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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权术-第1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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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毁容、毒药,还有。。。。。。你对我的感情,一切都是假的,是不是?”简破浪望着她,问道。
“是。”徐栖歆艰难地点点头,“一切都是假的,包括你认识的小漾,也是假的。根本就没有小漾这个人。我师父教我,绝不能对男子动真情,男女之间有缘结为夫妻,无非是想守望相助而已。徐保和我都做到了。所以我不会对任何人,包括你产生任何感情。”
“人活着,若是没有感情,又有什么意思?与飞禽走兽,又有什么区别?”纪恻寒不以为然道。
徐栖歆低下头:“也许别人可以有感情,然而我,永远不可能。感情于我,太过于奢侈。”
众人一时无话。徐栖歆重新抬起头来,目光中含着几分凛冽:“简破浪,原本你什么都不知道,尚可以活下去。如今却是不能够了。我若是放过你,别说是于规矩不合,便是我自己,都寝食难安。”她美艳的面上,露出一丝凶光,说话间,已然举起手中的明月钩。
明月钩是类似于吴钩的一种武器,与吴钩却也有些区别,钩身更为小巧,而钩锋也更为弯曲一些。
简破浪像是痴了一般,怔怔站在当地,一句话也不曾说,也不曾看徐栖歆一眼。而纪恻寒,也冷眼旁观,没有动。
徐栖歆举起明月钩,白衣飘然,向简破浪投掷过去。简破浪仍旧是没有动,可见心中已然是沮丧到了极点。
徐栖歆的明月钩,眼看就要到简破浪的面前,却贴着他的发梢,嗖地一声飞了过去。明月钩重新回到徐栖歆手中,简破浪毫发无损。
“你并不想杀我,小漾。你还是喜欢我的,对么?”简破浪望着她,眼中怀着期望。
徐栖歆却慢慢摇了摇头说:“没有。我之所以不杀你,是因为我知道我根本就杀不了你。当着纪恻寒的面杀他的人,我自认做不到。”说话间,她已经把脸别向一边。
纪恻寒站出来,笑道:“徐姑娘,在下应承你,若是你当真要杀破浪,我绝不阻拦便是。你若是想动手,请便吧。”说完,便退后站到一旁。
二十七,明月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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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栖歆美丽的面容上,露出丝丝愕然,她握着明月钩,白玉似的双手微微颤抖。时间慢慢流逝,分分秒秒扣人心弦。
就在这时候,忽然有一支飞镖对着简破浪射了出去。飞镖的速度极快,从旁边射出,莫说是旁人,便是纪恻寒,也微微有些愕然。眼看飞镖就要射入简破浪胸前,纪恻寒意识到不出手不行时,徐栖歆已然出手。
她手中的明月钩,向着飞镖飞了过去,嗖地一声,把那支飞镖打落在地。简破浪这才回过神来,颇为触动地看了徐栖歆一眼。
明月钩像是生了眼睛一般,打落飞镖后,向着飞镖发出的地方飞过去。只听到一声“啊呀”,有人重重跌落在地上。
纪恻寒、简破浪和徐栖歆齐齐去看。倒在地上的,不是旁人,是徐保。原来,方才徐保见徐栖歆迟迟没有动手,便打出飞镖,想帮她了结了简破浪的性命,却不曾想到,徐栖歆会向他出手。
“徐保………………”徐栖歆叫了起来,走到他的面前,把他扶起来。他的一只手臂,已经被明月钩齐齐整整钩了下来,鲜血涌出来,满地的殷红,犹如盛开的罂粟花。明月钩,起初欧阳明裳用它在江湖中打天下的时候,给它取了个名字,叫夺命追魂钩,可见这件武器的厉害。徐保能不死,已经算是万幸。
徐保丑陋无比的脸,看不出什么颜色。他望着徐栖歆,哀声道:“歆歆。。。。。。”声音中带着一丝愧疚,又有一丝解脱。
“我不知道是你,我真得不知道是你。。。。。。”徐栖歆说道,“我不知道方才打出飞镖的人是你。。。。。。你的手臂。。。。。。”她边说着,边命人取来刀伤药,给徐保负上,并帮他止血。
“纵然你知道是我,你也会这么做,对不对?我知道你会的,歆歆。”徐保说每一句话,都显得很是费力。
“我。。。。。。”徐栖歆看了简破浪一眼,茫然地摇摇头说:“我不知道。可是,我一定不会伤害你。”
“有你这句话,我就安心了。其实一直以来,我都想和你说,歆歆,你做错了,真得做错了。你如今正当锦绣华年,却为了上一辈的恩怨而厮杀,那是不值得的。我很想告诉你,你做得不对。但是我知道你一定不肯听从。我只能守在你身边,默默的保护你,不让别人伤害你。如今,我不知道我还能不能再活下去,所以我一定要趁着还能说告诉你。”徐保丑陋的面容,显得十分狰狞。
”你说。你有什么想说的,你都告诉我,我会听着的。”徐栖歆说。可见,在她心中,徐保也是一个很值的信赖的亲人。
“天下人都知道,是你爹爹因妒忌杀于少保,然你不知道。天下人都知道,你爹爹的死是咎由自取,与人无由,然而你不知道。你爹爹陷害忠臣良将,尚能老死,相比起曹吉祥和石亨的不得善终,你爹爹的死,难道不是上苍网开一面么?为什么天下人都知道,却偏偏你不知道?你终日沉浸在仇恨之中,为了仇恨,已然牺牲太多太多。你听从你师父的话,然而歆歆你知道么,你师父那一套是不对的。若不然,为何你的大师姐水云沁会和你分道扬镳?我日日夜夜跟着你,保护你,为你做一切,是因为。。。。。。因为天下人中,只有你肯把我当人看,也因为我喜欢你。但是,你的所作所为是不对,而且没有意义的。”
徐保的话,让所有的人都觉得震惊。尤其是纪恻寒,不禁对这个相貌奇丑的男子刮目相看。
“你。。。。。。你说什么?徐保你说什么?你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吗?”徐栖歆望着她,不可思议地问道。
“我当然知道。”他挣扎着,“我是想把我的心里话说出来给你知道。若是不说出来,任由你沉浸于仇恨之中,我便是死,也是不能甘心。歆歆,你不是不明白事理的人。你想,你若是杀了朱皇帝,杀了怀箴公主,杀了所有的人,又能怎么样?到时候还不是乱臣贼子当道,若是再有一个曹吉祥、再有一个石亨、再有一个王振出来主持大局,到时候受害的是谁?还不是天下苍生?你爹爹虽然在杀于少保一事上做得很错,可是我知道他的理想是做一个有作为的名臣,希望可以流芳百世,我想这些你比我更知道。”
一片安静。徐栖歆静默不语,似是在沉思徐保的话。
纪恻寒忍不住喟叹道:“这位兄弟,你说的话,句句都是道理。却没想到,一个江湖中人能有如此见识。”
徐保苦笑着摇摇头,他一笑,嘴巴咧开,显得更加丑陋:“我只是把我知道的道理说出来,这些我想天下百姓都知道。我希望歆歆可以过快活的日子,而不是日日沉浸在刀光剑影中,日日活在痛苦之中,与天下人为敌。”
说到这里,他微微一动,牵动手臂上的伤口,忍不住发出一声呻吟。
徐栖歆握着他的另外一只手,眼中泪光涌动,缓缓说道:“徐保,你说得对。你说的话,原本是最简单的道理,天下人都知道,可是偏偏我不知道。却要你在此种情况下说出来,我才能想得明白通透一些。若是我早能想开,你就不必为我受如此多的苦楚了。”
“为了你,我愿意做任何事。歆歆,其实你和简公子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你们应该在一起,快活的过日子。方才我出手,我对自己说,如果你救简公子,我从此对你死心。若是你不救他,我以后还在你的身边保护你。可是,出手之前,我已经知道,你一定会救他的,因为我知道你喜欢他,你只喜欢他一个,你从来没有喜欢过我。像我这般的人,也是不值得旁人喜欢的,不是么?”徐保说。
徐栖歆站起来,走到简破浪面前,星星般明亮的眼眸望着他。她说:“简公子,我徐栖歆这一生,最对不住的人便是你。你大人有大量,请不要同我计较。”说完,便头也不回,重走到徐保的身畔,伸出手来,她说:“我们走吧。”
二十八,同心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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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保一时没有回过神来,以为她弄错了,便问她:“歆歆,你当真肯听我的话,集散魑魅门么?”
“嗯,”她说,眼睛里有淡淡的哀伤,“我不但会解散魑魅门,我还会同你一起浪迹天涯,寻一处美好的地方隐居下来,从此不问世事,再也不理从前的恩怨情仇,也不再沉溺于昔日的苦痛之中了。”
徐保一时有些哑然,更多地却是不曾明白,明明徐栖歆是爱着简破浪的,为何…………
是以,他慢慢地说:“歆歆,我也许你心里头感激我为你做的一切。但是我始终知道,你喜欢的人是简公子。你跟简公子走吧。我配不上你。”说完,他便低下头,不再说话。
徐栖歆连看都不看简破浪一眼,她说:“我最对不起的人是简公子。我喜欢的人,却不是他。曾经也许我对他动心过,但是那也是以前的事了。从现在开始,我喜欢的人只有一个,他叫做徐保。天下间,除了徐保,谁肯为我连性命都不要?天下间,除了徐保,谁能明明喜欢我,却为了我,不惜说出我最抗拒的话。如今,简公子对我好,可是等过去半年,一年,两年甚至更多年呢?他的生命中,一定还会出现第二个第三个徐栖歆。他甚至连我的影子,也会不曾记得。可是你不同。你徐保,直到雪满白头的那日,喜欢的人,也唯有我徐栖歆一个。你对我的真心,无人能及。我现在喜欢的人是徐保。若是你觉得自己配不上我,那天下间,便再也没有人能配得上我了。”
徐保的面容,因为激动而变得发红。他忘记了手臂上的疼痛,怔忡问徐栖歆:“你真得肯真正当我做结发丈夫,同我一生一世?”
徐栖歆的眸子,闪亮如晶莹剔透的水晶,她说:“是,一生一世,永不分离。”
徐保微微犹豫,终于还是伸出了手。徐栖歆把她的手,覆在徐保的手上,两个人的手,绾成一个同心结,一如他们的誓言:一生一世,永不分离。
徐栖歆下令,解散了魑魅门,让门中的弟子,各自还家。她说:“从今天起,我要离开武夷山,再也不回来了。”说完,便牵着徐保的手往外走。走出几步,她回过头去,从袖冲飞出一个水银色的小瓷瓶,瓷瓶被简破浪稳稳接住。
她说:“这里面的药,红色的是千日醉的解药,白色的是软骨散的解药。你去地牢之中,救出你的父母,让她服下就是。”说完,便头也不回地走了。他们的身影,慢慢消失在幢幢的灯影之中,再也看不见了。
简破浪让就在望着,眼角眉梢带着几丝怅然和失落。
纪恻寒的声音里,颇有几分豪迈:“男儿一生,金戈铁马为红颜。你心里头不痛快,哭出来便是。痛失挚爱的感觉,我也懂得。”
简破浪垂下头,想了想,重新昂起头来,他说:“纪叔叔,我心里头的确失望,可是我也为她痛快。她说得对,我是曾经倾心喜欢过她。可是,我却不能像徐保一样,把她当做生命中的唯一。我还年轻,性子浮躁,有很多责任不一定能担负地起。我在这茶林之中,很少见到外面的女子,见到小漾这么楚楚可怜,便从心里疼惜了她。可是,这未必是真爱。也许下去半年,一年,两年,甚至更多年,我便会慢慢忘记她,甚至连影子也不曾记得。我想我也一定会爱上别人。”
简破浪的话,让纪恻寒颇有几分感触,他叹息道:“人生自是有情痴,此恨不关风与月。初次爱上一个人的情怀,总是刻骨铭心。你能这么想,也是你的福气。”
“纪叔叔也曾经有过这般遭遇?”简文英强忍着心中的悲痛,问。
纪恻寒极目远处,回首道:“那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那时候,我在外面学艺,很少见到女孩子。那时候我比你年纪还小一些。我在山中遇到了她,爱上了她。可惜,她是景清的孙女。我爹不允许我们在一起。。。。。。如今不知不觉,三十年过去了。当真是岁月悠悠,白云苍狗。”
“你还惦着她?”简破浪问。
纪恻寒的面上,掠过一丝悲容,他说:“过去的事情,我不想提了。我们还是先去救你的爹娘吧。”
简破浪点头答应,两个人便在魑魅门未曾离开的弟子带领下行前,行了不久,果然见到一个地牢,地牢中关着简文英夫妇。
“爹爹妈妈。。。。。。”简破浪乍见父母,心中所有的积郁,忍不住一起发泄出来。
简文英与落雪公主被关在暗无天日的牢房之中,原本也不指望能够出去,只祈求儿子能逃出生天便了。乍见到简破浪出现,倒是吃了一惊,问道:“破浪,你如何会进来?难道也被他们抓了么?”
简破浪摇摇头,看着纪恻寒,却不知该如何说才好。从他小时候起,简文英便教他礼义廉耻,忠君爱国,若是被父母知道他之前的所作所为,恐怕简文英不会原谅他。
纪恻寒心领神会,笑道:“文英兄,好多年不见,别来无恙!”
简文英这才看到纪恻寒,他怔了怔,道:“你是恻寒兄?”
纪恻寒爽朗笑道:“许多年不见,文英兄倒几乎认不出在下了。兄长和嫂子,倒是变得不多。”
按照辈分,落雪公主的生母纪如凤,原是纪恻寒父亲纪纲的义女,所以纪恻寒应当是落雪公主的舅舅。可是简文英与纪恻寒,素来都是兄弟相称,见到他,落雪公主倒是不知道怎么称呼才好。却听到纪恻寒称呼她为嫂子,这才说道:“纪大哥言重了。”
说话间,简破浪已然打开牢房,把父母救了出来。他取出瓷瓶,把解药让父母服下。
简文英觉得颇为奇怪,问道:“魑魅门的人,竟然连解药也肯交出来?倒是有些奇怪。”
二十九,已惘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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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恻寒笑道:“这又有什么奇怪的?莫说是解药,便是整个魑魅门也不复存在。”
简文英心中有很多疑虑,不过他又觉得纪恻寒武功高强,神通广大,对付一个魑魅门,自然不足为奇。而纪恻寒心中所想,无非是希望可以帮简破浪遮掩他之前的所作所为而已。因此,并不把真相告知简文英,由着他想去了。
一行四人出了魑魅门,回到茶林之中。简文英夫妇死里逃生,颇为感慨。
纪恻寒心中有事,便相询道:“文英兄,我之前曾经探听到消息,是你无意中在武夷山上听到魑魅门的秘密,才引来杀身之祸,却是出了什么事?”
简文英回忆当日情形,道:“那日我去山上砍柴,无意中见到有人与魑魅门的门主在林中相见。说来倒也奇怪,魑魅门的门主,倒是一个年轻的女子………………”他说到这里,简破浪脸上一红。简文英不曾注意到,继续说下去。
“那人自称是朝廷中某位大员派来的使者,说他们俘虏了见深太子,希望魑魅门能与他们合作,加入到那大员的门下,共同对抗朝廷。只是那使者十分谨慎,他说起朝廷大员的名字时,却是悄悄划在魑魅门门主手上的。我也不知道到底是谁。我原本想着进京去把此事告知我妹子,她对朝廷中的事了如指掌,又在朝中有势力,或者她可以知道那大员是谁,能粉碎他们的阴谋,却不想还未曾成行,便被人擒住了。“说到这里,简文英颇为不自在,他的功夫向来不弱,此次失手被擒,难免会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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