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限制级婚姻-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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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明隐瞒下来,一再不愿说出口的,会不会就是小叔叔的死讯?
  温婉的心一刹那间全部乱掉了,以前建立起来的堡垒,瞬间坍塌。
  她怔怔地站在原地,双眼无神地转向跟前的宁贵,忽然回过神来。
  单凭这个人的话,自己怎么就能完全相信?
  温婉不得不在心里侥幸地想,或许小叔叔真的藏起来了,又或者军方确实找不到他才放出这样的假消息……
  
  “你知道文轩是怎么死的吗?”宁贵显然不想放过她,松开手站在温婉的身边,慢悠悠地在她身边踱步。
  “他在两年前,Ghost即将完成的时候,无意中救起了一个人,那个人在临死前把一页配方托付给文轩。加上这配方,Ghost会更完美。可是这个配方,却是军方不小心泄露出去的秘密杀人凶器,剩下的,不用我说你也能知道了……”
  温婉用力咬着下唇,小叔叔对香水的狂热,她能想象得到。如果这配方能让Ghost变得更好,小叔叔肯定会义无反顾地添加进去。
  她想到温家地下室的角落里藏着的瓶子,是文轩偷偷交给自己的。
  原来就是那个小小的东西要了小叔叔的性命吗?
  小叔叔知道得太多了,关于军方的秘密,绝不允许有任何人得知……尤其,只有死人才会保守秘密!
  
  “……所以那个东西要了张兰珠的命?”用了香水后突然毙命的新娘子,温婉不能不这样猜测。
  宁贵笑而不答,她皱起眉头,心里开始摇摆,面上却不动声色:“宁先生请我上来,为的就是告诉我这番话?那么你说完了,我也该走了。”
  宁贵抓住温婉的手臂,俯身贴在她的耳边一字一句地说:“我知道文轩手上那样东西在你那里,你还没交给方烈对不对?虽然结婚了,但是你并没有完全信任方烈?”
  温婉蹙眉,微微扭头看向他:“我跟方烈如何,是两人之间的事,不劳宁先生操心。至于其他的,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手臂上骤然一痛,她的话哑然而止,愤怒地瞪向宁贵。
  宁贵悠然一笑:“Wendy是个聪明人,该明白现在处境,并不是给你提条件。我们速战速决,你也少受点罪,不是吗?”
  温婉一点都不觉得他会是个守承诺的人,如其把东西给宁贵,还不如便宜了方烈和军方的人!
  “看来,谈判是进行不下去了……”宁贵轻声叹了一声,看出了温婉的拒绝。
  “既然这样,不如我们来打赌?”
  他放开手,轻松一笑:“我赌今晚12点前,方烈都不会来这里找你。”
  温婉眯起眼:“宁先生手段了得,要知道方烈的位置,再阻扰他并不是难事,这对我不公平。”
  宁贵耸肩:“不敢你信不信,要阻止特工出身的方烈,不是一件简单的事。这世上只有他不愿意做的,没有他做不到的。”
  所以说,方烈不来,是因为他不愿?
  温婉心底十分不舒服,这种仿佛被人遗弃的感觉是什么?
  她更受不了宁贵在说这话时,流露出来的怜悯和幸灾乐祸。
  “既然宁先生对赌约如此自信,明知道要输,我又何必来掺和?”
  宁贵摇头:“不,如果我赢了,那么12点后我会放你走。如果我输了,那么只好委屈Wendy留在这里多陪我几天了。”
  温婉抿了抿唇,输了她心里不爽,赢了她更郁闷,这简直是一场绝不会赢的赌注,那么自己真要跟宁贵玩吗?
  直到此刻,她才后悔,自己对宁贵还是太轻敌了。
  只是长久以来都靠自己解决所有的事,温婉已经很习惯了独自思考独自行动,而不是依靠别人。
  没想到这一次,却摔得鼻青脸肿,留下无穷的后患。
  
  宁贵不会这么好心,送她回去,很可能就是另一个阴谋。
  只是温婉现在处于被动的位置,除了答应,别无他法。
  如果输了,她虽然能回去,但也在心里留了疙瘩,对方烈的感觉只坏不好;如果赢了,她不能回去,对方烈有的只会是埋怨和不甘,因为他什么都不说,才会令自己陷入这样的局面之中……
  光是想想,温婉就知道她和方烈是过不下去了。
  婚姻中彼此容不下一颗沙子,更何况是涉及到小叔叔的事?
  一想到那个可能被军方逼死的小叔叔,温婉即便一再告诉自己不能相信宁贵的一面之词,心底却已经没那么坚定地信任方烈了。
  连枕边人都能欺骗,即便有再多的理由,温婉都很难完全相信了……
  
  “Wendy考虑得如何了?”宁贵看着低头不语的她,轻声问。
  温婉抬起头,脸上毫无刚才的手足无措和悲伤痛苦,面无表情地盯着他点了点头:“也好,我也想知道方烈究竟会不会来。”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只剩下一个小时,却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长都要难熬。
  温婉知道宁贵说得那么笃定,方烈是肯定不会来的。
  那么,究竟怎样,才能让她赢?
  让宁贵心甘情愿地放自己回去,又能打听到更多的消息……
  张兰珠的事,宁贵闭口不提,要么就转移话题。
  只能说宁贵早就知道Ghost添加了“毒药”一样的东西,依旧把香水送给张兰珠,显然是想置她于死地。
  一个新婚的妻子,宁贵对张兰珠究竟有多大的仇恨,居然要眼睁睁借香水杀掉她?
  
  “衣帽间的东西很不错,我能看看来打发时间吗?”温婉站起身,一刻都不愿跟宁贵呆在一个房间内,倒不如进去看看,或许有不错的发现。
  “请便,”宁贵无所谓地伸手做了个“请”的动作,反正衣服是死的,谅她也看不出什么东西来。
  可惜,他忽略了作为香水师的谨慎和敏锐。
  温婉随手翻了翻,衣服清洗过,却还保留着微不可闻的一点点香水味道。这是公司新出的一款高端香水,没有几个人能用得上。如果她没记错,这款香水只卖出了三瓶,而其中又与宁贵有关系的,那就只有……
  她的心里惊涛骇浪,脸上却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随口评价了几件奢侈品,又说出衣帽间的主人品位不错,完全一副欣赏的态度。
  宁贵一向自负,加上温婉刻意背对着他,免得被看出心里的想法。
  对于温婉的赞美,他是一字不漏地完全收下。
  
  “12点还差一刻,看来Wendy就要输了……”宁贵话音刚落,正想看温婉露出沮丧懊恼,甚至失望的表情,却忽然听见有人敲门,不由皱眉。
  他吩咐过所有人不得来打扰自己,是哪个不长眼的不听话?
  还是说,方烈居然来了?
  带着兴味,宁贵施施然地打开房门,看向站在外面的人,不由一怔。
  不是方烈,这人长得高大,穿着服务生的衣服,头发梳得整整齐齐,一双眼里满是尴尬和局促。
  “有什么事?”
  “我是新来的,听说先生需要红酒,立刻就为你送来了。”
  宁贵不耐烦地摆手:“我没叫红酒,你弄错了。”
  “不可能的,刚刚服务台接到的电话,就在五分钟之前……”服务生还没说完,就见宁贵脸色一变,转身就跑回房间。
  休息室里整整齐齐,就像之前一样,没有缺失任何东西,门窗也是关上的。只是衣帽间里少了一个人,温婉不见了!
  “该死!”这招声东击西,宁贵还是大意了,方烈倒是好手段!
  
  温婉没有看见方烈,把她带出来的是一个穿着黑衣服蒙着脸的小个子男人。
  他一声不吭地把自己送到别墅前,便扬长而去,从头到尾没有说一句话。
  她下车后慢慢向前走,刚刚逃出生天的喜悦,缓缓被面对方烈而冲淡了。自己现在矛盾,想见方烈,却又害怕见他。
  只是温婉抬起头,便看见方烈站在门口。
  橘黄色的灯光从后面洒满全身,高大的身影充满了安全感,柔和了他的侧脸,让温婉一瞬间有了落泪的冲动。
  刚才的心惊胆战,在这一刻似乎找到了缺口,想要全部倾泻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 = 最想要的,就是家里点满灯,然后那个人在灯下等你……嗷嗷的




30

30、缠 绵 。。。 
 
 
  温婉低下头,掩饰住自己眼中的脆弱和彷徨。
  宁贵的话像是一把刻刀,深深地在她胸口上留下一道疤痕。
  小叔叔死了,宁贵没必要骗自己,那么这就是事实。
  那么她和方烈结婚,不惜和温明闹翻,这两年来苦苦追寻,又为的是什么?
  这一刻,温婉感觉自己像是迷路的孩子,在原地徘徊,永远找不到出口一样,迷茫、难过、痛苦,还有无尽地懊悔……
  方烈看着呆呆站在门口却不打算进来的温婉,轻轻叹了口气,上前牵着她往里走:“委屈你了,上级不让我插手这件事,我只能动用私人关系把你带出来。”
  温婉双唇一颤,原本一肚子想要问的话霎时说不出口。
  是她大意了,是她轻敌了,是她给方烈带来麻烦和无尽的后患。可是这个人开口说的第一件事,便是安慰自己,提也不提她的过错和鲁莽。
  温婉撇开脸,有些不敢正视身边的方烈。
  这个人看着厉害,却总是包容和纵容着自己。
  “……你早就知道小叔叔已经死了?”但是文轩的死,就像是一根刺,让温婉怎么也忽视不了。
  原本可以有更委婉的方法,或许有更好的提问方式,温婉一张口却挑了最糟糕的一种——这是不信任地质问。
  方烈挑眉,盯着她半晌才开口:“看来宁贵跟你说了不少东西,关于文轩的死,他是不是告诉你,是被军方逼死的,又或是军方想要灭口所以才动手?”
  温婉抿着唇,死死看着他:“小叔叔的身体一向很好,没道理突然就这样去了……”
  “不可否认,文轩是香水界的一大鬼才,可是他有个致命的缺点。”方烈从吧台里倒了两杯威士忌,放在温婉的手里:“他的好奇心太重了,最终害死了自己。”
  “你这是狡辩,谁没有好奇心?”温婉皱眉,不愿意任何人说诋毁小叔叔的话,下意识地分辨。
  “的确,有好奇心不是坏事,问题是……怀璧其罪。”方烈喝了一口酒,垂下了眼帘,似乎对温婉的愤怒和辩解毫不在意。
  温婉明白他的意思,就算小叔叔知道了也没什么,问题是他拿着那个东西受到不少人的觊觎。
  比如宁贵,又或者更多想要利用这东西的人。
  方烈晃了晃手中的玻璃杯,冰块发出清脆的碰撞响声,眼底闪过一丝复杂:“我后悔了。”
  温婉诧异地抬头,不明白他的意思。
  “你想接近宁贵,想从他身上打听消息,我知道自己怎么劝,也很难让你死心,倒不如吃点亏,就会打消念头。可惜,我还是低估了宁贵这个人。”
  方烈放下酒杯,细碎的黑发刘海遮住了他的眼神:“你完整无缺地回来了,但是宁贵在你心里种下了一颗怀疑的种子,你已经不再信任我了,对吗?”
  他指着温婉的胸口,露出惋惜的表情。
  温婉低头不语,她确实对方烈产生了怀疑,根本不敢完全相信他的话了。
  宁贵确实只做了一件事,就是让两人的关系回到了最初陌生人的状态,不再信任,不再靠近,渐渐疏远。
  “我也太高估了自己,以为有我在,宁贵做不了什么。显然,我还是高估了你对我的信任。现在原来,居然是这样不堪一击。”方烈自嘲一笑,接过她手里一口未动的酒,仰头喝尽。
  连他倒的酒,温婉都不敢碰了,更何况其他?
  他们在身体上已经是最亲近的人,可惜彼此的心却越行越远。
  这不是温婉的错,只是他们一开始就错了,于是才会到达了现在这样的境地之中……
  “时间不早了,你也担惊受怕了一晚,去休息吧。”方烈看出温婉的抗拒,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转身就走向楼上:“我今晚睡客房,你……什么都不用担心,好好睡吧。”
  温婉惊讶地站起身,眼看他果然往客房走去,心里很不是滋味。
  今晚是她冲动了,鲁莽了,妄图从宁贵身上打听到事情的真相,最后却差点赔掉了自己。
  方烈不能亲自去,却动用私人关系救出自己,可见这件事忤逆了军方的意思。
  温婉心里很矛盾,唯一明白的,就是结婚只有两天不到的他们,却要开始分房了。
  害怕了几个小时,她现在最需要的不是一个清冷安静的房间,而是一个温暖的拥抱,一个有力的臂弯。
  她疾步上前,咬着下唇,迟疑了片刻,还是用手紧紧圈住了方烈的后腰:“你、你别走……”
  方烈惊讶地转头,感觉到温婉微微颤抖的身体,明白今晚对她来说是一场噩梦。
  虽然心里对温婉的怀疑有些不舒服,可是今晚不是赌气的时候,现在离开,或许两人就真的再也不可能回到从前了。
  
  方烈心里叹气,他对温婉总是忍不住心软。
  温婉的故作坚强,她的调皮聪明,她的温柔专情,都让他沉溺其中。
  伸手把温婉揽在怀里,方烈轻轻拍打着她的手背:“我不走,就在这里陪你。”
  “嗯,”温婉把脸埋入他的胸前,心里懊恼,双手却紧紧揪着方烈的衣角不愿放手。
  她是真的害怕了,面对宁贵的咄咄逼人,得知小叔叔去世已经两年的消息,知道小叔叔的心血Ghost其实是一种致命的毒药时……
  温婉猛地抬起头,瞪大眼盯着方烈,心底忍不住一揪,一脸恐惧:“宁贵说Ghost里面添加了东西,是一种致命的毒药,那你用过后,会不会……”
  方烈握住她的手,拉着温婉坐在床上,听见她对自己的关心,面色一缓:“我没事。”
  温婉的双手在他身上摸索,一脸担忧:“真的没事?军方有解药吗,你吃过了吗?别隐瞒,又什么都不告诉我。”
  “不管你相不相信,关于Ghost和文轩的事我昨晚才知道的。虽然之前心里有过这样的念头,但没有在证实之前实在不敢告诉你。”方烈明白文轩对温婉的重要性,没有具体的证据,怎么能把这消息说出口?
  “我……”温婉想要相信,可是话到了嘴边,却又吞了回去。
  “不用急着回答,我只是想告诉你,并不是想要解释什么,又或者向你证明什么。”方烈单腿跪在地上,抬头看着惊惶犹疑的小妻子。
  温婉因为他由下而上的视线,而变得手足无措。仿佛刚才的掩饰,现在这一刻,在方烈面前无所遁形。
  方烈托着她的手,轻轻在手背上落下一吻,神色真诚:“你越是在意,我越是觉得你在乎文轩。你现在有了我,忘掉他好不好?”
  
  温婉痛苦地闭上眼,没有看身前这个在证婚人面前发誓一生忠诚和爱她的人:“……我放不下,抱歉。”
  “不用跟我道歉,”方烈慢慢站起身,用力拥抱着她,仿佛要把温婉的脆弱通通揽在怀里,一并承担。
  “没有谁会不想自己的妻子把目光放在自己多一些,更多一些的。”
  温婉反手搂着他,踮起脚尖吻上方烈的唇。
  这一刻,她什么都不想说,脑海中有很多疑问,有很多顾虑,自己只想全部放下,仅仅用最原始的方式感受对方,靠近对方。
  方烈伸手压着温婉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
  温婉轻轻喘着气,伸手胡乱扯着他的上衣,勾住方烈的脖子让两人靠得更近。
  亲吻、轻抚、紧贴、纠缠……
  这一刻他们忘记了之前所有的事,眼中看到的只有彼此。
  彼此的体温上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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