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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造一双-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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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转眼二人出了城外,脚印到了这里便消失了,云天额前冷汗涔涔,四下张望,那少年随後赶到,有些内疚地说:“实在对不住,我以为你守在那儿是想、想抓那个孩子……”
  云天懒得搭理他,回头吼道:“闭嘴好吗?!我已经够烦了!”
  少年翻了个白眼,“你凶啥凶!……行行行,我闭嘴,我闭嘴成了吧。”
  云天一边翻找踪迹一边摸索著往前走,那少年打量著他的侧脸,忽然觉得他有点眼熟。
  
  他看了半晌,忽然出声:“喂,你五年前是不是去过赤州?”
  云天随口道:“不记得。”
  “你再想想!你和一个王爷在一起,你们一起来赤州送粮……”
  云天满脑子都是劫火的事,只当这孩子认错了人,於是没好气道:“我说了不记得!你要问几次?!”
  少年被他噎得说不出话,转念一想,这人若真是当年的宁王妃,又怎会带著个小孩?何况中皇云天从那麽高的地方摔下去,八成已经没有命在了,只是皇上一直不愿相信他死了,才会找了他这麽久。再说,如果这人就是宁王妃,又怎会不记得那年在赤州发生的事?
  
  这个少年不是别人,正是当年的赤州州司──贺秉贵的儿子。
  却说贺秉贵被押入天牢之前,赵海倾曾许诺放了他的後人。贺臻是贺秉贵的第三个儿子,却生了一副正直心肠,丝毫没有继承其父“风范”。他早就看不惯父亲在赤州为非作歹欺压百姓的行径,只是父为子纲,他无权过问罢了。贺秉贵落网後,贺臻不再是贺府三少爷,反倒却落了一身轻松,觉得心头的担子倏然卸下来了。他漫无目的地在江湖上行走了两年,见识了许多人许多事,渐渐萌生了做出一番成就的想法。又恰逢赵海倾带著闫四微服出访,贺臻从友人那处得到消息,想了办法前去求见,向赵海倾表明心事,又拜了闫四为师,从此就一门心思地跟著闫四学功夫。
  三年後贺臻学有小成,出门游历。经过漓州时听说此地丢了几个孩子,他天生古道热肠,便留下来想要查明真相。
  然後他看见了云天,便闹成现在这副局面。
  贺臻十分过意不去,又不知如何开口,只好跟在云天後头,念念叨叨地祈求上天保佑那孩子平安。
  
  云天走了一阵,忽地停下来,小心地拨开一丛枯草,从地上拈了点乌黑的粉末闻了闻。
  
  ……难怪之前没有听到劫火的呼救声,原来是被下了迷药。
  
  “嗳,你在闻什麽?”贺臻凑上去好奇地问。
  云天皱起眉心,冷冷道:“我大概知道是何人所为了。”
  贺臻大奇:“哦?是谁?”
  “调配这种迷药所需的乌绒草只有绛坪山上有。”
  “绛坪山……你是说这是谷草帮的人干的?!”
  云天目光阴冷,手心骤然爆发出一股热力将那药粉融去,“虽不能确定,但定然和他们脱不了干系。”

作家的话:
快团聚了……!吐血三升……




(19鲜币)第三十五回.脱身

  贺臻被他阴毒的模样吓了一跳,没想到外表这麽好看的男人发起火来会这般可怕。
  他打量著云天的脸色,道:“事不宜迟,咱们赶快上山吧,再向东南五里便是绛坪山了。”
  云天摇摇头:“我一个人去。”说著也不等贺臻回话,径自使出轻功,转眼就窜出了数十丈。
  贺臻急道:“等等!我跟你一起!”
  云天见甩不开他,心道这小子身手还算不错,加他一个就多份胜算,便随他跟在自己身後了。
  
  二人一路东去,途中云天又发现一些同之前一样的黑色粉末。贺臻不敢打扰他,但最後还是忍不住问道:“你只凭闻就能知道这是什麽玩意儿?你是哪门哪派的弟子啊?”
  云天没有回头,还是那句话:“不记得。”
  贺臻觉得这人是故意不想搭理自己,不由有些火大,“我也不是成心弄丢你儿子的,什麽叫‘不记得’,这算什麽借口,又不是见不得人的门派……”
  他的声音越来越小,因为云天的表情越来越令他感到脊背发凉了。
  贺臻也感到自己有些无理取闹了,便讪讪道:“咳……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觉得你,觉得你身手不错,想要和你交个朋友。”
  云天点点头,“我没有怪罪你的意思。”毕竟那个时候他躲在墙後偷窥劫火,确实挺像个贼。
  贺臻喜道:“你真不怪我?那太好了,等救出你儿子,我再好好给你赔罪。”
  云天不置可否,或者说他压根就没在听贺臻说了什麽,只一心想著待会儿一定要捣了那个贼窝,胆敢掳走他的儿子,简直罪该万死。
  
  谷草帮一直是个孑然独立的门派,从不参与武林中事,世人对它的了解也仅仅限於“一帮喜欢摆弄花花草草的人”而已。
  然而自从第十一任帮主登位後,谷草帮便开始有了一些蠢蠢欲动的苗头,用不到两年的时间做出一大批稀奇古怪的迷药、毒药流入武林,当然也不乏散功药、媚药之流,都是相当厉害的东西,而谷草帮的解药的价格又开得极高,转眼就捞了一笔横财,而他们制药也越发的卖力。
  与其对立的赤枫谷专注於救人之药,而谷草帮的所作所为在他们眼中就难免有些下三滥。赤枫谷骂他们不入流,谷草帮则反击赤枫谷假正经。
  确实,赤枫谷的药救了许多人,一直广受好评,可那些别有用处的药也是武林人士们居家旅行的必备良品。外界对谷草帮的评价褒贬不一,而那位神秘的帮主也从未对此表态过,依旧我行我素地做著药、赚著钱。
  
  劫火醒来後的第一个反应就是要爹爹。
  他声音软糯,被云天好吃好喝喂得圆滚滚,像个小包子,此刻小手一伸,眼睛一张,没看见爹爹,立刻哇哇地哭叫起来。
  旁边坐著一个模样玲珑的男童,他见劫火哭得身子直抽,好心地拿来一团物事塞进劫火手中,哄道:“莫哭了,你快瞧瞧,这是你的东西麽?你睡觉的时候还一直紧紧抓著它呢。”
  劫火泪眼朦胧,定睛一看,立刻抢了过来,“是我的,爹爹给我缝的小布老虎!”
  那小孩愕然片刻,喃喃道:“老虎?我还以为是辟邪用的,真丑……”
  劫火一听,不依不饶道:“胡说!爹爹缝的才不丑呢!”
  “好好好,不丑不丑……”那小孩连忙安抚他,“你也是被展大哥带回来的?”
  “展大哥是谁?我爹爹呢?”
  “展大哥……是这里的人,我和小绿小水他们都是被展大哥带回来的,展大哥说,他带回来一个小孩儿,帮主就会奖他十两银子。”
  劫火这才明白自己被抓了,登时一脸同情:“你别怕,我爹爹会来救我们的!”
  那小孩闻言倒没有高兴的样子,反而有些不情愿:“我……我没想过要走,这里挺好的。”
  “他们是坏蛋啊!”劫火著急道,“爹爹说他们抓走了很多人!”
  小男孩目光闪了闪,稚嫩的脸上带著和年纪不符的阴郁,“就算展大哥不带我来这里,我也没有地方可以去……至於其他孩子,虽然是、是被抓来的,但是展大哥没有亏待他们啊……”
  “他们的爹娘都急哭了!”劫火马上把对方化为了敌对势力,警惕地看著他,“你和那个展大哥是一夥的,你也是坏人!”
  “我不是!”小男孩著急地跺脚,但是劫火显然不相信他。他没法子了,撂下一句“你等著”,就匆匆地跑了出去。
  
  不消片刻,他带著两个小孩返回,劫火一看见那两个小孩,开心地说:“你们是客栈的哥哥姐姐!”
  俩孩子对视一眼,道:“是你?你也来了?”
  劫火见他们平平安安地,并没有受到任何伤害,便老气横秋地松了口气,“太好了,我爹爹很快就会接我们回去啦。”
  小男孩不乐意道:“回去?这里很好玩儿啊,我还想多玩两天呢。”
  小女孩也点点头:“是啊是啊,比小布老虎好玩多啦。”
  他们见劫火还像抱宝贝一样抱著那个丑了吧唧的布老虎,便开始滔滔不绝地说一些有趣的东西,劫火毕竟是小孩子,不懂明辨是非,见他们说的兴奋,自己也有些跃跃欲试起来。
  “真的……那麽好玩?”
  之前那个年纪稍大些的男孩撅著嘴道:“你要是不信,我就带你去见识见识!”
  劫火心里一动,刚要答应,可想到云天的叮嘱,他又拒绝了,“……我要等我爹爹。”
  
  “──哦?小弟弟,你爹爹是何方神圣啊?”
  
  随著一个清亮的声音,走进一位风姿绰约的青年人。他看过去不过才二十来岁的年纪,举手投足间却很有气势。
  那大男孩看见来人,立即恭恭敬敬地叫了声:“帮主。”
  劫火竖起眉毛:“你是坏蛋的头儿?”
  “坏蛋?”帮主牵起嘴角,“小家夥,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做了坏事?我将他们带到这里,给他们吃喝,派人陪他们玩,还赠予他们许多有趣之物,怎能说我是坏蛋?那你说,我该如何做才算是一个好人?” 此人肤白胜雪,肩上围了一条纯白无暇的狐狸尾巴,每走一步,都会留下一阵淡淡的药香,想来定是长期浸淫药物炼制,才会拥有这般奇特的气息。
  劫火张口结舌无言以对,云天总是将他护在怀里,从没让他和一个脸皮够厚的成年人针锋相对过,此刻,过度溺爱的“弊端”就显现了出来……
  “好啦,大清早的,你肚子饿了吧,先吃点东西暖一暖。攀儿,你去拿些吃的给他。”
  攀儿就是劫火睁眼以後看到的男孩,他闻言应了一声,迈著小腿跑了。
  
  等待食物的过程中,谷草帮帮主问道:“你叫什麽?”
  劫火不安地说:“……爹爹说不能把名字告诉坏人。”
  “呵呵,你都是小男子汉了,怎麽还是爹爹长爹爹短的,真没有担当。”
  劫火第一次听到有人说他是“男子汉”,眼睛亮了一瞬,“……我,我叫劫火。”说完以後他似乎觉得对方也没有他想象中的那麽可恶,就反问了一句:“你呢?”
  “我叫凌襄。”帮主大方地回答。
  凌襄不是个能让人一见惊豔的人,却白得十分剔透,像是白玉雕凿而成,一笑起来更有种寒冰消融的味道,劫火不由晃了晃神。
  这时攀儿拿了吃的回来,居然是劫火非常喜欢的寿桃包,他也不再客气,大口大口地开动。
  凌襄就坐在旁边,直到他吃完,才温柔地擦了擦他的嘴角道:“别害怕,我抓你来,不是想害你。而且,你是我抓的最後一个孩子,等我炼成了赤血凝华丹,自会送你们回去。”
  劫火此时已不再怕他,惴惴地说:“我想爹爹。”
  “你爹爹不会来的。”凌襄笑了笑,起身一挥衣袖,淡然离去。 
  
  云天和贺臻被拦在谷草帮大门外。
  
  有弟子道:“抱歉,帮主今日身体不适,不见外人。”
  贺臻跳脚道:“我们不是来看那病秧子的!”
  云天将他拉到身後,客客气气地一笑:“在下冒昧前来,多有不敬……”他说著凑近弟子甲,神秘兮兮地压低了声音,“不知贵帮的‘红颜软骨散’可有存货?”
  红颜软骨散正是谷草帮出品的媚药,虽说帮内弟子不得私自出售药物,但炼制此药的方子早已不是秘密,有那麽一些见钱眼开的弟子就会偷偷制药卖药,赚点零用。
  云天曾在一个朋友那见过红颜软骨散,记住了它的气味,又听说此药是他从谷草帮弟子手中偷偷买来的,加上面前这弟子身上带著一丝红颜软骨散的味道,云天便灵机一动想出了这个法子。
  果然,两名弟子对视一眼,面露犹豫。
  云天打蛇随棍上,“如果还有的话,请务必卖给我,价钱好说。”
  毕竟是偷偷炼的药,所用药材和成效都比不上谷草帮官方出品,价格自然会低廉一些。云天抛出这麽一个诱饵,那弟子考虑片刻,果然小声道:“你跟我来。”
  “喂!”弟子乙拉住弟子甲,“你疯了,要是被帮主知道……”
  “没关系师兄,我……我最近需要银子。”弟子甲脸上莫名其妙地泛起一片红。
  云天咳了一声,作揖道:“有劳带路。”
  贺臻目瞪口呆,没想到居然就这麽混进去了。
  他佩服地看著云天淡定的背影,心道还好有这个人在,否则绝不会如此顺利。
  
  为了避免被人搜查,弟子们不会把药带在身上,而是藏在隐蔽的地方。云天跟弟子甲来到一处山谷,将贺臻和弟子乙留在外头望风。
  弟子甲是个瘦瘦小小的少年,长得很是可爱。他从第十八棵树下挖出一个红色小瓶,交给云天,还小心翼翼地说:“此药只可作为房事调剂,希望公子不要用它害人。”
  云天见他表情认真,失笑道:“明白明白,我要是用他害人,小兄弟你也会心有不安吧?放心好了。”
  小弟子点点头,“公子不像那种人,请。”
  
  他转身欲带云天离开,就在这时,云天忽然眼神一变,一个手刀飞快地劈向他的後颈!
  
  小弟子软软地倒了下去,云天顺势揽住他的腰,将他轻轻放在背风处。
  
  “唉,小盆友,知人知面,不知心哪。”云天一边叹息一边伸手扒他的衣服。
  片刻後,一个崭新的谷草帮弟子火热出炉。
  云天整了整紧绷绷的青灰色小衫,将一锭银子放在小弟子怀中,几个纵跃消失在山谷里。
  
  另一边,弟子乙见云天他们久未返回,皱眉道:“怎地去了这麽久!”
  贺臻眼睛一转,估摸著云天大概已经脱身了,便道:“我进去看看吧。”
  弟子乙警惕道:“我也去。”
  贺臻连忙摆手:“不成不成,你走了谁来望风?万一被别人发现你师弟在这里卖药,岂不是吃不了兜著走?”
  弟子乙一想有道理,遂道:“也好,你快去快回。”
  於是贺臻这一走,就再也没回来。

作家的话:
感谢大家还在关注此文TWT,我知道最近更新慢,我一定反省TAT




(37鲜币)第三十六回.相见

  云天刚跳上一处地势较高的峰头,贺臻随後就赶到了。
  “真有你的!”他兴奋地一拍云天的肩膀,“想不到你功夫厉害,脑袋也聪明得很!哟,这衣服是从那小子身上扒下来的?”
  “现在不是高兴的时候吧,”云天伤脑筋地四下张望,“这谷草帮他娘的还挺大……”
  
  话音方落,云天心中一动,发现正南方的雪地上有几个堆雪人的孩子。
  
  小孩们正玩得高兴,忽见一谷草帮弟子满脸带笑地走过来。
  
  云天还未开口,他们就大笑著丢来雪球,砸到了云天身上。
  为了拉近和这帮臭小鬼的距离,云天只得装作四下躲闪的样子,可亏了他是个瘸子,躲的倒真像那麽一回事,又一个雪球飞来,云天顺势“哎呦”一声,跌坐在地上。
  那孩子一看,慌了,连忙跑过来道:“我、我不是故意的!”
  云天大方地笑:“不碍事,我自己脚滑。”
  他模样生的俊,笑得又和善,孩子们马上放松了戒心。
  “你是来陪我们玩的麽?”
  “对啊,你们所有人都在这?”云天“不经意”扫了一眼,并没发现劫火,客栈老板娘的两个孩子也不在其中。
  “还有小绿小水他们呢。”
  云天的心脏跳得飞快──小绿小水,可不就是老板娘孩儿的名字?“他们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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