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奋起吧,太妃!-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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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懿之睁大眼,心疯狂的跳了起来。这话没有明说,却已很露骨了。即便在现代被甜言蜜语轰炸,也不得不承认他说的很动情。可惜沈懿之不吃这一套,她手下□男明星的的必修课就是说情话,怎么腻歪怎么来,誓要把一干粉丝迷的晕头转向,最后捞金。
  
  皇帝此举只能说明此时此地此情此景他可能爱她,难道为了这句话就要付全身心。她没有说话,只是娇羞的回搂了他。  
  
                          
作者有话要说:你的收藏是的我动力哟!




☆、红粉骷髅(把女主伤改轻)

  翌日,孟顺容果然差人来请。后宫诸人多有信仰,太后信佛,太妃信道,孟顺容却未有任何佛道依仗。这会子突然信起来,有些蹊跷。话又说回来,即便她愿意信佛,怎么不去后宫这尊最大的菩萨皈依,学学林良人,全了佛心孝心名声。
  
  昨个答应了,今个又找理由不去未免露了痕迹,沈懿之携了抄好的法华经往蕙馥阁去。及至门口,她亲自来迎接,言笑晏晏,仔细瞧着眼里有一丝不自然。“孟姐姐安好。”沈懿之笑着见了礼。孟顺容不着痕迹打量了一番,嘴上笑着道:“妹妹跟我来。瞧瞧这布置的好不好。”
  
  沈懿之目光一闪,心思百转,这话没头没尾,叫人好生难猜。
  
  一行人转过偏厅,推开而进,房里都染上了一股檀香味,屋里正中央摆着一尊剔透的白玉佛像,点香点蜡,似模似样。孟顺容突然淡淡道:“这般布置可全了向佛的心,妹妹看看可还缺了什么。”
  
  沈懿之惊讶她的行动力,虽然一样已经把屋内的布置扫尽,还是装作打量一番,面上泛笑道:“姐姐这佛堂极好,更好的是姐姐这颗向佛之心,想必佛祖也会感动。”
  
  “太后都道玉嫔心通透,佛经抄的好,想必妹妹悟性强。姐姐愚钝,还望妹妹来点化。”她突然接话。也不等沈懿之有回应,转身对贴身宫女淡淡吩咐了一句。
  
  屋外宫女传话说:“今个顺容娘娘和玉嫔娘娘要参佛论道,尔等都退下,不得打扰清修。”
  
  沈懿之的心跟着那微微合上的门黯了,眼前的人梳了个时下难见的妆容,身上的料子溢彩流光,却是前几年流行的彩云缎。
  
  “妹妹的佛经能否让姐姐一览。”这般话语里含了浓浓的檀香,熏的人头疼。
  
  沈懿之把早准备好的佛经奉上。
  
  孟顺容接过也不看一眼,绕手于背后。阴测测的问:“都说佛渡世人,可偏偏忘了我。可见荒谬的很。”
  
  这话是不假,求佛求佛不过求的一心安,拜佛拜佛也只是拜得解脱。孟顺容既能清醒说出这话,就不会有求佛之举。沈懿之暗自思忖,难道今日这局可是为自己而设。
  
  “佛只有一双悲悯世人的眼,一颗感怀天下的心,却无力颠覆天地。人人都有佛心佛性,不是佛渡世人,只不过自己渡了自己。”
  
  “什么佛心佛性我不懂,妹妹真真是得道高人。”说完半响无语,徒留一室清冷。
  
  沈懿之瞧着她眼睛发红,额头青筋浮现,面上酝酿了山雨欲来之势。心里有些发麻,小心翼翼的问:“姐姐,既然不信这佛,妹妹便是多讲也无意义,不如。。。。。。”
  
  她才问完这句话,原本沉默着不知在想什么的孟顺容便转过脸来看她。虽然是在看那大氅,可是那淡漠的眼色却让人几乎要怀疑她根本就不是在看她,仿佛那狐皮氅成了精。
  
  “妹妹是嫌弃姐姐麻烦了吗,姐姐略通书墨,妹妹这为姐姐诵读一番吧。”她把揉成卷筒的佛经一把丢了过来,笑着坐在那椅子上。
  
  俗话说不怕力气大的,就怕不要命的,孟顺容已接近癫狂之状,偏偏关在这小屋里叫天不应叫地不灵。沈懿之颤抖着展开那皱巴巴的经书,正欲开口。
  
  一道携冰带霜的声音切过来。“跪下,念经可要虔诚。”
  
  佛经光秃秃的青石地板,半个坐垫都无。沈懿之掂量了番,不清不愿跪了下去。心口倒抽气,昨夜和皇上妖精打架忒狠了点,姿势摆的多了点。这不某人神清气爽上朝去了,自己骨头被拆了般直不起。一跪牵起大腿内部瘀伤无数。
  
  孟顺容眼底更黑了。
  
  沈懿之不得不闻着呛人的熏香念起经来。
  
  一遍,两遍,三遍。。。。
  
  她的眼被熏红,眼泪止不住。膝盖一下冻麻了无知觉,两腿内测的淤青伤口撕裂般的疼痛,忍不住“嘶”的一声。
  
  孟顺容如喑哑的炮竹突然被这声“嘶”点着了。两眼如火如炬那处照,嘲讽道:“妹妹到底年轻,连伺候皇上都不能够,这会是在佛前忏悔吗。”
  
  沈懿之僵着身子,笑了起来。之前孟顺容要她拜佛念经,不过是绕着圈子处罚。她更喜欢打开天窗说亮话。
  
  “姐姐这是怨恨自己年老色衰不得圣宠吗,锦贵仪和贤妃可比我玉嫔得宠多了。难不成姐姐也是柿子拿软的捏。”故意说这话不过想激出孟顺容真正的想法而已。
  
  孟顺容神情又是怨恨又是期盼,转而古古怪怪,道:“姐姐不是三岁小儿,这话激不出。他们两个我还不放在眼里。色衰而爱弛,我早已不奢望君王宠爱。孟茹月一生最幸福最看重的就是命苦的孩儿。”她看见沈懿之因为那句苦命的孩儿皱起了眉,怒道:“我的孩儿是皇上的长子,在他心里的地位一直无人能及。可就是你,居然和我孩儿争宠。”
  
  沈懿之这下真说不出话来了,她知道孟茹月对死去的孩子一直有执念,不过三十便活的浑浑噩噩,魂魄早就随着孩子去了。她在后宫生存的原则一直都是能不心软便不心软。今日竟飞来横祸,她怎么去和一个死人争宠,莫非是真的脑袋有问题。
  
  孟顺容一把扯下沈懿之那白底墨梅大氅,抱着往脸上抚摸,那表情好像真抱了个孩子。
  
  “这是皇上十八岁那年第一次去西山围猎打到狐皮,先帝大为赞赏。而我就是当场被指给了皇上。一年后,我怀了孩子。皇上抱着我说要把狐皮给我的皇儿。谁曾想。。。。。。”
  
  这件普普通通的狐皮来历居然这么不平凡,在孟茹月心里简直是见证那段宠爱的证据,沈懿之早知道就不要这不祥之物了。
  
  她忙道:“妹妹年轻不懂事,想必管事的太监也没长眼力,实在是无意冒犯。姐姐喜欢这大氅,拿去便是。妹妹这就告退。”
  
  孟顺容未语先泪先留,哽咽道:“没有皇上的意思,底下人还不敢作践。这狐皮,今天不是你,明天也有别人。我的孩子没了,皇上还有别的女人给他生。再聪明的女人一旦爱上了,便傻的不像话。我不争宠,不夺爱,只想和孩子一起过活。后宫容不下,皇上容不下。沈懿之,你当真以为皇上心里有你吗,赏赐这般打眼的东西。皇后第一个容不下。”
  
  她半伏在生冷的青石板上,哑口无言瞪着孟顺容,突然想到,上首的人衣着打扮全是几年前的款式,那般鲜艳的衣料下骨骼似要撑破薄如蝉翼的皮肤。光阴荏苒,红粉成骷髅。
  
  “你怕吗,你冷吗。不过半日,你受不了了吗。我这般冷清过了半生,委实厌倦。你的怀壁之罪,在我这里领受了。皇上必定怜惜新人,驱逐旧人。你我得偿所愿,岂不快哉。”
  
  沈懿之浑身打了个激灵。孟茹月当真是个疯子。因为抽身其外,看的格外清楚。自己作局把自己搭了进去。
  
  “你走吧,接下来怎么做,不用我教了吧。”
  
  孟顺容不再说话,大门洞开,沈懿之半跪半拖挪到了门口,大呼冬虫夏草过来,赶紧离开这是非之地。
  
  裤子的布料冻黏在膝盖上,一扯就拉掉一大块皮肉,冬虫的热泪哗啦啦掉在伤口上。沈懿之忙不迭止住了爱哭的丫头,眼泪咸的发苦掉在伤口更加剧的痛苦。围着火炉弄了半天,终于能完整把伤口现了出来,红肿淤青一片,看着吓人,其实未伤到筋骨。太医目不斜视包好伤口,奉上药膏退下了。
  
  沈懿之两个眼也肿的如核桃,孟顺容那佛堂香熏的太多,门窗又紧闭,要不是两人都情绪激动,说不定早昏迷过去了。
  
  想了想,这口气尤咽不下,便如她所愿。要小乙去把自己今日的绿头牌撤了。
  
  天刚擦黑,皇上也忙完了一天的政务,曹德适时让人端上翻牌。皇上瞅了一眼,奇道:“怎么不见玉嫔的牌子。”他记得她的小日子都很准,还远着呢。
  
  “回皇上,翠微殿道娘娘今日身子不适,不能伺候皇上了。”
  
  “恩,去翠微殿瞧瞧去。”
  
  沈懿之其实可以明目张胆去告状,这事怎么说她怎么有理,不过习惯有事有话让对方去发现,自己怎么都不会惹一身腥。夏草担心这法子会把皇上引到其他宫殿去。沈懿之不以为然,上位者总是习惯掌握全局,何况么,男人食髓知味,对昨夜的表现定是满意的紧。
  
  捂着被子果然等来了正主。“懿之!”赵煦走到跟前,好看的眉毛扬的老高,语气不自觉带了愠:“又伤到了哪里,整日都让我提心吊胆,是不是要把你系在裤腰带上才好!”
  
  她张大嘴,半天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我又不是瓷娃娃,哪里这么容易碎,还有你是皇上,仔细别人笑话。”
  
  “还知道我是皇上啊,是不是要我下道圣旨,玉嫔不得受伤?”他用认真的语气说着玩笑话,让人不辨真假。他又伸手把她腰带解开,掰开大腿内侧。
  
  沈懿之涨红了脸,底下一干人早就退了,屋里只有他们两个。
  
  “哎呦,疼,轻点。”她顾不得那么多,把他手往外推。
  
  他索性把她抱住坐在自己腿上,脱了绸裤。姿势就是小孩把尿么。
  
  “这是昨晚弄的。”声音低沉带了愧疚。“不对,膝盖不可能伤成这样。怎么回事。”
  
  沈懿之挣扎着要下来,坐腿上真是又不是舒服又尴尬。扭了扭,没扭下去,把一个东西扭硬了,嚣张的抵着她那儿。
  
  “嗯,左边,力气再大点。”他温热的气息撒在她颈边。
  
  那股毁天灭地的情潮汹涌而来,瞬间淹没彼此的理智。
  
  他的手指往那儿探了探,掬到甜蜜的热流。不再犹豫,拔了亵裤,一入到底,然后停在那处,缓缓动起来。
  
  身体接触不可避免蹭到了伤处,沈懿之身上又疼又痒,却舒服的脚趾头都蜷曲了起来。
  
  两人以全新的姿态得到了满足。
  
  他温柔吻着她后颈道:“懿之,交给我!”
  
  她模模糊糊嗯了声。
  
                          
作者有话要说:有姑娘说希望皇帝一直对女主这么好下去,可能咩,如此作者就此完结倒是可能滴  哈哈 咱温柔虐啊  不是后妈的说




☆、你来我往

  孟茹月此行此举瞒不过皇上,从顺荣贬为美人,不过一道旨的功夫。可叹她已过了三十,花容月貌褪了色,染了尘。美人封号生生是个讽刺。第二日真真有了癫狂之状。太后恼这年节时怕冲撞了小皇子,派人把孟茹月送去洛河行宫休养,孤老余生。
  
  旨下的快,孟茹月也疯的快,加上孟茹月请沈懿之这事隐蔽的很,知道内情的寥寥无几,竟无人疑到她头上。
  
  事后沈懿之曾问皇上怎么能对自己的第一个女人如此狠心。
  
  当时两人正在用午膳,皇上手执雕花盘龙银筷顿了顿,漫不经心道:“我从来不会对自己的女人狠心,她自己要对自己狠心也不拦着。”她跟着笑了笑,这句话可认真的可怕呢,给每个女人想要的生活,陛下您真强。不怕无情扰,只恨多情误。
  
  “陛下总是那么替人着想。”她拿眼崇拜望着他。
  
  “爱妃也总是那么善解人意。”
  
  我自倾杯,君且随意,两人都默契没有提那件惹祸的大氅。
  
  过完腊八,年也越来越近,皇上朝堂事多,晚上又按例到仁明殿报道。两人只在几场大场合打了照面。
  
  皇后娘娘表示自己已病愈,各殿娘娘按例起来请安吧。
  
  冬日无聊,不是吃就是睡,沈懿之小脸囤了些肉,更加白透无暇。夏草直呼,什么是肤如凝脂。
  
  仁明殿皇后脸上的倦意被连厚如城墙的粉都遮不住。皇宫里的大小事务向来一把抓,最近年节祭祀更是繁琐,晚上皇上要临幸,白天丽昭仪要争权。沈懿之弯腰向她行了礼,皇后不着痕迹多看了两眼,亲切说着:“玉嫔往日都素净,今天这般整齐鲜妍好看的紧。”
  
  众人只见她身着云霏妆花缎织的海棠锦衣;披平绣盘花四合如意云肩,体态丰盈,高挽涵烟芙蓉髻,斜簪一朵烟罗紫绢花,髻前饰蝙蝠纹镶琉璃珠颤枝金步摇;垂下串串碎珠流苏,流霞光艳。玉肌晶莹如酥似雪,靥上飞红片片,绛唇嫣然点点,举手投足风姿优雅难描,一颦一笑贵气天成难盖。真真压到一片。可惜破相了,众人心里都惋惜不已。
  
  “娘娘英明,年节时分,点金点翠才更显皇家贵气。”沈懿之平日里多用玉钗银饰只是因为偷懒方便,首饰太重压着头难受,古装剧里的仙女总是白衣飘飘,一钗到底。在大周你这么穿,别人会以为家里死人了。沈懿之如今也有钱打扮了,插个金钗也不含糊,另外也有不让人小瞧的意思。
  
  皇后眼里闪过笑意,说着:“玉嫔这打扮好,你们也别整日里素寡淡,过年穿的喜庆点,皇上和本宫也能赏心悦目。”嫔妃自然不会因为皇后一句话改装扮,不过皇上的标准,就是他们的目标。这个个冬天宫里花红柳绿,热热闹闹自不多说。
  
  锦贵仪头上挽了看着简单实则繁琐的发髻,缀上粉珍珠数颗。一身妃色长裙摇曳而来,银丝线串上翡翠玉石绣成湘妃竹图案,宛如开屏的孔雀。不过孔雀到了凤凰面前也得低下那高贵的头颅。
  
  “娘娘您说的是,所谓宝剑赠英雄,名花配美人。皇上前个赏了凤嘴梨花水晶镜,给玉嫔最好不过了。”
  
  “凤嘴梨花水晶镜可是好东西,脸上的麻点都看的清清楚楚。慈元殿那位就有。”
  
  “这般贵重的东西,锦贵仪怎么好心。。。。。。”
  
  “自然是好心,你没瞧见玉嫔今日没额前留了发么。”
  
  “这般心思歹毒!”
  
  沈懿之哪里听不到那角落那两位在咬耳朵。她心里发笑,额头上的连疤都没留一个,莫非在他们眼里竟成了毁容不成,难怪大家面色各异。由着去误会,反正也不少块肉,什么劳什子镜子,不要白不用。
  
  “臣妾谢贵仪娘娘赏。”
  
  锦贵仪见目的达成,高昂着头坐于下首。
  
  那厢林修媛正和葛贤妃寒暄呢,林修媛面色发苦,难看的紧,她低头恳求道:“贤妃娘娘万安,臣妾近日绣了些衣物,请娘娘收下臣妾的心意。”
  
  葛贤妃就着缠枝牡丹黄瓷杯轻轻吹了一口,眉宇间有些不耐。
  
  林修媛的头快低到胸口了,亲自接过宫女举过的案台,双手奉上。
  
  “妹妹的手艺自然好,本位收下了。”
  
  林修媛眸子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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