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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斗万艳杯-第1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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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以,弹指点了涤尘的曲池穴后,立即转身望着韩筱莉,肃容正色道:“武当时下,精英早逝,涤尘仙长为长老中硕果仅存二人之一,武当派冠绝天下的剑术,亦全仗两位长老继起续后,请念其尚有未完之责,格外从轻,交由松鹤掌门,酌情处分,以敬效尤……”

松鹤道人和武当群道一听,再度朗声高呼道:“祖师爷开恩!”

韩筱莉原就是一句气话,但没想到涤尘跪在他们祖师爷堂前这么认真。

这时听了檀郎的话,再看堂外武当群道的紧张惶惧,只得顺势颔首道:“好,这件事我已不再追究,就按照江盟主说的,一切交由松鹤掌门处理,你们可以起来了。”

武当群道一听,纷纷恭声欢呼。

由于涤尘老道的曲池穴被点,江玉帆一俟松鹤和武当二尘三人叩首之后站起来之际,即忙过去趁势搀扶,并在涤尘的肘节上轻巧的捏了一下。

涤尘老道,满面羞惭,激动感激地躬身稽首并看了江玉帆一眼,举手将弹出鞘外稍许的长剑推进了剑鞘内。

陆佟韩朱阮五女俱都看得出,涤尘老道虽然没说一句感谢的话,但他内心对江玉帆的感激,任何人都能体会得到的。

韩筱莉一面将剑牌金匣合上,一面望着松鹤道人,道:“现在先请院中的人全部退出去,在交还剑匣前,我还有话向你们三位说!”

松鹤道人一听,立即谦恭的道:“贫道已命他们在通虚堂设筵……”

韩筱莉觉得打铁应该趁热,出了祖师堂在酒席桌面上谈,武当二尘未必肯说实话。是以,未待松鹤话完,立即正色道:“不必了,江盟主还有要事在身,必须午后下山,我们仅有两件事,问过了就走,不会待大长时间!”

松鹤虽然已派人准备酒席,但巴不得江玉帆等人早点儿离去,是以,恭声应了个是,立即望着肃立一角的四个小道挥了一个手势。

江玉帆和悟空等人自然明白韩筱莉的用意,但是贪吃的铁罗汉,却望着秃子、哑巴两人,愁眉苦脸的低声道:“这是何苦嘛,早知这样俺就不过来了,”

黑煞神却自动地低声提醒道:“傻兄弟,你忘了,昨天晚上金毛鼠才在他们厨房里下了毒药?”

铁罗汉听得脸色一变,神情一呆,翻着大眼望着黑煞神,登时无话好说。

这时,伏跪在内外两院的武当群道,已在小道僮的传达令谕下,纷纷起身退出祖师堂去。

韩筱莉手捧剑牌,一俟天罡剑,玄洪等人退至外院,松鹤和武当二尘在一侧恭身站好,立即肃容凝重地道:“有关玄洪三人在江湖上骑横无礼,仗势欺人,动辄以三才剑阵取胜的事,暂且不提。还有一事,本姑娘必须在此问个清楚,因为这也是一件极端贬损武当派誉的事……”

松鹤道人听得神色一变,不由惶急道:“不知何事,谨请韩姑娘提示当面。”

韩筱莉一整脸色道:“说来虽是两件事,说至最后也许就成了一个,就是贵派弟子在白河城外,持着贵派的三堂符牌羞辱一名新寡少妇的事……”

话未说完,松鹤道人和武当二尘,俱都目光一亮,愤怒立时形之于色。

但是,由于韩筱莉手中仍捧着剑牌金匣,三人不敢怒声斥问,但仍忍不住沉声道:“这事可是韩姑娘亲眼看见?”

韩筱莉毫不迟疑地正色道:“也可以这么说。”

玄尘老道迫不及待的问:“有何为证?”

韩筱莉冷冷一笑道:“如果我们没有证据,也不会提出来诘问了。”

说此﹂顿,转首望着江玉帆,放缓声音道:“玉弟弟,把那块符牌拿出来,让他们三人认一认,说不定是假的。”

江玉帆一听,立即在怀中将那块绿玉符牌拿出来。

松鹤道人和武当二尘一看那块绿玉符牌的形状和颜色,便俱都惊得目光一亮,面色大变。

玄尘老道首先忍不住,急步冲至江玉帆的面前,伸出双手,颤声道:“请江盟主交给贫道看一看。”

江玉帆本属客位,没有像韩筱莉那样倨傲,是以,谦和的微一欠身,立即交给了玄尘。

玄尘老道接过符牌一看,面色大变,双目中的老泪立时涌出来。同时,抬头望向江玉帆和韩筱莉,悲声说:“不错,正是本派祖师堂的符牌!”

说罢回身,立即着急步迎过来的松鹤、涤尘两人,流泪颤声道:“七师叔苍灵的符牌,今天终于回堂了!”

说话之间,松鹤已惶急地躬身接了过去,涤尘老道望着符牌的双目中,热泪也簌簌的滚下来口

江玉帆和陆佟五女,以及堂外的悟空等人,一听说那块祖师堂的符牌是松鹤掌门七师祖的,俱都愣了。

同时,在每个人的心头这两个问题,昔年的苍灵仙长,如果不是死在甄小倩父亲之手,便是丧命在毒鬼谷中。

只见松鹤掌门看了一眼两手捧着的祖师堂符牌,噙泪望着韩筱莉和江玉帆,谦恭地道:

“可否请江盟主和韩姑娘告诉贫道,这块本派祖师堂的符牌,是由什么人的手里得来?”

把话说完,松鹤和武当二尘的目光,都一致注视着江玉帆。

江玉帆觉得松鹤三人内心悲痛,这块祖师堂符牌,很可能还关系着武当派另一件不可告人的秘密往事,不应该再在这时刁难他们。

但是,他尚未曾开口,韩筱莉已沉声道:“我已经说过,是贵派的三位道长,围攻一个一身银缎劲装的新寡少妇,而这块玉牌,就是那个少妇在贵派三位道长的身上扯下来的……”

话未说完,涤尘老道已强抑着怒火,正色解释道:“本派门人弟子携带三堂符牌办事,俱都将符牌藏在内衣贴身之处,那个银装少妇怎会顺手夺得?”

韩筱莉立即冷冷地道:“那么这块符牌可是假的?”

玄尘道人赶紧凝重地接口道:“韩姑娘,这分明是一个圈套,贫道敢断定,江盟主和韩姑娘现在已经知道那个银装少妇的身分和来历了!”

佟玉清趁机颔首道:“不错,真正闹清个中圈套,还是昨天晚上的事……”

话未说完,玄尘老道已愤声关切地问:“那个银装少妇,可就是毒鬼谷七阴叟的二儿媳妇?”

韩筱莉立即沉声道:“不错,正是她!”

佟玉清赶紧接口道:“由于昨天与甄小倩见了面,江盟主才认出那天在白河城郊外遇到的少妇就是她,如果早知是她,我们与贵派昨晚的那场误会,恐怕便不会发生了。”

说此一顿,突然又正色道:“根据实情判断,甄小倩不可能想出这种一石二鸟的圈套,这一定是狡黠多智的金毛鼠为她出的主意!”

性烈如火的涤尘老道,不知佟玉清另有目的,不由恨恨的道:“佟姑娘说的不错,一定是他!”

说罢转身,也未征得松鹤掌门的许可,立即望着肃立一角的小道僮,沉声吩咐道:“快去叫他们把金毛鼠押来!”

其中一个年岁稍长的小道僮,恭声应了个“是”。急步奔了出去。

站在院中的黑煞神等人,一见小道僮要去押宇文通,彼此立即会意地递了一个眼神。

秃子看得心中一动,立即望着走出堂门的小道僮,含笑招呼道:“仙僮老弟,咱们黄坛主昨晚放在解剑岩的护手双钩,也请一并带来哟?”

小道僮急急前进中,没有讲话,仅望着秃子点了点头。

黑煞神一听,顿时黑脸一阵通红,不由懊恼的压低声音怒声道:“干啥不提你的蛾眉刺,单提俺的护手钩呢?”

秃子立即正色道:“你的家伙大嘛!再说,谁叫你是首席大坛主呢?”

黑煞神本来一肚子的火,没想到秃子给他来了一顶大帽子——首席大坛主,硬是把他突然升起的怒火给罩住了。

正待再说什么,发现另一个小道僮已站在堂门下稽首请他们进去。

悟空、一尘、风雷拐等人依序走进堂门,江玉帆和松鹤等人也移到外进前厅。

只见武当二尘俱都神情悲伤,老泪纵横,江玉帆和陆佟韩朱阮五女,也个个神情凝重。

悟空等人不便深入,躬身和松鹤掌门打个照面,就立在进堂门的不远处。

只见玄尘老道,首先流泪悲声道:“没想到,七师叔果真死在了毒鬼谷!”

陆贞娘也在旁黯然道:“十多年前贵派苍灵仙长失踪的事,据说曾经震动整个武林,由于贵派没有任何表示,八大武林世家因而也不便过问,没想到竟遭了七阴叟的毒手!”

玄尘老道流泪黯然道:“七师叔奉命前去毒鬼谷时,就是带这块洪字四号牌!”

说话之间,并看了一眼拿在松鹤手中的绿玉符牌。

韩筱莉趁机正色道:“毒鬼谷与贵派间的这段宿仇,要不是江盟主发现了这块符牌,恐怕江湖上绝少有人知道,换句话说,要不是江盟主亲率‘游侠同盟’的男女大侠,舍生冒险挑了毒鬼谷;贵派的这块玉符牌,恐怕还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被人送回来……”

话未说完,松鹤道人和武当二尘已同时向着江玉帆和悟空等人,感激的稽首谦声道:

“感谢江盟主既诸位大侠,杀了七阴叟,挑了毒鬼谷,不但天下武林人人额首称幸,就是贫道七叔祖仙灵有知,亦当感戴诸位的功德无量了!”

悟空等人纷纷说不敢,江玉帆则肃容正色道:“道长大客气了,本同盟成立的宗旨,便是行侠使义,助弱除恶,杀七阴叟,毁毒鬼谷,乃本同盟分内之事,倒是贵派苍灵仙长修为至深,剑术高绝,为何遭了七阴叟的毒手?”

玄尘老道见问,不由叹了口气道:“说来话长,那次派遣七师叔前去毒鬼谷,事后不久,便已惊觉失策,掌门师兄立即派人火速追赶,不知为何,竟没有能追回来!”

陆贞娘立即正色道:“有关苍灵仙长失踪的事,在武林中至今仍是一个谜,玄尘长老不妨将当初前去毒鬼谷的前因后果说出来,大家客观的加以判断,说不定苍灵仙长仍在人间……”

话未说完,玄尘已摇头绝望地道:“玉符牌都到了甄小倩的手里,七师叔哪里还有活命在?”

佟玉清立即不以为然地道:“这也未必,也许苍灵仙长一到毒鬼谷就被迷香熏昏了……”

话未说完,涤尘老道突然沉声道:“绝对不会,贫道七师叔曾于长白山天池附近采得一枝千年参王,业已到了万毒不侵的地步……”

“步”字方自出口,一尘道人竟突然宣了声道声,脱口沉声道:“苍灵前辈遭难,也许就因为他太自恃食了那枝千年参王了!”

如此一说,不但松鹤和武当二尘面色为之一变,就是江玉帆、佟玉清,以及鬼刀母夜叉,也不自觉的脱口“噢”了一声。

陆贞娘等人虽然聪明,但缘因江玉帆也曾服食过一枝雪参王,也自信是百毒不侵之身,这时听了一尘的话而感到震惊,正是情理之常。

只见一尘道人继续正色道:“据贫道所知,毒鬼谷有一种最卑鄙,最霸道,根本无药可救的歹毒毒药,那就是绝少人知的神仙劫……”

“神仙劫”三字一出口,江玉帆和佟玉清的俊面和娇靥,顿时通红直达耳后,立在悟空身右的鬼刀母夜叉,也惊得险些脱口呼出声来。

松鹤掌门和武当二尘则惊得浑身一战,同时震惊的问:“道友说的这种毒药,果真如此霸道厉害吗?”

一尘道人毫不迟疑地颔首道:“不错,这种毒药,无色无味,可以放在水中、茶中、酒菜中,甚至可放在檀香中,使人防不胜防,注定遭劫……”

话未说完,涤尘老道不由悲痛懊悔的﹂跺脚,脱口恨声道:“七师叔八成也是中了神仙劫……”

江玉帆对这件事最为关心,不由关切地问:“听长老的口气,好像在苍灵仙长之前,已有贵派的道长中了这种霸道的毒药了?”

话声甫落,玄尘老道已不自觉的道:“不错……”

把话出口,倏然而止,似是有些后悔,但是,终于叹了口气,继续道:“说来话长,贫道就长话短说吧……”

第二部 魔掌佛心 第二十一章 瓦岗水贼

一天傍晚,守在半山解剑岩的弟子们,突然接到一张毒鬼谷的骷髅黑帖,帖上措词粗俗蛮横,并指责本派派规不严,皈依三清弟子,诱拐他们毒鬼谷的女子潜逃下山,赁屋同居,如果三个月内不将该弟子缚送大巫山,便要率众前来火烧三元观毒死本派所有人员。

但是,也就在接到骷髅黑帖的第二天,那个被控诱拐毒鬼谷女子的本门弟子,竟由大巫山跑了回来,责问之下,才知他在不觉中,中了那女子预先布置的神仙劫毒香……”

鬼刀母夜又突然故作不解地道:“他怎的知道那种毒药叫神仙劫?”

玄尘黯然看了鬼刀母夜叉一眼,叹了日气,道:“事后是那个女子良心发现,不但自己说出了药名,还将他放了回来!”

风雷拐不解地问:“既然弟子回来了,就等七阴叟前来评理好了,何必再派苍灵仙长前去呢?”

玄尘老道叹了口气,摇着头道:“诸位不知个中原因,七师叔自恃百毒不侵之身,坚决亲去毒鬼谷找七阴叟评理,他认为要等到七阴叟找到武当山来,事情就不好办了!”

江玉帆听罢,自然知道苍灵仙长为什么没有下落,因而感触的黯然道:“以苍灵仙长那等修为至深的玄门高人,尚且无法抗拒神仙劫的毒性,何况一般人了!”

黑煞神听罢,不由生气地道:“奶奶的,俺就他娘的不信,世间竟真的有这么霸道的春药!”

陆佟韩朱阮五女一听“春药”两字,娇靥俱都红了。

一尘道人立即不屑地望着黑煞神,沉声道:“那是因为你不知道毒鬼谷经过了多少困难,才能制成神仙劫!”

独臂虎不由急切地插口道:“到底是怎么个困难法,你就别卖关子啦,”

如此一说,玄尘老道也稽首道:“一尘道友既知炼制之法,不妨详详细细的公诸出来,如果大家能想出一个对策,使这种毒品不致再为害世人,也是一件无量功德之事!”

一尘道人本待不说,但他看得出,连盟主江玉帆的眼神里都有催促之意,只得颔首道:

“好吧,贫道简扼地说个大概,诸位听后,就知道贫道没有夸大其词,危言耸听了。”

说此一顿,特的一整脸色,凝重地继续道:“这些炼丹制药的方法,大都记载在我国山药经的第七册上,而且注解得非常的详细,只是品德清高的医士,虽然熟知,却不屑炼制罢了……”

黑煞神听得虎目一亮,不由脱口急声问:“这么说你杂毛也会炼制春药了?”

鬼刀母夜又立即叱声道:“你少插嘴,当心盟主拿大耳刮甩你!”

一提到“盟主”黑煞神不由怯怯的看了一眼微蹙剑眉的江玉帆。

但是,一尘道人理也没理黑煞神,继续道:“但是,并不是说这些药都是龌龊不雅而又见不得人的药物,它们也有救人救世的好处。

其中有的为了延续一姓的香烟后代,有的是让虚弱的男子变成伟丈夫,有的则可使不孕的女子早获麟儿,这能说那些药都是邪恶的东西吗?”

如此一说,江玉帆等人大都赞同地微微点头。

一尘道人继续道:“大凡一件事物,用之正途则为善,用之邪道则为恶,就拿我辈武林侠士和黑道贼寇来说,同是身俱武功的人,但他们做的都是劫财害命,烧杀强掠的无本买卖……”

话未说完,黑煞神焦急已不耐的低声道:“俺要听的是毒鬼谷的‘神仙劫’是怎么个做法,谁听你这些大道理?”

鬼刀母夜又两眼一瞪,立即低声问:“你那么心急干啥?你是不是要按着方子去做呵?”

黑煞神气得一瞪眼,正待说什么,一尘道人继续凝重地道:“据贫道揣测,毒鬼谷所炼制的神仙劫,可能就是我国山药经上记载的乾坤喜灵丹中的大干丹。这种大干丹要用十二种草药,并配上一条雌雄同体的吸血蛇……”

一谈到蛇,陆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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