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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掉进美男窟-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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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孩子,玩脱了吧?楼禾矣狠狠抽了抽嘴角,澜卿竹立即严肃道:“哥这是首次到访孤北客栈!梦游都没游这么远来!”
楼禾矣挑眉,不是裴毓也不是澜卿竹,那么还剩下两个嫌疑人,一个就在旁边,另一个……
另一个暂时不考虑,仔细观察孤北孑的反应,就算不是澜卿竹,也可能是天澜山的人,余清澄这个美男榜首嫌疑最大,连不足十岁的小女孩怀里都藏着这人的画像,还有什么是不可能发生的……
接触到楼禾矣疑问的眼神,还戴着面具的余清澄摇了摇头,几人就都知道让孤北孑心心念念这么多年的人是谁了。
气氛诡异的安静了好一会,楼禾矣微垂眼睫掩饰眼里的情绪,上迦给过她一封只有署名没有内容的信,看来和孤北孑有关系,这件事她没有对任何人提起,不过裴毓可能已经知道了,信是迟席转交的,但肯定不知道信里写着什么,因为信并没有被拆过的痕迹,拆信风险大,迟席犯不着惹楼禾矣不快。
楼禾矣抬头,正巧撞上裴毓似笑非笑的神情,她只当没看见,对孤北孑道:“你第一次见到他,他是男人,下次你再见他,也许就是女人,见过他穿女装?”
让孤北孑等了五年的人竟然是上迦,这多多少少令楼禾矣诧异,以她对上迦的了解,一天男装一天女装最正常不过,且每天戴着不同的人皮面具,尽管不得不承认上迦的人/皮/面/具/做的很好,也很美,但要喜欢上这样一个时男时女的人,难度太大,何况痴等五年,不可思议。
他们每个人的表情都有过一瞬间的精彩,这种精彩或许是鄙夷,或许是惊讶,孤北孑都不在意,她道:“见过,他穿女装时我未认出来,问他要/房/钱,他便又给了,他住在孤北客栈三个月,我每日都会问他要/房/钱,而他每次交/房/钱,都交足三月。”
人/妖这是嫌钱多烧的慌?楼禾矣鄙视,裴毓道:“敢问上迦楼主住在姑娘客栈里的那三月,换了几张面孔?”
“两张,一男一女。”孤北孑声音淡淡,似陷入了回忆,澜卿竹听罢不满说:“那你为何每日追着小迦要钱,岂不是占/尽/便/宜?你那是黑店么?”
孤北孑失笑,“我有意接近他,却又不知从何处入手,只得出此下策。”
“小迦明知你故意讹银子,为什么还要给?没有掀桌么他?”澜卿竹打破沙锅问到底,孤北孑:“……”
这都是些神马人?都是些神马恶趣味?楼禾矣不忍继续听下去,打断入主题,“你拉着我就是想知道上迦的近况?”
原本不想隐瞒也知道隐瞒不住的事被识破,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孤北孑点头,又摇头,声音低低喃喃自语:“知道又如何,不得他允许,我此生都不会离开孤北客栈。”
这句话涵义太深,肯定不止字面上的意思,不是当事人,不懂也不好妄加揣测,楼禾矣与余清澄对视一眼,两人一致认为这个话题没有继续下去的必要,但她需要弄清楚上迦这封信的用意,前提是需要住进孤北客栈,找机会和孤北孑单独相处,她想了想,说:“有关上迦的事,你想知道什么可以问我,能答的我绝不隐瞒,但你要让我们几个在客栈里住一夜。”
她的话里有话很明显,孤北孑也没有理由拒绝,点头道:“随我来吧。”
进客栈前,楼禾矣偷偷拽住余清澄的衣袖垫后,低声叮嘱:“不要摘下面具。”摘下面具不得了,孤北孑这么喜欢上迦,肯定知道上迦对余清澄有多疯狂,要是亲眼目睹余榜首的美貌,那不知道今晚要咬毛巾哭多久了。
情敌相见分外鸡血呀。
一行几人进到孤北客栈,虽然在地底下,但空间不小,房间也不少,所有家具皆由木制,普通客栈该有的这里一点也没少,酒水佳肴应有尽有,对裴毓而言还算正常,但看进天澜山二位盗墓贼及二十一世纪盗墓贼的眼里,这间孤北客栈太尼玛不科学了!这耳/室,这主卧,这结构,这死寂气氛,吾擦根本就是死/人/墓!
欠大爷们倒么亲?
孤北孑做了一桌简单的菜,搬了一坛酒来,自己不吃不喝独自进了主卧,并让他们一会随意选房间,不收房费,这期间,她偷偷瞟了余清澄好几眼,楼禾矣全看在眼里。
围着桌子吃饭,被勒令不要摘面具的余清澄干坐着,楼禾矣和澜卿竹两人大吃大喝,抱着烧鸡的锦雪狐喀吱喀吱咬,我斯文的大裴江主对天澜山这一众盗墓贼及归号山巅这只灵狐的吃相,表示发自肺腑的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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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相揭晓,昙花一现的美男纸是上!迦!楼!主!!!当当当当!猜对了的姑娘们都得瑟的笑起来吧!猜顾贵妃的各位们不要太失望哦,有人比你们更如魔似幻,猜是段少寒!哈哈哈哈哈(小布,段少忠实粉么你,哈哈哈哈)


'2013…08…03 第一百三十六章:千岁兰花'

  吃完饭楼禾矣喝了口酒,被辣的一口吐了出来,刚好举杯要喝的大裴江主默默又把杯子放下了,澜卿竹见状立即抢过来喝掉,一拍肚子:“爽!”
裴毓:“……”尼玛一帮什么贼这是?
“你要去沙漠找什么东西?”借着吃饭的时间楼禾矣把几个想法理清楚,用排除法排除之后,最有可能的就是裴毓要找的东西跟上迦这封信有关系,那么从裴毓离开南锦国那会开始,上迦就已经做好这一步的打算了,而裴毓之所以防不胜防,原因在于上迦与孤北孑之间的往事,今日之前,根本没人想到让孤北孑等了五年的人会是上迦。
裴毓用锦帕擦了擦嘴角,道:“百岁叶。”
楼禾矣:“最少能在沙漠活几百年的百岁叶?”
“你知道这种植物?”裴毓眼中一闪而过惊喜,澜卿竹与余清澄也纷纷看向她,楼禾矣道:“不知道和你们说的是不是相同,这种植物生命力惊人,主根奇长固定在地下,只有两片叶子,很长很宽,从茎的顶端向两边伸展,模样挺奇怪的,它的叶子上有比较特殊的吸水组织,能够吸收并且贮存水分,所以它能在气候干燥的沙漠里活那么长,最长的似乎有活过两千多年的,所以也叫千岁兰。”
澜卿竹和余清澄四只眼睛炯炯有神,他们从上迦那得知过有关百岁叶的介绍,但没楼禾矣这么仔细,裴毓亦相同,他从书上翻到的那些记载都没楼禾矣介绍的详细,连忙问:“当真有活过两千岁的?”
不能更真,就是不知道你们这有没有,楼禾矣推了推眼镜,说:“沙漠那么大,植物又少,等同大海捞针,找不找的到另当别论,就算让你找到,千岁兰那么大一株,你要整个搬回半江瑟瑟?不大实际。”
“我只需要它开出来的花。”裴毓指尖轻叩桌沿,眼中难掩喜悦,“我需要一株活过千年的千岁兰冬季雪后所开的花,书中记载,孤北之漠便有活了上千年的千岁兰。”
沙漠下雪不是没有,很罕见就是,十几二十年也没听说过一回,千岁兰年年开花倒不假,但下完雪还会开?楼禾矣表示怀疑,裴毓道:“今年孤北之漠恰好落雪,过不了多久便要回春了,花必定在春暖之前绽放。”
“喀吱喀吱喀吱……”就算有,人家说不定还没开又或许早就谢了,你有花见花开的技能么裴小三?锦雪狐愉快吐槽,遗憾无人听的懂,但它乐在其中,楼禾矣摸了摸它的脑袋,心里有个想法滋生,不由想的更深了些,一时便没注意到他们都说了什么。
“明日动身前往孤北之漠,禾矣,有异议吗?”裴毓起身看着她,楼禾矣点了点头没说什么,他又道:“我有话对你说,与我一同回房?”
这什么语气?楼禾矣抬眼,巧见这厮满面春风笑意,往枯藤老树旁一站估计得开花,淫/荡/了一/逼,她把桌子上的碗筷一收,道:“洗好碗找你。”
裴毓满意极了,朝余清澄挑了挑眉,挑衅意味十足,澜卿竹眼见余大盗周身布满寒气,赶忙先溜了。
等他们走光,楼禾矣把碗一放推开孤北孑的房门,孤北孑像是等着她来似的,并未锁门。
楼禾矣怕时间长了裴毓找上门,就直接拿出怀里的信摊开推到她眼前,孤北孑一看钤印上上迦两个字,眼眶一红,泪水猝不及防滚了下来。
这种时候,识相点的人都不该打扰她,楼禾矣也能理解她的心情,一旦她在这上面写上字,苦等五年的期望就开花结果了,这对于一个苦苦守望了五年的人,是致命的诱/惑,也是孤独的终点,更是坚持的回馈。
孤北孑伏在桌子上痛哭,那张薄薄的纸被她小心翼翼的贴在心口上,视如瑰宝,楼禾矣非常不愿意在这个时候打扰她的情绪发泄,一个在死/人/墓一样的客栈里孤独过了五年的女人,每天等待着这一生都不可能出现的那个人,陪伴她的只有四壁砖瓦,死寂空旷,那种绝望的心情她不曾经历过,无法体会,但她并不轻看,只是她没有时间在这耗。
“很抱歉,不能给你充裕的时间舒展情绪,这封信还不属于你,如果你想在上面写字,就必须先满/足/我的要求。”楼禾矣简单扫了一眼房间里的陈设,啧啧,比死/人/墓还没有生气,除了床和桌子什么也没有。
孤北孑深吸一口气,缓缓抚平自己的情绪,颤抖着把信放回桌上,声音哽咽道:“你们的谈话我都听到了,裴江主想要活了千年的千岁兰开的花,我有,可以马上给他。”
果然有,上迦早就知道了,才会告诉余清澄裴毓要找千岁兰,又偷偷塞给她这封信,果然是这样,楼禾矣道:“不用给他,现在给我。”
孤北孑没有多问,从床底下拉出一个箱子,又取出一个小盒子,楼禾矣接过来打开,里面是一罐很小的木瓶,木瓶里装着红色的液体,气味有些怪,她皱了皱眉,“你把花磨成汁了?”
“嗯,花过不了多久便会谢,磨成汁可长久保存。”孤北孑示意她放心,楼禾矣道:“你确定它是活了千年的千岁兰开出来的花?”
“他叫你来找我,没有告诉你这株孤北之漠唯一活过千年的千岁兰一直长在孤北客栈原地址后院中吗?”孤北孑面露不解,楼禾矣一愣,只听孤北孑道:“千岁兰生命力顽强不息,不畏沙漠艰苦气候,酷日严寒,八年前我初到此地,便是被这株千岁兰所吸引,我估计它活了有一千八百年之久,便在它周围建起了一座客栈,将它围在后院中,并禁止任何人踏足,我只带他来看过,他曾叮嘱过我,若有一年雪后花开,切记采/撷/磨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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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有加更,奖励破破姑娘的长评^^例外鼓励琼琼勤快的补好评,加油哦琼琼,补完了就是春天了哟。


'2013…08…04 第一百三十七章:各为相思'

  “你确定这是整个孤北之漠唯一一株有千年寿命的千岁兰?”为了保险起见,楼禾矣谨慎多问了一句,孤北孑点了点头:“孤北之漠无边无尽,千岁兰乃稀罕之物,不可能遍地生长,我曾亲自越过孤北之漠来到这,除去我院中那一株,在这片沙漠途中我只见过一株千岁兰,寿命仅三四百年左右,这些上迦都知道。”
上迦和裴毓认识的时间很长,五年前就知道千岁兰是九魂蛊其中材料之一这不奇怪,但五年前上迦还不认识余清澄,他叫孤北孑摘花磨汁肯定有另外的用途,楼禾矣免不了猜测一番,孤北孑继续道:“我当时不明白他的意思,沙漠下雪何其罕见,我也便未在意,谁料今年孤北之漠竟当真下起了雪,就在四天前,下了一整夜的小雪,我在后院守了彻夜,第二日清晨,雪止花开,我多想与他一同观赏,可是……”
说到这,孤北孑的声音再度哽咽,大眼睛布满了水雾,眼泪一颗一颗砸下来,楼禾矣没出声,好一会才听她接着说:“千岁兰所开之花呈球状,并不娇美,颜色倒是艳丽,我便摘了一两朵磨成汁,之后,我陪伴那些花,直到一夜后它们枯萎,他也没有回来。”
孤北孑毫无保留坦白自己所知所见,实际上楼禾矣并不怀疑,她相信上迦,只是不免惊讶于上迦的未卜先知,这些好像都在上迦的意料之中,收好木瓶,楼禾矣转移话题:“我想知道你那句如果没有上迦的允许,此生都不离开孤北客栈的意思。”
孤北孑闻言道:“你怕我在这信上刁难他?”
楼禾矣不可置否,孤北孑把视线重新投到那封信上,目光缱绻于钤印中的两个字,流转的眼波道着无尽的思念与情/意,“我的家乡来自遥远的地方,我曾翻山越岭,泛舟五湖,走过一条条阡陌小道,踏过一座座城镇村庄,最终越过这片无垠的孤北之漠,远离我的家乡,留在了这里,遇见了他。”
这是长篇故事的开端,也是秉烛夜谈的最佳气氛,不到半夜恐怕说不到/高/潮,楼禾矣不是没耐心的人,可惜今天情况特殊,她用食指敲了敲桌子,孤北孑知她意思,笑道:“我走过那么多的地方,赏过那么多的美景,遇见过那么多的人,在我青春最美好的年华,我遇见了愿意带着一起继续寻访四季之人,我想与他分享我从走出家门那一刻起的寻爱之旅,也想让他陪着我继续走完这个世界每一个角落,可是他不愿意,那我便停下脚步,驻留在这与他初次相遇的地方。”
“你爱过吗?”孤北孑忽然发问,楼禾矣对上她饱含风霜的眼睛,沉默不语,她便笑了,眼里流动着的却是晶莹的水/波,“所以你能体会吗,纵然花儿再娇艳,微风再温柔,四时变迁,天地高扩,道路茫茫无垠,一个人的行走,是如何的寂/寞孤独。”
他不陪我,纵然我踏尽了山河,也始终是一个人。
不过二十几岁,正值青春年华,如果她是温室里的花朵,被保护的很好的青少年,楼禾矣会因为这段话狠狠抽她几个耳光,但她不是,她用一双腿走过风雨,经过风霜,寻找她历经岁月而不忘的初衷,勇敢顽固的守护那份真诚的信念,人生的领悟,因为阅历,人心的感悟,则有关经历。
她用空白孤独的五年,等待的不是一个人不会回来的人,而是寂/寞伶仃的一生。
如果楼禾矣不带着这封信过来,孤北孑此一生,都将孑然一人。
这是他们两个人之间的事,楼禾矣没有再问,也没有资格介入,离开这间房之前,她说:“站在你的立场,信上的内容怎么都不过分,但作为上迦的立场,不爱你并不是错,这封信,也不是对你的补偿。”这封信,上迦为的是自己爱的那个人。
每个人都是自私的,孤北孑固然值得同情,楼禾矣也不希望那封信会给上迦造成一辈子的负担,尽管她和上迦心里都清楚,这封信,会成为几人之间永远的羁绊,你情我愿。
以孤北孑深重数年的执念,那封信会出现的内容并不难料。
楼禾矣推开裴毓的房门,那人正站在桌旁望着她,一身/骚/包的牡丹花衣服在烛光下愈发妩/媚/风/情,衬得脸部线条柔和温润,像是等候妻子归家的丈夫。
“什么事?”楼禾矣转身关门,裴毓从后面抱住她的腰,动作温柔/暧/昧,仿佛呵护一件失而复得的珍宝。
“如果你叫我来就是想耍两下/流/氓,那差不多了。”幸好没把木瓶塞在腰带里,楼禾矣悄悄松了一口气,裴毓把下巴垫在她肩膀上,蹭了蹭她的脑袋,故意把气呵在她耳旁,声音跟发/春/的猫叫似的,软绵绵,“禾矣,你我分离如此之久,就没有话对我说?”
你这个当爸又当妈的人是怎么把白斩鸡养成一个没进过/妓/院/的老/处/男/的?这话能说么?显然不能,所以老娘没话跟你说,但如果不说两句,被扫了面子的前榜首一定会发飙,楼禾矣兴趣缺缺道:“很久吗?才一个多月。”如果可以,俺希望咱们老死不相往来谢谢。
“一个多月,你竟记的如此清楚仔细?”裴毓开心而笑,把她扳过来握着她的肩膀,楼禾矣:“……”一个多月,这么笼统的概括,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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