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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国雄心-第2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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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称赞国防部及军队将领们在危急关头保持了军人应有的冷静和职守。
“长官,您要的飞机已经准备好了”前来向罗根报告的是一名隶属于第4航空队的驻地空军上尉。为了防备苏军的夜间空袭,距离前线较近的机场都必须采取相应的防范措施,包括主要飞机在天黑前分散部署、进入具备一定防御性的机库或是撤往后方机场,即便是临时调用一两架运输机,也必须提前让机场方面做好准备。
“好,天一亮就起飞吧”罗根回应道,等这名空军上尉退出房间,他才将桌上的《魏玛宪法》递给托比亚斯,让他将这柄“尚方宝剑”收进公文包,说:“不动刀剑的第一回合,军队将领们占有很大的优势,但要说胜利还为之尚早去看看我们能够做些什么吧”
“是”托比亚斯犹豫了一下,问道:“我有些不明白,加入以下犯上的军官团对我们有什么益处?”
罗根点燃了烟盒里的最后一支香烟,温吞地说道:“有些事情好像是有益而无害,但从深远来看却是一件坏事;有些事情看起来有害而无益,反而是自我救赎的过程总之,时间会证明一切的”
挥毫,史诗画卷堪落笔第43章安内须攘外
清晨的阳光下,一架周身采用灰绿色涂装、机身和机翼上各自喷印着黑白铁十字徽标的容克…52运输机孤单地飞行在东欧上空。经过了一夜的雨水冲刷,纷飞的战火仿佛已经熄灭了,眼前的世界是清新整洁的,深秋的树林呈现出一种成熟的黄褐色,田野中偶尔还能够看到三两成群的牛羊,蜿蜒漫长的河流潺潺流淌着。在这宁静和谐的自然景色背后,是鲜有车辆经过的公路、几乎看不到船只的河流以及孤寂的铁路线,数百万英勇善战、士气高昂的德军官兵就像是凭空消失了一般,全然没有往日的勃勃生机。
经过两个小时平稳而缓慢的飞行,这架外表上看似平常的容克…52终于出现在了位于拉脱维亚东南部的斯陶夫匹尔斯。机场跑道旁停着一辆六座敞篷的“霍奇901”和一辆迷彩涂装的VW82,等候在车旁的两名空军军官收起了脸上的焦躁,迅速掐灭烟头,稍稍整理着装以迎接远道而来的“贵宾”。
“卡尔,要是我们能够有罗根元帅一半的运气该多好啊”望着正平缓下降的三发运输机,高个子的军官小声嘀咕着。
“光凭运气当不了元帅”个字稍矮但也有至少一米七五的军官辩驳道,“别忘了,罗根元帅在不列颠获得的功勋都是经过浴血奋战的”
“话虽如此,但我总觉得他的成功更多地源于政治投机。想啊,他当初还是伞兵军官的时候就颇受元首青睐,藉此步步高升到了将军的位置,排在他前面的戈林、施佩勒、米尔希一一死去,而在元首遇刺身亡之后,他假意投靠希姆莱,又在关键时刻投靠了陆军,从而获得了本需要更多资历和功绩才可能获得的元帅军衔——按照正常的途径,他再有二十年也未必能够当上元帅的”高个子军官言语中似乎有颇多不屑的成分,然而当飞机最终停稳下来,他非常识趣地收起了所有牢骚,和自己的同伴一道毕恭毕敬地前去迎接。
“尊敬的空军元帅阁下,见到您真是非常荣幸我叫卡尔。米勒,第11航空军参谋官。这位是沃尔夫冈。施密特少校,第10航空军第2特别轰炸机航空团的参谋长,斯图登特元帅委托我们前来迎接您,他现在正在指挥部等着您”矮个子军官稍显笨拙地介绍了情况。
“荣幸之至”
在与罗根握手的时候,高个子军官也忙不迭地说着客套话。从飞机上下来的这位年轻元帅尽管显得非常疲倦,却还是简单地与两名军衔相差悬殊的校官寒暄了几句,然后在他们的引导下不慌不忙地上了“霍奇”。
“直接去元帅的指挥部吧,我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见到他了”
“好的,元帅”矮个子军官吩咐随行士兵帮着元帅副官把行李放上VW82,然后敏捷地爬上副驾驶座位,对司机说:“出发”
同一时间,同一世界,位于战线最前沿的莫斯科城也在蒙蒙细雨的洗刷下变得异乎寻常的整洁,多日来苏德双方将士洒下的热血大都被冲进了奔腾湍急的莫斯科河。持续的厮杀因为一个远在几百公里之外的变故而突然刹车,枪炮声的平息让战线两侧的数十万官兵度过了一个难以言喻的夜晚。不过,战火并没有就此熄灭,而是在双方的调整中酝酿着新的爆发。
早在四天之前,德军就已经重新推进到了莫斯科河畔,上一次战斗的残迹清晰可见,河流再一次成为苏俄守军阻挡德军钢铁洪流的天然屏障。初次进攻失败之后,德军开始囤积各种渡河物资,但在这一夜之后,河流南岸非但没有出现新的器材,反而随处可见新鲜的泥土堆——那些用来隐蔽身躯的战壕和单兵坑简直就像是雨后树林深处冒出的大小蘑菇,至于拥有或长或短炮管的坦克和轮式、半履带式装甲车,这会儿也已经各自寻找位置隐蔽起来。偌大的城区异样的安静,可即便是反应最迟钝的人也能够从这种诡异的安静中感觉到步步紧逼的杀气。
啪
清脆的枪声回荡在烟雨蒙蒙的残破街巷之中,河流北岸,一个在废墟间跃动的身影应声倒下,南岸一处半坍塌房屋的上层,淡淡的硝烟完全隐匿在雨幕之中。
这巷战中平常得再平常不过的一幕,在这种气氛中却令人提醒吊胆,穿着长款秋装的军官们从各自的掩体中紧张地向外观望,口中不择言辞地咒骂着那不知深浅的狙击手,难道不知道莫斯科前线已经转入守势?
蜷缩在战斗位置上的德军士兵们同样在忐忑地关注着河流对岸的动静,他们管不了后方的权力争夺,更管不了敌人的作战决策,他们关心的是自己所在部队的安慰,关心的是自己能否在战争结束之时平安地返回家乡。
部署在废墟中的步兵炮无一例外地覆盖着伪装网,穿着灰色军服的炮兵军官们忐忑地守候在电话机旁,炮手们已经连夜清点了炮弹,若是物资供应出现中断,这些大炮只能在有限的时间内发挥出有限的作用。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着,从天而降的雨点不断在水洼中激起涟漪,偌大的城市继续在沉默中潜伏,直到第一声炮响打破了虚伪的平静。
嘣……嘣嘣……咚咚……隆……
远处传来的炮声迅速从零星向密集转变,几分钟之后听起来竟如同雨点般密不透风,而且其中并不乏重型火炮特有的轰响声。在位于莫斯科城内的德军阵地上,官兵们忐忑的心情反而得到了释放,摒弃了无助的失落感,每一名士兵都在他们的军官带领下投入到积极的防御准备之中——在这莫斯科城内,原本处于攻势的德国军队不论人数还是装备都占有较大优势,而这也成为官兵们当下最重要的信心来源
嘣……嘣……咚……隆……
经过了十多分钟的高潮,苏军的炮击渐渐放缓了频度,自从输掉了波兰战役之后,红色军团在装备和弹药方面愈发的捉襟见肘。不过令城内阵地上的德军官兵们感到惊讶和不解的是,从头到尾都没有一发炮弹越过莫斯科河落在他们身上,河流对岸的城区也是死一般的平静,全然不像苏军以往进攻前摆出的声势,可是,雨幕偏偏又极大地阻碍了视线,人们甚至看不到5公里之外腾起的烟尘。过了许久,消息才经由上级指挥部门传到一线阵地:苏俄军队避开侵入莫斯科城内的德军部队而从两翼发起反击了
与早先第4装甲集群孤军挺进莫斯科不同,此次德军最强大的两支装甲尖刀——克莱斯特装甲群和古德里安装甲群对苏俄首都形成了包抄之势,在他们的掩护下,步兵们得以在炮兵和空军的直接支援下心无旁贷地投入巷战。如今苏俄军队避开德军临时构建的莫斯科河防线去攻击德军两翼,看起来好像是拿脑袋撞钉子,不足畏惧。不过,一些可怕的流言却在德军官兵之间悄然流传:机动力最强的装甲部队将被军队高层调回本土对抗“内敌”,与国家政权相比,大势已去的苏俄可以先放上一放,至于莫斯科城下的德军步兵们,能够坚守自是最好,即便不能,充当政治的牺牲品也没有人会太过介怀
愈是在危急的形势下,人们辨别流言的能力愈差,这个不成定律的规律早已成为心理战专家们的惯用武器。不知不觉间,恐慌的气氛开始在前沿阵地之间蔓延,虽然士兵们仍旧接受军官的指挥,但问题是军官们自己也在迷茫中渐渐失去了信心——资质出众的将领们固然是值得信赖的,但要命的是,国防部的维宪立场已经让各集团军群陷入了各自为战的境地,若是苏军利用这个机会倾力发起反击,哪怕他们只能拿出战争之初的小半兵力,对于部署在最前沿的德军部队也是巨大的威胁——对其造成的打击甚至可以是毁灭性的
换了是一支二流的军队,在如此气氛的压迫下或许会土崩瓦解,然而资源匮乏的德国之所以能够迅速崛起并一一击败强敌,除了日渐成熟的战术体系,军官拥有出众的素质和人格魅力、士兵英勇善战且忠于职守亦是不可或缺的因素:就在总统勃劳希奇及多名国防委员殉难的次日上午,在莫斯科东郊的哈克欣尔,隶属于第24摩托化军的德军部队仅凭两个团的兵力抵挡十倍于己的苏俄军队进攻,在援军抵达之前,五千余名德军官兵竟击毙击伤苏俄官兵万余人,几乎创下了苏德战争中的防御之最。为了这场得之不易的胜利,德军也付出了上千士兵阵亡、两千余人负伤的沉重代价,两个团在短短半天时间内基本上丧失了战斗力。
哈克欣尔只是整条战线上的一个特殊案例,在莫斯科西郊,古德里安所指挥的装甲部队便赢得了一场较为轻松的胜利。在小城索斯诺夫卡,一百多辆德军坦克,其中一半是攻击力较强的四号坦克,另有二十多辆三号突击炮,对上了新组建的苏军近卫坦克1师。泥泞的田野中,德军坦克手们凭借纯熟的配合和地形上的优势成功上演了苏德战场上战损比最为悬殊的一场坦克战,战至正午,苏军损失了渡河部队的百分之六十以上,整连出击的T…34首次完败于同等数量的德军四号F2型坦克——在苏俄军工产品质量并未出现明显下降的情况下,导致这一结果的最重要因素恐怕还是老兵损失殆尽、新兵仓促上阵造成的兵员素质下滑
挥毫,史诗画卷堪落笔第44章拳师行动
“欢迎回家,汉斯”
在一栋由仓库改设而成的作战指挥部里,库特。斯图登特的亲情开场白让罗根心潮澎湃。时至今日,他不得不承认,自己这个“未来人”在权谋方面还是过于稚嫩,知识和阅历的积累并没有真正转化成为“政治年龄”,而在这个注重人格魅力、荣誉名望的时代和国度,立场的变动虽不直接等于见风使舵,对一个人的政治生命却有着极其致命的影响
痛定思痛的过程已经在来之前渡过了,罗根谦逊诚恳地说:“老长官,您又在最关键的时刻拉了我一把我真是万分惭愧”
“每个人都会有年轻的时候,路还长着呢”斯图登特意味深长地说。
罗根恭谦地点点头,以学生的姿态站到了老上司的身旁。
“在总理的位置上,赫斯先生总体来说还是非常称职的,或许他此次也仅仅是受到了外人的唆使挑拨,但无论如何,我们都不能允许挑战宪法权威的事情发生,任何人都不行”斯图登特一边说着,一边把罗根带到了挂在墙上的大幅欧洲地图前。
罗根仰头看着地图,柏林已经用黑色的圆圈重点标注出来,毫无疑问,国家的政治经济中心将再一次成为决战之地,两根从波兰东部延伸而出的红色箭头越过波兰中部抵达了德波旧属边界位置而直指柏林。
“冯。博克元帅已经在华沙组建了‘维宪委员会’,联名通电的元帅和将领都受邀担任该委员会的委员,而具体的维宪方案正在严谨地拟定之中,届时我们以采取公正公开的方式确保国家政权的民主化运行”斯图登特简单地介绍了维宪行动的进展状况。
民主或是**,历史早已给出了答案,因而在这个问题上,罗根觉得自己没有什么需要累牍,倒是自己的老上司,德军空降兵之父,此前从来都是个不愿意涉入政治的严谨军人——尽管对阿道夫。希特勒有着强烈的个人崇拜,但斯图登特却没有加入过国社党或对其表示好感,其思想的转变恰也是特殊时代背景所造就的:也难怪1941年会被学者们看作是战争期间最重要的转折点,这一年,希特勒遇刺身亡,以传统军官团为基石的民主制取代了**制,或许是历史的反差,或许是历史的必然,短短半年的时间里,民主的风气和思维就已经沁入人们的思维,将领们维宪的坚定立场就是最好的证明
“此前对冯。博克元帅还有些个人的误解,看来是大错特错了”罗根敞开了心扉,说话也变得坦然起来。
斯图登特正面回答说:“国防部长其实是个非常正直的人,至少就我所知,他是极少数敢于直接纠正元首错误的人我相信,在这种形势下他是值得信赖的”
罗根盯着地图看了一会儿,说:“按部就班固然是一种沉稳自信的姿态,不过以我个人的理解,对手既然选择了一种极端暴力的方式,一定不会轻易向军队妥协不论是谁在幕后策划了这场阴谋,我们都应该做好应变的准备”
作为最专业的空降兵领袖,斯图登特自然是偏向本能的:“你是说再一次空降柏林?”
上一次空降柏林协助陆军掌控政权可谓是罗根的得意之作,他也藉此赢得了万众瞩目的元帅军衔和空军总司令职位,但冷静推理,特种作战很难以相同的方式在相同的地点取得相同的成功,所以他从一开始就否定了这种想法。
“我想聪明人不会在一个地方跌倒两次,对手必然会在这方面有所防范,更重要的是,防空部队已经从柏林城区撤出,单纯的城市空降行动将会使我们的伞兵精英陷入危险的孤立,成功的几率微乎其微”
“确实……我之前也是这么考虑的”斯图登特转身看着地图,脸上的表情显得深沉而复杂,虽说长期身处军营之中,对于政治斗争的险恶,他还是有着清醒认识的。
再一次在政权更迭的变故中扮演“卧底”,罗根的声名固然受到了相应的影响,但也有自己的独特优势,他分析道:
“虽然不能确定赫斯就是真正的幕后策划者,但可以肯定的是,临时增补进入国防委员会的几位元帅对其是持支持态度的,以他们在军事方面有着丰富的阅历和经验,我们的常规行动很难取得成效,至于内政和外交方面,除了抓住维宪这一点,我们也是没有其他优势可言的综合考虑,我个人建议打破常规,从心理战的角度扰乱对方的部署、打乱对方的节奏,迫使他们露出破绽——至少无法主动采取攻势”
对于这个建议,斯图登特考虑了一下,以积极的姿态询问道:“你所谓的心理战具体是……”
“空军高层站在我们一边,这对于柏林方面来说是极大的劣势,加上之前的认识,他们必然非常忌惮空降部队的机动力和战斗力,我们就以此为幌子吸引他们的注意力,造成他们精神的高度紧张,却不与之发生直接冲突比如说,我们可以在柏林附近的机场空降若干营团级单位,摆出占领交通枢纽、切断补给后援的架势”罗根一边设想一边叙述道,“只要动作足够迅速,我们完全能够在不发生交火的情况下给对手造成非常大的干扰,而且关键的一点是,假若赫斯、凯特尔等人并非有意违宪,争端和平结束时我们也依然留有回旋的余地”
斯图登特考虑了大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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