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冷面刀客-第26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你知道白发郎君在此地吗?”老道立即抛开话题。
“知道。”柳思淡淡一笑,“道长不至于认为,我和他有什么牵连吧?”
“你有吗?”
“那家伙在徐州,要挟逼我替他打听九尾蝎的下落。以往我根本不认识他,我哪配和他这种风云人物套交情?他必定对东方姑娘不死心.不要把我扯进来,我不想与他有任何瓜葛。”
“你准备接近他。”
“什么?反而要我……”
“他正在设法与众老魔挂钩,也希望摄魂骷髅放过他。他打听消息的手段相当残忍,比你用收买或请求的手段更有效,你接近他,相信很快就可以知道老凶魔的藏匿处。”
“这……”
“赶快进行,咱们必须加紧行动。”
“好吧!我这就去找他。”柳思顺从地应喏。
“你知道他在何处?”
“我可以打听。”
“他曾经追蹑在东方姑娘身后,进入水怪的家。”
“消息可靠吗?”柳思装糊涂,表示他对八表狂龙追逐妖巫的事并无所知,
“当然可靠。”
“好,我去找水怪的弟兄。”柳思心中暗笑,立即告辞外出。
八表狂龙一直用锐利的目光盯着他。自始至终不曾开金口表示意见或质问责骂.一改往昔惯例,不再扮严厉的夫子。
“他会成功吗?”八表狂龙等柳思走后,向老道问。
“信任他,长上。”西岳炼气士说:“这小子不但手段精明灵活,判断情势也有独到的功夫,从来就没有失误过,是吗?”
“我在耽心他随水怪的人逃入沼泽藏匿。”
“你不再逼他,放松他一下,他就不会生二心了。你看,这次他就乖乖听话。”
“好,暂且放松他一下。道长。咱们早些歇息。今晚需要有充足的精力行动,我一定要在最近期间,把这里的人彻底清除掉,务必将绝剑狂客的女儿弄到手。”
第十三章
北门外的渡口码头。称淮河南岸渡,是一处官渡,拥有六艘大小渡船往来。
对岸山有码头、和三条小街。
码头有几座,最大的一度是淮河递运所的,不许商船停泊。
柳思通过栅口,讨了三文钱渡资,身后便靠上了——个人,伸手相拍他的肩膀。
扭头一看,脸色一变。
是要命阎王董千里,像爪子已伸入鸡笼的黄鼠狼,手—挥,狞笑着赶他往前走。
上了渡船,要命阎王傍着他坐在右舷的舱板。
“你要绑架我?”他脸上有惊惶的神情流露。
“你值得一绑吗”要命阎王阴笑。
“不值。”他摇头:“我是七猛兽往昔的跑腿小伙计,身价值不了几文钱。七猛兽不是巡缉营的人,遭了无妄之灾,被你们先后杀死了三猛兽,更赔上了五个伙计……”
“不要向老夫叫冤诉苦。”
“如果我水里跳……”
“你跳得了吗?”
“你想怎样?”
“你不是说绑架吗?说对了。”要命阎王洋洋得意,“你如果放乖些,可以暂保安全。要是有所异动,老夫弄昏你带走,简单吧?”
船已经驶离码头,船上五十余名男女渡客挤成一团。
“那个土老头肯吗?”柳思指指对面的老头,是他约我过河商谈的,他保证我的安全。”
土老头是混天一掌康廉,混元大真力应付得了要命阎王。一个是侠义道的名宿,一个是魔道前辈。
“所以我不打算立即制你。等你和他的事了结,就是我的了。你与他在一起的时辰,你是安全的。”
“哦!原来如此。情势殆危,你们几方人马,居然不愿同心协力采取联合行动,也不见机远走高飞,难道要被走狗们斩光除绝,你们才甘心吗?”
“唷!听你的口气,似乎是站在我们一边的。”要命阎王嘲弄地说:“情急时的保命花招之一?”
“没有花招。”柳思冷冷一笑,“我只是不希望你们死得太早。”
“什么意思?”
“你们如果死得太早,就没有热闹可看了。如果你们真的放聪明些,好好盘算处境的优劣,必定可以成为巡缉营的心腹大患,把这些祸国殃民的混蛋逐一消灭,可以有效地引这些混蛋追东逐西疲于奔命。如果你们想在这里窥伺候机痛击泄愤,那……”
“你想要说的是……”
“你们将被屠尽杀绝,”
“你他娘的胡说八道。”要命阎王听不得老实话。恶狠狠地咒骂。
“可怜!”柳思摇摇头,不再浪费唇舌解释。
递运所码头以东一带河岸,偶或有些私人的船只停泊,平时很少有人经过。河岸的大柳树不时有些有闲的老人纳凉、
混天一掌与柳思,选择这处偏僻的所在会面。
不远处的另一株大柳树下,要命阎王坐在树下倚树假寐,像伺鼠的猫,留心两人的动静。
另一面,也有几个闲人聊天或下棋。
“老弟,你应该知道、江湖朋友对付敌方的眼线探子、通常是冷酷无情的。”混天一掌郑重地表明态度:“你的身分咱们已经完全摸清了。一个已经暴露身分的眼线,是不是该立即停止活动?但你没有。”
“我知道,过去我曾经吃过这口饭,干这一行我知道行规和禁忌。但问题是,目下我身不由已。”柳思一点也不为目下恶劣的处境担心、说话心平气和,“当然,我如果没有防险的能耐,怎敢依然在外走动?比方说。你在街上蹑在我身后、假使你动手挟持,你将会发现反而落在巡缉营的人手中,幸好你没贸然动手,康前辈。”
“你是说,另有人跟来了?”混天一掌脸色一变:“不是唬人的?我的人如果发现有人跟踪,会发出警号的,但他们毫无动静,可见你的人并没跟来。”
“对,他们并没跟来,而是我用信号阻止他们跟来。”柳思泰然地说。
混天一掌是老江湖,被柳思的反常表现弄糊涂了,哪有人向敌方声明自己孤立无援的?即使真的没有人跟来策应,也不会坦然表白。
“为何?”混天一争发怔。
“因为你很有点风度,要求我过河商谈,而且我也不希望被巡缉营的人,知道我和你会面的事。康前辈。你找我谈什么?”
“我知道你不是巡缉营的人,也许不会助纣为虐做得太绝,希望你能把我们失陷在八表狂龙手中的人,目下的生死存亡见告。以后,我们的人不再对称采取不利行动。”
“好,我告诉你。你们的人还活着,在各种迷魂撼神大法的摆布下,把你们所有的底细全招了。不但你们在这条路上的部署全部泄底,连吴家的亲朋子侄们,躲到青阳河遁隐,待机而动的事也巨细无遗招得一清二楚。就算你们能有机会救池,也无济于事了。”
混天一掌默然,脸上流露悲壮的神情。
人在江湖.江湖道无情冷酷,一旦落在对头手中,那就表示江湖生涯的终结,这是必然的现象。看不透就不要踏入。
巡缉首只是鄢狗官私人豢养的敛财爪牙,所有的人都是从江湖人物中所网罗,这些人本来就是无法无天的江湖败类,与怀又野心追逐名利的的武林蚕贼,对付敌手的手段,比一些黑道凶神恶煞更为残忍恶毒,即使是清白的无辜人士,一旦落在他们手中,破财未必能消灾,至少不死也得脱层皮,
巡缉营死了不少人,一旦把仇敌弄到手,结果不问可知,几乎注定了有死无生。
“主动向他们袭击,那是以卵击石。”柳思进一步说明利害,“各地官府与地方蛇鼠。都得听他们的,你们三个五个人向他们零星袭击,有如送羊入虎口。走吧!海阔天空,任你们翱翔。他们在明,你们在暗,你们有计划地引诱他们在各地奔东逐北。刺造机会逐一蚕食,不比纠合几个人,向他们的主力袭击拼命好得多少?”
这等于是指示价宜.稍具常识的人。皆可明了目下的情势,弱势的人非走这条路不可。
“可是……”混天一掌沉吟难决。
“没有可是,你们的时间不多了。”柳思沉声说:“除非你们希望全部断送在这里,不要妄想救人。没有壮士断腕勇气,就得赔上身躯。你门想死,悉从尊便,我要走了,下次不要再找我。”
他站起整衣准备离去,要命阎王却过来了,在旁虎视眈眈,脸上有狞恶的阴笑。
“董老兄,不要让在下为难。”混天一掌老眼中冷电湛湛,“他过了河,你老兄就可以为所欲为了。”
“没你的事,姓康的。”要命阎王怪眼中杀机炽盛,“你的事已经告一段落,该董某接手了。”
“他是康某约过河来的……”
“康前辈,你就别管啦!”柳思伸伸懒腰,合笑阻止混天一掌挡在中间。“这些老凶魔杀了七猛兽几个人,等于是杀了我的同伴和朋友,我和他们有一笔账要算,你的责任已了。”
“哦!你这小混蛋还真有几分亡命的豪气。”要命阎王得意洋洋走近,“居然胆敢记住这笔账,忘了你是老几。呵呵呵!你最好放乖些跟我走,摄魂骷髅邓老哥要见你,我不想把你打个半死拖着走。”’
“呵呵呵……”柳思也怪笑,但示怯地向后退,“你像是有把握吃定我了。”
“呵呵呵!那是一定的。”要命阎王步步跟进,“在城里咱们不便抓你,过了河,你的人根本不敢过河落单,你已经没有人可以保护你了。”
“所以,你非常得意。呵呵!我知道你这老凶魔阴毒。残忍、狡诈、无所不为,如果我真怕你,一上码头我就跑掉啦!”
“笑话!你跑得掉?少做清秋大梦了,小辈,哈哈哈……你即使长了翅膀,也飞不上天。”
“他娘的,你真以为吃定我了。”柳思邪笑:“你看你那副得意的神情,像不像饿昏了的老狗,看到地下掉的肉骨头?更像在垃圾堆里,嗅到鱼骨的老馋猫……”
要命阎王勃然大怒,猛地疾冲而上。
柳思向侧一窜,向河下撒腿狂奔。
要命阎王做梦也没料到,十拿九稳的快速一扑会落空,失去紧迫迫擒的好机,不假思索地狂追。
一声水响.柳思跃入滚滚浊流。
仪一步之差,要命阎王几乎也冲落河中。
“你这混蛋跑不了的,我一定会把你弄到手。”要命阎王站在河岸上,向汹涌的流水叫骂。
在要命阎王冲上动手的同时,混天一掌本来要出手阻止的,身旁多了一个人。
“不能插手!”这人是白发郎君,“柳小子安全得很。”
果然不错,柳思已经在这瞬间飞跃入水,
“你知道他能逃出老凶魔手下?”混天一掌大感诧异。柳思闪避的身法平平无奇,毫无异处,只是拿捏得恰到好处,恰巧在要命阎王身形倏动的同一刹那闪避,让老凶魔来不及收住冲势,获得充裕的时间跳水遁走。
“知道。”白发郎君不多作解释。
“你……”
“我是盯在他身后,找机会混水摸鱼的。”
“相当危险……”
“收获也不错。康前辈,你真该听从他的劝告。像我,就不会愚蠢地扬起大拳头叫阵,暗地里有机会就摸鱼,既不会引起他们的注意又没有风险。逍遥自在渔人得利,反而感到问路人的威胁,老凶魔就是威胁。”
“我会考虑他的好意。”混天一掌叹息着走了,
申牌末,渡船便停开了.河两岸交通暂时停止,除非另。行雇船过河。
这是说,住在县城的人早该过河返城了,没有留在河北的必要。
其实,河北岸几乎是递运所的地盘。附近只有二三条小街,没有形成市集的条件。陆路通泗州、五河县,平时这条大道没有多少旅客行走,所以河北岸繁荣不起来。
但以东的小街临河一段,却是水路朋友相当熟悉的地方龙蛇混杂的所在,各种不上流行当的集中处,治安的死角,歹徒们的乐园。
夜间,这一带也是一天活动的高潮期,白天除了几家小赌坊有人出入之外,很少有人走动。
尤其是散布在河岸一带的零星住宅,大白天罕见有人走动出入。天一黑,不但有人从小街摸索着前往,河下也有不少神秘的小船.悄悄地停泊将人送上岸。
这几天县城附近打打杀杀。尤其是城南郊一带,更是刀光剑影飞腾,也影响了河北岸的活动。
淮河的道上好汉逃避一空,在这—带有问题的地方游荡的人减少了十之七八,有些隐在茂林修竹中的住宅甚至大门紧闭,不再有人—上门了。
柳思扮成一个鬓角已经泛灰的水客。那是揉了一些白粉的简单化装术,脸上的一些皱,可就得花一些工夫了。背部多加了一层布衬,就成了背部微驼,承担了半辈子风霜,似乎不胜负荷、不得不向生活低头的水客。
一个壮得像大牛的大汉,敞开衣襟露出古铜色的厚实胸膛,一看使知是流里流气不做好事的泼棍,领着他沿弯弯曲曲,遍布树丛、竹林的小径走向前面有竹丛围住的大宅。
“买卖难做啊!赵东主。”大汉一面走一面向他诉苦,“每个地方都得打通关节,连递运所的所大使,也要另立名目收常例钱,甚至……”
“他娘的!我又不是来听你吐苦水的。”他打断大汉的话,“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每一行业都有困难,但日子是非过不可的,你不干另外有人干。我赵老大水旱通吃,几年来我的买卖从来就没有被抓过。”
“我知道你手面广,底子硬。”大汉用近乎阿谈的口吻恭维他,“你和蚌埠集的水虎周三爷有深厚的交情。周三爷与这里的康老大相互依存,各方面多方关照,你的生意当然无往不利啦!咱们道上的弟兄都知道,你赵东主在南都的声色场中慷慨大方一掷千金毫无吝啬,名气响亮……”
“算了算了!谁不知道我是吃嫩草的老牛?”
柳思以南京上下游的水陆私贩小头头,颇有名气的赵东主赵大奎名义活动,借口途经中部,慕名溜来临淮光顾河北岸的艳窟。‘中都住了许多皇亲国戚、功臣富户,在凤阳设有教坊(公娟)以供那些爱此调调的大爷公子享乐。
但这种教坊通常是正常经营的娼家,真正有身分地位的人,毕竟碍于额面,不使前往寻芳。
因此,远距风阳二三十里的临淮,便成了寻芳客的好去处,而且是颇为秘密的销金窟。各种不正当甚至非人道的玩意应有尽有,问题是肯不肯花大钱。
虽则钱可通神,但某些事如果没有门路是不得其门而入的,钱再多也是枉然。那些有特殊要求的顾客,自会找对门路。赵东主所钻的门路当然是对的。有备而来,早些日子就安排妥当了。正确的说,是八表狂龙袭击月华仙子失败之后才开始布置的,小妖巫根本就没把两个女俘带在身边。只有柳思猜出小妖巫引巡缉营的人往南追,人必定藏在相反的方向。往南逃窜是诱敌往错误的方向追,以免影响女俘的安全,伯被八表狂龙把人抢走。
“我知道东主的所好。”大汉讨好地说:“活阎婆从来就没让阔绰的爷们失望过。”
“呵呵!希望如此。哦!在这里?”他指指简单又坚牢的园门,“好幽静偏僻,他娘的!不会是谋财害命的地方吧?”
“东主笑话了!哪有人敢打水怪水虎朋友的主意?活阎婆是很上道的人。咱们这附近也没有吃了熊心豹胆敢来打野食的亡命出没。放心啦!弟兄们已经关照下去了。”
大汉拍着胸膜保证,随即打出一串手势,园林悄然而开,却不见有人出现。
古色古香的客厅决难看出是藏污纳垢的艳窟,中院以后的后院,布置却别有洞天。活阎婆姓朱,年近花甲满脸横肉,同时陪客周旋的中年人叫劳老七,一个姓刘的中年女人。男的人模人样颇有风度,女的粗衣布裙掩不住艳冶的风华。客套一番,活阎婆欣然肃客至后面的花厅待客。大汉交代了场面话,识趣地告辞走了。
有二个十一二岁的小婢张罗茶水,小花厅异香扑鼻。
如果把这两个小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