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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山飞狐续传-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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饱,总算还有点人味,所以就老实回答了。你们既然问了,干么这时却又来装作不知?”他模仿着少女们那种冷无人味的说话声调说来,唯妙唯肖,不带丝毫感情,但男声变作女声说来,不免让人听得头皮发麻。

两名少女倒也给他说的浑身发冷,但仍兀自强作镇定,轻声喝道:“我们根本没人问你话,你别再开口乱说些有的没的。”胡斐道:“我怎是乱说的了?你们问我话,我自然要回答的啊。”刚说完,嘴里便嗯嗯哦哦的自顾应着,接着便道:“原来你们肚子也饿的很啊?早说嘛,害我误会了这两位姑娘。这么着罢,晚些儿我请这两位好姑娘备上丰盛菜肴过来,让几位姑娘们好好吃上一顿哦,还要一只烤熟的全鸡是么?好,知道了。”

胡斐这般自言自语说来,直听得后面两名少女脸色泛青,竹林里凉风掠过,背脊处当即感到一阵寒渗渗的凉意直寒到顶,这时任何风吹草动,在在令人心惊不已。两人四目相望,都吓得说不出话来。

胡斐说了那番话后便不再出声。过了半晌,左首少女说道:“喂你还听到什么了么?”胡斐道:“现在没了。她们听我说你们两位会准备好吃的,便都等在那里。其中一个说认识你们两个,深仇没有,但小有过节,如果能让她们吃得满意,这些生前过往也就算了,否则这回便要连本带利一并讨回公道。”

两名少女一听,脸容倏地刷白,当真是惨无人色。右首少女颤着声道:“你你看得见它们?”胡斐道:“我天生便有阴阳眼,想看不到都很难。我跟你们说了罢,那些冤气重的我便看不清楚,刚才我只看见几个模糊身影,还有的是根本没有身形可辨,可见这些冤魂煞气极重,这才留在竹林里不去。”

原来这庄子极大,人员亦多,如两名少女般年纪的女孩当真多不胜数,长久下来,意外身故或病死的本就不少,更别说还有那些犯了重刑而被活活饿死的少女。她二人原本不信鬼神之说,胆子也不小,但人类天生的犯疑毛病始终存在,正所谓‘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对于未知的神鬼之说,那是打从小来便根深柢固的思想,因此胡斐如此活龙活现的说来,便宛如竹林里隐着极多看不见的鬼魂一般,如何不令得她二人听的毛骨悚然?

所幸竹林纵宽不长,不多时便已看见竹林外数间屋宇所散发出来的微弱灯火,两名少女随即纵步上前,当先穿出竹林,领着两个男仆直往靠近边角的一扇木门走去。胡斐见她二人掠过身旁时,脸上依然满布惧骇之色,心中不禁大有得意,但为怕给两人察觉,脸上神色不变,待她二人走远,这才于肚子里大笑一场。

那扇木门转眼即到。胡斐才刚给抬进屋内,随即闻到一股奇异特浓的香味,似兰非兰,似麝非麝,幽香中竟是带着另道醍醐花香的气味,香气馥郁,夹在这股奇异浓味之中,若不细辨,便嗅觉不出。他寻味找去,果见屋内一角放着数盆小朵儿的白花,花瓣细长,便如五指伸张开来一般。他知这醍醐香甚是厉害,花香醉人,闻得稍久,便和饮了烈酒一般无异,当年钟氏兄弟中的大哥钟兆文便曾着了程灵素的道,醉晕了过去。

胡斐一见真是醍醐香,赶紧闭上了气,就怕香气吸入过多,但随即见到屋内这几人却是浑若无事般的行动如常,谁也没去瞧上醍醐香一眼。他心中便即恍然:“这里的人既是懂得来种醍醐香,便有与其对应的克制之道才是,屋里这些奇异的各类香味,想必便是用来中和醍醐香醉人的气味。”懂了这层道理,这才呼吸如常。

穿过一道竹堂,胡斐给抬进了间醲香氤氲的大澡池,六尺见方,形若半弦之月,澡池中飘浮着各种数也数不清的大小异卉花瓣,争奇斗艳,飘在氤氲迷漫的澡池中,仿佛仙池般的绚丽灿烂。这座澡堂四边并无窗户,只屋顶上方开有一大窗洞,月光透过天窗的蛤壳片洒将下来,即使堂中无灯无火,亦不至于全然黑漆一片。

胡斐待见是澡堂时便已心感不妙,若是单他一人泡澡那倒不妨,但看这澡堂四周里的各种布置,便知这又是另外一种邪异别类的治疗方式,真不知这回又会有着什么奇怪的刺激要来对付着他,心中滋味当真百般杂陈。

澡堂中已有另外六名年轻少女相候多时,只她六人衣着打扮甚是奇特,全身上下均都穿着粗布麻料做成的两截式短衣与半短麻裤,麻裤长度只到膝盖上头,手臂与小腿均露出大片雪嫩洁白的肌肤,各人腰间系着几圈细小麻绳,粉嫩白皙的脸上都给氤氲热气薰得通红,瞧来却远比先前所见到的面貌冰冷少女们,要带有人味多了。

那两名领他过来的白衣少女朝男仆打了几个手势,两名男仆便将胡斐抬至澡池旁的一处大片泥浆洼地,连人带着担架放在地上。胡斐方一靠近,便闻得泥泞里散出浓郁藻类味道,混合着多种难以嗅辨的药草与异卉香气,鼻子闻来甚是呛辣,然辣里带甜,甜中生香,真不知这大片泥浆,却是用了多少种的怪异药物给融合出来的。

胡斐见两名白衣少女迳自带着二个男仆转身离去,自始至终,竟没与这六名身着粗布麻料的少女对过一眼或是说上半句话,心中不禁大觉奇怪,难不成她们圣毒门里的人,彼此间向来都是这么疏离的么?再看这六名少女时,却见她们脸上秀眉微蹙,神色中竟是带着一股不屑的厌恶表情,对于四人的进来离去,便似瞧着空气一般。

待得那两名白衣少女带着两个男仆相继出了屋外,澡堂中的六名女子方始回复神色,各人吁了口气,似乎是在说着:‘这几个讨厌的人终于都走了。’接着便见她们脸上竟现出了笑容来,围着胡斐身子或蹲或跪,七手八脚的就来解开他身上衣衫扣子。他先前给剥去了衣物泡在大铁镬里,醒来后身上衣衫已被换了去,这时身上穿的却是寻常庄稼汉子带有一排扣子的长衫与系带长裤,这类衣物料子极是粗糙,用途只在耐穿而已。

胡斐见几个少女嘻嘻哈哈的动手解他扣子,吓了一跳,嘴里急问:“喂喂,你们要干么?”右首一名少女噗哧笑道:“脱你衣服啊,你看不出来么?”胡斐伸手东挡西拒,啊啊直叫:“脱了衣服干么?喂喂。。。。。。裤子要掉了。。。。。。要掉啦。。。。”他后头少女笑道:“不脱衣服,怎么帮你全身抹药啊?啊。。。。你别乱动呀!”

胡斐慌乱中两手乱挥乱拨,却是无意中碰到了少女们的身体,大惊下忙缩回了手,急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不是故意的。”他听少女说是要帮他身上抹药,正是病人遇大夫,怎么说,怎么做就是了,当下便不好再做抗拒,但要任由少女们将他身上衣物给褪了个光,众目睽睽下,毕竟不是味儿,只得说道:“那你们将我身子翻过了身去再再褪了去罢?”左首少女笑道:“你这么大的人,难道竟也害羞?”

胡斐苦笑道:“我年纪虽是比你们大上许多,但又未成亲娶媳妇,这般赤身露体的呈现,未免过于不雅。”少女们闻言哗然大笑。蹲在他右首旁的少女笑道:“敢情你还是个童子呢?跟你说,这般帮着病人涂抹治疗,咱们几个可说是驾轻就熟,什么江湖上的大侠客、大英雄,只要毒质入骨,要想续得性命,便须经过这道疗程。”

胡斐道:“原来如此,却是我少见多怪了。尊师‘圣手药王’疗法虽是奇特,但想来总是有着道理的。”那少女却道:“我们几人的师父可不是她,你可别谢错了对象。”胡斐大奇,讶道:“各位难道不是圣毒门的弟子么?”少女道:“是圣毒门没错,可我们门中并非只她‘圣手药王’了得。难道你没听过‘圣手蚕王’么?”

胡斐啊的一声,说道:“姑娘们是‘圣手蚕王’的弟子?那那怎地会在‘圣手药王’庄子里出现?”那少女奇道:“你进咱们庄子时,难道没见到大门匾额上写着‘药蚕庄’三字么?”胡斐道:“我给送来时已是三更时分,人在担架上,因此没能瞧得清楚。这么说来,这庄子是蚕王与药王合建的宅第了?怪不得气势不凡。”

他这时身上衣衫已给剥了个光,赤裸裸的趴在担架上,四名少女举脚踏入泥浆洼地里头,泥深及膝,手里拿起一旁的大木杵,便在泥浆里捣动搅拌起来。好一会儿,那泥浆冒起袅袅烟气,一股硫磺味窜了上来,随即又被各种药味盖过,待得气味混杂,泥泞色泽由浅变深,四人当即用手舀了把泥浆,小心朝着胡斐背上放来。

那泥浆甚是热辣,胡斐出其不意,身体猛地发颤,呀的一声叫来。少女齐声笑出。先前与他说话那名少女笑道:“这泥不又来咬人,不过就是有股热热辣辣的药劲,瞧你却叫得像个什么来的了?”胡斐笑道:“若是当真会咬人,那还得了?”两名少女笑着将他背上泥浆涂抹在背部肌肤上,滑滑腻腻,巧手轻移,顺着背脊一路抹将下来。就见六人合力,两个持续以杵搅拌,两个舀泥送上,另外两个则是负责涂抹,果然一副驾轻就熟的模样。

胡斐给这泥浆抹在背上,只觉热辣滑腻,两名少女手掌在他背后轻移缓抹,滋味生平未遇,心中不免荡漾,待得两人手掌移向腿际涂抹过来,当即浑身一阵颤栗,心火急升,直呼不妙,赶紧镇慑心神,竭力忍耐。那少女笑道:“感觉到麻痒麻痒的是么?你心火旺盛,便要宁定,也已不是你现下心神所能控制。我师父说,你中的乃是天魔神功里的‘阴阳冥掌’,非一般铁沙掌之类的浊阳厉劲可比,最是可怕不过的了。”

胡斐道:“尊师‘圣手蚕王’当真见识广博,竟知道我中的乃是‘阴阳冥掌’。我先前跟那神农帮医治我的人说了,他却不信,硬说我身上中的是‘玄冥寒掌’与‘火阳云掌’。”少女一边帮他涂抹,一边说道:“神农帮那些人又能懂得什么了?先前你猜这庄子是我师父和药王合建的,其实不是,却是我师祖‘圣手雀王’和她师姊‘圣手蛛王’两人合建而成的。若非如此,我师父怎可能与药王同住一个庄子里头,没的污了自己圣名。”

胡斐一听,当即隐约猜到了七八成,想是‘圣手雀王’与‘圣手蛛王’同门学艺,两人感情交好,各自艺成之后,便相约在此合建了一座规模宏伟的庄院。她二人日后各自收徒以传,便是‘圣手蚕王’和‘圣手药王’。只这两名弟子各负绝艺,又分属二师,虽是同在一座庄子,却并不时相往来,其后各人再收弟子,更具隔阂。但听这少女言语口气中,对那‘圣手药王’一派似乎颇为不屑,原因为何,那便想像不到了。

胡斐兀自想的出神,只觉身子似给两名少女翻了过来,跟着滑腻热辣的泥浆抹上身来,倒也没做他想,当下嘴里说道:“我身上阴毒已给圣手药王拔去,体内所剩阳毒,却不知是否能就此而得痊愈?”那少女冷哼一声,说道:“你道她那一点微末本事,当真便能把你身上阴毒拔去么?”胡斐惊道:“这这难道不是?”

那少女道:“现在可别说话,我要往你脸部涂抹了。”说着,舀了一把泥浆在手,直朝胡斐头部脸上整个抹了过来。胡斐怕泥浆流入鼻孔,忙将气息闭住,待得泥浆黏着肌肤一会儿,这才吐出气来。

他先前心有所思,嘴里与少女对话,任由两名少女手掌在身上游移滑动,那还不觉如何。这时闭住了嘴不来说话,立时省悟自己乃大喇喇的仰面而躺,心中不禁啊哟一声,直呼要糟。果然那两名少女手掌涂抹到了肚腹腿际时,猛地听她二人呀的一声,跟着便听得六名女子同声嗤嗤而笑,那四只手掌却滑移不停,毫不客气的尽将周身部位都给抹上了泥浆。他心中叫得苦来,奈何身体不受控制,只能闭着眼忍受那种又酥又麻的感觉袭来。

胡斐大感尴尬,他毕竟是有血有肉的男人,纵是往昔功力复在之时,遇到如此境地,想必亦难抵挡,何况是现在内力俱失之际?他体内本已炙阳过热,心火极盛,换做稍有人事经验的常人,早已丑态百出,那里等到少女手掌来到要身近处,这才克制不住的反应上来?但便是这样,也已让他窘的无地自容,只想找个洞钻了进去。

那少女见他浑身极不自在,微笑道:“我师父常说,咱们人生下来就是光着身子来到世上的,古人若没发明衣服来穿,现今大伙儿还不都光溜着身子,那又有什么好害羞的了?一个人要是无法面对自己赤裸的躯体,心中必存邪魔,只要坦然视之,又何须压抑自己的心念?”另一名少女接口道:“是呀。这位大哥,你万别以为身体有了反应便是罪恶,换做其他男子,老早便克制不住冲动,哪能如你这般的意志坚强?”

先前说话少女见胡斐始终不来答腔,问道:“你干么不说话了?”胡斐奇道:“你刚才不是要我别来开口说话么?”少女们闻言均又嗤嗤笑来。那少女笑道:“你还真是老实。我说呀,那是怕你张嘴跑进了泥去,现在泥浆已经黏着上了肌肤,开口说话便已不妨了。”胡斐笑道:“我是天生的二楞子,你不明说,我怎能知道了?”

那少女笑了笑,说道:“差不多了。现在要将你整个身体浸在泥浆里头了。”胡斐惊道:“浸?不是身体涂抹上就成了么?”少女笑道:“那可差得远啦。咱们将泥浆涂抹在你身上,那是为了不使药剂一下子冲击到你的肌肤里去,因此这层泥浆便如保护着你一般。如此可懂啦?”胡斐笑道:“好像有点懂了。道理便跟咱们蒸粽子一样,这层泥浆作用便如同粽叶,是为了保护里面的馅料不给蒸坏了过去。是不是这样啊?”

那少女见他吐语风趣,心中甚喜,笑道:“怎么不是?咱们可要开始蒸粽子啦!”说完,便见六名少女合力将他抬了起来,直往泥浆洼地中逐渐浸了下去。胡斐身子才刚浸入,立觉周身炙热难当,便如一粒生蕃薯给丢入烤得火熟的土窑之中,并用沙子给掩埋了起来一般,跟着只觉经脉穴道俱都一震,全身燥热,有如火焚。

这般浸得约莫半柱香时刻,六名少女便将胡斐拉了上来,先在澡池边用水洗去他身上泥浆,再将他身体放入飘满各类异卉花瓣的水池之中。那澡池深度,刚好够他身子倚坐在澡池中露出头来,鼻中所闻,皆是各式花香所散发出来的浓郁香气,他一生当中,何曾享受过这种泡澡的乐趣,当即闭上眼睛来静心调息。

便在这时,就听得背后一阵沙沙声响传来,当即转头看去,却见六名少女迳自脱去身上麻料衣物,嘻嘻哈哈的抢着水瓢来将身上泥泞冲去,玉体玲珑,各有千秋,当场看得他傻了眼,不知她们用意何在?但见冲过水的少女便噗通一声跳入了澡池,哗的泼喇大响,跟着噗通噗通响了又响。转眼间,六名少女俱都和他一样光溜着身子泡在澡池里头,姿态曼妙,神色如常,想来她们一伙人便常如此共浴泡澡,习以为常,便似吃饭一般。

他见这六名少女都在十七八岁,笑靥如春,与男子共浴一池,落落大方,毫无羞涩之态,心中不禁感到万分羞愧:“我堂堂一个男子大汉,赤身露体下的那股从容无念,当场便输给了这些少女了。”当下释然笑道:“你们也来泡澡?”先前跟他说话的少女往他身边游近,失声笑道:“你这不是废话么?咱们身上都沾了药泥,若不来泡上这‘芙蓉销魂香’,我们几个先前所练的‘圣女素经’便要功亏一篑,那岂不是得不偿失了?”

胡斐讶道:“原来这药泥竟会损伤各位功法,在下先前当真不知,实是罪过。不知各位姑娘如何称呼?”那名原先负责捣杵搅拌泥浆的少女媚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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