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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斗万艳杯-第1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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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两艘快艇,却继续飞冲了过来。

阮媛玲无暇多想,故技重施,再度一试划地为界,红光过处,鲜血飞洒,右侧的两个操桨水手,惨叫声中,肩头臂膀均被朱雀剑划开。

秃子也不怠慢,操桨的双臂一拢,嗖嗖两枝袖箭,虽然没有射中要害,但快艇已轰的一声冲进了芦苇中。

也就在阮媛玲挥剑,秃子射中另艘水手的同时,后面紧跟驶来的快艇已飞冲而至!

江玉帆双掌翻飞,当前的三名持矛壮汉,纷纷落水。另两名操桨手,也应掌死在座位上。

其余四名操桨手一见,惊呼一声,同时纵入水内。

但是,三艘快艇,速度不减,依然如飞冲了过来。

秃子一见,大声惊呼:“盟主小心——”

心字方出,三艘快艇已到近前。

江玉帆、阮媛玲,以及秃子三人无法阻止船只互撞,只得一声吆喝,同时腾空跃离船面。

轰隆、轰隆一阵震耳大响,水花飞溅,火星四射,四艘快艇同时撞在一起,铁甲互撞钢锥对刺,惊险万分。

但是,就在江玉帆三人抖空跃起,四船互撞同时,另两艘快艇上的端矛大汉,已同时大喝一声,飞矛向江玉帆和阮媛玲掷来。

江玉帆早已注立息到迟疑不敢向前的另两艘快艇,这时一见飞矛掷来,伸手握住了一支。

但是,阮媛玲却挥剑将飞矛拨开了。

秃子无法纵得太高,略微一顿,疾泻而下

眼看双脚踏上梭舟,哗的一声响,舟尾已被两名纵入水内的操桨手掀起来。

秃子立身不稳,就势翻身,藉力一个“鲤鱼跃龙门”,再度腾了起来。

但是,江玉帆却双脚相互一点,身形两度升起,手中的长矛,却向掀船的操桨手掷去。

又是一声惨叫,其中一名操桨手,挣扎翻滚,随着一片鲜红湖水沉下水面去。

另一名掀舟水手一见,仓惶潜下水面逃命。

阮媛玲拨开飞矛,已趁势纵落在另一艘梭舟上。

江玉帆和秃子则仍落在自己的小船上。

就在这时,一阵烟雾随风吹来,同时有剥剥的烧声。

江玉帆三人同时一惊,这时才发现湖水有点儿火红。

三人转首一看,发现正北火苗已经升起,数十丈外的水面浮油已开始向这面燃烧过来。

秃子一见,不由急声道:“盟主,我们快走!”

说话之间,急忙将冲上船头的另一艘梭舟搬开。

纵落在芦苇内另一艘梭舟上的阮媛玲,也急忙飞身纵回来,同时急声道:“杀声已经没有了,他们可能也退出了芦苇荡,我们要赶快冲出去。”

说话之间,江玉帆已用水中的长矛,将撞在一起的梭舟撑开。

所幸水帘山庄的梭舟快艇,同样的装有铁甲和钢锥,加之对方舟上无人,失去了准头,因而梭舟丝毫没有受损。

秃子业已坐在操桨座上,双桨一划,梭舟立即向水道口驶去。

这时烟雾愈来愈浓重,远处的火苗已经升起,水道中水面上的火苗也渐渐向这面烧来。

再看方才掷矛的两艘梭形快艇,早已逃得无影无踪。

东南西三面的杀声没有了,但岑寂的四周芦苇中却弥漫着浓重地杀机。

秃子一面奋力划桨,一面急切地道:“请问盟主,继续前进还是转回去。”

江玉帆毫不迟疑地道:“当然继续前进!”

说话之间,已到了水道口,秃子一拨右桨,梭舟箭般的驶进正西水道内。

这时湖水已经红光闪闪,西进的水道内已有轻度的烟雾弥漫,但却静得没有一丝声音。

江玉帆手中仍拿着那支撑船时用的长矛,冷芒闪射的星目,不停的搜索着左右苇丛内。

阮媛玲看了这情形,不由望着江玉帆,提议道:“玉哥哥,这样大的杀声和大火,后山上壮汉一定会发现去报告我爹,我们如果转回去,一定会迎上他们……”

江玉帆未待阮媛玲话完,已断然道:“不,我们必须冲出去!”

阮媛玲并不是怕死,担心她夫婿的安危。

因为如果苇林内起火,到处烟雾,就是能在水中逃走,也必须有窜出水面透口新鲜空气的机会。

是以,继续焦急道:“看眼前这种情势,可能是翻江豹亲自前来指挥的……”

江玉帆冷冷一笑道:“果真是那老贼,岂不更好?免得我们再星夜跋涉前往瓦岗湖了!”

话声甫落,夜空突然传来一阵轻微的噗噗响声。

江玉帆三人抬头一看。只见正西天际半空,点点火苗如彗星之雨,无数火箭,纷纷射进芦苇中。

秃子一见,立即焦急道:“盟主,西面冲不出去了!”

江玉帆一听,立即冷冷一笑道:“如果我们就此折返或转变方向,正好中了他们的圈套……”

阮媛玲立即迷惑地问:“你是说……”

江玉帆正色解释道:“我是说,方才那些喊杀助威的喽罗,早在东南两面的湖水中等着我们,只要我们一转向,他们便一涌而上,凿舟掀船,水中纠缠……”

阮媛玲一听,不由娇靥透煞,瞠目恨声道:“小妹正要他们悉数沉尸湖底,也好让翻江豹知道我们的厉害!”

江玉帆见阮媛玲气得娇靥泛白,不由失声笑了,同时,笑着道:“舍弃斗智而斗力,那是傻子做的事……”

话未说完,阮媛玲已娇靥微红,跺着小剑靴,忍笑瞠声道:“你嘲笑我!”

江玉帆哈哈一笑道:“你等着吧!不出片刻,便有你大展身手的机会了……”

话未说完,附近突然响起一阵嗖嗖声响和火苗入水的熄灭声音。

江玉帆三人同时一惊,急忙循声一看,只见一批火焰熊熊的火箭就落在前面芦苇中的水道内。再看正西,烟雾弥漫,风势似乎较前更强劲了。

江玉帆一见,立即望着秃子,催促道:“王坛主,这是机会,请快划,他们发射火箭的船就在芦苇外面!”

秃子恭声应了个是,双腕加劲,两桨翻飞,虽然前面不时有火箭落下,但梭舟依然如飞前进。

梭舟冲进火箭地带,江玉帆立即舞起长矛,保护住自己和秃子,将下落的火箭纷纷击飞。

阮媛玲则疾舞朱雀剑,幻成一片红光剑幕,立即将落下的火箭击落水中。

这时正北大火已成了燎原之势,夜空紫红,浓烟弥漫,哔哔剥剥的燃烧声,大为惊人,湖风过处,已感热气炙人。

通过火箭下落地带,即是滚滚烟雾,而且,正北十八里外的芦苇中,已有剥剥的火苗烧过来。

由于热气炙人,烟雾浓重,阮媛玲已不能张口说话,她只是兴奋地向着秃子,不停地指着芦苇外面发射火箭的方向。

秃子自然会意,因为前面不远处已是水道出口了。

是以,一面奋力划动双桨,一面连连点头。

就在这时,正东突然传来一阵隐约可闻的呐喊声。

阮媛玲一听,精神大振,立即兴奋地道:“我爹娘和陆姊姊他们率领着壮汉战船马上就赶来了。”

话未说完,一口浓烟呛进口内,她再也忍不住咳嗽了两声也恰在这时,三人觉得空气一新,小舟已驶出了芦花荡和烟区。

阮媛玲赶紧迎着湖风,挺胸吸了口新鲜空气。

就在三人各自吸了口新鲜空气地同时,正南水面上突然响起一阵呐喊惊呼声。

“他们冲出来了!”

“他们在那里,没有被烧死!”

就在一阵壮汉惊呼声中,突然一声愤怒娇叱:“快用火箭射他们!”

江玉帆三人循声一看,只见正南数十丈外的水面上,正有一艘大战船,在烟雾弥漫中,沿着芦花荡边缘,徐徐向南逃窜。

只见大船上,火把点点,人影幢幢,二三十名弓箭手,正凑近火把上燃火箭。

江玉帆一见,顿时大怒,立即望着秃子,举手一指大战船怒声道:“王坛主,划过去,杀!”

秃子一听,精神大振,双腕一翻,直向大战船前划去。

因为芦花荡斜向西南,对方大船正沿着弓背弧形划行,而江玉帆的梭舟却在弓弦的直线上飞驰。是以,不难将大船追上。

但是,大船上的弓箭手,却齐声呐喊,纷纷搭箭向江玉帆等人射来。

江玉帆、阮媛玲,内心充满愤怒,俱都暗泛杀机,一个挥舞长矛,一个飞舞宝剑,火箭纷纷被击落水面。

梭舟渐渐接近大船船头,而大船上的弓箭手呐喊惊呼,已显得慌乱,纷纷以实箭向江玉帆三人射来。他们看了这等声势,已惊得无暇再凑近火把燃着箭头上的油绵。

由于距离越来越近,三十多个弓箭手纷纷神情慌乱地跑到船头搭箭直射。

是以,箭势愈来愈强劲,箭支愈来愈密集。

秃子一看这情形,双手划桨,倍受威胁,因而脱口急声道:“盟主小心,属下下水推舟!”

舟字出口,“唰”的一声已窜进水内。

接着一式“金龙回游”,立即双手托住舟尾,加速向前推去。

由于秃子水功精绝,梭舟速度突然加快。

就在这时,高大的战船上,再度响起那声愤怒娇叱道:“大家注意,集中射击那个手舞红剑,身穿黄绒劲衣的贱婢!”

阮媛玲这时武功剑术远非一年前可比拟,莫说一阵羽箭,就是暴风吹下的雨,也未必能吹洒在她的身上。

由于压力骤减,这才凝目细看火把闪耀的高大船头上,一脸愤怒地站着的手提单刀的粉衣少女。

只见身穿粉红色劲衣的少女,年约二十一、二岁,生得桃花眼,柳叶眉,挺直珑鼻鲜红樱唇,瓜子形的粉面,肤细如脂,尤其,柳腰肥臀高耸玉乳,娇躯玲珑,曲线毕露,确是一个难见的尤物。

就在这时,船面上突然又出现了一个二十五、六岁的粉缎劲衣青年。

只见粉缎劲衣青年腰插一对短剑,生得浓眉大眼,白净面皮狮子鼻,看他健壮的身体,一望而知水中功夫必然极有造诣。

粉缎劲衣青年奋力一分船头上的弓箭手,探首向下一看,一见是阮媛玲,立即怒吼道:

“不准射箭,捉活的……”

话未说完,江玉帆的梭舟已距大船不足五丈了。

由于船头上的弓箭手被粉缎青年一吆喝,纷纷畏惧的停止了射箭。

但是,粉红劲衣的妖艳少女却怒叱道:“不准停止,快射箭,快……”

就在船头上两人争执的同时,江玉帆和阮媛玲,同时一声大喝,已飞身纵上了船头。

只见船头宽大,光滑如镜,被船舷上的火把照耀得闪闪发光。

数十弓箭手一见江玉帆和阮媛玲凌空飞上船头,大惊失色,纷纷奔向船后。

粉衣少女一见,一声娇叱,疾举单刀,越过粉衣青年就向阮媛玲砍来。

江玉帆唯恐阮媛玲有失,是以才当先飞上船头。这时一见粉衣少女的单刀向阮媛玲砍来,立即劲透长矛,顺势向对方的单刀格去。

粉衣少女非但不闪不避,反而运足功力向江玉帆的木质枪杆砍下。

显然,她已认定这一刀下去,必将矛杆砍断,甚或可以令江玉帆受伤。

岂知,单刀砍下,蹦的一声,有如砍在铁石上,只震得玉臂酸痛,单刀险些脱手,娇哼一声,蹬蹬退了数步。

阮媛玲一见,脱口急声道:“玉哥哥,别对他们手下留情,这两人就是老狗翻江豹的五女刘汾梅和次子刘立韦……”

话未说完,业已圆睁凤目,飞身前扑,挺剑向粉衣少女刘汾梅刺去。

刘汾梅一听阮媛玲骂她父亲是老狗,妖艳狐媚的娇靥上,立现杀机。

于是,柳眉一剔,怒声娇叱道:“贱婢,你敢骂我父亲?”

娇叱声中,挥刀迳向阮媛玲迎去。

粉缎劲衣青年这时一见,“嗖”的一声将腰间的一双短剑抽出来,同时,瞠目望着江玉帆,厉声喝问:“鼠辈乃何人,胆敢登上二爷的战船!快报出你的狗名受死……”

江玉帆一听对方青年是翻江豹的次子,早已激起杀机。

但是,他要先证实翻江豹是否已来洪泽湖,而芦花荡的大火是谁命令烧的。

是以,冷冷一笑道:“在下江玉帆……”

岂知江玉帆三字方自出口,粉缎劲衣青年刘人且韦已面色大变。

只见他浑身一战,厉嗥一声:“二爷烧的就是你江玉帆,纳命来!”

厉嗥声中,飞身前扑,手中双剑,耍了两个银花,分向江玉帆的前胸和小腹扎下。

江玉帆一见,顿时大怒,身形略微一闪,手中长矛点刺而出,叮当两声金铁声响,立将刘立韦逼退。

同时,剑眉一剔,怒声问:“翻江豹现在何处?”

刘立韦被逼得登登登退了三步,双剑险些被震脱手,急忙拿椿站稳,面色立变苍白。

这时见问,目光怨毒的一闪,突然厉声道:“你胜了二爷的双飞剑,二爷自会告诉你!”

你字出口,身形不进反而疾退!但是,就在他疾退的同时,双手短剑突然耍了两个银一化,紧接着,又是一声大喝,两道寒光,疾如奔电,分向江玉帆射来。

江玉帆最初以为他会飞身前扑,没想到他竟疾速后退。

正以为他要趁机逃走,准备挺枪急追时,没想到寒光电闪,两柄短剑,一闪已到了面前。

心中一惊,疾抡手中长矛,幻起一个大枪花,立将两柄短剑击落。

也就在他抖枪的同时,已听到刘立韦惶急大喝道:“快放箭射他!”

但是,当江玉帆当当两声将两柄短剑拨落时,却见刘立韦飞身而起,越过船边的熊熊火把,迳向船下水中纵去。

同时,听他继续厉声道:“姓江的小子,有本事到水里来!”

来字方自出口,“唰”的一声水响,溅起无数水花,立时没入水中。

江玉帆一见,十分懊恼,正待纵至船边下看,嗖嗖两声,两支冷箭应声射来。

也就在两支冷箭射至的同时,船下却传来秃子的声音大声道:“盟主,要死的还是要活的?”

江玉帆一听,这才想起水功精绝的秃子王永青仍留在水中。

是以,一面抖枪拨掉了冷箭,一面转首下看,正待说什么,船面突然响起阮媛玲的愤怒娇叱:“贱婢纳命来——”

江玉帆听得心中一惊,急忙回头,只见阮媛玲的朱雀剑已震开刘汾梅的单刀,一式“顺手推舟”,剑身一送,已刺进刘汾梅的酥胸!

只见刘汾梅花容大变,面无人色,一声尖锐厉嗥,仍想举臂挥刀!

但是,阮媛玲的朱雀剑一撤出,她立即撤手丢刀,双手抚胸,张口喷出一口鲜血,翻身倒在船面上。

江玉帆一看,这才惊急道:“不要——”

要字方自出口,业已飞身纵了过去。

阮媛玲娇靥铁青,充满了杀气,这时一听,不由突然升起一丝妒意,立时望着江玉帆,怒声道:“为什么不要?”

话声甫落,早已吓呆了的二、三十名弓箭手,突然﹂声呐喊,纷纷拉弓搭箭,一阵嗖嗖声响,羽箭雨点般射来。

江玉帆一见,赶紧将手中长矛抖起一个特大枪花,同时,沉声道:“就为了防他们这一招!”

阮媛玲一听,这才恍然大悟,方才刘立韦跃下船去对方没有敢放胆发箭原因,正是因为他们老寨主的小女儿刘汾梅仍在船面上交手。

这时见刘汾梅已死,虽然纷纷发箭,但却不敢射得大低,显然怕射中刘汾梅的尸体。

心念至此,突然心中一动,疾舞手中朱雀剑,就地拔起一支松油火把,急忙凑近刘汾梅的尸体,望着二、三十名弓箭手,怒声道:“住手,你们再不住手我就烧你们小姐的尸体!”

这一招非常有效,二一千名弓箭手,纷纷吃惊的停下手来。

也就在这个时候,一声水响,“嗖”的一声,人影一闪,由船下飞身纵上一个人来。

江玉帆急忙回头一看,目光一亮,正是秃子王永青,浑身湖水流滴,肋下正挟着方才纵下船去的刘立韦。

秃子在水中杀了粉缎劲衣青年刘立韦,立即飞身纵上了船头。

这时一见江玉帆,立即得意的呼了一声“盟主”,就待将刘立韦的尸体顺手丢在船面上。

江玉帆一见,急用“传音入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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