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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斗万艳杯-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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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玉帆听得心中一惊,顿时想起留在狭谷口外的“黑煞神”,不由脱口急声道:“不好,芮坛主不耐久等,一定冒险硬闯了!”
了字出口,身形已凌空而起,直向三丈以上的一株斜松上纵去——
佟玉清一见,脱口急呼道:“玉弟弟,等一等!”
江玉帆一听,急忙停身在斜松上,回头望着下面问:“玉姊姊,什么事?”
佟玉清正色说:“芮坛主虽然粗莽,但他却也知道精细,再说,还有王坛主和他在一起,总不会把事情错到那里去,假设我们现在趁机登峰,他们的硬闯对我们也许有助益……”
“一尘”道人也附和着说:“盟主,佟姑娘说的有道理,如今后崖已打出失利花袍,前岭狭谷也有人硬闯,这样一来,咱们再由此地登至峰上,‘甘陕双残’必然措手不及!”
“鬼刀母夜叉”嘿嘿两声,讥声道:“这一下,看看那些恶丐、瘟神、老杂毛、缺手断腿的老东西们,还有没有心情观舞饮酒找乐子……”
“一尘”道人一听,立即不高兴的说:“什么杂毛杂毛的……”
“鬼刀母夜叉”一瞪眼,立即驳声道:“天底下的杂毛又不是你一个,崆峒派的长老‘涤心’,还不是和你一样的是杂毛?”
“一尘”道人见“鬼刀母夜叉”说了半天,最后还是骂他是杂毛,气得脸色一沉,正待说什么,上面的江玉帆,突然急声道:“不要吵,大家快听!”
“一尘”道人仰首一看,发现江玉帆正向着他们挥出“禁声”手势,到了口边的话,只得住口不说了。
众人摒息一听,峰上的音乐非但没停,而且还传来许多女子合唱的曼妙歌声!
由于西北风强劲,加之前岭狭谷方向未歇的如雷响声,听不清那些女子唱的歌词是什么。
“独臂虎”听了,首先骂道:“这真是他奶奶的宁在花下死,作鬼也风流!”
陆贞娘几人听得娇靥一红,知道“独臂虎”是个大字不识的人,在他以为“甘陕双残”
等人马上就要大难临头了,仍有心情观舞听歌,实在是不知死活,他以为说那么一句俏皮话是再恰当不过了。
为了避免别人接口讽讥,陆贞娘赶紧望着江玉帆,举手一指峰上,道:“就由此处上去,‘双残’必然不备!”
江玉帆深觉有理,微一颔首,身形已凌空而起,直向峰巅上升去。
陆贞娘、韩筱莉,深怕峰上有备,也各展身法,凌空而上。
就在两人凌空上升的同时,江玉帆已踏斜松,点凸石,身形如飞,眨眼已至十丈以上。
江玉帆一看峰壁上生满了藤萝斜松和凸石,断定“双残”仗恃此地天险,峰上很可能无人把守,却使有人也非恶丐“马脸无常”和崆峒长老“涤心”之流。
心念间已距峰巅不足五丈,有了方才登崖的经验,他身形如一只壁虎般,直达峰巅。
江玉帆悄悄探首一看,只见峰上俱是虬枝铁干黑松,林中平坦,并无荒草乱石,地上积满了松针和松子,一目了然,看不到可疑之处,果然没有高手把守。
看了峰上情形,江不一帆再不迟疑,一长身形,凌空纵落峰上。
一到峰上,却见七八丈外的树隙间,一片灯火,光亮烛天,知道“二仙宫”是建在靠近虎头峰的南崖。
打量间,身后衣袂声响,香风袭面,回头一看,见是两位表姊陆贞娘和韩筱莉。
江玉帆一见,立既向有灯光的地方指了指,同时,悄声说:“那里就是‘二仙宫’了!”
陆贞娘和韩筱莉一看,立即会意的点了点头。
说话之间,佟玉清、朱擎珠,以及阮媛玲三女和“悟空”等人,相继纵了上来。
江玉帆一俟最后的哑巴和“独臂虎”上来后,才再度向着灯火通明处,当先走去。
由于预防暗处突发而至的连珠弩箭,除江玉帆外,每人都将兵器撤出来,即使哑巴也将捡来的哭丧棒,紧紧的握在手中。
深入约三十丈,树隙间已现出一道高大石墙,那蓬冲天灯光,距离石墙尚远,显然是在石墙的东南方。
就在这时,正西方向突然传来一个得意的声音,讥骂道:“这一次王八羔子们又没冲上来,嘿嘿,等到天明咱们就可回去每人搂一个睡大觉了……”
另一人不高兴的问:“搂一个什么睡大觉?”
方才发话的人,正色说:“搂一个美如天仙的舞妓歌伎睡大觉呀,两位仙翁不是说了吗?
只要把犯山的‘游侠同盟’射死在狭谷内,砸死在纵岭下,每人赏一个舞妓陪宿吗?”
话声甫落,另一人“呸”了一声,讥声道:“你别在那里作白日梦,你没听到?连峰后断崖上都有人上来了!”
方才发话的人,依然极自恃的说:“怕什么?断崖有‘天水寨’的刘老寨主负责,你没有听到方才震山震谷的呐喊欢呼?”
另一人冷哼一声道:“老兄,先别高兴,十一凶煞个个是杀人不眨眼的祖宗,咱们能不能回阳河镇,都要看咱们前世有没有烧香念佛积了阴功……”
陆贞娘一听,立即悄声说:“表弟,守峰前高阶的连珠弩弓手,可能都是阳河镇‘杜三钉’带来的武师和庄丁!”
江玉帆赞同的点了点头,正待说什么时,正面突然传来一个苍劲低沉的声音,沉声问:
“那边说话的是什么人?”
话声甫落,方才发话的那人,赶紧恭声道:“是我三爷!”
陆贞娘一听,立即悄声道:“表弟,方才发话的人就是‘杜三钉’!”
说话之间,“风雷拐”等人也飞身拢了过来。
江玉帆一见,只得停身止步。
“铜人判官”首先悄声说:“盟主,杜三钉就在西边!”
江玉帆颔首道:“小弟已经知道了!”
“一尘”道人接囗说:“盟主,事不宜迟,趁‘双残’等人仍在里面饮酒听歌的时候,马上下手将这老狗除掉!”
佟玉清却迟疑的说:“小妹以为‘二仙宫’里的歌舞是诈!”
陆贞娘立即接口道:“我和玉清妹有同样的想法那有主人在里面饮酒开心而让邀请来的客人在外拒敌拼命的道理?”
江玉帆听得剑眉一蹙,同时迟疑的说:“表姊是说……”
陆贞娘立即接口道:“我认为即使‘双残’没在‘二仙宫’内设有机诈圈套,也是在以笙弦歌舞来激怒我们强行登山,这样他们预光设置的滚木巨石和连珠弩箭才能发挥效用。”
如此一说,“悟空”等人纷纷说有理。
佟玉清继续接着说:“既然如陆姊姊说的这样,‘杜三钉’尚在宫外,‘双残’必然也在外把守着某处要隘……”
话未说完,“鬼刀母夜叉”已兴奋的赞声说:“对,老妹子说的对极了,怪不得方才逼咱们由峰后崖攀上来呢……”
“一尘”道人气“鬼刀母夜叉”骂他杂毛,这口气一直还憋在心理,这时觉得大家登上峰来,根本没遇到阻碍,正是驳斥她的最好借口,是以,冷哼一声,正待说什么,西边突然传来一声内力充沛的沙哑怒喝:“那面是什么人?”
“一尘”刚要出口的话,赶紧住口不说了。
佟玉清立即一指“鬼刀母夜叉”,悄声道:“大姊的声音被他们听到了!”
话声甫落,不远处突然响起一个紧张的声音道:“晋八爷,是我!”
说话之间,一个急急奔驰的声音,直向西边奔去。
“鬼刀母夜叉”木来有些不好意思,这时一听,立即理直气壮的说:“不是我吧,是另外跑来了个小子。”
又听那声音沙哑的人,有些惊异的问:“胡督巡,有什么事吗?”
只听那个被称为胡督巡的人,依然有些紧张的说:“两位仙翁要小的前来转告三爷和八爷,镇山道长和法师以及两个巡宫执事都被姓江的那伙人给杀死了,‘天水寨’的刘老寨主也率众下山了……”
话未说完,已听“杜三钉”惊异的问:“这话是谁说的?”
那个被称为胡督巡的人回答道:“我家两位仙翁已亲去后崖看过了,只剩下‘五龙牧场’的几十名弟兄还躲在暗处,‘游侠同盟’的人可能已由前峰绕过来!”
只听“杜三钉”吩咐道:“王武师,你快去通知大家注意!”
又听声音沙哑的那人急声问:“方才你过来时,可是与一个高嗓门儿的女人在谈话?”
只听那个被称为胡督巡的人,惊异的说:“没有哇?”
又听沙哑的那人“噢”了一声,催促道:“你快去请两位仙翁和邓老庄主来,就说姓江的小子们已经进宫了!”
只听那个胡督巡,震惊的应了两个是,一阵衣袂风响,想是已经驰去。
接着是“杜三钉”的声音,惊异的问:“晋兄,你该不是开玩笑的吧?”
只听姓晋的那人,正色说:“我老花子什么时候开过玩笑?”
“一尘”道人一听,立即悄声道:“盟主,现在说话的人就是恶丐‘马脸无常’!”
说话间,已听“杜三钉”不解的说:“那你为什么说姓江的小子们已经进宫了呢?”
只听恶丐“马脸无常”正色解释道:“我是听了方才那个粗声粗气的娘们儿声音,很有些像十一凶煞中‘母夜叉’的味道……”
话未说完,已听“杜三钉”笑着问:“怎么,‘鬼刀母夜叉’说的话还有味道?”
只听恶丐“马脸无常”轻浮的一笑道:“那个骚娘们儿,自从她那死鬼丈夫魂归地府后,一直和我老花子打得火热,别说她说话的味道,就是她身上有几个疤我都能数得清清楚楚……”
佟玉清听得心中一惊,深怕“鬼刀母夜叉”中了恶丐的激将之计,正待悄声警告,但是已经迟了只见“鬼刀母夜叉”,两眼一瞪,厉声大吼道:“放你娘的屁!”
大吼声中,提着一对多环厚背鬼头刀,神情如狂,飞身向恶丐发话之处扑去。
佟玉清一见,脱口娇呼:“薛姊姊!”
但是,江玉帆衫袖一拂,早已身形如烟的跟了过去。
陆贞娘等人那敢人且慢,纷纷起步,紧紧跟在江玉帆身后。
众人飞身扑进中,发现西南树隙间,现出一片平坦广场,在昏朦的月光下,清楚的看到站着两个显著不同的老者。
左边老者,年约七旬年纪,头戴烟呢帽,身穿天蓝簇花锦缎袍,腰跨厚背刀,生得霜眉银须,绿豆眼睛酒糟鼻。
右边老者,一头苍白乱发,穿着一袭破旧灰黑大褂,一对三角限,两道扫帚眉,裂着一张厚嘴,露出两排黄于,在他稀疏白须的下巴下,生了一个红紫肉瘤,看来有饭碗那么大,手里拿着青竹打狗棒,远远看来,油光水滑。
大家很明显的分辨出来,左边的老者是“双残”由阳河镇邀来的“杜三钉”,右边生瘤的老花子,即是方才激骂“鬼刀母夜叉”的“马脸无常”晋八。
就在大家扑进打量的一刹那,前面松林中,一声呐喊,蜂涌般奔出数十手提弩弓的劲大大汉来,想是听到了“鬼刀母夜叉”的怒吼叫骂。
只见神情如狂,手提一对鬼头厚背刀的“鬼刀母夜叉”,扑进场中,再度一声厉喝道:
“看你这个狗娘养的长相,准是恶丐晋八!”
厉唱声中,双刃齐举,迳向目光炯炯,一脸刁笑的恶丐“马睑无常”身前扑去。
数十手提弩弓的大漠一见,立即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助威呐喊!
就在众汉呐喊的同时,“鬼刀母夜叉”已经扑到,“杜三钉”也发现了紧跟扑至的江玉帆和陆贞娘等人。
只见“杜三钉”神色一惊,趁“鬼刀母夜叉”举刀扑向“马脸无常”的同时,横臂撤刀,飞身闪开了。
也就在“杜三钉”飞身闪开的一刹那,“鬼刀母夜叉”已咬牙切齿,“嘿”的一声,双方挟着“呼呼”劲风,猛向“马脸无常”狠狠划下。
恶丐“马脸无常”,嘴哂冷笑,一脸的轻蔑之色,一见“鬼刀母夜叉”的双刀剁到,冷哼一声,跨步闪身,竟自恃功力深厚,以一招“横断巫山”,单臂举杖,横向双刃格去。
“鬼刀母夜叉”现在是何等功力,一见恶丐横棒迎来,不由恨声骂道:“你这也是他娘的找死!”
死字出口,右刀加力砍下,左手趁势扭腕,刀如电闪灵蛇般,“唰”的一声扫向恶丐的下盘。
恶丐“马脸无常”一见,不由大惊失色,他还真没想到十一凶煞中的“鬼刀母夜叉”,竟具有如此惊人的身手!
惊急间,赶紧提气,收腹,退步,势挟冷风的鬼头厚背刀,带起一阵叮当环响,呼的一声,刀尖擦衣扫过。
但是,横格而出的打狗棒,却被“鬼刀母夜叉”的右手刀,“玎玲唧当”的砍了个正着!
恶丐由于吸腹退步躲刀,上格的打狗棒,劲力自然消失了不小。
只见恶丐的右臂一震,闷哼一声,身形一个踉跄,蹬蹬退了两步。
横刀蓄势的“杜三钉”看得一楞,手控连珠弩弓,作势欲发的数十大汉,俱都看得面色大变。
但是,蹬蹬退了两步的恶丐“马险无常”,却故作轻松的“哟”了一声,轻浮的笑着说:
“怎么着,动真的啦?老相好的……”
“鬼刀母夜叉”神情如狂,双目尽赤,一招得势,飞步进逼,同时大骂道:“放你娘的屁,谁是你的老相好的?老娘就是‘梅开二度’,也不会找你这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老东西!”
说话之间,唰唰唰,两柄鬼头刀,一连攻出三招,寒光闪闪,劲风呼呼,声势威猛,锐不可当,真如一头出了柙的母老虎。
恶丐“马脸无常”武功虽然不俗,但怎经得住“九宫堡”江老堡主的三招成名刀法,何况他已失去了先机?
是以,神情慌急,连忙出杖,横封竖挡,一连退后数步!
但是,他平素奸刁,善于笑骂,为了遮蔽窘态,依然轻佻的笑骂道:“老相好的,真的不念旧情啦?有了小白脸就不要我老花子啦?……”
性情刚烈的朱擎珠一听,顿时大怒,娇哼一声,翻掌就待拍出——
但是,就在她翻掌的时候,陆贞娘出手如电,立即将她的玉腕扣住,同时低声道:“使不得!珠妹妹!”
朱擎珠本来想用“遥空掌”掴恶丐两个耳光出气,因为恶丐说的“小白脸”,显然是指她的未婚夫婿。
但是,想到她出师高门,而江玉帆也是武林八大世家的首户——“九宫堡”的少堡主,万一她一掌下去,交手中的“鬼刀母夜叉”也恰巧一刀将恶丐杀死,不但她要破坏江湖规矩的责任,就是师门和“九宫堡”的声誉,也必因此大受贬损,她这一掌拍出的后果,实在太严重了。
所谓正派侠义人士可贵者,就是一切本乎理,一切遵循武林规矩,如黑道邪恶之徒,便不遵规矩,不顾道义,一旦遭遇危机,里打围殴,暗施暗器,假设她未擎珠也在恶丐交手不备之际发掌,而被“鬼刀母夜叉”一刀杀死,为终身留下一个污点实在不智。
朱擎珠心念及此,不由羞惭的一笑,只得低声道:“这个老花子实在太可恶了!”
陆贞娘看得出,朱擎珠的目光中,对她有着太多的感激,是以,亲切的笑一笑,没有再说什么。
两人举目再看场中,就这说了两句话的工夫、恶丐“马脸无常”已被逼得即将退到松林的前缘。
而“鬼刀母夜叉”,依然威猛如虎,浑身是劲,咬牙切齿,嘿嘿连声,一刀紧似一刀的向恶丐狠狠砍去。
神情惊急,横刀立在场中的“杜三钉”,虽然有心出手协助,但他却不敢采取行动,因为他看得出,只要他的身形一动,虎规眈耽的“悟空”等人,必然立即将他截住。
他这时为了自身的安危,只有静立不动,希望“甘陕双残”和邓天愚三人由后崖尽快赶来。
步步败退的恶丐“马脸无常”久经恶战,自然看出眼前形势,也不怪“杜三钉”不出手相救。
如今,只有退进林内,展开游斗,支持到“甘陕双残”和“涤心”仙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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