和蔼的说道:“皇长公主,既然事已至此,不如就当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吧。”
简怀箴苦笑着看了零落一眼,叹口气说道:“零落,你还是不清楚宫中的事情,难道你以为这件事,真的能如此就解决了吗?皇上在大婚之夜,弃皇后不顾,而去宠幸一个宫女,这件事传出来,莫说是在后宫之中,会被人当成一个笑话,就是传到群臣耳中,群臣也一定不会就此罢休,他们一定会要一个说法,还顺天吴氏一个公道。”
零落一听神色大惊,才知道这件事牵涉深重。倘若简怀箴不能好生处理,到时候因为这件事受到现象牵连的人,不单是万贞儿一个,将会是不计其数。
零落神情恐慌,问简怀箴道:“皇长公主,依你之见,这件事该怎么处理才好。”
简怀箴还没有说话,万贞儿便以跪在地上,她有些六神无主地说道:“皇长公主,请您一定不要怪责周太后,这件事同周太后没有任何关系,如果您要怪就全怪到奴婢身上吧,如果群臣和天下人要一个交待,就请您把奴婢杀了,向天下人和群臣交待吧。”万贞儿说话的时候,发丝零乱,越发显得整个人羸弱不堪。
简怀箴已经认定她才是受害之人,便让零落把她扶起来,扶到后房去休息。
零落依言而行,把万贞儿扶走,过了一会儿,便才走了回来。
简怀箴问零落道:“万贞儿怎么样了?”
零落摇摇头,叹了口气说到:“一个女人受了这种打击,还能够怎么样,明明是皇上有负她在先,她却要附上勾引皇上的恶名,还要被天下人千夫所指,谁处在这种情形之中,也不见得心里会好过。”
简怀箴倒是笑了起来,对零落说道:“零落,你平时并不是同情心如此泛滥的人,为何这次会这么同情万贞儿。”
零落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简怀箴一眼,却又调侃说道:“皇长公主,不也是很同情万贞儿吗?方才奴婢扶万贞儿去休息的时候,同她聊了几句,她向奴婢说了几句话,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哦,到底是什么话,你不妨说来听听,说不定这几句话,对解决这件事情能有帮助,”简怀箴沉思道。
零落的面色变的十分为难,她犹豫再三,还是把真情说了出来,毕竟她是简怀箴的心腹,从来不在简怀箴面前隐瞒什么。
她对简怀箴说道:“皇长公主,方才奴婢送万贞儿回去休息,她神色变的十分惨淡,奴婢便劝她好好休息。她对奴婢说:“皇上心中的确是另外有个人,但那个人,既不是上元王氏,也不是奴婢。奴婢是白白背负了这个恶名呀。”我觉得好奇,便问她,皇上心中有哪个人?万贞儿始终不肯说。
“那她最后告诉你了没有?”
零落点点头说道:“确实告诉了,奴婢原也是我好奇心重的人,她不肯说,奴婢便在一旁追问。最后问的她久了,她才对我说道,她说零落姐姐,你不知道,皇上心中的人,恐怕是别的宫的一个宫女,皇上在宠幸奴婢的时候,嘴里头一直呼喊着她的名字,她一直在呼喊着惊染、惊染,那个宫女的名字,想必是叫做惊染。”
简怀箴闻言脸色大变,整个人顿时呆坐在那里,半天说不出话来。她的这般变化,早已经在零落的预料之中。因此,零落也没有觉得太出人意表。她看了简怀箴一眼,问道:“皇长公主,恐怕您没有想到吧?”
简怀箴摇摇头,脸色变的颇为无奈,说道:“任凭本宫怎么想,始终也想不到,原来皇上这孩子,心中喜欢的那个人是别个,却是唐惊染。也难怪那日,在为皇上选皇后的时候,两宫皇太后与本宫,都曾经问皇上,中意哪个人选?皇上最后让本宫来定夺,原来不管选谁,对他都没有任何意义,他心中喜欢的却是惊染。
零落摇了摇头说道:“只是这惊染姑娘和皇上——恐怕也太不般配了,且不说惊染姑娘如今统辖烛影摇红和忏情门,乃是彻头彻底的江湖人物,惊染姑娘比皇上也大上八岁,再则便是皇上喜欢惊染姑娘,惊染姑娘恐怕也不会钟情于皇上吧。”
简怀箴“唉”,叹了一口气说道“零落,你说的不是没有道理,惊染这个孩子我最了解,她并不是喜欢荣华富贵的人,她有自己的追求。依本宫看来,惊染是绝对不会喜欢皇上的,在她心里只当皇上是个孩子罢了。更何况,一直以来,本宫有心撮合于冕和惊染,希望他们两个人可以在一起。如今,本宫看惊染和于冕俩人也算是十分有情意。
零落听简怀箴这么,只觉得心底往下沉。她叹息道:孽缘呀孽缘,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两个人又聊了一会儿,零落突然惊问道:“皇长公主,你说惊染姑娘这件事,周太后知道了吗?”
简怀箴脸色惨白,说道:“恐怕已经知道了,万贞儿对周太后忠心耿耿,她又岂会瞒着她什么。只是,万一周太后知道这件事,恐怕会对惊染大大的不利。零落,你现在出宫一趟,立刻通知惊染,让她小心为上。”
零落听简怀箴如此郑重的吩咐,也忙肃然应着,便出宫去了。
简怀箴在万安宫中,想这件事怎么处理。她知道这件事万一处理的不妥当,到时候不仅是群臣反对,天下人不一,就是连周太后和钱太后那边也难以安抚。
她靠在椅子上,不知道想了多久,不知不觉地睡着了,一觉醒来,身上多了一件披风。原来是手下的宫女,见她睡的如此之沉,不敢惊醒她,就取了一件狐狸毛绒披风,披在她身上。
简怀箴仍觉得身上有些寒冷,心底也是一阵发寒。她正在苦思冥想,这件事怎么办好这时候,却听到太监进来禀告说:“两宫皇太后携手而来。”
“唉”简怀箴叹一口气,对太监说道:“既然如此,就把她们请进来吧。”她知道这件事,无论如何都要想个办法解决,总是躲着也不是法子。
过了不多久,两宫皇太后就走了进来。原来周太后见简怀箴,把万贞儿带走很久,都没有下落,她怕出了什么意外,便想来万安宫中要人,又不好一个人前来,就相邀钱太后,邀她一起来万安宫,询问事情进展。
钱太后也一直十分挂念这件事情,毕竟顺天吴氏乃是她推荐的人,倘若有什么三长两短,她也负不起这个责任。于是,两宫皇太后这才携手而来。
见到简怀箴,两宫皇太后各自行了个礼,问候长辈的礼节。于是,个人落座。
周太后忍俊不住,先是开口道:“皇长公主,不知道事情处理的怎么样了,这万贞儿可有招供吗?”
简怀箴神情变的十分微妙,她看了钱太后和周太后一眼,此时此刻钱太后脸上的表情,是十分紧张和着急的。而周太后脸上的表情,却有些捉摸不定。
简怀箴便说道:“本宫的确询问过贞儿,只是这件事,以本宫来看,恐怕与贞儿并没什么关系。”
五十七,贤皇后
周太后一听见简怀箴这话,心中十分不乐意听到。你说这件事和万贞儿没有关系,难道是和哀家有关系吗,想到这里,她便站起来,脸色铁青。问简怀箴道:“不知皇长公主,此言是何意,这件事与万贞儿没有关系,难道与我皇儿有关系吗?”
简怀箴摇了摇手,神色平静道:“周太后请少安毋躁,事情既然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如今在去追究谁是谁非,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便是能追究出来又怎么样,能够给后宫的妃嫔们一个交待吗?能够给群臣一个交待吗,能够给天下百病一个交代吗?还是能够给吴皇后一个交代。
简怀箴这些话正是周太后想听到的,她见简怀箴这么说,便又重新坐下来,问道:“不知皇长公主,觉得怎么解决好。”
简怀箴想了半天,语重心长地对两宫皇太后说道:“既然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也只有两个法子,第一便是杀了万贞儿,向吴皇后和群臣交待。只是这么一来,对万贞儿很不公平,她本是无辜的,更何况万贞儿乃是周太后的人,若是被人杀死,恐怕会引起天下人和群臣对周太后的不满。
周太后见简怀箴这话,明显是站在自己这边的,顿时脸上露出了笑容,对简怀箴说道:“皇长公主,所言极是。”
简怀箴继续慢慢地说道:“还有一个法子,就是让皇上纳万贞儿为妃。如此以来,既可以安抚众臣,又可以堵住天下悠悠众口,唯一对不起的一个人便是吴皇后了,只是皇上和皇后来日方长,让皇上以后有时间慢慢安抚皇后也不迟,不知道两宫皇太后意下如何。”
钱太后素来觉得简怀箴处事公正,只是在这件事上,未免有些偏袒万贞儿,对吴皇后有些不公平。无论如何,在吴皇后的大婚之日,皇上竟然与别的女子鬼混,这换作任何一个女人,都是忍受不了的。因而,钱太后便颇为斟酌地对简怀箴说道:“皇长公主,哀家总是觉得这件事这么处置,恐怕对吴皇后不好,不知道皇长公主,还有别的什么法子吗?”
简怀箴摇了摇头,说道:“本宫在也没有别的办法,本宫所能想到的,也就只有这两个办法而已。两宫皇太后不妨进行相商,倘若能想到更好的法子,本宫也自当赞同。”简怀箴说完便道:“本宫也乏了,两宫皇太后便在这里商议了,本宫先进去歇着,”说完,转身掀开帘子,走了进去。
周太后见状,颇有些得意的望着钱太后,心道“怎么样,你看连皇长公主都站在哀家这边了,你能怎么样。”
钱太后并不知道唐惊染一事,她总觉得简怀箴,再处理万贞儿这件事上,有失偏颇,偏帮了万贞儿,对吴皇后不公平。尽管如此,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她也想不出更好的办法了,无可奈何之下,只好依照简怀箴和周太后的意思行是。
于是,三人最后商议下的结果便是,封万贞儿为贵人,随侍在皇上身边。
万贞儿虽然年纪大些,或者可以提点皇上,让皇上更加勤政爱民。经过这件事情之后,钱太后心中始终有些芥蒂,她正独坐在永寿宫中,暗想这件事的来龙去脉,却听到手下的宫女回禀,说是简怀箴来了。
钱太后尽管心中对简怀箴处理的这件事有些不满,却也不想,失去了对长辈的礼仪,便说道:“快请皇长公主进来。”
于是,简怀箴便走了进来。简怀箴见到钱太后,见她愁眉不展,心有忧思。便开口问道:“钱太后,你是否为了吴皇后一事,而开怀不展。”
钱皇后见简怀箴开门见山,把自己心里的难处给说了出来,便点头说道:“皇长公主所言不差,哀家实在想不明白,为什么在这件事上,皇长公主会选择委屈吴氏这个孩子,而让万贞儿做了贵人。将心比心,这件事若是发生在我们身上,我们心中恐怕也难以应对。
简怀箴叹了一口气,一时之间只觉得,心思紊乱,思绪纷涌。她对钱太后说道:“太后说的是,只是我们身处在后宫之中,尔虞我诈、勾心斗角,有时候不能掌控整个局面,那是不行的。
就拿这件事来说,倘若当真杀了万贞儿,周太后心中又岂会服气,这么一来,周太后与本宫,与太后娘娘之间的芥蒂,会更加深了,两宫太后心怀芥蒂,这对整个后宫而言,并不是什么好事。”简怀箴嘴里虽然这么说,她心里也不得不承认,自己是怀了一些私心,不想因为这件事,对唐惊染造成什么伤害。
钱太后当然不知道,但她听简怀箴这么一说,一颗心顿时澄明清澈下来,简怀箴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倘若两宫皇太后不和,宫人会纷纷笑话,后宫尔虞我诈,说不定会变得十分混乱。
钱皇后必恭必敬地说道:“皇长公主,所言极是,到底是哀家想差了。”
简怀箴微微一笑,不动声色。继而说道:“太后所说的话,也不是没有道理,如今这件事想来想去,我们到底还是亏欠了一个人。
钱太后如何不知道,简怀箴说的那人,便是吴皇后。吴皇后在新婚之夜没有得到自己丈夫的垂怜,连合卺酒都没有喝,说出去,对她而言实在是奇耻大辱,为天下人所笑。
简怀箴对钱太后说道:“太后娘娘,事到如今,不如我们去见一见吴皇后,对她好生安慰一番。虽然她在夫君那边没有得到安慰,好歹能得到我们这两个老人家的安抚,心里说不得会畅快一些。
钱太后听简怀箴这么一说,也正有此意。连声说道:“皇长公主所言极是。既然如此,我们立刻就去吧。”
于是,两人携手来到坤宁宫中。原来昨天晚上,皇上在乾清宫中宠幸万贞儿,而没有来坤宁宫同皇后喝合卺酒的消息,很快就传遍了宫中的每个角落,便是连朝中的大臣,和民间的百姓,也有很多人知道了。
吴皇后纵然是贤德,却也觉得心中难以忍受,她越想越觉得这件事,对自己不公平,越想越觉得生气。尽管如此,她也只是一个人躲起来哭泣而已,并不想给两宫皇太后制造什么麻烦,她正躲在房中哭泣,却听到宫女来回报,说是两宫皇太后来了。
吴皇后心中一沉,知道两宫皇太后,定然是为昨夜之事而来。她强打起精神,望了一眼烛台之上,烧成灰烬的蜡烛。昨天晚上,她便是孤零零的一个人,穿着凤冠霞帔,在高床软卧之上,安安静静地等待皇上,一直等待到天明时分,所谓蜡炬成灰,低泪而尽,她觉得便是说得自己。她强按住自己紊乱的心绪,妆饰好仪表走出寝宫,来正殿拜见简怀箴和钱太后。
见到简怀箴和钱太后,她忙上前行了礼,口称:“叩见钱太后,叩见皇长公主,钱太后、皇长公主万福。”
钱太后和简怀箴对望了一眼,两人见到吴皇后粉面有一些的泪痕,却还是强颜欢笑。心中具有了怜悯和疼惜之意。
钱皇后忙拉着她的手坐下来,对她说道:“孩子,让你受委屈了。”
吴皇后本来心中就觉得十分委屈,听钱皇后这句话,在也压抑不住紊乱的心绪,她顿时热泪盈眶,泪如雨下,抽抽噎噎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简怀箴见她如此情状,忍不住自己问自己道:“难道这件事真的是我处理错了吗?”她叹了一口气,转而对吴皇后说道:“孩子,你心中有什么委屈的,不要压抑着,尽管说出来就是了。”
吴皇后却盈盈下拜,恭恭敬敬地说道:“能够承蒙钱太后,和皇长公主前来探视,臣妾并没有什么委屈的,臣妾心中满怀感激。”
吴皇后如此懂事的话,让简怀箴和钱太后更觉的心中不是滋味。
两个人对着吴皇后,捡了一些好听的话安慰了她一番,吴皇后虽然才十六岁,倒也是一个懂事的孩子。她在简怀箴和钱皇后面前,表现的十分识大体,懂大局,就是对于万贞儿被封为贵人一事,她也没有提出什么微辞。等到简怀箴同钱太后安慰完吴皇后之后,两人相携走出宫来。
简怀箴望着御花园中,开的似锦的迎春花,但见花之姣好,美不胜收,如此盛景实难辜负。这开的如此美丽的迎春花,岂不就像是美好年华的皇后一般吗?想到这里,她心头多了几分安慰之情。
她对钱太后说道:“太后娘娘也不必过于忧心,虽然皇上如今对皇后,并没有很深厚的感情,毕竟两人都是少年夫妻,所谓少年夫妻老来伴,他们相处的久一些,总归会明白的。”简怀箴的话,在钱皇后的心中,泛起了层层的涟漪。
想当年,她也是十六岁便嫁给朱祁镇为后,之后的十几年里,两人一直相濡以沫。当时出嫁,朱祁镇对她也并没有深厚的感情,两个人的感情也是在日后,流转的岁月之中,慢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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