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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汉妖狐-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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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祖坟坏了,可以向县太爷请求派十几个倒霉鬼来修理,连三餐饭也要那些人自己带,不用花一文钱。
万五爷就是仕绅,谁冒犯了他,叫保缥打一顿算是走了狗运。
要被送往衙门办一个侮辱官绅的罪名,可就倒了八辈子霉啦!坐一年半载班房,出劳役,弄不好还得劳役过度枉送性命呢!
这种事情平常得很,常州府不是没发生过,百姓小民见了仕绅,最好避远些,则平安大吉。
就有人不怕仕绅,不怕保镖。
竹林山房其实没有山,只有近河岸的一座小小土堆,和堆得高高的两座太湖石假山,当然可以称之为山房啦!
山房内有五六个男女奴仆,三五个打手两位保镖。这里只是万五爷避暑的别业,他的宅第在府城们,没将妻妄带出来,有妻妄在就不方便出游了。
几个人占据了竹林山房,四周的竹林内布下了伏桩,清雅的客厅中,坐着五个人:万五爷、张三李四两保镖、一位英伟的佩剑年轻人、一位徐娘半老的佩剑女人。
万五爷好可怜,吓得缩抖成一团,跌坐在大环椅内脸无人色,平时的气焰与尊严一扫而空。
两位保镖也好不了多少,头青脸肿大概吃足了苦头,瑟缩在椅内不住发抖。
“告诉我,在酒楼你经常会碰上些什么人?”佩剑女人的语气倒还温和:“说说他们的特征、习惯,以免见面露出马脚误了大事,说,我在听……”
所问的话颇令万五爷和两保镖困惑,满脸狐疑,都是些琐碎的事,到底这群侵入的暴客们,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天终于黑了,竹林山房的主人,终于带了四位气色不太好的保镖打手乘船过了河,登上码头西首大名鼎鼎的会稽酒楼二楼雅座。
万五爷不需预先订座,楼上近街的窗口那两桌,就是他常坐的地方。他来了,店伙会赶快把占座的食客请走,这是万五爷的特座。
天黑后不久,有人无意中经过竹林的大门外,发现里面灯火全无,静悄悄无声无息,颇感诧异。
平时,这里是到处张挂灯笼、相当醒目的地方。
没有人敢闯进去看究竟,真要进去,必定发现里面已经没有一个活人,十余具尸体全堆在后面的秘室里,共中有面孔肌肉惊恐扭曲的万五爷。
楼上食客众多,两座门面连在一起的食厅,足可设置二十副座头,灯光明亮,即将客满。
这里的设备、情调,比苏州的寒山居差远了,但却是城外码头区最好的一家,雅座常满,杯中酒不空。
卓天威是预先请店伙来订座的,所订的座与万五爷的一桌相邻。
卓天威陪姑娘到达时,万五爷这两桌已干了一壶酒。万五爷独自占了一桌,另一桌是两位保镖两位打手。
两位店伙跟来张罗,奉巾奉茶招待周到。点了几味菜,姑娘善解人意,替天威叫了一壶酒,男人上酒楼,不喝酒岂不扫兴。
姑娘一现身,便引起全楼食客的注意。
尤其是万五爷,目光一直就往这一面瞟。
万五爷不但年轻,三十出头说年轻并不错,而且相貌堂堂,稍嫌单薄的身材仍然健康,真有点齿白唇红的花花公子气概。
“小七。”万五爷向在旁伺候的店伙计叫,指指天威这一桌:“那一双金童玉女,怎么从来没见过?”
“回五爷的话。”店伙微笑着替五爷斟酒:“是本店的贵客,第一次光顾本店,是常州客栈的伙计前来订座的,一定是该店旅客。”
这一面说话,吸引了天威和姑娘的注意。
万五爷人才气概都不错,说的话也中听,金童玉女四个字,令姑娘心中甜甜地,哪一位青春少女不喜欢高级人士的称赞?
“那位爷是本府的名仕绅万五爷。”在旁的一名店伙向卓天威低声说:“知府大人与五爷过世的老爹沾了些故,脾气时好时坏,客官包涵些!”
“孙九,你在说什么?”万五爷突然向这位店伙问。
“没……没说什么,五爷……”店伙欠身陪笑:“小的在向这位公子爷解说本店的菜单酒……”
“不是编排五爷我的不是?”
“小的天胆也不敢……”
“那就好。”万五爷转向天威笑笑:“这位公子和贵女伴,可否赏光让在下作东?
请移玉体于在下就坐。”
万五爷向桌对面的座位伸手让客,但卓天威却安坐不动,双方僵住了。
保镖张三立即离座,三两步便到了卓天威身侧,双手抱肘而立,虎目炯炯地狠盯着卓天威。
以武力促驾,倒令卓天成感觉很新鲜。
梯口出现三位体面的绅士,及时解除了窘境。
“哦!五爷也在?”领先那位留了三绝须的中年绅士含笑打招呼:“前天我和苏知院在天安寺尘外楼设斋,你接了帕子却没去,真不够意思。”
三位绅士都到了桌旁,少不了客套一番。
“宣三爷,你不是不知道。”万五爷撇撇嘴:“我最讨厌楚郎中那家伙,而你请的客人中有他,我能去吗?你才不够意思呢!坐!喝两杯算我陪不是。”
“恕难奉陪。”宣三爷向右方不远处的空食桌一指:“迎春桥周经历和吴司务出城来,正好乘机会聚一聚。五爷,你也过来吧?”
“喝!宣三爷,你可真会挑我的对头……”
“哟,你算了吧!五爷。”宣三爷一面离去一面说:“人家周经历其实也没得罪你,何必计较无聊的闲言闲语?说开不就没怨恨了?”
此情此景,旁观的人都明白这些地方仕绅们,经常在酒楼有应酬,不以为怪。
“呵呵!公子爷不赏光,多没面子?就我桌子没有客人。”万五爷向卓天威笑说:“敝姓万,名鸿,草率翼展,大概本地的人,大多认识区区。尊驾英气勃勃,人如临风玉树,贵女伴有若仙露明珠,是否嫌在下鄙俗不堪?也许在下真的高攀了!”
那一面有名仕绅殷殷邀客,这一面有保镖汹汹促驾,天威与姑娘不想出事,以免破坏了胃口。
同时,他俩已放下钓饵,闹将起来,大鱼就不会上钓啦!
好在有人同桌,废话必多,反而利于暗杀行刺的人接近,并不影响原定擒捉重要人物大计的进行。
“好说好说,五爷言重!”天威移动,“恭敬不如从命,在下与敝女伴打扰五爷了。”
“多谢赏光。”万五爷欣然说。
两人移桌,分宾主就坐,店伙们立即清桌。撤除所有的餐具食物,重整杯盘。
“在下卓天威。”大威懒得文绉绉通名道字:“这位是敝女伴傅凤鸣姑娘,途经贵地,落店常州客栈,一两天内即将远赴南京游览。”
万五爷再次正式自我介绍一番,并引见两保镖和两打手。
“南京,大地方,去年在下曾经在那儿访友十日,遍游金陵诸名胜,相当惬意。”
万五爷是相当健谈的:“两位途经敝地,大概不曾游览敝地诸名胜吧?”
“匆匆过境,委实无暇往游。”
“来去匆匆,两位未免太忙了,对敝地的名胜,失之交臂未免可惜。”万五爷示意店伙替客人斟酒,这时酒菜已经送上来了:“常州的确没有苏州镇江的名胜多,但人杰地灵,也有些地方值得一游。比方说,东南郊夏城镇的昆陵宫故址,主要的宫阁曾加以修饰,十六离宫有一半曾经重建,颇值一游。远走些,到太湖马积山内阁湾游吴王避暑宫,我在那儿有别业……”
“五爷说这些,委实是令人羡慕。”卓天威打断了万五爷的话,虎目炯炯的吸住对方的眼神:“可惜的是,在下与傅姑娘行程早已排定,不便更改,五爷的盛情,在下只好心领了!”
“不要紧,只要日后两位过境时枉顾蜗居,届时再陪两位畅游敝地名胜尚未为晚。
来!相见也是有缘,敬卓公子一杯,傅姑娘请随意,我这里先干为敬。”干杯、亮杯:“欢迎两位佳客光临敝地。”
卓天威也干杯、照杯。
“萍水相逢,蒙五爷以知己相待,在下深感荣幸。”天威放下杯,让店伙斟酒:“五爷是府城名人,不知对金坛方面的人与事,是否熟悉?”
两人一面吃喝一面谈话,姑娘则不断留心四周的动静,对任何经过桌旁的人,皆全神贯注,不放过对方的任何举动,举手投足皆令她提高警觉。食客甚多,往来的人当然不少,她真够辛苦的。
“金坛地属镇江府。”万五爷吃了一口菜,放下筷子:“不太熟。卓公子,请问有何责干?”
“希望能找到一些知名人士,熟悉茅山地区的人士。”
“卓公子要去茅山?”
“是的,金坛也许有人熟悉茅山的名楼胜阁,知道一些禁区异域。
“哦!原来如此。卓公子,你听我说,我熟悉茅山各处的名胜……”万五爷的心中一动,本能地转首向卓天威示意。
卓天威半举着酒杯,专注地倾听万五爷叙述茅山胜地,眼神显得呆滞,显得有点愣头愣脑的。
“天威!”姑娘吃惊地叫。
这瞬间,突变倏生。
万五爷手一动,掀翻了食桌,食桌轰向卓天威猛砸。
同一瞬间,两保镖两打手两剑两刀同时出鞘,身形飞起,迅雷似的飞扑卓天威。
卓天威的身形随桌斜旋,一声沉叱,刀出鞘电虹分张,人与刀浑成一体,刹那间挥出十二刀,是大鬼神愁,刀光所经处,血雨纷飞。
漫天刀光中,飞出另一道银色光华。
万五爷的巨爪,抓问姑娘的脑门,银色光华一闪即至,没入万五爷的右肩并。
姑娘的反应相当敏捷,但仍比万五爷慢了一刹那,五指将接触脑门,她知道要糟,但本能地飞脚便踢,要拼个同归于尽。
巨爪搭上了头顶,但毫无力道。
砰一声暴震,万五爷的右胯被姑娘一脚踢中,摔倒在壁根下挣命,右肩井一把柳叶刀深入内腔,铁打的汉子也支撑不住。
姑娘惊魂初定,向后疾退的身形未止,心神一松,强敌却乘虚而入,鼻中嗅到一种奇香,右臂已被人从后面擒住扭转,脊心穴也一震之下,被制住了,对方用的是软字诀手法,浑身一软,失去活动能力。
“我被那妖艳的女人擒住了!”姑娘绝望地想。
全楼大乱,鸡飞狗走。
这些变化,发生得快,结束也快,像是在同一瞬间发生,也在同一瞬间结束。
四个胸裂手断的人,躺在自己的血泊中叫号,是两保镖和两打手。
右肩井穴有飞刀、右胯骨碎裂的万五爷,爬起来又重新跌倒,逐渐力竭。
艳丽的女人本来扑向卓天威,却被可怖的快速刀光吓了一大跳,转而求其次,顺手牵羊乘隙拽住了猝不及防的凤鸣姑娘,急向窗下退走。
“不要接近,除非你要这小丫头死。”女人向挺刀逼来的卓天威发出威胁性的话:“站住!”
“果然是你!”卓天威呼出一口长气:“扮万五爷的人有结喉,我早该想到,你会把易容术和役神大法传给他人的,却愚蠢得在这蠢货身上,寻找你的痕迹。更没料到你居然胆大得以艳姬的形态出现,在下又栽了一次。
“不错,你又栽了一次。”艳姬得意地笑:“这期间,你我勾心斗角各展奇谋,彼此有胜有负,势均力敌。这一次,你栽到家了,因为你爱上了傅家的女儿,爱是要付出代价的,丢刀!”
“你……”
“你敢不丢?”艳女揪住姑娘的鼻尖向上拉。
“当!”卓天威丢掉刀。
“你走不了的。”卓天威冷笑:“带傅姑娘逃走,你胜任吗?”
“你不敢追,也追不了。”艳女更得意了:“因为你喝了两杯酒,酒中有软骨散,不久你就要躺下了,我在等你躺下,再大摇大摆地走。”
“哦!你这大杀的妖妇!”卓天威又骂人了。
“我就是灵狐。”
“你……你就是这副鬼样子?”
“当然不是我本来的面目。”
“你等我躺下,你这五位爪牙,也将流血馨尽而死。”卓天威用心理战反击。
“他们?他们算什么呢?”灵狐格格笑:“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他们是甘心情愿的,任何事情都要付出代价,他们得到了我的爱情和胴体,这就是他们应该付出的代价,格格格……”
“你好毒,好贱……”卓天威双膝向下一挫,但重新又挺住了:“这些可怜虫,真是……真是……”
“真是活该,是不是?嘻嘻!倒也!倒!”
卓天威向下挫倒。
“天威……”姑娘尖叫,叫声凄厉、绝望。
灵狐将姑娘往肩上一搁,转身向大窗飞跃,窗外是大街,距地面高仅丈四五。
楼中的人走避一空,楼下的食厅也鬼影惧无,但街上却围上了无数议论纷纷看热闹的人群。
远处,厢长甲首与公人,正慌慌张张向此地赶。
这瞬间,飞刀化虹而至。
骚狐狸命不该绝,卓天威也不愿要她的命。
由于肩上有人,脚上的劲道难免会有差错,因此跃起时收腿慢了一刹那,飞刀没击中藏弯,却贵人右小腿。
“呢……”灵狐惊呼,感到右腿一麻,身形急坠,百忙中丢掉肩上的人,伸手急急抓向窗口。
卓天威扑来,干钧一发中接住了被掷向窗口的姑娘,无暇对付灵狐了。
灵狐果然了得,双手抓住了窗台,手上用了劲,一拉一扳,身形疾射而出,一闪不见,向下快速地飘落,落在叫喊暴乱的人丛中,急急窜走了。
“脊心,软手法。”姑娘急叫。
拍活了姑娘的穴道,拾刀归鞘。
“我带活口,走!”卓天威急叫,将半昏迷的假万五爷扛上了肩头:“由后窗走,快呀!”
卓天威肩上有一个人,但他的轻功比灵狐强多了。
他俩一离开,公人们刚好涌上楼。
这件怪案轰动常州,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
四个受重伤的人,人人指认确凿,确是万五爷的保缥张三李四,两打手郑矮王长。
但在竹林山旁的秘室中,起出的十余具尸体内不但有这四个人,也有万五爷在内。
当然最后有经验的揭开了易容之谜。
这四个假冒他人身份的仁兄,结局是秋后上了法场。
码头西郊里外,岸旁泊了一艘船,船的主事人是拔山举鼎许福,三星盟的重要人物,卓天威和傅姑娘带着俘虏,就是乘他们的船,迅速脱离码头区的。
岸上,一座无人居住的茅棚中,杭霸主的人也到了,为首的人是无敌金刀柏彪。
棚外点了两盏灯笼,假万五爷躺在短草地上,飞刀已经起出,而且上了药裹了伤。
三星盟的人坐在临河一面,对面是杭霸主的人。
卓天威正在用香油除去俘虏的伪装。
傅姑娘也算是行家,她知道什么地方可能有假。
不久,俘虏现出了庐山真面目。
第一个跳起来咒骂的人,是无敌金刀柏彪。
“是你这狗娘养的陈三少庄主!”无敌金刀像是踩中了毒蛇般暴跳而起:“苍天有眼,果然把你弄到手了,你也有今天……”
“不错,就是他!”卓天威与姑娘退至一旁:“难怪我对这双眼的眼神似曾相识,起初以为他是骚狐狸,所以想试试他的道行,直到最后一刻,才发现是不折不扣的男人,不是骚狐狸。”
“卓老弟,请把他交给我,我求你!”无敌金刀咬牙切齿,向卓天威恳求。
“卓老弟,应该交给柏老哥。”拔山举鼎许福慷慨执言:“这畜生把柏老哥的人杀得好惨,恨比天高。本盟不和柏老哥争这个人。”
“可是……口供……”卓天威心中作难。
“不要将我交给他们!”陈三少庄主狂叫:“你……你……卓天威,你不能不顾江湖的道义……”
“很抱歉!”卓天威抢着说:“你并没有和我卓大威按江湖道义了断,不能怨我不顾江湖道义。江湖道义可不能任由你滥用。”
“我……我用口供交换。”
“我不要你的口供,因为我和柏前辈以江湖道义论交的。柏前辈,人是你的了。”
卓天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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