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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涯情侣-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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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菊,也未进过此门,但我有时间在此看书,一住数日,足不出户,她们既不敢擅进这石室找我,但有事也不能不告诉我,我就想出了这个传讯之法,在这室外秘道中,作了一二个机关,只要她们敲打石壁,声音传了进来,我就可从听出什么事了。”

林寒青道:“原来如此,可是姑娘要如何回答她们呢?”

白惜香道:“不用回答,她们只要告诉我什么事,就行了,如是重大之事,我自然会出去处理。”

林寒青道:“西门玉霜率领属下高手,是大事还是小事?”

白惜香道:“如她是放船而来,那是大事,她乘舟徘徊,显是难作决定,那就不算大事了。”

林寒青道:“唉!姑娘身患绝症,在下容貌被毁,从此之后,世间再无相识之人,死不足借,那素梅、香菊,年轻轻的,死了岂不是太过可借?”

白惜香道:“她们二人都是长寿之相,活上七、八十岁,不难事,你为什么要咒她们死呢?”

林寒青道:“昔年那诸葛孔朗,空城退敌,一生之中,也不过用上一次,姑娘对那西门玉霜,每次都是处于死地再求生,岂不是太冒险了?何况那西门玉霜带着属下高手同来,分明是心中已动疑。”

白惜香笑道:“嗯!看不出你还有这般见识,请教高明?”

林寒青道:“在下之意,指姑娘安排杀她之策,一举制她死命,至低限度,也要废了她一身武功。”

白惜香长吁一口气,道:“你好狠的心机,废了她一身武功,岂不比杀她更残忍些?”

林寒青道:“她如不死,咱们随时可能被杀。”

白惜香眨动了一下大眼睛,严肃的说道:“你当真想杀她?”

林寒青道:“当真想杀她。”

白惜香道:“你将后悔,一个人只能死上一次,死了就永无复生之望。”

林寒青道:“杀了西门玉霜为武林除一大害,乃大仁大勇之行,有什么好后悔的?”

白惜香道:“我如告诉你一件事,你就不会杀她了。”

林寒青道:“别说一件事,就是十件百件,我也要杀她。”

林寒青一心一意想杀西门玉霜,其他的事,根本没有用心去听,说道:

“眼下时机迫促,姑娘先想个对付西门玉霜的办法,其他的事,咱们以后再谈。”

白惜香沉吟了良久,叹口气道:“想想,还是不说的好。”

林寒青听她的如此认真。忍不住问道:“什么事?说吧!”

白惜香道:“西门玉霜并没有毁去你的容貌。”

林寒青伸手摸摸疤痕斑斑的怪脸,突然哈哈大笑起来。

白惜香道:“你笑什么?”

林寒青道:“在下亲耳听闻,亲身所历,如今疤痕犹存,难道还会错么?”

白惜香叹道:“是真的,她只是用药物糊在你的脸上,点了你几处穴道,使你神志有些晕迷,心灵和肉体上,都有着一种被割伤的错觉。”

林寒青摸着脸上的疤痕,说道:“此话当真?”

白惜香道:“你如不信,可以当场试验。”

林寒青道:“怎么试验呢?我已经洗过无数次,脸上疤痕依然未变。”

白惜香道:“如是用水能够洗去,不要说骗不过那李中慧,连你自己也骗不住了。”

林寒青道:“那要如何才能证实?”

白惜香道:“西门玉霜涂在你脸上的药物,都是经过特别调制,必需用她调和的药水,才能洗去。”

林寒青心中暗道:“你这不是白说么?”

白惜香缓缓站起身子,理了一下散发,道:“现在还要不要杀她?”

林寒青道:“自然要了。”

白惜香笑道:“口气变了,已不似先前那般坚决。”

只听石壁间又响起蓬蓬之声,连响数十下,才停了下来。

林寒青道:“这又说的什么?”

白惜香道:“西门玉霜又乘原舟而去,离开了埋花居。”

林寒青道:“现在什么时光了?”

白惜香道:“大概是夕阳将尽,天尽黄昏的时光,也许更晚一些。”

林寒青道:“咱们出去吧!”

白惜香道:“到哪里去?”

林寒青道:“石室外面。”

白惜香道:“今夜里我不想走了。”

林寒青道:“在下呢?”

白惜香道:“也留在这里。”

林寒青道:“这石室中只有一张木榻,何况孤男寡女,长夜漫漫,只怕难以堵悠悠之口。”

白惜香道:“君子不欺暗室,你如自信是君,那就不用害怕。”

林寒青轻轻咳了一声,只觉无言可对,缓缓退到石室一角,盘膝坐了下去。

白惜香整整榻上的绣花枕,拉开红绫被,说道:“林寒青,我要睡觉了。”

林寒青道:“姑娘请自安歇,在下在这里打坐一晚,也是一样。”

白惜香笑道:“如是我不离此室,也不让你出去,难道你就在室角打坐十日十夜?”

林寒青道:“这个,这个……”他虽是内功甚深,但如真要他打坐上十日十夜,自知是力所难及。

白惜香道:“不用这个那个了,这木榻很宽广,足可容下咱们两人。

第五章

林寒青急道:“孤男寡女,一室相处,且是不大妥当,这同榻而卧。如何使得?”

白惜香道:“咱们划地为界,互不相犯,有何步可?”

白惜香嫣然一笑,道:“你既不相信自己的定力,我也不勉强了。”探手枕了,摸出一把短剑,唰的一声,抽了出来。

灯光下,寒芒闪动,冷气森森。

白惜香缓缓把短剑放在木榻中间,笑道:“这鱼肠剑锋利无比,爹爹给我,叫我作防身之用,可惜空有神物利器,却是无能应用……”

语声微微—顿,又遭;“横剑同榻,情欲分明,你要不敢和我睡在一起,那是足证你心中有鬼,睡一榻生邢念,就得留神剑刺伤之险。”

林寒青笑道:“如若在下是那等偷香窃玉之人,姑娘就是再多放两把剑,也是难以阻挡得住。”

白惜香道:“此剑不同常剑,锋利绝世,已具灵性,你那点微末之技,决难当此剑一击,但如你心地光明,发乎情,止乎礼,神剑亦怜多情人,决然是不会伤人。”

林寒青心中虽然有些不信,但想到这白惜香胸罗之能,实非常人能以猜测,言词之间,决是说不过,索沉默不语。

白惜香缓缓脱去身上衣服,钻入被窝中,接道:“你敢和我睡在一起么?”

林寒青心中暗道:“我心无邪念,纵然同榻而卧,有何不敢!”当下说道:“这有什么不敢!”站起身子,行近木榻,和农躺了下去。

白惜香道:“你的胆子不够大,连外衣也不敢脱。”

林寒青忖道:“山腹密室,孤男寡女,一榻同卧,不论心地如何的皎清,也是难以堵人之口,这白惜香既非淫荡之人,何以竟连番出言激我,此女作事,一向是叫人莫测,也许她别有作用。”

只听白惜香笑道:“你把我看作天上的仙女,敬我如神明,或把我看作女妖鬼怪,畏我如蛇蝎,就不会心生邪念了。”

林寒青一跃而起,道:“姑娘活生生的人,但在下自信还有这点自制定力。”解开钮扣,脱去外衣,重又躺了下去。

白惜香道:“熄去桌上的烛火。”

林寒青怔了一怔,但却依言施为,扬手一挥——股暗劲涌了过去,熄去烛火。

只听白惜香咯咯娇笑,道:“此情此景,你有何感想?”

林寒青道:“那很好……”

语声微微一顿,接道:“我一生从未和男人睡在一起,但我一点也不害怕。”

林寒青只觉一阵幽香飘了过来,袭人如醉,不禁心波微荡,赶忙运气调息,不敢答话。

只听白惜香说道:“这是你一个很好的机会,你如自信能心无邪念,我就可以传你一种功,一夜时光,应该是可以熟记于胸了。”

林寒奇心想答话,但真气正自运转,不敢随便开口。

但闻白惜香接了下去,道:“这是武学上一大奥秘,你有着很好的武功基础,很快的可进大成之境,但如你自知难以使心如止水,那就不能学了。”

林寒青忍不住一闭气,道:“为什么?”

白惜香道:“我传你武功时,难免要肌肤相接,如是心神不宁,真气难以自制,岔了气,固将是要受重伤,而且这武功又是别走跷径的旁门怪学,一个不好,咱们两人都将要毁在今宵。”

林寒青把真气返回丹田,说道:“既然这多凶险,我瞧是不用学了。”

白惜香道:“你可是很怕死?”

林寒青道:“往下是死不足惜,但如果累了姑娘,岂不是死有余恨?”

白惜香道:“我已经心死多年,余下的只是具躯壳,生生死死,对我早已是难以辨识了,你还怕连累我么?”

林寒青心中暗道:“她自幼在病魔、痫苦之中长大,父母、亲人都无能为力把她从病魔中解救出来。父母带着她看遍了天下名医,可也吃尽了苦汁,试想一个人从小吃药长大,日日在死亡边缘挣扎,没有青梅竹马的儿时生活,没有游乐欢笑,长大了,却又知身罹绝症,无药可救。又加重了她一重精神负担,在这等死记博斗中长大,那是无怪她肆念俱灰,必如枯搞,视死如归了,唉!上天付予她绝世无论的才慧,偏偏却给她履弱多病的身躯!”

白惜香久久不闻林寒青回答之言,忍不住咯咯一笑,道:“林寒青,你在想什么?”

林寒青道:“我在想上天不平,为什会赋予你绝世才表,却吝啬赐你个强健的身体?”

白惜香笑道:“天有阴晴,月有圆缺,如若我生的强壮岂不是早成了西门玉霜?”

林寒青呆了呆,忖道:“这话倒也不错,似她这等才慧之人,哪肯甘心长耐寂寞,必将出而争霸江湖,造的罪孽杀劫,只怕是尤甚于西门玉霜。”

但闻白惜香接道:“你可知道,西门玉霜为什么聪慧,却才不如我么?”

林寒青道:“这个,这个,她生来就才慧不如姑娘。”

白惜香道:“似她那般聪慧人物,人间已极是少见,她所以智不如我,都是因为她权欲之心太重,灵智受闭,读的书没有我多,行谋用略,总是要比我逊上一筹。”

她嗤的娇笑一声,接道:“这一代武林钟灵之气,全为女子占光了,李中慧、西门玉霜都算得绝慧才女。”

林寒青接道:“不论武功、才智,李中慧都要比西门玉霜逊上一步。”

白惜香笑道:“那是现在的事,三月之后,情形要大为改变,李中慧虽不能凌驾于西门玉霜之上,但也将相差极微,西门玉霜练成的武功太过博杂,已难再进境,李中慧却是师法武学正宗,得我相赠秘赠之后,必将是一日千里的进境,智谋上我要她兼容并蓄,武功上我教她求精求胜。嗯!今后二十年江湖情势,看翠袖红纷,鬓影在香,飞扬于锦绣河山之上,傀煞六尺须眉!主裁大局,行令万里,尽是我巾帼中人。”

林寒青道:“你是说三个月好,那李中慧就可以和西门玉霜对峙于江湖之上了?”

白惜香道:“应该是如此才对,但如她不肯听我的话,那就很难说了。”

林寒青道:“据在下所知,那李中慧对姑娘十分敬仰,绝对不会有违姑娘之命。”

白惜香道:“但愿如此……”

语声微微一顿,接道:“我想问你一件事,老实的告诉我,不要骗我。”

林寒青道:“在下对姑娘,一向是言出衷诚,姑娘有什么事,尽管请问吧!”

白惜香道:“你长了这么大,可曾和女孩睡在一榻么?”

林寒青沉吟一阵道:“只有一次,可能也许是姑娘安排的计谋,为了引诱那西门玉霜,也曾和那李中挥同室一榻。”

白惜香接道:“像我们这样同榻并卧?”

林寒青道:“不一样,那时,在下……”

白惜香叹道:“睡觉吧!我已经很累了。”

林寒青毫无睡意,但又怕惊扰了白惜香,小心翼翼,闭目假寝,连身也不敢乱翻。

不知过去了多少时间,突闻一群轻微的呜咽之声,传了过来,不知为了何故。白惜香又突然哭了起来。

林寒着感觉到她在尽量使自己的哭声微小,似是很怕惊醒了自己。

他本想劝她几何,但又感觉不妥,暗道:“她既然是怕我知道,又何苦让她不安,倒不如装作不知的好。”

只听被褥悉嗦,白惜香悄然下了木榻。

林寒青心中一动,暗道:“不知她要做什么?”缓缓侧过脸,微启一目望去。

只见白惜香披起外衣,扶壁而行,轻步向那书架走去。

她的体力,显然更是虚弱,行动之间,十分吃力,而且隐隐可闻喘息之声,那书架距木榻,也就不过是六、六尺遥,但白惜香却在途中停下来休息了两次。

一股强烈的怜惜之心,泛了上来,恨不能跃过去扶着她。

但这念头又被一股强烈的好奇之心,压了下去。

只见白习香行到书架处,伸手取了几本书,抱在怀中,缓步向木榻走来。

她空手而去,已有着弱不胜力之感,此刻一手抱书,行来更有举步维艰之苦。

只见她一字扶鄙,一面娇喘着走回木榻,缓缓把怀中她的一叠书放在枕呼,手扶木榻,喘息不停。

林寒青暗暗忖道:“她身体虚弱至此,看来真难以再活下去了。”不禁黯然神伤。

白惜香喘息了一阵,举步向榻上跨去,那知刚刚抬起左腿,右腿突然一软,跌摔在木榻下面。

林寒青吃了一惊,再也沉不住气,一挺而起。跃下木榻。

情急之下,哪里还顾得男女接受不清之嫌,一把抱起了白惜香,道:“白姑娘……白姑娘……”右手连拍她身上三处穴道。

白惜香长叹长息一声,微弱的说道:“不用费心了,我已经……”一阵急咳,打断了未完之言。

林寒青黯然说道:“你不能死,纵然一定要练魔功,那就不妨练吧!”

他为人性格沉稳,素不愿把深藏在心中的情意,形露于外,此刻情急之下,不觉说出口来。

只听白惜香轻声说道:“不要紧,一时间我还死不了,抱我上床去,点起火烛,我有话对你说。”

林寒青抱起白惜香,放在木榻上,然后,点起了案上火烛。

白惜香缓缓转过脸来,苍白的脸上,泛现一缕笑意,樱唇启动,声未出口,突然脸色一变,道:“血!你受伤了?”

林寒青低头一看,只缉拿左胯间鲜血淋淋,染湿了一条腿,锦帐绣被上,到处都是斑斑血迹。

原来,他挺身跃起木榻时,碰在那鱼肠剑上,那鱼肠剑锋利绝世,虽是轻微相触,但却在林寒青左胯间,划裂了一道数寸深浅的创口。

白惜香多情的接道:“伤的这样重,很痛么?”

林寒青微微一笑,道:“不要紧,只是流血沾污了姑娘的锦帐绣被,倒叫在下难安。”

白惜香探手入怀从枕下摸出一方绢帕,包起了伤口,捡起木榻上的鱼肠剑,放在案上。

白惜香闭起双目,休息了一阵,启目说道:“你刚才都看到了?”

林寒青垂首说道:“看到了,只是不敢惊动姑娘,故而未曾说话。”

白惜香道:“我原想至少还可以活上三天,但现在……现在不行了,我恐怕撑不过明日午时,哎!连你们大喜之事,只怕也看不到了。”

林寒青吃了一惊,道:“你好好的,怎么忽然就要死了?”

白惜香道:“我已感觉体内有了变化,那是死亡之征……”

忽然微微一笑,接道:“我生命虽然短促,但什么都看过了,人间的恩怨情仇,婚丧喜事,名山胜水,喜怒哀乐,也算不虚此生,我唯一没有完成的心愿,我已是无愿不偿,死而无憾。”

林寒青暗暗忖道:“看她体力的衰退之状,确似已病情,我必得先设法,使她动了强烈的求生之意,以她胸罗之博,或可挽救垂危之命?”当下叹道:“姑娘死去,可想到你那年迈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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