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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斗万艳杯-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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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来人冒犯了江玉帆,即使不被“鬼刀母夜叉”等人所杀,也很难讨得了好,万一少年歹徒被打重伤,将来少年的尊长指责他在场不施援手,岂不又多树了一门仇家?

如今,迥避不去,即使少年歹徒被杀,他也可推说未曾入林,不知实情,以未在现场来推卸责任。

现在,偏偏被聪慧多智的佟玉清看破了他的居心诡计,不由涨得老脸通红,赶紧含笑分辩说:“佟女侠误会了,老朽绝无此意,实因关村长非吾道中人,因而老朽代江贤侄陪关村长于此……”

说此一顿,举手一指跟在朱擎珠身后的“铁罗汉”,继续笑着说:“再说,那位朱姑娘早在南山口内,已经知道这位少侠是谁了!”

惨玉清轻哼一声,本待再说什么,但脸上余悸尤存的关村长已神情惶惶的走了过来。

江玉帆一见,急迎两步,连声道歉。

关村长则紧张的一指“黑煞神”,强自笑着说:“这位大侠一见邓老英雄就骂,抡起那条练子就打,要不是江盟主来得快,恐怕早出人命了!”

江玉帆歉然含笑道:“这都是误会!”

说罢,剔眉望着“黑煞神”,怒声道:“芮坛主,你的胆子也太大了,你回头看!”

说着,学手指了指十里外的云雾山。

众人循着指向一看,只见十数里外的峰岭间,火光微现,但却浓烟蔽天,直伸正东,染得刚刚升起的朝阳,也变成了一个紫红血球!

但是,垂手低头的“黑煞神”和秃子,那里敢回头看,依然默默肃立原地。

江玉帆继续怒声说:“现在正值残秋,气燥物干,你差一点烧光了一座云雾山!”

话声甫落,秃子王永清“咚”的一声跪在地上,低头仅愧的说:“盟主,卑职知错了,请盟主姑念属下初犯,不知厉害,从轻处分吧!”

江玉帆和“悟空”等人一见,俱都楞了,因为他们都一直认为这把大火是“黑煞神”放的,没想到却是秃子。

就在众人一楞之际,“咚”的一声,“黑煞神”也跪在地上。

只见“黑煞神”愁眉苦脸的说:“盟主,是俺的错,请处分俺吧!”

这时的朱擎珠,正好抓住了教训“铁罗汉”的机会,于是、悄悄一扯“铁罗汉”的大耳朵,低声道:“你看到没有?盟主厉害不厉害?”

“铁罗汉”眨着一双大眼睛,神情紧张的咧着大嘴,连连点头低声道:“厉害厉害,比师祖奶奶还厉害……”

话未说完,江玉帆已望着“黑煞神”和秃子,怒声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火是谁放的?”

“黑煞神”一听,立即抬起头来惶声道:“火是俺放的,点子是秃子出的……”

话未说完,“独臂虎”已得意的说:“怎么样?俺就知道,一定是秃子‘唆着憨狗上墙头,当头擦了一石头’,怎么样,说对了吧?”

“鬼刀保夜叉”却望着秃子接口说:“当初在惠山破庙里结盟的时候,你赞成谁犯了错就脱下谁的裤子打屁股,现在你看着办吧!”

如此一说,不少人笑了,十一凶煞的心坎里,也不由涌上一阵温馨的亲切神情!

“悟空”,“一尘”,“风雷拐”几人,彼此一施眼神,同时向着江玉帆,躬身施礼,纷纷央求道:“望盟主看在两人初犯上,宽恕两人一次!”

江玉帆一见“黑煞神”三人回来,积在心头的郁闷和不快,早已一扫而光,再说,早在“黑虎岭”下,他已宣布不处分“黑煞神”了,这时自然不便再加处分。

是以,望着“悟空”和“一尘”,沉声吩咐道:“两人各记过错一次,下次再有过错,两过一并处罚!”

“悟空”和“一尘”同时恭声应了个是,并望着“黑煞神”两人,沉声道:“还不谢过盟主!”

“黑煞神”和秃子一听,挺身站起,同时抱拳恭身道:“多谢盟主!”

一旁的关村长趁机哈哈一笑道:“诸位一夜辛苦,想必早已饿了,就请诸位上马吧!”

江玉帆回头一看八名庄汉拉的马匹,知道“铁罗汉”骑的也是一匹黑马,但邓天愚和关村长却都无座骑,因而关切的问:“不知关村长的府上在那个村落?”

关村长愉快的举手一指一里外的一座较大村庄,含笑道:“喏,就在那座小村上!”

江玉帆一看,只见村上树木高大,但大部叶落技秃了,因而清楚的看到村上大约有百多户人家,在山前的几座小村中,算是较大的了。

由于距离不远,江玉帆谦和的一笑道:“既是眼前这座村子,不必上马了!”

于是,关村长引导着江玉帆几人在前,秃子哑巴和拉马的八名庄汉跟随在后,迳向小村前去。

由于乡道狭窄,只能两人并肩前进上十几人,再加上三十匹马,迤逦不下百丈。

“鬼刀母夜叉”和“独臂虎”,几人俱都关心“黑煞神”的放火经过,因而,同时低声问:“歪嘴,那么大的风,你怎的敢去放火呀!”

“黑煞神”懊恼的一瞪眼,没好气的说:“奶奶的,就坏在风大上啦!”

“独臂虎”立即不解的问:“怎么呢?”

“黑煞神”正色解释道:“盟主和你们走后,俺和秃子憨姑娘三人只好坐在树底下养精神,可是俺越想越气,尤其听到你们那边后崖上,当当敲锣,呐喊震天,俺的屁股就像坐在蒺藜上,那里还坐得住?

秃子看出了俺的心事,立即对俺说:‘歪嘴,你不是跟你舅舅学了许多兵法吗?’俺当时听得精神一振,立即说:‘是呀,姓孙的,姓吴的,俺都学过!’秃子立即没好气的说:‘都学过有啥用?要能够应用才行!’俺当时眼珠子一转.灵机一动,立即想起了‘声东击西’,可是秃子却骂道:‘歪嘴,你他娘的就没有听说过赤壁鏖兵和连营七百里吗?’当时俺听得吓了一跳,这么大的风放火,那还得了?可是秃子却说照胡医道长老杂毛你计划去作,烧一小堆儿干枝枯叶,虚张声势,狭谷口留下憨姑娘隐在石后向断崖上丢石头,这样也可使对方不知道咱们究竟来了多少人。

秃子这么一说,俺当然赞成,留下憨姑娘一人在狭谷口,俺和秃子马上绕到了虎尾岭后,俺是觉得,风是由西北吹来的,冒起来的烟正好向虎头峰的‘二仙宫’吹去。

憨姑娘这边很成功,向着两道纵岭上悄悄的乱丢石头,惹得断崖上果然放下了大石头,可是俺和秃子可惨啦……”

“鬼刀母夜又”立即忍笑问:“怎么了,火烧了屁股啦?”

“黑煞神”愁眉苦脸的正色解释说:“不是烧了屁股,是烧了脚啦!”

“鬼刀母夜叉”和哑巴立即低头去看“黑煞神”脚上的那双纳边双缘的抓地虎鞋,果然烧焦了好几块。

但是,“独臂虎”却忍笑问:“怎么着,你们拿脚踩啦?”

“黑煞神”立即懊恼的正色说:“可不是?最初堆了一小堆枯枝干叶,烧起来烟又淡火苗又小,在虎头峰上‘二仙宫’饮酒观舞的两个老怪物那能看得到?秃子就说找大木头来烧。

俺当时就有点担心的说:‘秃子,恐怕不行吧?’秃子却不以为然的说:‘怕啥?烧起来两个人的尿都可把火救熄了!’俺一听也对两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还看不住一小堆火?找大木头去!这一找大木头可不得了喽……”

“独臂虎”立即追问了句:“怎么,火烧大啦?”

“黑煞神”依然有些懊恼紧张的说:“俺和秃子回来一看,俺的亲娘祖奶奶,不知什么时候被风吹了一大片……”

走在前面静听的“铜人判官”,突然回头问:“你们两人的尿呢?”

“黑煞神”没好气的一瞪眼,无可奈何的说:“那里还有尿?屎倒快吓出来啦!”

诂未说完,附近的几人都哈哈笑了,就是走在前面的陆佟朱韩阮五女,也忍俊不住的掩口笑了。

秃子气得满面通红,急步奔了过来,正待说什么,在前引导的关村长,已大声谦和的笑着说:“诸位大侠到了,那就是寒舍!”

众人举目一看,果然到了村前,只见当前村边一座宅院,黑漆门楼,八字粉墙,院内厅舍清晰可见,看来倒有几分像中原乡绅之家。

在关村长的热诚肃请下,大家依序进入门内。

由于村上的壮汉都去了“黑虎岭”救火,马匹仍由八名庄汉留在宅外照顾。

门内是座七八尺高的灰砖迎壁,院中两厢房门大开,仅有三阶的客厅上,站着几名妇女,厅中果然早摆好了三桌酒席。

几名妇女一见,立即迎下阶来请大家净面弹尘,由于关村长没有引见,这几名妇女可能是女仆或请来临时帮忙的邻人。

净面完毕,入厅就席,在关村长的热诚劝酒下,陆佟五女也都破例饮了半杯,“独臂虎”

和“黑煞神”等人,那就不必提了,更是酒到杯干,壶底朝天。

江王帆要在小村上停留一两天,完全是为了等候秃子憨姑和“黑煞神”,如今,三人都回来了,自然无须再停留下去。

但是,多日来大家一直没有得到休息,再说,“多臂瘟神”邓天愚的钉伤,也必须为他治愈。

撤席献茶之后,江玉帆立即望着“一尘”道人,询问道:“右护法……”

话刚开口,“一尘”道人已欠身恭声道:“卑职在!”

江玉帆先看了一眼邓天愚,才继续道:“你看取出邓老庄主肩上的毒钉,需要多少时间?”

“一尘”道人欠身恭声道:“有两个时辰足够了!”

邓天愚在旁赶紧抱拳含笑道:“全仗道长的精绝医术了!”

江玉帆继续望着“一尘”道人,说:“今日休息一天,傍晚就可以动手了……”

“一尘”早已看透了盟主的心意,是以,未待江玉帆话完,立即正色说:“为了尽快起程赶往西域大雪山,卑职稍时就为邓老庄主诊治!”

邓天愚知道江玉帆等人前去西域是为了捉回他的女管家“红飞狐”,是以,老脸一红,赶紧望着江玉帆,歉然含笑道:“江贤侄,丁月梅的事,从今以后咱们就不用再提了!”

“黑煞神”见邓天愚一口一个“江贤侄”,气得咬牙切齿脸发青,但他自知是待罪之身,那里还敢插嘴,只能偷偷的哼了一声。

但是,江玉帆却谦和的说:“我们前去大雪山,并不单为了贵庄潜逃西域的‘红飞狐’,我们也为了劝导西域恶魔‘乾坤五邪’,开放大雪山区,使人人可以进入采雪参,觅雪莲,猎狩雪熊雪狸:……”

话未说完,老脸通红的邓天愚,早已连声应了两个是。

江玉帆立即望着“一尘”道人,吩咐道:“马上准备为邓老庄主取钉的事!”

“一尘”道人恭声应了个是,当即由椅子上站起来。

关村长一见“一尘”道人站起来,也急忙起身问:“道长都需要些什么,尽请吩咐,小民好派人准备?”

“一尘”道人一笑,谦和的道:“不需要什么,麻烦村长找一间僻静小房就够了。”

江玉帆深怕“一尘”道人故意折磨邓天愚泄愤,因而正色问:“邓老庄主肩上的毒钉,你准备怎么个取法?”

“一尘”道人见问,自然明白江玉帆的意思,赶紧恭声道:“一种方法是用刀将肩肉剖开,取钉放血,敷药包扎,休养半个月就好了……”

老奸巨猾的邓天愚,深知十一凶煞个个嫉恶如仇,他也正在担心离开了江玉帆,“一尘”

道人会趁机给他许多苦头吃。

是以,未待“一尘”道人说出第二种方法,赶紧豪气的一笑道:“用刀割肉,何需另觅静室?老朽虽不敢与昔年刮骨疗毒的关二爷相比,但这点痛苦,老朽还自信挺得住!”

“独臂虎”和“黑煞神”,以及“鬼刀母夜叉”和秃子憨姑几人,也在旁异口同声的说:

“胡医道长右护法,人家‘瘟神’都不怕,你这烧香念经的老道还怕啥?就在大厅上动手算啦,也好让咱们瞧瞧,你的医术是否真有一套!”

“一尘”道人无可奈何的一笑道:“好吧,就在此地吧!”

“独臂虎”和“黑煞神”一听,立即兴奋的站起来,当先将中央的一张圆形檀桌移开!

“鬼刀母夜叉”一见,立即不屑的讥声道:“这不是杀猪过年要压岁钱,看你们两人高兴的?”

心情既焦急又紧张的邓天愚一听,老脸顿时红了,误以为“鬼刀母夜叉”诚心在骂他。

但是,抿嘴微笑的佟玉清和陆贞娘,却知道“鬼刀母夜叉”是句无心的话。

中央桌子移开,秃子也急忙搬了张椅子来,关村长也命令一个中年妇人进内拿来一个磁钵准备接血。

“一尘”道人却在袍内腰下的软囊内,取出一个油布包来,就在圆形檀桌上将它打开。

江玉帆等人一看,只见油布内包着的,俱是些寒光闪闪,畸形怪状的锥钳铗。

“独臂虎”一看,不由“啧啧”两声,自语似的赞声说:“看不出你老杂毛,还真有一套!”

说话之间,“多臂瘟神”邓天愚,已强自镇定的坐在秃子移过来的大椅上,解开前襟三扣,将肩头伤处露出来。

江主帆等人一看,只见邓天愚的肩头伤处,红肿虽然消了些,但黑紫情形,仍未见减。

一直跟着朱擎珠不讲话的“铁罗汉”,一见邓天愚肩头上的伤处,急急奔了过去,注目向着邓天愚的肩头一看,立即大惊小怪的嚷着说:“嗨,这种暗青子有毒,这个要用火铁烧呀!”

说着,举手一指刚拿起一柄锋利弯刀的“一尘”道人,指责似的大声说:“嗨,你这老道不可乱夹呀,这个不能用刀挖呀……”

话未说完,纤影一闪,朱擎珠急步奔了过去,叭的一声打了一巴掌,同时瞠声说:“你懂得什么,快回去!”

说话之间,在满厅人众既惊讶又好笑的情形下,不由“铁罗汉”分说,硬把他拉了回去!

但是,“一尘”道人却惊异的急声说:“朱姑娘请不要拉张小侠!”

如此一说,全厅的人一楞,供都肃静下来。

朱擎珠心知有异,只得把拉“铁罗汉”的手松开。

只见“一尘”道人,神情严肃,但却以谦和的声音,望着“铁罗汉”,问:“张小恢,为什么要用火铁烧?”

“铁罗汉”被问得不停的蹙眉咧嘴眨大眼,有些胆怯的看一眼朱擎珠,摇摇大头,道:

“俺不知道。”

朱擎珠知道“铁罗汉”怕她,因而亲切的一笑,道:“大聪弟,你尽管说,珠姊姊不打你!”

“铁罗汉”有些着急的突然提高声音道:“俺真的不知道嘛!”

“一尘”道人眉头一皱,十分不解的问:“那你怎的知道应该用大铁烧?”

“铁罗汉”见问,却又理直气壮的说:“俺师祖奶奶给‘天官寺’里的老和尚治毒伤,就是用火铁烧,师祖奶奶还说用刀不太好!”

江玉帆听得心中一动,不由以恍然的声音望着“一尘”道人,问:“你方才说一种方法是用刀,好像还有一种方法没说……”

话未说完,“一尘”道人已恭声应了个是。

江玉帆立即关切的问:“那一种方法是什么方法呢?”

“一尘”道人一指“铁罗汉”;恭声说:“就是张小侠说的‘用火铁烧’……”

朱擎珠一听,不由厌恶的说:“用火铁烧那块毒肉,一定臭死了!”

“一尘”道人正色说:“所以贫道请关村长另找一间僻静小房嘛!”

“独臂虎”不由埋怨道:“你干啥不早说清楚呢?闹了半天,用刀还是不太好……”

“一尘”道人立即没好气的说:“话还没讲完,邓庄主就要效法神勇的关老爷了,你和秃子歪嘴也在那里又拉椅子,又搬桌子的凑热闹!”

江玉帆见将衣襟扣好的邓天愚,神情十分虺尬,只得含笑道:“你认为那一种方法好,就用那一种方法治疗!”

“一尘”道人一听,立即一整脸色,恭声应了个是,继续道:“属下先把两种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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