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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权术-第1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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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祁镇心里头暗自对自己发誓道:“徐有贞既然会做出这番的事体,简直是没有将自己这个皇上放在眼中,一心一意的只顾着徐有贞他自己声明。
朱祁镇不由暗自叹息道:“国有一孔,其利俱全,国有而空,其利减半,国有百孔,其国必亡。”
听得朱祁镇有这番叹息之言,曹吉祥心下便极为欢喜,看目下的情形,设计在朱祁镇面前构陷徐有贞之事已然功成了泰半,眼下只要皇帝求证了此事,徐有贞的好日子只怕就到头了。
曹吉祥心里头暗自得意道。
朱祁镇沉思了半晌,随即对跟前的曹吉祥开口言语道:“从目下的情形看来,此非同小可,曹卿家,你是朕的贴心之人,今日你对闻奏之事决不可对任何人谈起。”
曹吉祥听得朱祁镇有此一言,便对着朱祁镇开口言语道:“皇上请放心便是。”
曹吉祥闻得此言之后,慌忙对着朱祁镇行礼道:“皇上请放心便是,老奴无论如何也是不敢对旁人言及一句的。”
朱祁镇闻得此言,依旧有些不放心的开口告诫道:“曹爱卿,不是朕不信任爱卿,只是这等事体有伤国体,朕可不想在宫里头听得什么闲言碎语。”
曹吉祥听的朱祁镇如此训令,心下自然是明白皇上是不放心,觉得自己可能会将今日奏对之事告知宫里头的其他太监。
心里头有着这般的想法,曹吉祥慌忙对着朱祁镇跪拜下来,随即言道:“皇上请放心便是。老奴服侍皇上也有些年头了,知道什么事情该说,什么事情不该说。”
听得曹吉祥有此言,朱祁镇伸手轻轻捶打了几下御座说道:“好一个知道什么事情该说,什么事情不该说。若是朝中的文武大员们也都能够跟曹爱卿这番体察的出朕的心意,朕也不用跟今日这般的烦心了。”
曹吉祥听得朱祁镇有此一言,慌忙对着朱祁镇开口言语道:“皇上,老奴哪里有那份本事,老奴只是一心一意的替着皇上着想而已。”
朱祁镇闻言,便张口说道:“对,你说的对,也只有向宫里头的人才会向你一样,心里头只要朕。朝廷里头的那些大员们,整日只是争权夺势,除此之后,便是关心自己的千秋令名,反而是将朕搁到后头去了。重臣虽是智略深远,却也未必是真心想着朕。”
朱祁镇言罢了此事,便叹了一口气。
曹吉祥闻得此言,心里头明白皇帝此番的有感而发,显然是针对徐有贞的。
心里头想着这等事体,曹吉祥自是极为痛快,心里头想着自己总算是没有白费心机,如此一番折腾之后,终于将徐有贞在皇上心目中的忠诚和地位大大下降了。
曹吉祥心下极为快意,不过面上依旧是不动声色的表现,随即对着朱祁镇开口言语道:“皇上所言之事,老奴是丝毫也不清楚。”
朱祁镇闻得此言之后,便对着曹吉祥开口言语道:“这种朝廷里头的大事,曹爱卿不知道也好。”
曹吉祥听得朱祁镇有此说法,便接口言语道:“皇上训诫的是,朝廷之中的事情本来就不是我等这些太监可以预入的。”
朱祁镇见曹吉祥有此表示,心下自然是极为欣喜,便对着曹吉祥开口言语道:“曹爱卿,朕心里头明白曹爱卿极为爱朕,对朕更是忠心耿耿,不过朝廷之事纷繁复杂,绝不是容易厘清的,宫里头的一些太监平时就喜欢参与其事,那些厂卫更是以参与朝中的派系斗争为欣喜之事,幸好还有向曹爱卿这等人,可以帮着朕维持宫里头的秩序,这么些年来,也算是辛苦爱卿了。”
曹吉祥闻得朱祁镇有此一言,慌忙对着朱祁镇开口言语道:“皇上不必如此言说,照理而言,宫里头的太监都是不能干预政事的,有些厂卫做事也有些太出格了,幸而皇上今日有此提醒,容咱家回去之后好好的教训一下那些不长眼的太监。”
朱祁镇听得曹吉祥口中说出了这番的言辞,便对着曹吉祥微笑着言语道:“这倒是不必,从目下的情形看来,厂卫虽是做了一些不甚合朕的心意之事,不过倒也帮朕办了不少的事情,若是没有这些个厂卫,朕也没有法子控制的住地下的那帮如人。要是这般说来,厂卫还是颇为得朕之心的。”
见朱祁镇有了这番的说法,曹吉祥便张口言语道:“皇上,照着你的意思,是不必对着这些厂位们过于苛责了。”
朱祁镇听得曹吉祥这般言来,便对着曹吉祥开口言语道:“不过,朕的意思便是不必苛责这些厂卫。”
曹吉祥听得朱祁镇有此一言,原本有些忐忑不安的心自然安定了下来,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油然而生的欣喜之情。
曹吉祥心里头明白,皇帝有此表示,已然是暗示他信任宫里头的太监跟甚于信任宫廷外头的那些朝廷大员们,这对于曹吉祥而言,自然是一个极好的消息,也就说明了自己眼下的地位绝不是朝廷里头的那些大员们所能替代的。
曹吉祥心下暗自欣喜,不过面上依旧是极为欢喜,随即对着朱祁镇叩头道:“多谢皇上如此信任我等,曹吉祥替着宫里头的太监们多谢皇上信任。”
朱祁镇闻得曹吉祥有此一言,便对着曹吉祥点点头,随即开口言语道:“曹公公不必如此言语,自目下的情形看来,此事便是如此。”
曹吉祥闻得此言之后,便对着朱祁镇开口言语道:“皇上如此言语,曹某人即便是粉身碎骨也报答不了皇上的这等恩情。”
朱祁镇听得曹吉祥有此一言,便对着曹吉祥开口言语道:“曹爱卿不必如此言语,曹爱卿这些年来兢兢业业的替朕办了不少的事情,照理来说朕应当好好的谢谢你,不过从目下的情形看来,你的官位已然是太监中最高的品阶了,朕虽然想要超擢拔升,却也不得不顾及祖宗家法,故而这些年来也唯有委屈曹爱卿了。”
听得朱祁镇有此一言,徐曹吉祥自然是感激涕零的对着徐有贞连连磕头拜谢道:“皇上此言真是折煞了奴才,奴才们为了皇上效忠,那是理所应当之事,何须皇上的奖赏。”
朱祁镇闻得此言,便对着曹吉祥开口言语道:“话是这番说法不差,不过朕心里头也明白,曹爱卿的功劳还是颇大的,这些年来所不是有曹爱卿帮着朕维持宫里宫外,事情只怕也不会像着今日这般的顺遂。”
曹吉祥听得朱祁镇有这番的说法,便对着朱祁镇开口言语道:“皇上如此言来,真是折煞老奴了,老奴日后可如何报答皇上才是。”
朱祁镇闻得此言,便对着曹吉祥开口言语道:“曹爱卿快快请起,不必如此了。”
曹吉祥闻得朱祁镇有此吩咐,自是不敢怠慢,随即便从地上站了起来。
曹吉祥站起身子来之后,随即对着朱祁镇张口说道:“皇上,从眼下的情形看来,朝廷里头似乎要多事了。”
朱祁镇没有想到曹吉祥居然会说出这么一番言辞来,便对曹吉祥开口言语道:“曹爱卿何来此言。”
见得皇帝并无驳斥的反应,曹吉祥便对着朱祁镇开口言语道:“皇上,朝中很多大臣都说徐有贞大人跟石亨大人不睦,想来这两位大人会有一场恶斗。”
朱祁镇闻得此言,便极为注意的盯了一眼曹吉祥,随即张口对着曹吉祥问询道:“哦,莫非曹爱卿听到了什么风声。”
曹吉祥闻得此言,做出一番欲言又止的模样,随即才下了决心似的对着朱祁镇开口言语道:“皇上,老奴不敢在人后言人是非皇上开否收回成命。”
听得曹吉祥有此一言,朱祁镇心下好奇心徒起,咬定了不松口的接口言语道:“言来无妨,朝中这些大臣们的恩怨,朕哪一次不是从尔等口中听来的,何况朕先前也曾派出尔等出去探听这些事情。”
曹吉祥闻得此言之后,便对着朱祁镇张口言语道:“皇上,宫廷外头的事情也都是老奴从市井中打听来的,人云亦云,只怕有些是以讹传讹,如是贸然上达天听,只怕不是什么好事。”
一百三十九,实则虚
朱祁镇听得曹吉祥有此一言,便对着曹吉祥开口言语道:“不必害怕此事,朕心里头明白,既然曹爱卿口中说都是市井中听来的,那曹爱卿不妨也将朕视作市井里茶肆中的一名客官,好好的将事情都给朕言说一番。”
曹吉祥听得朱祁镇有此言语,心里头明白皇上已然是打定了主意想要追根究底了,便对着朱祁镇跪下来说道:“皇上,市井中人,多有对朝中大臣不敬之意,老奴怕跟皇上言说了之后,徒然惹得皇上生气。”
朱祁镇听得曹吉祥有此一言,便笑哈哈的对着曹吉祥开口言语道:“曹爱卿不必害怕此事,朕既然是当成茶余饭后的谈资来听,曹卿家有何必忧心此事。”
曹吉祥见朱祁镇有此说法,心里头明白铺垫已然够了,随即便对着皇帝磕头说道:“皇上,今日老奴出宫替着皇上办事,无意中听得世间茶楼酒肆里头有种风言风语,恰恰是关于徐有贞大人跟石亨大人的儿子的。”
朱祁镇听的曹吉祥有此一言,心下极为奇怪,便张口对着曹吉祥追问道:“曹大人,你若是言说市井流言关于曹吉祥大人跟石亨大人,朕倒是觉得可能,可是如何会是关于徐有贞石亨的儿子的。”
听得朱祁镇有此问法,曹吉祥便开口言语道:“皇上问的一点不差,老奴也是这般的想法,可是没有想到事情居然真是关于徐有贞大人跟石亨大人的儿子的。”
听得曹吉祥有这番的说法,朱祁镇自然是益发好奇,随即便对着曹吉祥继续追问道:“哦,过有这等不经的流言,不妨言来听听。”
朱祁镇有此一言,曹吉祥便如蒙大赦般的开口言语道:“皇上既然想听,那曹吉祥便将此事好好的跟皇上好好说道说道。”
朱祁镇听得曹吉祥有此言说,便对着曹吉祥开口言语道:“正是如此,言来我听。”
曹吉祥闻得此言,便微微一思忖,随即对着朱祁镇启口言语道:“皇上,老奴听来的消息是这般模样,据市井人言,徐有贞大人不知道用了什么法子,在石亨大人面壁思过的期间,将石亨大人的爱子,悄无声息的从书院中掳走了。”
一听这话,朱祁镇便张口言语道:“既然有这等事体?”
曹吉祥听得朱祁镇如此追问,只得点点头说道:“皇上,俱老奴看来,这应当是市井谣传才是。”
朱祁镇闻得此言,便对着曹吉祥开口言语道:“不错,不错,从目下的情形看来,此事应当是市井谣传才是。”
曹吉祥闻得朱祁镇有此一言,便从旁说道:“老奴最新也是跟皇上一般想法,想来徐有贞大人就算是跟石亨大人有仇隙,应当也不至于会如何。”
朱祁镇闻得此言,便对着曹吉祥开口言语道:“不错,朕也是这番想法,徐有贞就算是跟石亨有些矛盾,也不至于是死生大敌,这等掳人子女之事,谅徐有贞也是做不出来的,何况徐有贞还是一个读书人,读书人总是有良心的。”
见朱祁镇的口风一变,曹吉祥便换过一口声气言语道:“皇上所言一点不差,老奴心里头也觉得徐有贞大人是斯斯文文的读书人出身,断然不会做出这等禽兽不如的事体来。只是市井中人传扬的有眉有眼的,由不得人不信。”
朱祁镇闻得此言,便对着曹吉祥接口追问道:“市井中留言究竟如何?快快道来给朕听听。”
听得朱祁镇有此言语道,曹吉祥便张口言语道:“皇上,其实事情倒也不是如此复杂,老奴从市井中听人说徐有贞大人雇佣了一批江湖高手,趁着石亨大人在朝中毫无防备之际,便将石大人的儿子从求学的书院中带走了。”
朱祁镇听得曹吉祥这番言语道,自然是有些关切此事,便对着曹吉祥开口言语道:“后来此事有如何了?”
曹吉祥便接口言语道:“听人言石亨大人派了一个中人到徐有贞大人跟前做说客,总算是将儿子给救了回去。”
朱祁镇听得这番秘闻,心里头觉得颇为诧异,便对着曹吉祥开口言语道:“石亨派出了一个中人将自己的儿子救了出来,谁人有这番的大本事?”
听得朱祁镇有此问法,曹吉祥便对着朱祁镇张口言语道:“据说是李贤李大人。”
“哪个李贤?”朱祁镇闻得这个名字觉得有些耳熟,微微一愣之后,便对着曹吉祥张口询问道。
曹吉祥闻言便对着朱祁镇敛袖做礼道:“皇上,这个李贤不是旁人,正是那个上次上表章替着于谦的儿子于冕求情的李贤。”
听得曹吉祥有此说法,朱祁镇也想起了这个人,便对着曹吉祥开口言语道:“原来是这个强项令李贤,这般说来,朕倒是有些印象。这李贤虽说有些固执,才具倒是不坏。”
见朱祁镇有此表示,曹吉祥自然也藉机言语道:“皇上所言极是,若是市井中人的这些个流言不虚,这个李贤的才具当真是不差。毕竟在当朝两位重臣之中斡旋此事,能够建此功劳,自然是有李贤的手段在里头。”
听得曹吉祥有此言语,朱祁镇也颔首表示同意道:“曹爱卿所言不差,倘若市井流言不假,这个李贤倒是还真有一副本事,否则这天大的事情,他如何能够应承的下来。”
曹吉祥见朱祁镇有此表示,自然替着李贤高兴,便对着朱祁镇言语道:“皇上,人才难得,这等人才,可切莫让放过。”
朱祁镇听得曹吉祥有此建言,心下不免微微一动。
这些时日以来,朱祁镇也在心里头想着一件事情,从眼下的情形看来,宫里头有曹吉祥和孙祥勉强可以保持平衡,何况还有自己坐镇,可是宫闱外头,朝廷之上一直是徐有贞跟石亨二人寡头独大,朱祁镇心里头也是颇有隐忧。
何况这些时日以来,朱祁镇也从方方面面得知消息说徐有贞跟石亨两人交恶,党同伐异,势必会有一场你死我活的抗争。
这事情朱祁镇自然明白,不过朱祁镇觉得若是两人中一人被另外一人击溃,朋党并无可怕,可是若是一人独大,对于朱祁镇的地位的威胁可就大了。
心里头有了这番的想法之后,朱祁镇心里头明白若是想要攻伐让朝中局势依然安安稳稳的控制在自己手中,最好的法子是在引入一个人来,保持朝中三足鼎立的局势,如此一来,自己方能坐得稳皇帝的位子。
可是从目下的情形看来,事情只怕不是那么简单。
今日无意在曹吉祥的话语中听他提到了李贤,朱祁镇的心里头便想来了这个人来。
李贤此人当年曾经力主让自己复位,还和当时当国的于谦大闹了一场,可是后来不知道这个人忽然有为于谦的儿子于冕求情。
那一次令朱祁镇心里头极为不快,一气之下便欲要将此人砍了脑袋,不过后来有简怀箴出面,自己也收回了成命,如此说来,这个李贤倒也是命大。
命大之人,必有后福,朱祁镇觉得可以扶持一下李贤。
不过在此之前,还要好好的估量一下李贤心里头对自己的忠心究竟有多少才行。
朱祁镇心念及此,心里头便觉得此事还需从长计议才是。
不过这番心思,朱祁镇也不愿曹吉祥得知,便面无表情的对着曹吉祥言顾其他的说道:“曹公公,你说这件事情,是否有些不能不为之事。这徐有贞跟石亨之间莫非当真发生了这种事体不成。”
曹吉祥闻得此言,便对着朱祁镇开口言语道:“皇上,目下京师里头,流言蜚语,甚嚣尘上,不过老奴心里头觉得两位大人断然不至于闹到这等的地步。”
朱祁镇闻得此言,微微颔首道:“朕心里头也是这般觉得的。”
曹吉祥闻得此言,便恭恭敬敬的给朱祁镇磕了一个头说道:“圣上不必烦忧,此事日后定然会有个水落石出的。谈了半日,只怕圣上也倦了,老奴先行退避了。”
朱祁镇心里头也有些事情想要独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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